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文《心声暴露后,渣男全家跪求我别死》,是作者 吃荔枝不上火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周绍辉晏辞张翠莲,故事无广告内容为:竟然能把她的想法直接传到他们脑子里!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她知道了他出轨的事!她什么都知道!不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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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成了丈夫口中的疯子,婆婆眼里的废物。他们联手将我推向绝望的深渊,
逼我站上三十层高楼的天台,像观赏一出闹剧般,欣赏我的崩溃。他们以为我是待宰的羔羊,
可以随意欺辱。却不知,在我决定放手的那一刻,世界已经打败。我的沉默,
化为了最锋利的刀。我每一次无声的呼吸,都成了他们午夜梦回的惊雷。
这场名为“婚姻”的坟墓,我亲手爬了出来。现在,轮到他们,一个个被埋进去了。
第一章风好大,我听不见风好大。吹得我单薄的病号服猎猎作响,像一面破败的旗帜。
我站在三十层高的天台边缘,脚下是蚂蚁般的人群和车辆。身后,
刺耳的警笛声和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嘈杂又虚伪。“晚晚!你快下来!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好好说!别做傻事啊!”我丈夫周绍辉的声音穿透风声,
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哽咽,堪比影帝。他身边,我的婆婆正瘫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
一边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个神经病媳妇!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多可笑。逼死他们?我回头,麻木地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
结婚三年,我从一个爱笑爱闹的阳光女孩,变成了一个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的抑郁症患者。
婆婆嫌我做的菜咸了,会把整盘菜扣在我头上,骂我“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
小姑子周乐乐,会穿着我新买的名牌衣服去参加派对,转头告诉别人,
那是我这个“乡下嫂子”巴结她送的。而我的丈夫周绍辉,
永远只会说那几句话:“我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乐乐还是个孩子,
你跟她计较什么?”“林晚,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是啊,
是我不可理喻。是我百口莫辩,是我心如死灰。我看着楼下那个还在声嘶力竭表演的男人,
脑海里闪过他昨晚冷漠的脸。我攥着医院的重度抑郁诊断书,求他带我去看病。
他却不耐烦地推开我:“你有病就去吃药,别来烦我!”然后,他转身进了书房,
我隐约听见他温柔的语音:“宝贝,别急,我很快就能甩掉这个疯婆子了。”最后一根稻草,
就这么被轻轻压断了。够了,真的够了。我闭上眼,迎着烈风,身体向前倾去。就这样吧,
都结束了。就在我身体失重的前一秒,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炸响:【叮——检测到宿主求死意志达到顶峰,
心声广播系统已激活。】【绑定对象:周绍辉、张翠莲(婆婆)、周乐乐(小姑子)。
】【功能:宿主所有心声,将实时同步在绑定对象脑中。】第二章他们的脑子炸了系统?
我愣住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步,脚跟踩回了坚实的地面。什么东西?
我被折磨出幻觉了?楼下,周绍辉见我没跳,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又换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着身边的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看,她就是这样,
太作了,总想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们,我们一家人都快被她折腾疯了!”我看着他那副嘴脸,
只觉得一阵恶心。【呵,演得真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爱我呢。周绍辉,
你昨晚跟你的白月光发的“宝贝我快受不了这个疯婆子了”的微信,还存着吗?
要不要我帮你公之于众啊?】这个念头刚在我脑中闪过。下一秒,
楼下正在跟警察“诉苦”的周绍辉,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像是白日见了鬼,瞳孔骤然紧缩,惊恐地抬头看向我!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
这声音……是林晚的声音!可她明明没有开口说话!与此同时,
一旁正在撒泼打滚的婆婆张翠莲,和假惺惺抹眼泪的小姑子周乐乐,也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动作戛然而止。张翠莲的脑子里,同样响起了我那冰冷又清晰的心声。
周乐乐更是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假睫毛都快掉下来了。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
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天台上的我。周围的警察和群众都看懵了。
“这家人怎么回事?刚才还哭天抢地的,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看那男的,脸都白了,
跟刷了墙似的。”周绍辉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用力晃了晃脑袋。可我的心声,像魔音贯耳,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哟,吓傻了?
这就受不了了?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周绍ohui的身体晃了晃,
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幻听!林晚这个疯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
竟然能把她的想法直接传到他们脑子里!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她知道了他出轨的事!她什么都知道!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晚晚!
你别冲动!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快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周绍辉的声音彻底变了调,
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恐惧。他身边的婆婆和妹妹,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脸上血色尽褪,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厌恶,而是纯粹的恐惧。第三章从天台,
到审判台我死了,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可我活着,
并且拥有了这样一把能刺穿他们所有伪装的利剑,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我冷漠地在心里想着,看着他们三个人因为我这一句心声,又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不是稻草。是一把刀。
我不想死了。死,太便宜他们了。我转过身,在警察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
平静地从天台边缘走了回来。“女士,您想通了就好,生命可贵,千万不要冲动。
”一位年轻的警察上前,语气温和地劝慰。我对他点点头,脸色依旧苍白,
眼神却不再是死寂。楼下的周家人见我下来了,长舒一口气,但那根名为恐惧的弦,
绷得更紧了。很快,我被带下了楼。婆婆张翠莲第一个冲上来,
想像往常一样抓住我的胳膊开始教训:“你这个扫把星,
非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才甘心是不是?我告诉你……”她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心声已经凉飕飕地在她脑中响起。【还想动手?上次把我推倒撞到桌角,
额头缝了三针的事忘了?要不要我现在就跟警察同志好好聊聊,验个伤,
看看算不算故意伤害?】张翠莲的手,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停在半空中。
她看着我毫无波澜的眼睛,和我那张沉默的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个**!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妈,你干什么!晚晚刚受了**,你别吓着她!
”周绍辉一个箭步冲上来,拉开了他妈,实则是怕我再说出什么更劲爆的料。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来牵我的手:“晚晚,我们回家,回家再说……”【回家?
回哪个家?是你和白月光约好周末要去的那个酒店的家吗?】周绍辉的手,僵住了。他的脸,
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精彩纷呈。一旁的警察看这家人神神叨叨的,
皱起了眉:“既然人没事了,就都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吧,好好沟通一下家庭矛盾。
”正合我意。我平静地点了点头。而周家三人,却如闻丧钟。跟她一起走?那这一路上,
他们的脑袋里岂不是要被这个女人的心声给炸了?!第四章小姑子的香奈儿去警局的路上,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辆七座的警务车里,我和周家三人坐在后排。
他们三个襟危正坐,身体绷得像三根木桩,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小姑子周乐乐最先沉不住气,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声音甜得发腻:“嫂子,你别生我哥和妈的气了,
他们也是关心你。你看你,都瘦了。”说着,她还想亲热地挽我的胳膊。【呵,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眼皮都没抬,心里冷笑一声。【周乐乐,
你身上这件香奈儿的早春新款外套,挺好看的。】周乐乐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是吧嫂子,我朋友送的,说特别配我。”【哦?
你哪个朋友这么大方?这不是我上个月刚在恒隆广场刷了五万块买的那件吗?
我记得我只穿过一次,你说你那件同款的送去干洗了,先借我的穿穿,
原来是直接穿成你自己的了啊。】我的心声,清晰、缓慢,带着一丝嘲讽,
在他们三人的脑海里回荡。周乐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脸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外套的衣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坐在旁边的周绍辉,脸色铁青,
狠狠地瞪了自己妹妹一眼。丢人!太丢人现眼了!周乐乐被他瞪得眼圈一红,
委屈地快要哭出来,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怎么不说话了?
心虚了?没事,你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呢。你那几件从拼夕夕上九块九包邮买来的A货T恤,
我都给你好好收在衣柜里,等回家了就还给你。
】“噗——”我仿佛听到了周乐乐心口喷血的声音。她死死地咬着下唇,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当着她最看不起的嫂子,
和最想在她面前维持形象的哥哥的面,被揭穿了最大的谎言和虚荣。这比当众打她一巴掌,
还要让她难堪百倍!我冷眼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我的目光,
缓缓地,移向了下一个目标——我的好婆婆,张翠莲女士。
第五章婆婆的养老钱张翠莲被我的目光看得浑身一凛,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立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对着开车的警察大声诉苦:“警察同志啊,
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周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这么个搅家精!
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她就在家里作天作地,我们真是没法活了……”她一边说,
一边拿眼角偷瞄我,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仿佛在说:你再敢胡说八道,
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一言不发。等她哭诉得差不多了,
我才在心里慢悠悠地开了口。【天天说我浪费,说我败家。那你背着我,
偷偷把你大儿子的钱,转给你小儿子买房,这事儿怎么说?】张翠莲的哭声,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布满了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有停。【上上周三,从周绍辉的卡里转了三十万。上个月,又转了二十万。这五十万,
够你那个宝贝小儿子在老家付个首付了吧?用的还是我和周绍辉的夫妻共同财产,婆婆,
这算不算偷窃?或者,职务侵占?】【哦,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这事儿,周绍辉知道。他还帮你瞒着我呢。真是个大孝子啊。
】“轰隆!”这一下,不只是张翠莲,连周绍辉的脑子都炸了!张翠莲气得浑身发抖,
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么隐秘的事情,
竟然会被林晚知道得一清二楚!连日期和金额都分毫不差!而周绍OHui,
则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额头的冷汗跟下雨似的往外冒。他能感觉到,
开车的警察从后视镜里投来了怀疑的目光。完了!全完了!他只觉得天旋地地转,这个家,
所有的肮脏和不堪,都被林晚这个女人,一件件地,**裸地摊开在了阳光下!
我欣赏着他们三个人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出精彩的默剧。最后,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冷汗涔涔,已经快要坐不住的男人身上。我的好丈夫,周绍辉。【别急,
】我的心声,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笑意,在他耳边轻轻响起,【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你的白月光,不是还在酒店等你吗?】第六章你的白月光,在等谁?
周绍辉感觉自己的头皮都麻了。林晚的心声就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然后将里面的肮脏东西一件件挑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白月光”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响。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胡说八道什么!
”声音尖锐,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开车的警察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语气平淡:“先生,请保持安静。”周绍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连忙闭上嘴,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不敢看我,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大脑一片混乱。
她怎么会知道沈月回国了?她怎么会知道酒店的事?难道她跟踪我?不可能!
她这几天连门都没出过!我的心声,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再次悠悠响起。【我胡说?
那你口袋里的手机,敢拿出来看看吗?】【让我猜猜,你给她的备注是什么?是“小月亮”?
还是更肉麻的“我的小仙女”?】【哦,对了,
你们约好的酒店是城西那家新开的‘悦榕湾’吧?3208号房,大床房,视野最好的那间。
你昨天下午还特意打电话去确认过,要求酒店布置上玫瑰花和香薰蜡烛,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的每一句心声,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周绍辉的神经上。他的脸色,
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因为我说的,分毫不差!连房间号都一清二楚!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解。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女人,难道是魔鬼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冰冷的弧度。我当然知道。上辈子,
就在我跳楼的第二天,他就是带着那个叫沈月的白月光,住进了这间3208号房。
他们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庆祝我这个“障碍”终于消失了。这一切,是我死后,
飘在空中亲眼所见。而现在,我回来了。【周绍辉,你猜,
如果我现在把这些事告诉警察同志,会怎么样?】【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还把原配逼到抑郁跳楼。啧啧,你猜你的公司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这个‘青年才俊’?
你的那些客户,还会不会相信你这个‘道德楷模’?】周绍辉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毫不怀疑,如果林晚真的开口,他的人生会瞬间崩塌。
“不……不要……”他终于崩溃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是一种源于骨髓的恐惧。他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才是真正能掌控他命运的神。或者说,魔鬼。第七章心理医生,晏辞到了警局,
做笔录的过程对周家三人来说,简直是一场公开处刑。我全程保持沉默,面无表情,
问什么答什么。但在周绍辉、张翠莲和周乐乐的脑子里,我的心声吐槽却从未停止。
当警察问及我跳楼的原因时,周绍辉抢着回答:“她……她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
情绪有点不稳定。”【放屁。老娘辞职一年了,哪来的工作压力?倒是你,
伺候你们这一家子奇葩,压力比上坟还大。】周绍OHui的脸瞬间涨红。当警察问张翠莲,
平时跟儿媳关系如何时,她哆哆嗦嗦地说:“我们……我们关系挺好的,
我就像待亲闺女一样待她。”【亲闺女?你是指天天骂我“不下蛋的鸡”,
把我给你儿子精心炖的汤倒进马桶里的那种亲闺女吗?】张翠莲的身体晃了晃,
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警察看着他们一家人古怪的反应,眉头皱得更深了。最后,
警察建议我最好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我点了点头,说:“好,我正好有预约的医生,
就在这附近。”周绍辉一听,立刻自告奋勇:“我陪你去!晚晚,我陪你去!”他怕了,
他怕我一个人跑了,怕这把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掉下来。【呵,
现在想当二十四孝好老公了?晚了。不过,既然你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正好让专业人士也给你看看,你这脑子是不是也有点问题。】周绍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但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来。十五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市中心一家高级心理咨询中心。
推开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身形清瘦挺拔,气质温润干净,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静。“林晚女士,你好,
我是晏辞。”他就是我的心理医生,晏辞。也是上辈子,唯一一个真心想帮助我,
却被周绍辉以“影响夫妻感情”为由,强行阻止我再见他的人。看到他,
我心中那片冰封的死海,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晏辞的目光从我苍白的脸上扫过,
又落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神情紧张的周绍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周先生也一起来了?
”他礼貌地问。周绍辉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是,我不放心她。”晏辞点点头,
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对我说:“林晚,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单独聊聊?”我点头。
周绍OHui却急了:“医生,我也想旁听,我想多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他哪里是想了解情况,他是怕我跟医生说了什么对他不利的话!
晏辞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闪,语气依旧温和但坚定:“抱歉,周先生,
为了保证咨询效果和患者的隐私,咨询过程不能有第三方在场。这是原则。
”周绍辉被堵得哑口无言。我跟着晏辞走进咨询室,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周绍辉在我脑中气急败坏的咆哮。【林晚!你敢乱说一个字试试!】我充耳不闻。
门,被我轻轻关上了。隔绝了那个男人,也隔绝了我的前半生。第八章他,
听到了我的心声?咨询室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发出的轻微声响。晏辞给我倒了杯温水,
递到我手里:“你的手很凉。”我捧着水杯,低着头,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的我,
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个精神脆弱、刚刚经历过巨大创伤的病人。晏辞也没有逼我,
只是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用他专业而温和的目光看着我。“今天在天台,很危险。”他开口,
声音很轻。我点了点头。“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最后决定回来的吗?”是什么?
是这个该死的,却又好用得不得了的系统。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脑子里多了个东西吧?
我只能沉默。看着我紧闭的双唇和防备的眼神,晏辞轻轻叹了口气。“林晚,你不用逼自己。
如果你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他换了个话题,“上次你提到,
你丈夫似乎对你的病情有些误解,今天他跟来了,是因为……情况有变化吗?”我依旧沉默,
只是捏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周绍辉哪里是误解,他就是罪魁祸首。【变化?
当然有变化。他现在恨不得给我当牛做马,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因为他怕我把他那些烂事全抖落出去。】我自嘲地在心里想着。然而,下一秒,
让我惊骇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坐在我对面的晏辞,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
忽然微微睁大了一瞬。他的目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牢牢地锁定了我。那眼神,
和周绍辉他们听到我心声时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不……不可能吧?系统绑定的对象,只有周家那三个人啊!【他……他听到了?
】我难以置信地在心里发问,眼睛死死地盯着晏辞。只见晏辞的喉结,
几不可察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微微蜷缩。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重新变回那个温润如玉的心理医生,但那一瞬间的震惊,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这个最大的秘密,好像被第四个人知道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最擅长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第九章系统漏洞与新盟友【系统!
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也能听到?!】我在脑中疯狂咆斥。
冷的机械音迟钝地响起:【……系统检测中……检测到未知BUG……因宿主求死意志过强,
激活系统时能量场出现瞬间溢出,
对小范围内精神力高度同频的个体造成了永久性链接……】【说人话!】【简单说,
当时晏辞就在医院楼下不远处,他极度担心你的安危,精神高度集中,与你产生了共鸣。
所以,系统不小心,把他也给捎上了。】我:“……”我简直想口吐芬芳。这叫不小心?
这叫重大医疗事故!我抬头,对上晏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也在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了然于心的……同情和担忧。完了,这下真成透明人了。
气氛凝固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晏辞先打破了沉默。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身体微微前倾,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懂的、压低了的声音问道:“所以……这就是你反击的武器?
”他没有点明,但他显然什么都懂了。我紧紧抿着唇,心脏跳得飞快。秘密被戳穿,
我本该感到恐慌,但奇怪的是,看着晏辞清澈坦荡的眼神,我心中的恐慌,
竟然慢慢平复下来。【是。】我在心里回答。晏辞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干得漂亮。】他竟然,也在用“心声”回答我!不,这不是心声,
这是他用口型无声地说出的三个字。我愣住了。然后,我看到他拿起桌上的笔,
在一张便签上迅速写下了一行字,推到我面前。——【我帮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