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PUA后我选择温柔天降!》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裴景琰温子瑜沈明昭的故事,看点十足,《被竹马PUA后我选择温柔天降!》故事梗概:"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紧了嘴唇。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让我勉强忍住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他永远要用最刻薄的话来刺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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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昭,你这画的是什么?歪歪扭扭的,连三岁孩童都不如。"裴景琰倚在廊柱边,
指尖轻敲我未干的画纸,唇角勾着惯有的讥诮。我攥紧笔杆,靛蓝颜料滴落,
污了半幅烟雨:"裴公子若看不上眼,何必日日来我院里挑刺?"他忽然俯身,
松木气息混着墨香袭来:"因为——""沈姑娘。"温润嗓音截断他的话,温子瑜执伞而来,
绢帕轻拭我染蓝的指尖,"远山含黛,笔意空灵,这画极好。"裴景琰冷笑出声,
我却望见了他袖中攥得发白的指节。——原来青梅竹马十余年,
他从未说过一句"画得极好"。1画魁惊变我晾晒画纸时,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靛蓝颜料,
书院的小厮就气喘吁吁地跑来报信。"沈姑娘,画艺评选结果出来了,您得了头名!
"我手中的画纸差点滑落,连忙用染着颜料的手指捏紧。阳光透过薄薄的宣纸,
将我的指节映得发亮。魁首?我?沈明昭?"当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发颤。
"千真万确!山长和几位先生一致推选,说您的《春山烟雨图》意境深远,技法超群。
"小厮满脸堆笑,"恭喜沈姑娘了!"我低头看自己染着蓝渍的手指,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在裴家书院习画三年,我的作品向来只算中上,从未想过能拔得头筹。"就凭她那几笔涂鸦?
"凉薄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发热的脸颊上。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裴景琰一袭靛青长衫,倚在朱漆廊柱旁,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讥诮。
"怕是诸位同窗眼神都不太好。"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我攥紧了手中的画纸,纸边被捏出几道褶皱。"裴公子若有高见,不妨直说。
"我努力使声音听起来平静,却还是泄出一丝颤抖。2青梅刻薄从小到大,
裴景琰总是这样。明明我们是一处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却偏要处处与我作对。
五岁时他笑我扎的辫子像扫把,十岁时他当众说我写的字像蚯蚓爬,如今我十七岁了,
他依然不肯放过任何贬低我的机会。他走近了,身上带着松墨的清冽气息。
那双凤眼微微下垂,扫过我指间的画纸。"构图平庸,用色艳俗,笔法更是稚嫩如蒙童。
"他轻嗤一声,"这样的画作也能夺魁,看来书院画艺真是江河日下。"我眼眶发热,
却倔强地扬起下巴:"那便请裴公子明日拿出佳作,让同窗们开开眼界。
""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玩这些小孩子把戏。"他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转身离去时袍角在风中划出一道弧线,"对了,你指甲缝里的颜料该洗洗了,脏得很。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紧了嘴唇。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让我勉强忍住眼泪。为什么?
为什么他永远要用最刻薄的话来刺痛我?3画作遭毁次日清晨,我早早来到书院,
却在公告处前僵住了脚步。
我的画作——那些本该被郑重展示的获奖作品——被人恶意涂改过了。
仕女图上多了个滑稽的猪鼻子,山水画里添了几只歪歪扭扭的鸭子,
最珍视的《春山烟雨图》右上角被画了个大大的叉。一群同窗围在画前哄笑,
有人甚至模仿猪叫的声音。我的脸烧得发烫,耳边嗡嗡作响,
只隐约听见"沈明昭"、"丢人"、"这种水平"等零碎词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整个书院,只有裴景琰会这样针对我。我转身冲向藏书阁,裙摆扫过石阶上的落叶。
推开沉重的木门,果然看见裴景琰倚在窗边,正翻看一本《芥子园画谱》。
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裴景琰!"我几乎是吼出这个名字。
他懒洋洋地抬眼,嘴角勾起:"怎么,沈大**的画技还不许人评价了?""评价?
"我气得声音发颤,"你这是恶意毁坏!""不过是添了几笔,让大家看**相罢了。
"他合上画谱,缓步走近,"你那画本就平庸,经我润色后反倒生动了几分。
"我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如此践踏我的心血?
裴景琰突然将画谱塞进我怀里:"第三十六页,好好学学怎么画兰草。你那几笔,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连三岁孩童都不如。"我本能地接住画谱,他却已转身离去。
我呆立原地,直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低头翻开那本《芥子园画谱》。
一张粉色的薛涛笺从书页间飘落。我弯腰拾起,
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画兰要诀——"兰叶如撇,长而有力""花瓣五点,
忌均匀呆板""茎干纤细却需见骨力"……字迹清峻挺拔,我一眼就认出是裴景琰的手笔。
我困惑地皱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边当众羞辱我,一边又私下教我画技?
记忆忽然闪回去年上元节。裴景琰当众说我穿的藕荷色襦裙像块抹布,害我哭着跑回家。
可隔日醒来,我却在房中发现了京城最时新的缕金百蝶穿花裙,连尺寸都分毫不差。问他时,
他只冷笑着说:"顺手买的,你别自作多情。"就像这张薛涛笺,明明用心良苦,
却偏要用最伤人的方式递给我。我摩挲着纸上未干的墨迹,心乱如麻。
4梅雨心事梅雨季来得猝不及防。我坐在窗边,看檐角滴落的雨水串成珠帘。
前日晾在院里的画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得透湿,我急着去收,反倒把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当夜就发了高热,额头烫得能烙饼。"姑娘,该喝药了。"青杏端着黑漆托盘进来,
一碗汤药冒着热气,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满了闺房。我皱了皱鼻子,正要伸手去接,
却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慵懒的节奏,是裴景琰。"笨手笨脚,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他站在屏风外,声音透过绢纱传来,模糊了几分刻薄,"这下可好,
躺着不能去书院,满意了?"我气得咳嗽起来:"谁要你管!""谁乐意管你。
"裴景琰冷哼一声,"药放在这儿了,你爱喝不喝。"脚步声远去,
青杏从屏风外端来另一碗药,嘴角噙着笑:"裴公子送来的。"我瞥了一眼,
和家里大夫开的药方不同,这碗汤色较浅,气味也没那么冲鼻。碗底压着一张对折的笺纸,
展开是裴景琰的字迹:"辰时服,忌生冷;午时加一剂,配蜜饯二枚;酉时再服,
药后覆被发汗。"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连服药时辰与忌口都列得清清楚楚。
"裴公子待姑娘其实极好。"青杏一边为我掖被角一边说,"只是嘴硬罢了。"我捧着药碗,
热气氤氲了眼眶。想起前日他涂改我画作的事,又硬起心肠:"好什么好,就会欺负人。
"药汁入喉,意外的不苦,反而有丝甘甜。我忽然记起小时候每次生病,
裴景琰都会带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糖果蜜饯。嘴上说着"吃这么多甜牙要掉光",
第二天却又拎着新的来。5温子瑜至病去如抽丝,等我痊愈回到书院,已是七日后。
画艺魁首的风波早已平息,同窗们有了新谈资——京城来的转学生温子瑜。
"听说是温尚书的嫡次子,学问极好。""长得也俊,昨日我见他临赵孟頫的帖,
那气度……"几个女同窗凑在廊下叽叽喳喳,见我来了,突然噤声,交换着眼色散开。
自从画作被涂改那事,我在书院越发像个笑话。我低头快步走向画室,
却在推门时愣住了——有人正站在我的画架前。那是个陌生少年,一袭月白长衫,
背影修长如竹。听到动静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眉目如画,唇角天然上扬,
仿佛永远含着三分笑意。"抱歉,我不知这里有人。"他声音清朗,像山涧溪流,
"这些画作……是你的吗?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的正是我上次遗留在画室的习作——几幅未完成的山水小品。
顿时脸颊发烫,那些粗糙的笔触、生硬的构图,怕是要被这位翩翩公子笑话了。"胡乱涂鸦,
让公子见笑。"我上前想取回画作。他却轻轻避开,指着其中一幅道:"沈姑娘笔下有灵气。
"他指尖点在山峦轮廓上,"尤其这远山的处理,虚中有实,颇有倪云林遗风。"我怔住了。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夸过我。在裴景琰口中,
我永远是"蠢丫头"、"笨手笨脚"、"画得乱七八糟"。"你……认得我?"我迟疑地问。
"沈明昭姑娘,画艺魁首。"他微笑行礼,"在下温子瑜,新来的学子。久闻姑娘才名,
今日得见佳作,果然名不虚传。"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的眼睛很亮,看人时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你一个。"温公子过誉了。
"我局促地绞着衣袖,"不过是侥幸……""非也。"他郑重地摇头,"姑娘天赋异禀,
只是缺乏系统指点。若有机会,子瑜愿与姑娘切磋画艺。"我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样真诚的赞美,这样温柔的邀约,与裴景琰的刻薄天壤之别。"好啊。"我听见自己说。
6情愫暗涌接下来的日子,温子瑜常"偶遇"我。在藏书阁,
他会抽出一卷画论与我共读;在琴室,
他夸我《广陵散》弹得"刚柔并济";就连我随手写的诗,他也能指出其中"神来之笔"。
"明昭,你今日的发簪很衬你。""这幅兰草比上次进步许多,叶子的转折处尤其生动。
""你弹琴时微蹙眉心的样子,像极了是诗词中人。"他从不吝啬赞美,
每一句都精准地戳中我渴望被认可的心。我开始期待每天与他的"不期而遇",
开始精心挑选发簪、搭配衣裙,只为看他眼中闪过的那抹惊艳。而裴景琰,
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地挑我毛病。"穿这么少,想再病一场?""琴弹得这么响,
怕全书院听不见?""这字写得,狗爬都比你强。"每句嘲讽都像刀子,割得我生疼。
我不再与他争辩,只是沉默地避开。有温子瑜的温柔作对比,裴景琰的刻薄越发难以忍受。
直到那日,我在回廊拐角撞见他们二人对峙。温子瑜背靠朱柱,裴景琰堵在他面前,
两人之间不过一尺距离。裴景琰面色阴沉,声音压得极低:"......离她远点。
""裴兄这是何意?"温子瑜依旧含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明昭与谁交往,
似乎轮不到裴兄置喙。""明昭?"裴景琰冷笑,"叫得真亲热。你以为你那些小把戏,
我看不透?""比裴兄口是心非的把戏总要高明些。"温子瑜轻飘飘地反击,
"明明在意却偏要恶语相向,这等幼稚行径,难怪明昭越来越疏远你。
"裴景琰一把揪住温子瑜的衣领,我差点惊呼出声,
却见温子瑜不慌不忙地拂开他的手:"恼羞成怒了?裴景琰,你除了欺负她、惹她哭,
还会什么?"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我心里。是啊,从小到大,裴景琰除了让我难堪,
还做过什么?我转身欲走,却不慎碰倒了廊下的花盆。两人同时回头,
裴景琰的眼神瞬间变了——愤怒中混杂着一丝我读不懂的痛楚。
"明昭......"温子瑜快步走来,"你没事吧?"我摇摇头,
余光瞥见裴景琰僵立在原地,拳头攥得发白。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却又孤独得像被全世界抛弃。"别理他。"温子瑜轻声说,为我拂去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立冬将至,后山红梅该开了。明日休沐,可愿同往赏梅?"我抬头看他温润的眉眼,
心跳如擂鼓:"好。"当晚,
我整理画具时发现多了一套崭新的青玉笔山和玛瑙水滴——都是上好的画材,价值不菲。
没有署名,但砚台底下压着张字条:"画兰时笔要再提三分。"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语气。
我摩挲着青玉笔山上精细的缠枝纹,胸口发闷。裴景琰总是这样,做尽温柔事,
偏要说尽刻薄话。7红梅之约清晨,我对着铜镜试了三支发簪才定下。镜中人眼波流转,
双颊绯红,哪还有半点从前被裴景琰骂"丑八怪"时的自卑模样。"姑娘今日真好看。
"青杏为我披上绯色斗篷,"像是去会情郎。""胡说什么!"我嗔怪地拍她,
却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情郎吗?温子瑜温柔体贴,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
他看得见我的好。而裴景琰......我摇摇头,甩开那个总是冷着脸的身影。
红梅初绽的盛景,该与懂得欣赏的人共赏才对。我站在后山梅林入口,
呵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小朵云雾。绯色斗篷下特意穿了新裁的杏红襦裙,
发间一支累丝梅花簪是今早挑了半个时辰才选定的。"明昭。"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温子瑜一袭月白锦袍,外罩银狐氅衣,黑发用玉冠束起,整个人如谪仙般清逸出尘。
他手中还捧着个青瓷小瓶,瓶口斜插一枝含苞红梅。"等很久了?"他走到我面前,
将梅枝递来,"路上见这枝生得特别好,想着配你。"我接过梅枝,指尖不小心与他相触,
一股暖流顿时从接触点窜至耳尖。梅枝上的花苞还未全开,却已能闻到淡淡幽香。
"我们进去吧。"我低头嗅着梅香,掩饰发烫的脸颊。8梅下惊变梅林小径铺着薄霜,
踩上去发出细碎的声响。越往深处走,红梅开得越盛,远远望去如云蒸霞蔚。偶有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