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夜的暗礁
作者:爱写作的萨摩
主角:沈知意顾承洲傅临深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6-09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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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写作的萨摩写的《星月夜的暗礁》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沈知意顾承洲傅临深给人印象深刻,《星月夜的暗礁》简介:”沈知意将照片放进手袋,替老太太盖好被子:“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电梯门即将合拢时,顾承洲的身影闯进来。他扣住她……

章节预览

凌晨三点,沈知意的高跟鞋敲碎走廊的寂静。办公室落地窗外,

暴雨正捶打陆家嘴的摩天楼群。她扯松领带,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疤——那是三年前顾承洲醉酒时掐出的指痕。

冰箱里的速冻饺子还剩最后两袋,她煮到一半,玄关传来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顾承洲带着冷雨气息闯入,西装肩线洇着水痕,无名指上空荡荡的——他又把婚戒摘了。

“帮我找件干净衬衫。”他扯开领带,语气像在吩咐秘书。沈知意关掉燃气灶,

从衣柜里挑出他最爱的藏蓝色条纹衬衫。袖口掠过他手腕时,她瞥见一道新鲜的抓痕,

和苏晚晚指甲的形状吻合。“今天董事会……”“我知道。”顾承洲打断她,

声音带着不耐,“沈知意,你什么时候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啰嗦?”锅里的水突然沸出,

在台面上烫出滋滋声响。沈知意转身关火,

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他又在给苏晚晚发消息。十年前,

她在投行面试现场第一次见到顾承洲。他穿着同款藏蓝衬衫,站在落地窗前讲并购案,

阳光穿过他的睫毛,在眼底投下细碎的影。那时她以为,这束光终会为她停留。

“下周去香港出差,你留在上海盯苏晚晚的项目。”顾承洲扣好衬衫,忽然凑近她耳畔,

“她胆子小,别吓着她。”沈知意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玫瑰香水味。那是苏晚晚常用的牌子,

和他初恋女友生前最爱用的那款,只差一个香调。她后退半步,指尖触到口袋里的体检报告。

三个月前查出的心悸症,此刻正顺着心脏蔓延到指尖。“顾承洲,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我们离婚吧。”男人系袖扣的动作顿住,

抬眼时眉峰微挑,像在看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玩够了?”窗外惊雷炸响,

沈知意摸出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纸张递到半途,被顾承洲反手按在墙上。

他的指腹碾过她唇角,带着惯有的轻慢:“闹脾气可以,但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冰箱的嗡鸣声突然清晰起来。沈知意望着他眼底的厌烦,忽然想起上个月周年庆,

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说:“沈知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饺子在沸水里煮成烂泥,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时,墨迹被水渍晕开,像朵垂死的花。

苏晚晚的咖啡泼在沈知意的报告上时,正是周一例会。“沈总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抽纸巾,袖口滑落,

露出腕间翡翠镯子——那是顾承洲去年送沈知意的生日礼物。

会议室里响起微妙的抽气声。沈知意看着报告上晕开的蓝黑色墨迹,

想起昨晚顾承洲说“她总把东西弄乱,你多担待”的语气。“无妨,

”她抽出另一份备份,指尖划过苏晚晚颤抖的手背,“顾总说你最近在学翡翠鉴定?

这镯子水头不错,可惜是B货。”女孩的脸瞬间惨白。有人低声笑出声,

苏晚晚咬着下唇跑出会议室,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慌乱的节奏。“沈知意,

”散会后顾承洲扣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骨,“她哭了一早上。

”“顾总希望我怎么做?”沈知意抬头看他,

发现他领口还沾着苏晚晚的头发——栗色,比她的黑茶色浅两个度。男人眯起眼,

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晚上回家,穿那件红色吊带裙。

”办公室的百叶窗滤下碎金般的阳光,沈知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想起昨夜他在她颈间辗转时,低喊的却是另一个名字。深夜的公寓弥漫着玫瑰香薰的气息。

沈知意换上那条红裙,镜中人的锁骨上还留着顾承洲昨夜的齿痕。玄关传来动静时,

她听见苏晚晚的声音:“顾总,这个文件……”客厅骤然亮如白昼。苏晚晚看见她的瞬间,

手中文件散落一地。顾承洲站在她身后,衬衫第一颗纽扣未扣,

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痕——和沈知意肩头的位置,分毫不差。

“沈、沈总……”苏晚晚弯腰捡文件,发丝垂落遮住表情。顾承洲挑眉看她,

眼底是惯有的戏谑:“既然遇到了,一起吃宵夜?

”沈知意望着他指尖夹着的女士香烟——苏晚晚爱抽的薄荷味。

她转身从衣柜里取出风衣,路过玄关时,听见苏晚晚轻声说:“顾总,

您太太好像不太喜欢我。”“她啊,”顾承洲的笑混着烟味飘来,“最懂事了。

”风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傅临深的消息跳出来:“知意,明天有空吗?想给你看样东西。

”沈知意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听见浴室传来水流声。镜中的红裙女人眼底一片冷寂,

像被抽干了所有温度。她删掉未发送的“抱歉”,typed:“好。”窗外下起细雨,

沈知意裹紧风衣走进电梯。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顾承洲的消息:“别耍脾气,

我讨厌猜女人心思。”她望着逐渐合拢的电梯门,忽然笑了。十年了,他还是不懂,

有些心思,从来不是用来猜的。周三的晨会被紧急叫停时,沈知意正在和傅临深通电话。

“那份并购案报告,我让助理下午送过来——”“沈总!”实习生推门闯入,脸色惨白,

“不好了,项目展示屏……”会议室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沈知意赶到时,

大屏幕上正循环播放她上周在健身房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她穿着运动内衣,转身时肩带滑落,

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这不是沈总吗?”“天呐,怎么会……”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沈知意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声,苏晚晚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指尖紧紧攥住纸张边缘,

指节泛白。“我去调监控。”傅临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少见的冷硬。

沈知意挂断电话,抬眼正对上顾承洲冷凝的目光。他缓步走到屏幕前,伸手关掉投影,

动作从容得像是在处理一份普通报表。“技术部五分钟内查明原因,”他转身时扫过众人,

“再有类似事件,一律按泄露商业机密处理。”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苏晚晚忽然开口:“顾总,我刚才路过监控室……”“苏秘书,”沈知意打断她,

声音像冰面下的流水,“劳烦你帮我倒杯温水。”女孩咬唇点头,发尾扫过沈知意手背时,

带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午休时办公室只剩沈知意一人。她摸出抽屉里的遮瑕膏,

反复涂抹肩头的疤痕,直到镜子里的皮肤看起来光滑如新。手机在此时震动,

傅临深发来监控截图——画面里苏晚晚正站在监控室门口,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反着光。

“她进监控室前,戴了棉质手套。”傅临深的消息随后而至,“但镯子卡门的瞬间,

我拍到了编号。”沈知意望着那串数字,想起去年顾承洲带她去挑镯子时,

专柜**说“这款**版每只都有唯一编号”。她删掉回复,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傍晚下班时,苏晚晚忽然堵在电梯口:“沈总,能聊聊吗?”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如霜。

苏晚晚摘下翡翠镯子,放进沈知意掌心:“对不起,

我不该拿你的东西……但我没有泄露视频,真的!”金属镯子泛着冷意。

沈知意望着女孩眼底的慌乱,忽然想起十年前自己第一次穿高跟鞋摔在顾承洲面前时,

也是这样的眼神。“我不要道歉,”她将镯子丢进垃圾桶,“我要你辞职。

”苏晚晚的脸色瞬间煞白:“沈总,我……”“或者,”沈知意逼近半步,

“让顾承洲亲自查这件事?”电梯门在此时打开,顾承洲的身影出现在光影里。

他扫过垃圾桶里的镯子,眉峰微挑:“闹够了?”苏晚晚忽然抓住沈知意的手腕,

指尖狠狠掐进她的疤痕:“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剧痛从肩头炸开。沈知意还未反应,

顾承洲已扯开苏晚晚,将她按在墙上:“谁让你碰她的?”女孩发出呜咽声。

沈知意望着顾承洲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大学时他为她出头打架,也是这样的眼神。但此刻,

他掌心护着的,是另一个女人。“顾总,”她整理袖口,声音平稳得可怕,“我先下班了。

”走出车库时,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沈知意摸出手机叫车,却看见顾承洲的迈巴赫停在面前。

车窗摇下,男人递来一把伞:“上车。”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坑。

沈知意望着他指间跳动的烟灰,想起昨夜他也是这样倚在窗边,说“苏晚晚像个易碎品”。

“不用了,”她转身走进雨里,听见身后传来车门开关声,“沈知意!

”顾承洲的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车身上。雨水顺着他下颌滑落,

滴在她锁骨的疤痕上:“别挑战我的耐心。”“顾承洲,”她仰头看他,

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苏晚晚的身影出现在车库入口。顾承洲松开手,

掏出钱包抽出黑卡:“明天去挑个新镯子。”沈知意望着那张泛着冷光的卡片,忽然笑了。

她转身走进雨幕,任由雨水冲刷掉脸上的遮瑕膏,

露出那道淡粉色的疤——那是她十年暗恋的勋章,也是此刻最锋利的讽刺。

傅临深的办公室在顶楼,落地窗外是黄浦江蜿蜒的夜景。“监控视频已经加密保存,

”他推来一杯热可可,“但公开指认苏晚晚,需要顾承洲配合。

”沈知意望着杯面上漂浮的奶泡,想起顾承洲今早发来的消息:“晚上回家吃饭。

”她指尖摩挲着杯沿,忽然问:“你觉得,顾承洲爱过我吗?”傅临深的手顿在半空。

窗外的游船掠过,将他的影子割裂成碎片:“十年前他带你进投行时,

我以为他至少懂得珍惜。”手机在此时震动,

顾承洲发来一张照片——餐桌上摆着她最爱的清蒸鲈鱼,配文:“别让我等太久。

”“我去趟洗手间。”沈知意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色液体在地毯上洇开,

像极了今早苏晚晚泼在她报告上的那片污渍。镜子里的女人眼底浮着青黑,

遮瑕膏被雨水晕开,露出疤痕的轮廓。她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冲刷双手,

直到指尖失去知觉。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顾承洲的语音:“沈知意,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回到座位时,傅临深正望着她的手机屏幕。他指间夹着张照片,

画面里顾承洲和苏晚晚站在珠宝店橱窗前,

男人的掌心贴着女孩的腰线——正是今早他给沈知意发消息的时间。“知意,

”傅临深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他不值得。”她望着那张照片,

想起顾承洲曾说“我不喜欢黏人的女人”,却在苏晚晚面前纵容她的每一次撒娇。

手机突然响起,顾承洲的视频请求跳出来,画面里是空荡荡的餐桌和冷掉的鲈鱼。

“你在哪儿?”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沈知意将镜头转向傅临深,

看着顾承洲的瞳孔骤然收缩:“和傅总谈事,今晚不回去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沈知意,你最好想清楚——”“顾总,”她打断他,

“我们已经离婚了。”挂断视频的瞬间,傅临深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窗外的烟花突然炸开,将他的侧脸染成暖金色:“下个月去巴黎看展吧,那里的梧桐树,

比陆家嘴的摩天楼温柔些。”沈知意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想起大学时他帮她抢选修课,

在暴雨里跑了三条街买退烧药。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顾承洲,

从未留意过这个总在角落微笑的男孩。“好。”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手机在此时弹出新闻推送:“顾氏集团CEO顾承洲深夜现身珠宝店,

疑为新欢购置天价钻石。”配图里,苏晚晚戴着枚鸽子蛋钻戒,笑容璀璨如星。

沈知意关掉页面,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傅临深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

指尖掠过那道疤痕时,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瓷器:“知意,你值得更好的。

”窗外的雨停了,黄浦江的水面映着万家灯火。沈知意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忽然发现十年间第一次,她的眼底有了除了顾承洲以外的光。

顾承洲的母亲躺在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指尖缠着输氧管,像干枯的藤蔓。

“知意来了。”她示意护工离开,目光落在沈知意锁骨的疤痕上,

“当年承洲把你推下楼梯,我就该知道……”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沈知意握着老太太的手,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十年前那场“意外”,

顾承洲说是她自己踩空,原来竟是他醉酒后的失控。“他总说你像小薇,

”老太太咳嗽两声,从枕头下摸出张泛黄的照片,“可小薇怕黑,

你却总在深夜改报告;小薇爱撒娇,

你却把委屈都咽进肚子里……”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碎花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

沈知意望着那抹熟悉的梨涡,想起顾承洲曾在酒后捏着她的脸说:“知意,你笑起来真像她。

”手机在此时震动,顾承洲发来消息:“傅临深的并购案,你最好别插手。

”沈知意将照片放进手袋,替老太太盖好被子:“您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

”电梯门即将合拢时,顾承洲的身影闯进来。他扣住她手腕,

指腹碾过那道疤痕:“听说你去见我妈了?”“顾总担心什么?”沈知意仰头看他,

发现他眼底浮着血丝,“怕我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

电梯抵达地下车库的提示音里,他忽然将她抵在金属壁上,喉结擦过她耳垂:“替身?

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之间……”“顾承洲,”沈知意推开他,

从手袋里抽出医院的诊断书,“伯母的阿尔茨海默症已经到了中期,她连你都快认不出了,

可你还在拿我当替代品。”顾承洲的脸色瞬间惨白。沈知意绕过他走向停车场,

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是她故意遗落的照片。深夜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沈知意正在核对傅临深的并购案数据,玻璃倒影里忽然出现顾承洲的身影。

他指间夹着那张碎花裙照片,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带着醺然酒气。“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妈她……”“你有多久没去看过她了?

”沈知意关掉电脑,收拾文件的动作不疾不徐,“还是说,

你怕面对她嘴里那个‘不像小薇’的我?”顾承洲忽然攥住她手腕,将她按在办公桌上。

照片滑落在地,女孩的笑容正对着天花板的吊灯:“你以为自己很特别?沈知意,

你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呢?”她望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笑了,

“所以你一边和苏晚晚上床,一边又不准我接近傅临深?顾承洲,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男人的唇重重压下来,带着侵略性的掠夺。沈知意尝到他舌尖的威士忌味道,

想起大学时他第一次吻她,也是这样的气息,让她误以为是爱情的开端。“别碰傅临深,

”他咬住她耳垂,指尖扯掉她的衬衫纽扣,“你是我的。

”沈知意望着他颈间晃动的银链——那是小薇送他的生日礼物。她伸手扯断链子,

金属碎片划过掌心:“顾承洲,我是你的吗?还是说,

你只是怕失去那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影子?”顾承洲的动作顿住。

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沈知意推开他,

捡起地上的照片,对着台灯举起——樱花女孩的笑容里,忽然映出她眼底的冷寂。

“从今天起,”她扣好衬衫,声音像冰川断裂,“我会搬离公寓。并购案结束后,

我会提交辞呈。”顾承洲的脸色瞬间铁青:“你敢——”“我敢。

”沈知意抓起手袋走向门口,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她没有回头,

任由掌心的血珠滴在走廊的地毯上,像一串猩红的省略号,省略了十年的痴缠与荒唐。

巴黎的秋雨细如牛毛,打湿了左岸的梧桐叶。沈知意站在奥赛博物馆的梵高展厅,

望着《星月夜》流转的笔触,忽然想起顾承洲曾说“抽象画都是疯子的呓语”。

身旁的傅临深递来热可可,指尖掠过她掌心的创可贴:“还疼吗?”“已经结痂了。

”她望着玻璃上两人的倒影,他的西装肩线比顾承洲宽厚些,安全感像潮水般漫上来。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顾承洲的助理发来的邮件——并购案的核心数据被泄露,

董事会要求彻查。沈知意抿紧唇,点开附件里的监控截图:苏晚晚正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指尖夹着门禁卡。“怎么了?”傅临深察觉她的异样。“没事,”她关掉邮件,

将手机塞进风衣口袋,“可能是时差的缘故。”男人凝视她片刻,

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围巾:“结束这场展览,我们去吃可丽饼吧。你以前总说,

巴黎的可丽饼比纽约的甜。”沈知意望着他眼底的温柔,

忽然想起大学时她在图书馆熬夜备考,他偷偷放了块巧克力在她书包里,

包装纸上写着:“甜食能让人快乐。”那时她忙着给顾承洲织围巾,

随手将巧克力送给了室友。博物馆外的街道飘着烤栗子的香气。傅临深忽然停步,

指着一家古董店:“等我一下。”橱窗里的鎏金相框里,

嵌着张旧照片:穿背带裤的小女孩和穿白衬衫的男孩站在樱花树下,女孩手里举着冰淇淋,

男孩皱着眉替她擦嘴角。沈知意的呼吸骤然停滞——那是她五岁时和傅临深的合影,

她以为早已遗失在时光里。“老板说这是从旧物市场收来的,”傅临深将相框递给她,

“我猜你会喜欢。”相框边缘刻着细小的樱花纹路,和她锁骨的疤痕形成微妙的呼应。

沈知意抚摸着照片里男孩的衣角,

忽然想起顾承洲撕碎她所有童年相册时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现在是我的人。

”“谢谢。”她将相框抱在怀里,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

傅临深抬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指腹掠过她疤痕时,动作轻得像触碰蝴蝶的翅膀:“知意,

你值得被好好珍藏。”手机在此时响起,顾承洲的视频请求占据整个屏幕。

沈知意接通的瞬间,男人的怒吼声炸开:“沈知意,你居然敢和傅临深去巴黎?!

并购案的数据是不是你泄露的?!”画面里的顾承洲头发凌乱,领口沾着红酒渍。

沈知意望着他身后散落的文件,

看见自己的辞职报告被踩在苏晚晚的高跟鞋下:“顾总喝醉了,先休息吧。”“不准挂!

”他忽然扑向镜头,下巴磕在桌面上,

“你回来……我不准你走……”背景音里传来苏晚晚的惊呼:“顾总!

您别碰那个——”画面突然黑屏。傅临深伸手关掉她的手机,

将她轻轻拥进怀里:“别理他,我们去吃可丽饼。”沈知意靠在他肩头,

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远处的圣母院传来钟声,惊飞了一群鸽子。她望着漫天飞舞的鸽群,

忽然明白:有些暗礁注定会让船支离破碎,但破碎之后,才有机会漂向新的海洋。

上海的梅雨季黏腻得像未干的水彩。沈知意推开办公室门时,苏晚晚正坐在她的真皮转椅上,

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指尖敲打着桌面的辞职信。“沈总这么快就想逃?

”女孩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顾总可舍不得你走。”窗外的乌云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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