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乐恐龙的小说《北莽太子强抢江南娇软妻》中,婉月慕容梓容梓昆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婉月慕容梓容梓昆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粗粝的布料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她的指尖微微发烫。慕容梓昆垂眸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苍白的脸颊因紧张泛起……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章节预览
江南三月,细雨如酥。镜湖庄笼罩在一片朦胧烟霭之中,粼粼湖面泛起细碎涟漪,
宛如被揉皱的青罗绸缎。沿湖蜿蜒的九曲回廊上,姚婉月倚着朱红栏杆,
月白纱缎小竖领中衣轻柔贴体,外罩一袭淡青缠枝莲纹褙子,衣袂间绣着银丝勾勒的并蒂莲,
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她葱白似的手指握着鱼食,正将碎屑撒入水中,引得锦鲤争相追逐,
搅碎了倒映在湖面的朦胧月色。突然,西北天际腾起冲天火光,
浓烟裹挟着刺鼻的焦糊味扑面而来。婉月心头猛地一颤,手中的鱼食洒落湖中。
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如闷雷般由远及近,踏碎了镜湖庄的宁静。青石路上,
北莽铁骑如黑色潮水般涌来,为首之人身披玄色织金锦袍,
金线绣就的莽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腰间嵌玉牛皮带泛着冷冽的光泽,
随着战马的颠簸碰撞出清越声响。“保护**!”护院们手持兵器冲上前,
却在北莽铁骑的强弓利箭下纷纷倒下。婉月望着满地血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那骑着黑马的男子翻身下马,月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剑眉星目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盛满了不容抗拒的冰冷。
“姚家**,得罪了。”男子声音低沉而清冷,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碎裂。他大步上前,
不等婉月反应,长臂一揽便将她横抱而起。婉月惊呼出声,挣扎间,
头上那支精心雕琢的金钗滑落,“啪嗒”一声碎在玉阶之上,溅起细小的金屑,
宛如她破碎的平静生活。婉月被粗暴地带上马背,身后镜湖庄的灯火在浓烟中渐渐模糊,
宛如她逐渐消逝的自由。慕容梓昆策马狂奔,夜风呼啸而过,吹乱了婉月的青丝。
她闻到他身上混杂着檀香与皮革的气息,那气息陌生而强势,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
“北莽太子为何行此强盗行径?”婉月强压内心翻涌的恐惧,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她抬头怒视着身前的男子,却在对上他那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眸子时,心头猛地一缩。
慕容梓昆低头看她,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上还沾着因恐惧而溢出的泪珠,
像江南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他眼神微微一动,却只是淡淡道:“为了一场婚约。
”说罢,手中马鞭狠狠一挥,战马嘶鸣一声,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婉月的身子随着战马的颠簸不住晃动,她死死抓住马鞍,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刺痛感让她清醒几分。她望着渐渐远去的江南夜色,心中满是不甘与疑惑。
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约,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而她,又该如何从北莽太子手中逃脱?五日后,
暮色如墨,将秦岭的崇山峻岭浸染得愈发深沉。婉月裹紧身上灰扑扑的北莽侍女粗布衣裳,
布料粗糙的触感摩挲着皮肤,像极了她这几日紧绷的神经。腰间别着的短刀泛着冷光,
那是慕容梓昆临行前丢给她的,说是“防身用”。山路崎岖,
碎石硌得马蹄“哒哒”作响,她望着四周遮天蔽日的古树,
枝叶间漏下的月光如同细碎的银箔,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暗影,无端让人心慌。忽的,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敲打枯叶。慕容梓昆陡然勒马,玄色锦袍被山风掀起一角,
露出腰间那枚刻着北莽图腾的玉佩。他剑眉紧蹙,盯着来路方向沉声道:“是江南暗卫。
”话音未落,便长臂一揽,将婉月拽到自己身前,用宽阔的胸膛将她牢牢护住。
婉月撞进他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怀中,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竟生出一丝莫名的安心。
二十余名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林中跃出,面罩下只露出森冷的双眼,
腰间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交出姚家**!”为首之人嗓音沙哑,
弯刀直指慕容梓昆咽喉。慕容梓昆冷笑一声,手中佩剑出鞘,寒光乍现,
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只见他手腕轻转,剑影翻飞,瞬间便有三人倒地,
鲜血溅在青石板上,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婉月趁乱躲到一棵古柏后,
手指死死攥住刀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她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仿佛要冲破胸腔。“镇定。”她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可双腿仍止不住地颤抖。忽的,
一道黑影向她扑来,弯刀裹挟着腥风袭来。她闭紧双眼,本能地抽出短刀挥出。“当!
”金属相撞的巨响震得她手腕发麻,她缓缓睁眼,只见慕容梓昆不知何时已挡在身前,
剑尖抵住黑衣人咽喉。“别慌。”他头也不回地对她说道,声线沉稳得如同秦岭的山石。
反手一剑,温热的血珠飞溅在婉月脸上,腥甜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望着慕容梓昆侧脸,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那双冷冽的眸子此刻映着她苍白的脸,
竟让她看得有些失神。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
慕容梓昆挥剑格开最后一击时,左臂突然被弯刀划出一道血痕,
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锦袍。婉月惊呼一声,不顾危险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你受伤了!”她声音发颤,这才发现自己竟比想象中更在意他的安危。
慕容梓昆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死不了。”婉月咬咬牙,撕下裙摆为他包扎。
粗粝的布料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她的指尖微微发烫。慕容梓昆垂眸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苍白的脸颊因紧张泛起一抹红晕。包扎完毕,
婉月才惊觉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相闻。她慌忙后退一步,
却被慕容梓昆一把拉住手腕:“谢谢。”山风呼啸而过,吹得古树沙沙作响。
婉月望着慕容梓昆染血的锦袍,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这个强掳她的北莽太子,
此刻竟让她生出一丝心疼。而那抹异样的情愫,如同秦岭深处的藤蔓,在她心底悄然生长。
半月的颠簸,将江南的烟雨揉碎在马蹄扬起的黄沙里。婉月立在雕花木窗前,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上繁复的兽面纹,触感粗粝得像是北莽人说话时的嗓音。
远处大漠如铺开的赭色绸缎,孤烟笔直刺破铅灰色的苍穹,倒比镜湖庄的烟雨更显苍凉。
她身上那件绯色窄袖襦裙裹得她发闷,金线绣就的云纹盘在衣襟,
腰间羊脂白玉带压得她喘不过气——这是北莽王后亲自赐下的华服,
穿在身上却像套着无形的枷锁。“吱呀——”雕花木门被推开,冷风卷着细沙灌进屋内。
慕容梓昆负手而立,宝蓝锦袍上暗绣的蟒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嵌宝金冠折射出冷冽的光,
倒与初见时那个在镜湖庄横抱她上马的男人判若两人。“姚姑娘可还习惯?
”他的声音像浸过雪水,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和。婉月福身行礼,
广袖扫过窗台时带落几粒沙砾:“有劳太子费心。”她垂眸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
那温润的光泽与记忆中金钗断裂时迸溅的寒光重叠。玉质温润,却被雕成北莽图腾的模样,
倒像极了眼前这个男人——既有江南文人的雅致,又藏着北莽铁骑的狠厉。
慕容梓昆走到她身侧,檀香混着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婉月下意识后退半步,
却撞在雕花窗框上。“这里虽不及江南繁华,”他望着无垠大漠,喉结微微滚动,
“却也有别样的壮阔。”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驼铃呜咽,惊起一群沙雁,
扑棱棱的翅膀声撕碎了短暂的寂静。婉月望着他侧脸被夕阳染成琥珀色的轮廓,
鬼使神差地开口:“太子眼中的壮阔,可曾见过镜湖的春波?”话一出口便觉失言,
慌忙咬住下唇。慕容梓昆转头看她,眸光深沉得像大漠下的暗河,半晌才道:“或许改日,
本太子该去见识见识。”当夜,更鼓敲过三更。婉月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她披上素色披风,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循着声音摸到议事厅外。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烛光,
将人影拉得老长。“太子,江南使者明日便到,
这门亲事......”苍老的声音里带着试探。婉月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本太子自有主张。”慕容梓昆的声音冷得能结霜,忽听得“啪”的一声,
似是茶盏碎裂。婉月吓得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廊柱,疼得她险些叫出声。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她慌忙躲进阴影,却见慕容梓昆大步踏出房门。月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
那双平日里沉着的眸子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躲够了?”他突然开口,
惊得婉月浑身一颤。她慢慢从廊柱后转出,素色披风拖在地上,倒像朵被揉皱的白莲。
慕容梓昆盯着她赤脚踩在青砖上的模样,眉头微蹙,解下外袍丢在她肩上:“回去。
”不等她反应,已大步离去,衣袍上的檀香却久久萦绕在鼻尖。婉月抱着尚有余温的锦袍,
望着他消失在月夜里的背影。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混着大漠的风声,竟像是镜湖庄的渔歌。
她低头看着腰间玉带,突然想起白天慕容梓昆说的“改日”,
心头泛起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可那封藏在密室的密信,
又像根刺扎在心底——这场婚约,究竟是阴谋,还是......三日后,
北莽王宫穹顶垂落的琉璃灯盏将鎏金地砖照得恍若熔金,
羯鼓与胡笳交织的乐声里浮动着马奶酒的醇香。婉月端坐在慕容梓昆身侧,
明黄织金翟衣上百鸟朝凤的纹样在烛火下泛着刺目的光,九翚四凤冠沉甸甸地压着发鬓,
每走一步,步摇上的东珠便撞出细碎声响,像极了她此刻纷乱的心跳。
“早闻姚姑娘乃江南第一才女,今日何不献艺一曲?”江南使者薛文远举杯上前,
锦袍上的云纹暗绣与北莽服饰的粗犷形成鲜明对比,眼底却藏着算计的笑意。
满殿朝臣的目光如芒在背,婉月垂眸时,余光瞥见慕容梓昆指间摩挲着酒杯,
玄色衣袖下隐约可见那日受伤的绷带。她莲步轻移至殿中,向慕容梓昆福身时,
凤冠垂下的珠串晃乱了他的面容:“太子殿下,民女献丑了。
”案上玉笛泛着温润的青白色,触手却沁着凉意。当第一缕笛音漫开时,羯鼓骤停,
整个大殿陷入诡异的寂静——那曲调婉转如镜湖春水,可细听之下,
每个尾音都暗藏锋芒,恰似江南烟雨里藏着的银针。乐声渐入**,婉月闭上眼,
笛声忽而转为《十面埋伏》的杀伐之音。忆起镜湖庄被踏碎的玉阶、秦岭山道上飞溅的鲜血,
指腹重重按在笛孔上,气流冲破桎梏般喷涌而出。鼓点如战鼓催征,笛音似万箭齐发,
她看见慕容梓昆猛地握紧酒杯,指节泛白,宝蓝锦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一曲终了,
殿内鸦雀无声。薛文远皮笑肉不笑地鼓掌:“好一个思乡之曲,只是不知姚姑娘思念的,
是江南的山水,还是......”话音未落,慕容梓昆突然起身,
冠冕上的东珠撞出清脆声响:“本太子倒是觉得,此曲比你们江南的靡靡之音更有气魄!
”他掷下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金砖上蜿蜒如血。深夜,婉月卸去沉重的凤冠,
青丝如瀑垂落。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耳后还沾着宴会上溅到的酒渍。
“为何在笛声中藏了《十面埋伏》?”慕容梓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慌乱转身,
见他卸去冠冕,宝蓝锦袍随意敞着,露出内衬的玄色劲装,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婉月垂眸绞着裙带,织金裙摆扫过青砖:“民女只是想家了。
”殿外传来北莽特有的鹰哨声,凄厉如泣。慕容梓昆沉默良久,忽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簪。
簪身雕刻着北莽特有的缠枝纹,羊脂玉温润的触感却与江南金钗的冷硬截然不同:“戴上。
”她伸手接过时,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剑留下的痕迹。玉簪插入发间的瞬间,
慕容梓昆抬手替她整理碎发,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耳后,带着体温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记住,”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在北莽,你是本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