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许的大智慧写的《原来现实里高干文男主也没那么好》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随手关上一本书:“紧张今天的竞标?”“那是谁?”我直接问道,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尖锐。祁寒的表情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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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看小说看多了,傻透了。祁寒像极了高干文里的男主他对我好,我就以为他爱我。
他给我送早餐、陪我熬夜,我就感动得不行。直“真像啊”,他朋友第一次见我就这么说。
原来我不过是个替身。他初恋回来那天,我正怀着孩子。他让我别多想,
转头就和她出双入对。我流产大出血的时候,他在陪她过生日。十二个未接电话,
他一个都没接。五年啊,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他朋友都下注赌我们多久会分手。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替身,就我不知道。后来我走了,听说他疯了似的找我。
1论坛私信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图书馆熬夜赶课题。
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现代建筑的空间叙事》1973年英文原版?
我家老爷子藏书阁里好像有。要的话联系我。祁。】我盯着那个姓氏愣了两秒。
北城姓祁的不多,敢用单字署名的,恐怕只有那个祁家。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
我才谨慎地回复:【谢谢,请问怎么联系您?】对方几乎是秒回:【明天下午三点,
祁氏大厦32层,报我名字就行——祁寒。】我手一抖,差点打翻咖啡杯。祁寒。
祁氏集团最年轻的总裁,财经杂志的常客,北城出了名的风流贵公子。第二天,
我站在祁氏大厦电梯里,对着镜子第三次整理衬衫领口。3第三天,2层电梯门一开,
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层都是总裁办公区,落地窗外是整个北城的全景。“程**?
”一个低沉带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办公室门口。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敞着,
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脸——轮廓分明,眉目如画,
右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给这张过分精致的脸添了几分邪气。“书在里边。”他直起身,
示意我跟他进办公室。我亦步亦趋地跟着,突然发现他在看到我正脸时明显怔了一下,
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建筑系研究生?”他示意我坐下,
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英文原著推到我面前。“嗯,研二。”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书,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触电般缩了回来。他轻笑一声,
忽然凑近:“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心跳漏了一拍:“五年前,北站,
我钱包被偷了…”“啊,那个哭鼻子的小姑娘。”他眼睛一亮,靠回椅背,
“当时让你上车死活不肯。”我没想到他还记得。那年我刚到北城上大学,在车站遭遇抢劫,
报完案出来又下大雨,狼狈得蹲在路边哭。是他停下车,递给我一把伞和名片。
“书你先拿着用。”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我道谢准备离开,
他却突然起身:“我送你。”“不用了,我…”“顺路。”他已经按了电梯,不容拒绝。
车上,他问了我研究课题的内容,居然能聊得头头是道。到校门口时,
他突然说:“留个电话吧,万一书有其他问题。”我鬼使神差地给了。接下来一个月,
祁寒以“讨论书中内容”为由,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他会在图书馆外等我到深夜,
带我去吃凌晨还营业的私房菜馆;会在我随口提了句喜欢某艺术展后,
第二天就弄来VIP票;更会在我感冒时,派人送来亲手熬的姜汤。“祁寒是不是在追你啊?
”室友林琪啃着苹果,指着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这都连续两周了。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他刚发来的消息:【今天有个会,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给你点了荣记的粥,记得拿。】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那天晚上,祁寒送我回宿舍时,
突然在路灯下停住脚步。“程笙。”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听说我很好追?
”我愣住了,想起校园里关于他的传闻——祁氏三少爷,出了名的风流贵公子,
对女伴温柔大方但从不长久。“那你觉得,“他凑近一步,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笼罩过来,
“我追到你了吗?”月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那一刻,我忘了所有传闻,
只听见自己说:“你可以试试看。”他笑了,
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迷人:“那从今天起,程**就是我女朋友了。”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晚上,他的朋友圈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下了注,赌我们的恋情不会超过一个月。
而赌注最大的那个人,就是祁寒自己。2和祁寒在一起的第一周,
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祁氏风格的恋爱。周二早上我刚出宿舍楼,
就看见他倚在一辆低调的深蓝色宾利前,手里拎着“翠华轩“的早餐盒。要知道,
翠华轩的早点至少要提前两周预约。“你怎么…”我小跑过去,呼吸因为急促而微微发颤。
“猜你今天答辩,需要补充能量。”他自然地接过我的包,打开车门,“上车,
送你去教学楼。”车里有淡淡的雪松香气,座椅加热恰到好处。我小口咬着晶莹剔透的虾饺,
听见他说:“慢点吃,还早。”我这才注意到,仪表盘上的时钟显示才七点二十。
我的答辩九点半才开始。“来这么早干什么?”他转头看我,
眼角那颗泪痣在晨光中格外明显:“想多看看你。”这句话让我耳根发烫。后来我才知道,
祁寒那晚通宵处理完一个跨国并购案,睡了不到两小时就开车穿过半个城市来等我。
我的生活就这样被祁寒强势入侵。他会在图书馆陪我熬到凌晨,
就为查一个建筑术语的出处;会因为我随口说喜欢某款香水,
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一整套该品牌的全系列;更会在我生理期肚子疼时,
亲自煮红糖姜茶送到宿舍楼下。“祁寒对你真是上心。”林琪趴在宿舍窗台,
看着楼下那辆连续出现一个月的豪车,“跟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我抿嘴笑了笑,
心里泛起一丝甜意。是啊,所有人都说祁寒换女友如换衣服,
可我们在一起已经一个月零三天了。这天晚上,祁寒带我去参加他朋友的生日派对。
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
他忽然转身按住我要解开安全带的手:“待会要是有人说什么奇怪的话,别往心里去。
”“什么奇怪的话?”他轻轻摩挲我的手腕:“我朋友都口无遮拦。”果然,刚进门,
一个穿着纪梵希新款衬衫的男人就吹了声口哨:“祁哥,破纪录了啊!
”祁寒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搂着我的腰介绍:“周慕辰,我发小。笙笙,我女朋友。
”周慕辰举着香槟走过来,目光落在我脸上时突然僵住,脱口而出:“**,
真像——““慕辰!”祁寒声音骤冷。周慕辰立刻改口:“真像祁哥妈妈年轻时的样子!
”他夸张地比划着,“阿姨当年可是北大校花,对吧祁哥?”祁寒没接话,
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些。整个晚上,我都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祁寒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对每一个来搭话的人都报以警告的眼神。回家路上,
我忍不住问:“周慕辰刚才想说什么?”车窗外霓虹闪烁,
祁寒的侧脸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喝多了胡言乱语。”“他说我像你妈妈…”“不像。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有些生硬,“你比她漂亮多了。”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
但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我没再追问。那晚之后,祁寒似乎更黏人了。
他借口我宿舍太小不方便,硬是把我带到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套顶层公寓。“离你学校近,
方便你写论文。”他打开门,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寓被改造成了建筑系学生的梦想空间——专业绘图桌、3D打印机、一整面墙的建筑类藏书,
甚至还有一个小型材料实验室。“这...太夸张了。”我摸着那台价值不菲的激光切割机,
手指微微发抖。他从背后环住我:“你喜欢就好。”就这样,
我半推半就地开始了和祁寒的同居生活。他工作很忙,但总会准时回家吃晚饭。
有时我熬夜赶模型,他就安静地坐在旁边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相视一笑。某个深夜,
我被雷声惊醒,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书房门缝透出一线光亮,
隐约传来祁寒的声音:“...确定是她?什么时候回来?”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正要敲门,却听见他说:“五年了...终于…”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敲门声惊动了祁寒,他匆忙挂断电话,开门时脸上还带着未收起的笑意。“怎么醒了?
”他伸手摸我的脸,“做噩梦了?”我摇摇头,目光越过他看向书桌。抽屉半开着,
里面露出一个精致的蓝丝绒盒子。祁寒立刻转身合上抽屉:“公司文件。
”他揽着我往卧室走,“睡吧,明天你不是要见导师吗?”第二天一早,
祁寒亲自下厨做了早餐。我看着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昨晚的疑虑渐渐消散。
直到我在整理书房时,无意中碰掉了他的钱包。一张照片滑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孩站在香樟树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明媚。最让我心惊的是,
她和我有七分相似——同样的杏眼,同样的笑弧,甚至右脸颊都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照片背面写着一个日期:2017年6月18日。那是五年前。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忽然,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环住我,祁寒的下巴抵在我肩上:“找什么呢?
”我僵硬地举起照片:“这是谁?”他动作一顿,
随即自然地接过照片放回钱包:“一个老朋友。”然后扳过我的身子,直视我的眼睛,
“笙笙,你是我现在唯一的女朋友,明白吗?”他的眼神太过坦荡,我一时语塞。
“那周慕辰说的'真像'…”“他喝多了胡话你也信?”祁寒失笑,捏捏我的鼻子,
“小醋包。”我勉强笑了笑,心里的疑虑却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缓缓晕开。那天晚上,
祁寒格外温柔。他在浴缸里撒了我喜欢的玫瑰精油,亲自帮我吹干头发,
甚至破天荒地讲了他小时候的糗事逗我开心。“我爸妈是商业联姻,“他轻轻梳理我的长发,
“家里规矩多,我从小就被要求事事完美。”他顿了顿,“直到遇见你,笙笙,
你让我知道生活可以这么简单快乐。”这句话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当他吻下来时,
我暂时忘记了那张照片和那个神秘的蓝丝绒盒子。也许,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
我这样告诉自己。3祁寒生日前一周,我开始秘密准备礼物。“你确定要亲手做模型?
”林琪看着我熬红的眼睛,递来一杯咖啡,“买点什么不好吗?”我摇摇头,
小心地将微型树脂倒入巴黎圣母院的模具。这是祁寒最爱的建筑,我曾听他提过无数次。
连续三晚没睡,我的手指被胶水灼出几个小泡,但想到他惊喜的表情,一切都值得。
生日当天早晨,我把包装精美的礼盒藏在包里,准备晚上派对时给他。祁寒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肩头:“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可能晚点到派对,你自己先去好吗?”“好。
”我转身替他整理领带,“别太累。”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忽然说:“对了,
慕辰他们会提前去布置,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别往心里去。”我手指一顿。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提醒我了。晚上七点,我穿着祁寒送的那条香奈儿连衣裙,
准时到达云顶会所。服务生领我穿过长廊,隐约听到尽头包厢传来的笑闹声。
“...祁哥这次认真的?都两个月了。”“认真个屁,赌局都翻倍了,我押不超过三个月!
”“嘘——“有人突然压低声音,“替身来了。”包厢门在我面前打开,
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射来。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中飘着尴尬的寂静。
周慕辰最先反应过来:“嫂子来啦!”他快步迎上来,接过我的包,“祁哥临时有事,
让我们先招待你。”我僵硬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包厢里都是祁寒的圈子——上市公司的小开、名媛,还有几个当红明星。
他们用评估货物的目光打量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程**是吧?
”一个穿红色深V礼服的女人走过来,“林微,祁寒的...老朋友。
”她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语气。我立刻认出她是某珠宝品牌的代言人,
去年还和祁寒传过绯闻。“你好。”我尽量保持微笑。
林微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祁寒口味倒是挺专一,就喜欢这款。
”她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脸,转身时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我站在原地,脸上**辣的。
周慕辰连忙打圆场:“来来来,嫂子坐这儿。”他把我安排在主位旁边,“祁哥特意交代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像个展览品一样被众人审视。
他们谈论着我听不懂的游艇型号、私人岛屿,时不时抛给我一个敷衍的问题。
每当我想加入话题,就会收到礼貌而疏远的微笑。“程**学建筑的?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问,“正好,云顶的设计师马上到,你们可以聊聊。
”“设计师?”我一愣。“苏玫啊,祁哥没跟你说吗?”他话音刚落,周慕辰猛地咳嗽起来。
苏玫。这个名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太阳穴。照片上那个女孩,祁寒钱包里的秘密。“慕辰!
”林微尖声打断,“蛋糕到了,去拿一下!”周慕辰如蒙大赦地溜走,
包厢里又恢复表面的热闹。我坐在喧嚣中,手脚冰凉。他们都知道苏玫,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借口去洗手间,我逃出包厢。走廊尽头有个露天阳台,我深吸几口冷空气,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受不了了?”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林微倚在门框上,
手里晃着一杯香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替代品,确实很难接受。”我转身要走,
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看看这个。”她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合影——祁寒搂着一个白衣女孩,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苏玫,
祁寒的初恋,也是他唯一求过婚的女人。”林微的红唇几乎贴到我耳朵上,
“五年前去巴黎深造,现在要回来了。知道为什么祁寒找上你吗?”我死死咬住下唇,
不让自己发抖。“因为你和她有七分像。”林微轻笑着松开我,“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那个小酒窝...啧啧,祁寒就吃这套。”她转身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顺便告诉你,
今晚的赌局,赌你和祁寒能不能撑过三个月。我押了不能。”回到包厢时,祁寒已经到了。
他站在人群中央,西装笔挺,正低头看表。抬头看见我,立刻大步走来:“去哪了?
我找你半天。”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眉头微皱:“不舒服?”“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他刚要点头,
一个服务生匆匆跑来:“祁总,您等的电话。”祁寒捏了捏我的手心:“等我五分钟。
”说完便跟着服务生离开了包厢。我站在原地,
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几个女孩正对着我窃窃私语,见我看过来,不但不收敛,
反而挑衅般举起酒杯。“听说她在主动追的祁总…”“装得挺纯,
谁知道私下什么样…”“苏玫姐下周就回来了,
看她还能得意多久…”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心窝。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打开,祁寒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推蛋糕车的服务生。“许个愿吧。
”周慕辰起哄道。祁寒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烛光映着他的侧脸,完美得像个幻觉。
我忽然想起林微的话——“他唯一求过婚的女人“。吹灭蜡烛后,众人纷纷送上礼物。
有镶钻的袖扣、**版手表,甚至还有一辆哈雷摩托的钥匙。
我的手工模型突然显得那么寒酸。“嫂子送什么呀?”有人起哄。祁寒也看向我,
眼里带着期待。我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那个精心包装的盒子。“哇,自己做的?
”周慕辰夸张地惊呼,“祁哥最喜欢手工礼物了!”祁寒拆开包装,
露出那座精致的巴黎圣母院模型。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笑道:“很漂亮,
谢谢笙笙。”但我分明看到,
小小的签名处停留了太久——那里刻着“Tomylove,S.M.2017“,
和我模仿的笔迹。派对结束后,祁寒坚持送我回家。车里沉默得可怕。“今晚不开心?
”等红灯时,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躲开了。“苏玫是谁?”我直接问道。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跟你提的?”“所以确有其人。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是你钱包里照片上的人,对吗?”祁寒深吸一口气,
重新启动车子:“过去的事了。”“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像她?
为什么你们有个赌局赌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我终于崩溃地喊出来,“我到底是什么?
一个赌注?一个替代品?”车子猛地刹停在路边。祁寒转向我,眼神凌厉:“听着,
苏玫是我的初恋,早就结束了。至于那些无聊的赌局,“他冷笑一声,
“我明天就让慕辰全部取消。”他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水,语气突然温柔下来:“笙笙,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现在站在我身边的人,明白吗?”我抽泣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下周有个商业晚宴,“他忽然说,“你陪我去。”我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晚宴我知道,祁氏集团年度最重要的活动,媒体都会到场。
他这是要...公开我们的关系?“真的?”“当然。”他吻了吻我的泪痕,
“现在相信我了?”我点点头,靠在他肩上。那一刻,我选择相信他的解释。毕竟,
他给了我那么多温柔,怎么会是假的呢?后来我才知道,那场晚宴,
不过是另一个谎言的开端。3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正好。我站在学校礼堂外,
捧着鲜花和毕业证书,看着不远处被校领导围住的祁寒。他穿着深蓝色西装,
在一群中老年男性中格外醒目。作为今年最大的赞助商,他理所当然地坐在主席台上,
而我则坐在台下,仰望着他闪闪发光的样子。“程**,恭喜毕业。
”周慕辰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递过一个礼盒,“祁哥让我先送过来。
”礼盒里是一把车钥匙和一张卡片:给我的建筑女神。我抬头,
正好对上祁寒远远投来的目光,他冲我眨了眨眼。“今晚七点,云顶88层。
”周慕辰压低声音,“祁哥包了场给你办毕业派对,别告诉他我提前说了,
本来要给你惊喜的。”我抿嘴笑了。这半年来,祁寒变得越来越体贴。自从那次生日派对后,
他几乎断绝了和所有女性朋友的往来,连林微都被他拉黑了。每次应酬都会提前报备,
甚至在我答辩那天,他推掉了一个跨国会议,就为了在台下给我加油。“笙笙!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祁寒摆脱了那些校领导,大步走向我,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的优秀毕业生。”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包围着我,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笑着接过我的毕业证书和花束,随手交给一旁的助理:“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让我心头一暖。三个月前,在他的软磨硬泡下,
我正式搬进了他的顶层公寓。起初我担心同居会影响感情,
但祁寒用行动打消了我的顾虑——他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我熬夜画图时默默煮好咖啡,
甚至学会了做我最爱的提拉米苏。车上,祁寒握着我的手:“晚上有个小聚会,庆祝你毕业。
”“慕辰告诉我了。”我笑着看他瞬间垮下的表情,“怎么,祁总也会准备惊喜?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小没良心的,为了这个派对,我推了和W集团的签约。
”我心头一跳。W集团是祁氏今年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你不用这样…”“值得。
”他打断我,眼神温柔,“你人生中每个重要时刻,我都不想错过。”这句话让我眼眶发热。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晚上的派对比想象中盛大。
不仅祁寒的朋友圈全数到场,连几位只在财经新闻里见过的大佬都来了。
我穿着祁寒准备的Valentino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
接受着或真诚或客套的祝福。“程**毕业后有什么打算?”一位地产大亨问道。
“我收到了几家建筑事务所的offer。”我礼貌地回答。
祁寒突然插话:“笙笙要去的是A+Design,北城最好的建筑事务所。
”他语气中的骄傲让我脸颊发烫,“她导师强烈推荐的。”“A+?”那位大佬挑眉,
“那不是苏…”“咳咳!”周慕辰突然大声咳嗽,打断了对话,“那什么,切蛋糕了!
”祁寒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拉着我快步走向中央的巨型蛋糕。
我心头闪过一丝不安——又是那个没说完的“苏“字。派对结束后,祁寒喝得有点多。
我扶他回卧室,帮他脱掉西装外套。他闭着眼睛靠在床头,突然拉住我的手:“笙笙,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去哪?”“见个人。”他的声音带着醉意,“很重要的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谁?”他却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我叹了口气,
轻轻擦掉他额头的薄汗。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会选择平凡的我?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吵醒。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只有凌乱的床单证明祁寒曾经睡过。我揉着眼睛去开门,却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站在门外。
“程**,祁总让我们来给您做造型。”我这才想起祁寒昨晚的话。两个小时后,
我被打扮得光彩照人,坐上了祁寒派来的车。车子没有驶向任何商业场所,而是开往郊区。
“这是去哪?”我问司机。“祁家老宅,**。”我的心猛地一跳。祁家老宅?
祁寒从未主动提起带我去见他家人。车子驶入一座巨大的庄园,穿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泉,
最后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祁寒站在门口等我。他今天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
连领带都一丝不苟地系着,看起来格外庄重。“这是…”我下车时腿有些发软。“别紧张。
”他牵起我的手,“今天是我母亲忌日。”我愣住了。祁寒很少谈及他的家庭,
我只知道他母亲在他高中时去世了。祭拜过程简单而肃穆。祁寒跪在灵位前,
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我一起上了香。离开时,他在车上一直沉默,
直到快到家才开口:“谢谢你陪我。”我握紧他的手:“以后每年我都陪你。”他转头看我,
眼神复杂:“笙笙,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遇见你…”他没有说完,但我懂他的意思。
这半年来,我见过他深夜独自站在阳台抽烟的背影,见过他接到家里电话后阴郁的表情。
光鲜亮丽的祁氏总裁,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周一,我正式入职A+Design。
祁寒亲自送我,还特意给我的直属主管打了招呼。我虽然觉得不好意思,
但也明白这是他的方式。“下班我来接你。”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加油,程设计师。
”工作比想象中顺利。同事们对我很友好,虽然偶尔会投来探究的目光——毕竟,
不是谁都能让祁氏总裁亲自打电话关照的。一个月后,
公司突然接了个大项目——北城新地标“云端塔“的设计竞标。更巧的是,
竞标方正是祁氏集团。“程笙,你负责概念设计部分。”总监拍拍我的肩,
“毕竟你最了解祁总的喜好。”同事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本想拒绝,
但转念一想,这正是一次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那段时间,我几乎住在了公司。
祁寒虽然心疼,但也很支持。他甚至专门派了祁氏的设计团队来协助我。“别太累。
”某个深夜,他带着宵夜来公司找我,“输了也没关系。”我摇摇头:“我想赢,凭实力。
”他笑了,眼神温柔:“我知道。”竞标前一天,我在家做最后准备。祁寒去应酬了,
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找一份旧图纸时,
我无意中打开了祁寒书房里平时锁着的抽屉——那里放着一个保险箱。
我本不想窥探他的隐私,但一张从文件夹中滑出的纸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珠宝购买收据,日期是去年6月18日,金额高达七位数,收货人署名:S.M.。
我的手开始发抖。6月18日,正是那张照片背面的日期。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叠收据——每年同一天,同一家珠宝店,
同样的署名。最早的一张是五年前,也就是苏玫离开的那年。“在找什么?
”祁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吓得差点跌坐在地,手中的纸张散落一地。
他弯腰捡起那些收据,表情出奇地平静:“商业往来而已。”“S.M.是谁?
”我声音发颤。“一个合作伙伴。”他将收据放回保险箱,“每年她生日,公司都会送礼。
”“每年同一天,同样的珠宝?”我忍不住提高声音,“祁寒,我不是傻子!”他叹了口气,
突然将我拉进怀里:“笙笙,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他的手掌轻抚我的后背,
“明天就是竞标了,别为这些小事分心。”我想挣脱,但他抱得更紧了:“相信我,好吗?
”他的心跳平稳有力,身上的气息让我莫名安心。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毕竟这半年来,
他确实用行动证明了对我的在乎。“竞标结束后,我们好好谈谈。”他吻了吻我的发顶,
“现在,去休息吧。”我点点头,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虑。明天确实很重要,我不能分心。
但我没想到,竞标会上,等待我的将是一个更大的冲击。5竞标当天,我凌晨四点就醒了。
窗外还是浓重的夜色,祁寒在身旁睡得正熟。我轻手轻脚起床,想去厨房倒杯水,
经过书房时,发现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亮。这么早谁会在书房?我疑惑地推开门,
看见祁寒的笔记本电脑亮着,屏幕上是一封打开的邮件。我本不想窥探他的隐私,
但扫到的那行字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玫已确认回国,18号航班抵京,盼见。
——苏伯父】“玫“?苏玫?那个照片上的女孩,那个每年收到珠宝的人,
那个所有人都说我像的人。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点开了邮件详情。
发件时间是昨晚十一点,正是祁寒说去应酬的时候。邮件往来记录显示,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封。“睡不着?”祁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吓得转身,
看见他倚在门框上,睡袍松散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我...我来找水喝。
”我结结巴巴地说,心跳如雷。他走过来合上电脑,
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随手关上一本书:“紧张今天的竞标?”“那是谁?”我直接问道,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尖锐。祁寒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一个合作伙伴。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我躲开了。“苏玫是谁?”我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像她?为什么你每年给她送珠宝?为什么——““程笙。”他打断我,
声音冷了下来,“今天是你职业生涯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你确定要现在讨论这个?
”我咬住下唇。是啊,云端塔竞标对我太重要了,这是我证明自己不是靠关系进公司的机会。
“竞标结束后,我们好好谈谈。”他放软语气,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现在,
去冲个澡,我送你去做最后准备。”我点点头,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
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毕竟这半年来,祁寒对我的好是实实在在的。上午十点,
我站在A+Design的会议室里,面对着祁氏集团的评审团。
祁寒作为甲方代表坐在正中,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云端塔将是北城的新地标,“我点击遥控器,大屏幕上显示出我的设计图,
“我的理念是'向上的生命力',通过流线型外观和环保材料…”演讲进行得很顺利,
我无意中扫到评审团最边上的一张面孔——一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女人正低头翻看我的方案书。
当她抬头时,我差点失声惊叫。那张脸,和我有七分相似。我的手指一抖,
激光笔从掌心滑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抱、抱歉。”我弯腰捡笔,额头渗出冷汗。再次站直时,
我看到祁寒的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继续。”他收回视线,
对我点点头。后半段演讲我几乎是在机械地复述。结束后,评审团开始提问。
那个女人——名牌上写着“苏玫特邀顾问“——突然开口:“程**的设计很有创意,
但结构上有个致命缺陷。”她指着图纸上的一处,“这个悬挑部分在风力荷载下会产生共振,
按现行规范根本通不过。”我愣在原地。这个设计我反复计算过,怎么可能...“我看看。
”祁氏的首席工程师接过图纸,片刻后点头,“苏顾问说得对,这里确实有问题。
”会议室里响起低声议论。我的脸烧得通红,手心全是汗。祁寒始终沉默,
目光在我和苏玫之间游移。最终,评审团决定给我们三天时间修改方案。散会后,
我逃也似地冲出会议室,直奔洗手间。冷水拍在脸上,却浇不灭心中的羞耻和疑惑。
“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影子,感觉如何?”我抬头,镜子里映出站在我身后的苏玫。
她比我略高一些,穿着剪裁完美的白色套装,举手投足间透着成**性的优雅和自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抽了张纸巾擦手,努力保持镇定。她轻笑一声,
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口红补妆:“祁寒没告诉你吗?”透过镜子,她直视我的眼睛,
“我们曾经订过婚。”我的呼吸一滞。“五年前我去巴黎深造,他答应等我回来。
”她旋回口红盖子,“看来他找到了...消磨时间的方式。”她转身面对我,
突然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不过确实像,尤其是这个角度。”她的指尖冰凉,
“但赝品终究是赝品,不是吗?”我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洗手台:“请让一下。”“别紧张。
”她优雅地让开通道,“我和祁寒只是老朋友了。不过…”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他今早亲自去机场接的我。”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今早?他说去公司开早会!
回到公司,我把自己关在会议室里疯狂修改图纸。傍晚时分,祁寒打来电话:“我在楼下,
接你吃饭。”“不用了,我要加班。”我的声音干涩。“笙笙,“他叹了口气,
“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苏玫只是受邀来做顾问,没提前告诉你是不想影响你发挥。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你今早去接她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