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毒杀夫君后,婆婆跪求我当家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麻花不含糖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陆昭柳湘君沈玉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茶杯碎在我脚边,碎片四溅。额头、脸颊**辣地疼。“贱蹄子!还敢在我面前炫耀!”柳湘君霍然起身,狠狠一耳光扇在我脸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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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惨死,尸骨未寒。这陆府上下,每一个都是凶手!为了复仇,我隐忍十年,
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夜夜笙歌,将新婚妻子柳湘君折磨得形销骨立,
甚至连腹中血脉都未能幸免。当柳湘君哭着求饶,陆老夫人却斥责她“要毁了丈夫名声”,
转头,又想将另一个无辜女子推向那畜生。我冰凉的手指摸了摸脸庞。好啊,这一天,
我等了十年。第1章帘子被人掀开。孙嬷嬷撞了进来,发髻都歪了。“夫人,不好了!
远山别院那边……全死了!”她语气急促,带着未散的恐惧。铜镜前的柳湘君,
正由我替她簪一支赤金点翠凤钗。她描眉的手顿住。但她不是为那些逝去的性命。
“死就死了,一群下作胚子,死了倒干净。”她吐字刻薄,将眉笔拍在梳妆台上。
“只是姑爷那边,怕是又要亏空了身子!”我垂下眼。陆昭的“亏空”,柳湘君的“担忧”,
这府里日日上演的戏码,我早已看腻。他折磨柳湘君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惜?两次小产,
鲜血染红锦被,她痛得死去活来。陆老夫人却只一句“克己复礼”,说她福薄,无能固宠。
那时,柳湘君看我的眼神,便带着怨毒。仿佛是我,夺了她的安宁。可笑。
真正让她不得安宁的,是她自己,是这吃人的陆府。还有我那苦命的妹妹。
那个被柳湘君亲手推入火坑,只为换取片刻喘息的妹妹。她死前的惨状,夜夜在我梦中浮现,
撕扯我的心。陆昭,柳湘君,陆老夫人……一个都逃不掉。孙嬷嬷凑近柳湘君,压低声音。
“夫人,管事那边催着呢,姑爷今儿个心情又不爽利,
若再没个可心的人送去……”柳湘君挥手,透着烦躁。“知道了!
前些日子从江南买来的那批呢?不是说个个都是扬州瘦马,**得极好?”“都……都没了。
”孙嬷嬷声音发虚,“姑爷的手段,您是知道的。”柳湘君的脸色变得难看。
她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她那双惯于嫉妒与算计的眼睛,
此刻像黏腻冰凉的蛇信。“沈玉。”她唤我。我心头一跳。不是恐惧,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带着审视。“你这丫头,
平日里瞧着闷不吭声,倒有几分姿色。”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剧烈颤抖。
“夫人饶命!奴婢愚笨,伺候不好姑爷!”眼泪涌出,我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柳湘君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嘴角上扬,露出残忍表情。“就你了。”她轻飘飘三个字,
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通往地狱,也通往复仇的大门。我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
身体仍在颤抖。然而,在无人看见的阴影处,我嘴角缓缓上扬。第2章柳湘君话音刚落,
我心底的狂喜几乎要冲破伪装。来了。“不!”我猛地抬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凄厉。
“奴婢不要去伺候姑爷!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夫人!”我连滚带爬地扑向廊柱,
作势要一头撞上去。“求夫人成全!奴婢宁死不从!”额头触碰冰凉柱子的前一瞬,
孙嬷嬷惊呼着扑过来,堪堪挡在我身前,成了个肉垫。
柳湘君果然被我这“激烈”的反应骇了一跳。她脸色发白,大约是怕我真死了,
陆昭那边不好交代。可随即,她眼底又漫上浓得化不开的恶毒与嫉妒。“好个忠心的奴才!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偏不成全你!”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压制怒火。“赏你一身新衣裳,几件首饰,今晚……好好‘伺候’姑爷。
”“伺候”二字,她说得极重,带着怨毒。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仿佛吓破了胆。
“谢……谢夫人恩典。”新衣裳是藕荷色的绫罗,轻软贴身。首饰里有一支鎏金点翠的簪子,
几只成色不错的玉镯。回到自己那简陋的偏房,我关上门。小环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安心。摊开柳湘君“赏”下的衣物首饰,
我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一个极小的油纸包。里面是无色无味的“蚀骨销魂散”,我十年心血。
指尖捻起少许,细细抹在鎏金簪子的花蕊处。又取了些,
小心翼翼地混入柳湘君一并“赏”下的丹蔻之中。鲜红的丹蔻,
涂上我常年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指甲,竟也显得妖冶起来。一切准备妥当。夜色渐浓。
提着食盒,我一步步走向陆昭所在的风荷院。长廊幽深,灯笼的光晕在脚下明明灭灭。
行至长廊尽头,一道身影立在暗影中。是陆景清。他目光沉静,遥遥向我看来。我微微颔首。
他亦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复仇的齿轮,已然咬合。推开陆昭书房的门,
一股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劣质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他正将一个小丫鬟按在书案上,
撕扯着她的衣衫。那丫鬟哭得梨花带雨,眼中满是绝望。“姑爷。”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打断了陆昭的动作。他动作一滞,不耐烦地回头,浑浊的眼睛看向我。“滚出去!
”我面不改色,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夫人让奴婢来伺候姑爷。”我走上前,
轻轻扶起那个抖得像风中落叶的小丫鬟。“妹妹,先下去吧。”小丫鬟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陆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露出审视和不悦的神情。
我从食盒中端出一碟精致的芙蓉糕,双手奉上。“姑爷,用些点心?”烛光下,
我涂着鲜红丹蔻的十指,纤细**,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黄光线下微微闪着光。
陆昭的眼神,直勾勾地黏在了我的手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的手……很漂亮。
”他沙哑着开口,一把抓过我的手,凑到唇边,细细亲吻起来。温热的唇舌,
贪婪地舔舐着我的指尖,我的‘丹蔻’。药粉无声无息地渗入。
他眼中渐渐漫上一种奇异的光彩,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嗯……你身上,有股好闻的味儿。
”他喃喃自语,拉着我倒向一旁的软榻。他说,他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感觉。这一夜,
陆昭果然如虎狼般“勇猛”。天微亮时,他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我的脸。“赏!重重有赏!
以后,你就夜夜来伺候!”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满足。我温顺地应了,
垂下的眼帘遮住所有情绪。第3章晨曦微露。我捧着陆昭赏的锦盒,回柳湘君院里请安。
她歪在榻上,捻着帕子,脸色阴沉。“哟,这不是沈玉妹妹么?”她声音尖细,满是酸意。
“听说姑爷昨夜对你‘疼爱’有加,赏赐都快抱不动了吧?”我垂首,奉上锦盒。
“都是夫人**得好,姑爷才多看了奴婢一眼。”“啪!”滚烫的茶水兜头泼下。
茶杯碎在我脚边,碎片四溅。额头、脸颊**辣地疼。“贱蹄子!还敢在我面前炫耀!
”柳湘君霍然起身,狠狠一耳光扇在我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勾引姑爷!
”嘴角尝到一丝腥甜。我捂着脸,泪水“恰到好处”地涌出。“夫人息怒!奴婢不敢!
”“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说着,我转身,再次直挺挺朝着一旁的廊柱撞去。
又是这招。百试不爽。“啊!”王嬷嬷惊呼一声,又一次飞扑过来,垫在我身前。闷哼一声,
她险些被我撞翻。我顺势跌坐在地,放声大哭。“夫人容不下奴婢了!
”“奴婢一心侍奉夫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姑爷不过是见奴婢可怜,才多赏了些东西,
夫人便要了奴婢的命啊!”哭声凄厉,传遍半个院子。丫鬟婆子们探头探脑,指指点点。
柳湘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她知道,这些话很快会传到陆昭耳朵里。
“你……你给我等着!”她最终只能撂下这么一句。下午,柳湘君果然想出了新招折腾我。
她命我绣一副“火芽银丝”的屏风。火芽银丝,以极细金银丝线在锦缎上绣出细密火苗纹样,
耗时耗力,最是伤眼熬神。更歹毒的是,她让人换了针。针尖锐利,却带着微小的倒刺。
一针下去,指腹便是一个细小血窟窿。不过半个时辰,我十指指腹已针眼密布,
渗着细密血珠。柳湘君坐在一旁,端着参茶,慢悠悠地品着,嘴角是快意的冷笑。“绣不好,
拔了你的皮!”我低眉顺眼:“是,夫人。”这点痛,比起妹妹所受的万分之一,
算得了什么?傍晚,我借口去小厨房取点心垫肚子。小厨房无人。炉灶上烧着一锅滚水,
热气腾腾。我端起半瓢开水,毫不犹豫,对着自己左手手背,缓缓淋下。
“滋啦——”剧痛袭来。手背迅速红肿,鼓起密密麻麻的水泡,晶莹剔透,触目惊心。很好。
这双手,本就是为陆昭准备的。入夜。陆昭的传唤果然如期而至。我捧着汤盅,走进他书房。
他依旧急色,见我进来,便要伸手来拉。当他目光触及我那双“惨不忍睹”的手时,
动作顿住。“你的手……怎么回事?!”他声音骤冷,压着怒火。烛光下,
我那双曾让他沉迷的手,此刻一手针眼密布,渗着血丝。另一手红肿不堪,布满水泡,
有些已磨破,惨不忍睹。尤其是烫伤的左手,与未伤的右手形成鲜明对比。
我慌忙将手缩进袖中,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没……没什么,姑爷,
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不小心?”陆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扯到眼前。
他眼中怒火几欲喷出。“说!是不是柳湘君那个妒妇干的!”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跳。
“不……不是的,姑爷,您别错怪夫人。”我“急切”地辩解,眼泪簌簌落下。
“绣活是奴婢自己没做好,
惹了夫人生气……烫伤……烫伤也只是奴婢笨手笨脚……”我越是“维护”柳湘君,
越显得委屈可怜。陆昭胸膛剧烈起伏,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声音却温柔下来,带着心疼。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替她说话。”他抚摸我受伤的手背,眼神阴沉。“好个柳湘君!
竟敢如此挑衅我!”“以后,你就留在主院伺候,我看她还敢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他声音冰冷,不容置喙。柳湘君闻讯赶来时,看到的便是我依偎在陆昭怀中,
垂泪低泣的模样。她气得嘴唇发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昭将我安置在他卧房的外间。夜深。
我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听着内室陆昭粗重的呼吸声。左手手背的烫伤阵阵灼痛。但我的心,
一片冰凉。第4章陆昭对我的“依赖”,已经与日俱增。他迷恋我涂着丹蔻的双手,
更迷恋我能带给他的极致“乐趣”。夜夜笙歌。我指尖的丹蔻,红得越发妖异。他浑然不觉,
每一次亲近,都将自己更深地推向深渊。七日后,陆家家主陆宣五十大寿。陆府上下忙乱,
柳湘君也焦头烂额,无暇寻我麻烦。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寿辰当日清晨。陆昭起身,
便觉浑身不对劲,一股戾气压抑不住。他只当近日索取过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并未深究。
我端着温水上前:“姑爷,今晚老爷大寿,宾客众多,您可要打起精神。
”“奴婢新得了方子,调了些提神醒脑的药露,姑爷尝尝?”我取出一个白玉瓷瓶,
里面是澄清液体。陆昭毫不犹豫接过,一饮而尽。“还是你贴心。”他捏了捏我的脸颊,
精神似乎好了些。夜幕降临,寿宴开场。丝竹管弦,觥筹交错。陆昭作为嫡长子,强撑精神,
周旋于宾客间。他俊朗的脸,此刻却肉眼可见地苍白,额角渗出冷汗。我垂手立在不远处,
静静看着。酒过三巡。陆昭与几位世家子弟谈笑,身体却开始轻颤。他端酒杯的手微微抖动,
酒水险些洒出。目光也开始涣散,难以聚焦。他试图用大笑掩饰,声音却有些嘶哑,
更显狼狈。宴席推向**。陆宣满面红光,端坐主位。陆昭深吸口气,端杯起身,
准备向父亲敬酒。“父亲大人……”话音未落,他身体猛地一僵。酒杯“哐当”落地,碎裂。
他痛苦捂胸,面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口中发出压抑**。“呃……啊……”下一刻,
他直挺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宴席死寂,随即惊呼与混乱爆发。所有目光,
都聚焦在倒地的陆昭身上。他曾以为我这双手只带来极致欢愉。却不知,那丹蔻之下,
寸寸皆是他命不久矣的判决书。陆昭痛苦翻滚,双眼圆睁,眼球几欲凸出。
口鼻涌出暗红色血液,身体剧烈痉挛抽搐。他中的,并非寻常毒药。是我耗费十年心血,
从苗疆寻得的“蚀骨销魂散”。此药无色无味,少量沾染,只会如**之物般激发欲望,
令人沉醉。一旦累积足够剂量,便如跗骨之蛆,蚕食五脏六腑,
让人在极致欢愉与痛苦中衰竭,最终爆发最惨烈症状。我苦命的妹妹,
当年便死于陆昭这“隐疾”发作后的疯狂折磨。我要让他,
也亲身体会这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我站在人群阴影里,冷冷看着陆昭扭曲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十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刻。第5章陆昭被抬回主院,
请来了此处最好的郎中。他颤抖着手为陆昭诊脉,额角渗汗。“姑爷这是……纵欲过度,
掏空了身子,又急火攻心……”太医声音发虚,含糊其辞。我垂眸,陆昭,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药力早已侵入骨髓,神仙难救。陆老夫人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废物!一群废物!”她怒斥,却终究压下了眼底的疑虑,只为陆家那点可笑的颜面。
我跪在陆昭床前,泪眼婆娑,衣不解带。“姑爷,您醒醒啊……”“都是玉儿不好,
没能照顾好您……”声音哽咽,情真意切。陆老夫人看在眼里,面色稍缓。夜深人静,
我端着汤药,指尖微不可察地抖落些许粉末。他残喘的每一息,都拜我所赐。
陆老夫人召我问话。“昭儿……平日可有何异样?”我惶恐摇头,泪水涟涟。
“姑爷待奴婢极好……只是……”我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只是什么?
”陆老夫人追问。“只是夫人……夫人她……许是见姑爷疼惜奴婢,心中有些不快。
”“前些日子,夫人还罚奴婢绣那‘火芽银丝’,
奴婢的手……”我伸出依旧布满细密针眼、尚未完全消退红肿的双手。陆老夫人眼神一凛。
柳湘君的善妒,她是清楚的。很快,府里便有了风言风语。“听说了吗?大少奶奶善妒,
苛待下人,连姑爷宠幸的丫鬟都敢下死手!”“可不是,姑爷病重,说不定就是被她气的!
”陆景清,做得好。这把火,烧得恰到好处。陆昭在床上痛苦挣扎了数日。时而清醒,
时而癫狂,口中胡言乱语,咒骂不休。他眼窝深陷,形容枯槁,
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这日傍晚,他喉间发出嗬嗬怪响。猛地,他双目圆睁,
身体剧烈抽搐。一口暗红的血从他口鼻喷涌而出,溅在明黄的锦被上,刺眼夺目。
他直挺挺地倒下,再无声息。死了。终于死了。我心中一片平静,甚至有些空落。
柳湘君得知陆昭死讯,当场瘫软在地。她面无人色,嘴唇哆嗦。“不……不是我……不是我!
”她尖叫,辩解,却无人相信。陆老夫人勃然大怒,指着她厉声斥责:“你这妒妇!
不守妇道,害死我儿!”“来人!将她给我看起来!”柳湘君被粗暴地拖了下去,
哭喊声渐行渐远。陆昭灵前,我哭得肝肠寸断,几度昏厥。
“姑爷……您怎么就这么去了……”“留下玉儿一人,
可怎么活啊……”我的“深情”与“无辜”,赢得了陆府上下的同情。陆老夫人看我的眼神,
也多了几分怜悯与倚重。夜深。我悄然回到偏房。
将所有与“蚀骨销魂散”相关的药渣、油纸包,以及那瓶“提神醒脑”的药露瓶子,
尽数投入火盆。火光跳跃,映着我冰冷的脸。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寒意,
在胸中蔓延。第6章陆昭一死,陆府的天,塌了一半。另一半,摇摇欲坠。陆老夫人强撑着,
眼中布满血丝,却不见半分温情。她更在意的,是陆家百年清誉。秘密彻查。不得外泄。
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灵堂肃穆。陆老夫人端坐高堂,族中几位长老分列两侧,神情凝重。
柳湘君被两个粗壮婆子押着,发髻散乱,钗环落地,狼狈不堪。
“沈玉”陆老夫人的声音沙哑而威严,“你将当日所见所闻,一一说来。”我抬起头,
泪水早已蓄满眼眶,此刻恰到好处地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回老夫人,
奴婢……奴婢不敢欺瞒。”“姑爷病倒前几日,夫人……夫人她心情一直不佳。
”“因奴婢奉姑爷之命伺候,夫人便对奴婢百般刁难。”我伸出双手,
那尚未完全消退的针眼与烫伤旧痕,触目惊心。“这‘火芽银丝’的绣屏,
便是夫人罚奴婢赶制的。”“针尖带着倒刺,一针下去,便是一个血洞。”“奴婢十指连心,
痛不堪言……”“夫人还……还曾多次逼奴婢喝下……喝下那乌漆嘛黑的汤药。”我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却足以让在场众人听清。“说是……避子汤。”此言一出,满堂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