第一章拂晓时分，我从昏迷中醒来，鲜血浸透了身下的锦被。"清璃，你醒了？

"沈墨寒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快步走到床边。我望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恍如隔世。三日前，

我撞见他与表妹莫瑶瑶在花园中拥抱，当场晕厥。醒来后他跪在床前，

泪流满面地说那只是误会，说他心中只有我一人。我信了。可现在我想起来了，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分明听到他对莫瑶瑶说："清璃若是死了，

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夫君，我口渴。"我虚弱地开口。

沈墨寒立刻倒了杯水递给我："慢些喝，别呛着。"我接过杯子，却故意手一抖，

热水全洒在了被子上。"我来给你换条被子。"他转身要去衣柜。就在这时，

床头的暗格轻响一声，一张纸条飘了出来。那是我昏迷前藏起来的，莫瑶瑶写给沈墨寒的信。

"夫君，这是什么？"我装作不知情地问。沈墨寒脸色瞬间煞白，急忙要去抢那张纸。

我却先他一步拿到手中，缓缓展开。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墨寒哥哥，清璃表姐善妒成性，

动不动就对下人发脾气。我在府中如履薄冰，只有在你怀中才能感到一丝温暖。

何时才能摆脱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看完，笑了："夫君，

这字迹怎么这么像表妹的？""清璃，你听我解释，这、这是……""这是什么？

"我起身下床，步步紧逼，"是表妹对你的情意表白，还是你们私通的证据？

"沈墨寒急得满头大汗："不是的，清璃，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想挑拨咱们夫妻感情！"我冷笑："是吗？那我倒要问问，前天夜里你去哪了？

""我、我在书房处理公务……""可我派春花去书房找你，她说书房空无一人。

"我一字一句地说，"后来春花在后花园看到了你们。"话音刚落，春花正好端着药进来。

看到屋内的气氛，她吓得差点把药碗摔了。"春花，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我冷声道。

春花战战兢兢地跪下："奴婢不敢说。""有什么不敢说的，我给你撑腰。

"春花抬头偷瞄了一眼沈墨寒，见他面如死灰，终于开口："三日前夜里，

奴婢去后花园摘花，看见姑爷和莫**在亭子里……在亭子里……""在亭子里做什么？

""在亭子里拥抱接吻！莫**还说，等表**死了，她就能当这个家的主母了！""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春花脸上。沈墨寒恼羞成怒："你个贱婢，胡说八道什么！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夫君这是恼羞成怒了？春花向来老实，从不撒谎。""清璃，

你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我和瑶瑶清清白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莫瑶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表姐，我特意给你熬的粥，

趁热……"话说到一半，她看到屋内的情形，粥碗啪地摔在地上。"瑶瑶妹妹来得正好。

"我笑着招手，"过来，我有事问你。"莫瑶瑶脸色发白，

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表姐想问什么？"我把那张信举到她面前："这是你写的吗？

"莫瑶瑶看清楚信的内容，顿时花容失色："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我冷笑，"那我念给你听听：墨寒哥哥，清璃表姐善妒成性……""够了！

"莫瑶瑶突然大喊，"是我写的又怎样！我就是喜欢墨寒哥哥！从小到候你什么都比我好，

凭什么连我喜欢的人也要抢走！"这一下，连沈墨寒都惊呆了。

我却笑得更加灿烂："既然妹妹这么喜欢我夫君，那就带走吧。""清璃，你说什么？

"沈墨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说，你们既然情投意合，我成全你们。

"我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簪子，"不过，在你们成亲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

"第二章"清璃，你要做什么！"沈墨寒见我拿起簪子，急忙冲过来。我却先他一步，

簪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两人顿时僵在原地。"表姐，

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莫瑶瑶哭着劝道。"好好说？"我凄厉地笑，

"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疼爱，你却勾引我的夫君！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诅咒我早死！

""表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莫瑶瑶扑通跪下，"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沈墨寒也跪了下来："清璃，我也知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碰瑶瑶一根手指头！

"我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知错了？早干什么去了？""清璃，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沈墨寒声泪俱下，"要我的命吗？我给你！

""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我嗤笑，"我要你们身败名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丑事！

"说完，我大声喊道："来人！去把老夫人、老爷请来！还有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叫来！

"很快，沈府上下全都聚在了院子里。沈老夫人拄着拐杖急匆匆赶来："清璃，出什么事了？

"我扶着春花走出屋子，指着跪在地上的沈墨寒和莫瑶瑶："奶奶，

您的好孙子和我的好表妹私通了！""什么？"沈老夫人差点站不稳。

我把莫瑶瑶的信举起来："证据确凿，白纸黑字！"沈府管家接过信念了一遍，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孽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沈老爷子气得发抖，

"清璃是你的妻子！瑶瑶是她的表妹！你们这是**！""爹，

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沈墨寒还想狡辩。我却不给他机会："春花，

把你看到的都说一遍！"春花战战兢兢地把三天前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在场的人听完，

纷纷对沈墨寒和莫瑶瑶投以鄙夷的目光。"少夫人平时对我们这么好，姑爷怎么能这样对她！

""就是，莫**表面看起来温柔贤淑，没想到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瑶瑶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沈墨寒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清璃，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原谅？"我冷笑，

"你们把我当傻子耍了这么久，现在说句错了就想一笔勾销？""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们？

"莫瑶瑶抬起头，梨花带雨地看着我。我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很简单，

你们跪在府门外三天三夜，向所有路过的人承认错误。""什么？"莫瑶瑶惊呼，

"这样我们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你们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脸面？

"我冷冷道，"要么跪三天，要么我现在就撞死在这里，让你们背一辈子人命！

"沈老夫人见我情绪激动，赶紧说："好，就按清璃说的做！墨寒、瑶瑶，

你们去府门外跪着！""奶奶……"沈墨寒还想求情。"闭嘴！"沈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还有脸说话？赶紧滚出去跪着！"沈墨寒和莫瑶瑶被人押着拖出了院子。我却暗暗冷笑。

跪三天算什么？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们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当夜，我派春花偷偷出府，

去找了一个人。那是京城有名的说书先生老刘头。我给了他一锭银子："老刘，

明天你就在沈府门口说书，把今天的事编成故事讲给路人听。"老刘头接过银子，

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放心，保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第二天一早，

沈府门口就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老刘头拍着惊堂木，

绘声绘色地讲着"户部尚书家的风流公子勾搭小姨子"的故事。沈墨寒和莫瑶瑶跪在门口，

听着老刘头添油加醋的描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啧啧，这种事也做得出来！""那个女的看起来挺漂亮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人不可貌相啊！"莫瑶瑶实在受不了了，起身要逃跑。

却被我早就安排好的家丁拦住："莫**，您这是要去哪？三天还没到呢。""我不跪了！

我要回家！"莫瑶瑶哭着喊道。"回家？"我从府里走出来，冷笑道，"妹妹忘了吗？

三叔已经断绝和你的父女关系了。你现在无家可归。"第三章莫瑶瑶听到这话，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昨天晚上，她家里人得知此事后，莫叔叔气得当场就写了断绝书，

从此与她再无关系。"表姐，求你了，我真的知错了！"莫瑶瑶跪着爬到我脚边，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让我继续跪下去了！""做什么都行？"我蹲下身，凑近她的耳朵，

"那好，我要你去青楼。""什么？"莫瑶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听不懂吗？

去青楼做姑娘。"我笑得很温柔，"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不如就以此为生。

"莫瑶瑶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不，不要，我不去！""不去？"我起身拍拍手，

"那就继续跪着吧。春花，拿鞭子过来。"春花从袖子里掏出一根软鞭递给我。

"这是什么意思？"沈墨寒紧张地问。"意思很简单。"我把鞭子在手中甩了甩，

"你们跪得不够诚心，我来帮你们加深记忆。"说完，我扬起鞭子狠狠抽在莫瑶瑶背上。

"啪！"莫瑶瑶痛得惨叫一声，身子趴在地上直发抖。围观的百姓非但没有同情，

反而拍手叫好："打得好！就该这样收拾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沈家少夫人太仁慈了，

换我早就把她浸猪笼了！"我接连抽了莫瑶瑶十几鞭，每一鞭都恰到好处，既让她痛不欲生，

又不会伤及性命。"清璃，你住手！"沈墨寒想要起身阻止。

我反手就是一鞭抽在他脸上："你也想挨鞭子？"沈墨寒脸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疼得他龇牙咧嘴。"很好，既然你这么心疼她，那我就成全你们。"我收起鞭子，

对身边的家丁说，"去，把他们两个捆在一起，这样跪着。"家丁们立刻上前，

用绳子把沈墨寒和莫瑶瑶面对面捆在一起。这下可好，两人的脸贴得极近，

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哄笑。"哈哈，

这下他们可以抱着一起受罪了！""沈家少夫人真是太聪明了！

"沈墨寒和莫瑶瑶羞得恨不得钻地缝，可又挣脱不开绳子，只能相拥着跪在府门口示众。

我看着他们的惨状，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快意。可这还不够。我要让他们彻底身败名裂，

永世不得翻身。当天下午，我又派人去找了京城各大茶楼酒肆的老板，

让他们都来说这个故事。不出三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沈府的丑闻。连宫里都传开了。

皇上听说此事后大怒，直接革了沈老爷的户部尚书之职，贬为庶民。

沈府一夜之间从权贵世家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罪人之家。第三天傍晚，

沈墨寒和莫瑶瑶终于跪满了三天。两人已经虚脱得快要不省人事了。我走到他们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三天到了，可以起来了。"沈墨寒费力地抬起头，声音沙哑："清璃，

现在你该原谅我们了吧？""原谅？"我笑了，"谁说跪三天我就原谅你们了？

""你……你说话不算话！"莫瑶瑶愤怒地瞪着我。"我只是说让你们跪三天，

可没说跪完就原谅。"我蹲下身，"现在开始第二个惩罚。""什么惩罚？

"沈墨寒不安地问。我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纸："和离书。沈墨寒，你在上面按手印。

""和离？"沈墨寒惊呆了，"清璃，你要和我和离？""不然呢？

继续和你这种人过一辈子？"我冷笑，"我脑子又没坏。""可是……可是我们和离了，

你一个女人怎么生活？""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把和离书摊开，"按手印，

不然我就去衙门告你们通奸。"沈墨寒脸色惨白，颤抖着伸出手。就在这时，

府门口突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面如冠玉，气度不凡。

"清璃妹妹，听说你遇到麻烦了？"第四章我抬头看向来人，心中一暖。

来的是我的表哥洛云深，当今太子的心腹，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云深哥哥，

你怎么来了？"我站起身迎接。洛云深快步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被这对狗男女欺负了，我特地来看看。"说完，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墨寒和莫瑶瑶。沈墨寒见到洛云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洛云深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连他父亲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更别说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的沈家了。"洛大人，您、您怎么来了？"沈墨寒磕磕绊绊地说。

"怎么，我不能来？"洛云深冷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不配让我知道？

""属下不敢……"沈墨寒吓得直哆嗦。洛云深没再理他，转头对我说："清璃，

这种**不值得你伤心。走，哥哥带你回洛府。""云深哥哥，我还有事没办完。

"我指着手中的和离书，"我要和他和离。"洛云深点点头："应该的，

这种人确实不配做你的夫君。"听到这话，沈墨寒急了："洛大人，清璃是我的妻子，

我们夫妻间的事，您是不是不该插手？""夫妻？"洛云深嗤笑，"你背叛妻子在先，

还有脸说夫妻？""我……"沈墨寒被噎得说不出话。

洛云深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沈墨寒，我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来宣读圣旨。""圣旨？

"沈墨寒脸色更白了。洛云深展开文书，朗声道："奉天承运，太子诏曰：沈墨寒品行败坏，

有辱门第，即日起革除一切功名，永不录用。钦此！"这道圣旨一出，沈墨寒彻底绝望了。

没有了功名，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莫瑶瑶也吓傻了，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连太子都惊动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墨寒，"得罪了我，

你什么都不是。"沈墨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苏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世家，

但我表哥洛云深却是太子心腹。而我，是洛云深从小疼到大的表妹。他为了我，

别说毁掉一个沈墨寒，就是毁掉整个沈家都不在话下。"清璃，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沈墨寒慌忙磕头，"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饶过我这一次吧！""夫妻？

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我把和离书扔到他面前，"按手印，然后从我眼前消失。

"沈墨寒颤抖着按下手印。从这一刻起，我苏清璃与他再无瓜葛。

洛云深满意地点点头："清璃，现在你自由了。""谢谢云深哥哥。"我笑得如释重负。

"不过……"洛云深话锋一转，看向莫瑶瑶，"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置？"我想了想，

开口道："她既然这么想嫁给沈墨寒，那就成全她。""什么意思？"莫瑶瑶不安地问。

"意思是，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拜堂成亲。"我冷笑，"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不结为夫妻呢？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副样子……"莫瑶瑶看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就这副样子挺好的。"我拍拍手，"来人，搬张桌子出来，让他们就在这府门口拜堂。

"很快，家丁们搬出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两根红烛。围观的百姓听说要在街头看拜堂，

都兴奋得不行。"哈哈，这还是头一回见在街头拜堂的！""两个臭味相投的东西，

确实应该配一对！"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沈墨寒和莫瑶瑶被迫在府门口拜了堂。没有喜服，

没有彩礼，没有宾客祝福。有的只是路人的嘲笑和鄙夷。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爱情。

拜堂结束后，我对沈墨寒说："现在你们是夫妻了，可以走了。不过记住，

以后别让我在京城看见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沈墨寒和莫瑶瑶相拥着，

狼狈地离开了沈府。从此以后，他们就是人人唾弃的落魄夫妻。而我，重新获得了自由。

第五章沈墨寒和莫瑶瑶离开后，沈府彻底败落了。沈老爷被贬为庶民，

沈老夫人因为丧子之痛病倒在床，整个府邸很快就要被变卖抵债。我站在沈府门口，

看着这座曾经辉煌的宅院，心中五味杂陈。三年前，我风风光光地嫁进这里，

以为从此可以与沈墨寒白头偕老。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成了我的伤心地。"清璃，在想什么？

"洛云深走到我身边。"在想这三年来的愚蠢。"我苦笑，"我竟然看不出沈墨寒的真面目。

""这不怪你，那个伪君子伪装得太好了。"洛云深安慰道，"不过现在好了，你自由了。

"我点点头："是啊，自由了。""走吧，回洛府。"洛云深伸出手，"以后你就住在洛府，

哥哥保护你。"我正要答应，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清璃，等等。"回头一看，

是沈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她已经苍老了许多，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堪，眼中满是哀求。

"奶奶。"我停下脚步。虽然对沈墨寒失望透顶，但沈老夫人一直对我很好，

我不忍心让她太难堪。"清璃，奶奶求你一件事。"沈老夫人颤抖着跪了下来。"奶奶，

您别这样！"我急忙扶她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墨寒他虽然做错了事，

但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孙子。"沈老夫人老泪纵横，"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我沉默了片刻："奶奶，我已经和他和离了，以后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可是……可是洛大人的人一直在追杀他们，他们根本逃不出京城。"沈老夫人哭着说，

"再这样下去，他们真的会死的。"我转头看向洛云深。洛云深面无表情："这种**，

死了也是活该。""云深哥哥。"我轻声说，"算了吧，让他们走。""清璃，你心太软了。

"洛云深皱眉，"这种人就该死。""他们现在已经身败名裂，比死还难受。"我摇摇头，

"而且我也不想因为他们脏了哥哥的手。"洛云深沉思了片刻，最终点头："好，听你的。

"他挥挥手，暗中跟踪沈墨寒的人立刻撤离。沈老夫人感激涕零："清璃，谢谢你，

谢谢你……""奶奶保重身体。"我最后看了一眼沈府，转身离开。这一页，彻底翻过去了。

回到洛府后，洛云深为我安排了一个清雅的院子。"清璃，你先在这里住下，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洛云深说。"谢谢云深哥哥。"我真心感激。"我们是兄妹，

说什么谢。"洛云深笑了笑，"对了，过几天太子殿下会在府中设宴，你也一起参加吧。

""我就不去了，免得给哥哥添麻烦。""什么添麻烦，太子殿下早就想见见你了。

"洛云深坚持道，"而且你现在恢复自由身，也该重新融入社交圈了。"我想了想，

点头答应。确实，我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阴霾中。三天后的宴会上，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淡蓝色的云纹裙，简单的珠花头饰，整个人看起来清雅脱俗。"清璃妹妹真是越来越美了。

"太子殿下笑着称赞。"殿下过奖了。"我行礼道。"听云深说你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现在都解决了吧？"太子殿下关切地问。"是的，多谢殿下关心。""那就好。

"太子殿下点点头，"你这样的女子，值得更好的归宿。"宴会进行得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