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夜雲曦的笔下,《涅槃重生:废太子的我成女帝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苏涟漪萧绎沈清辞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引来一片刻意的赞叹。她含羞带怯地坐下,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挑衅地望着我。“沈**,该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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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杯毒酒是陛下亲赐,你就安心上路吧。”前世,沈清辞含恨饮下毒酒,
看着萧绎与宠妃苏涟漪相携而去,她发誓若有来生,必叫他们血债血偿。再次睁眼,
她竟回到了大婚前夕。当萧绎带着前世那支定情的凤钗来见她时,沈清辞接过,
当着他震惊悔恨的目光,一寸寸将其折断,冷笑:“凤配真龙,殿下,你不配。
”第一章皇家赏花宴,百花争艳,衣香鬓影。我坐在席间,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盏,
眼前的繁华盛景却引不起我半分心绪。前世,我便是爱极了这般热闹,以为这满园春色,
皆是为我与萧绎的未来贺喜。如今看来,不过是群魔乱舞的序章。“哎呀!”一声娇呼,
熟悉的戏码如期上演。一杯尚温的茶水,不偏不倚地泼在了我月白色的衣裙上,
迅速洇开一团碍眼的水渍。苏涟漪手执空盏,满脸惊慌失措地站着,一双美目水汽氤氲,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清辞妹妹,都怪我,手滑了,你这身云锦,怕是毁了,
我……”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
周围的贵女们立刻围了上来。“涟漪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沈**莫要怪罪。”“就是,
沈**出身将门,想来不会为这点小事计较吧?”她们一言一语,名为劝解,实为捧杀。
话里话外,都在点明我“出身武将世家”,暗示我粗鄙、不识大体,
配不上未来太子妃的尊贵身份。我静静地坐着,甚至没有低头去看那片污渍。
我能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不必看也知道,是萧绎。我抬眼,隔着攒动的人头,
与他对视。他站在不远处,拳头紧握,下颌线绷得死紧。那双曾令我沉溺的眼眸里,
此刻翻滚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与挣扎。他张了张嘴,似乎想上前来,为我解围。前世,
也是这个场景,他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眉宇间尽是不耐,觉得我小题大做,
丢了他的颜面。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眼神冰冷、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将他隔绝在外。他的脚步顿住了,
脸上血色褪尽。他看懂了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这比任何指责都让他痛苦。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被这群莺莺燕燕包围、贬低。
很好,你也尝尝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苏涟漪见我始终不语,只当我是怯了,心中愈发得意。
她眼波一转,又生一计,柔声提议:“今日群芳毕至,不如我们以‘凤凰’为题,
各自作诗一首,也算不负这良辰美景。”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叫好,
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我身上。谁都知道我自幼随父兄习武,于文墨一道并不精通。
这分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苏涟漪率先吟诵,无非是些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的句子,
引来一片刻意的赞叹。她含羞带怯地坐下,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挑衅地望着我。
“沈**,该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萧绎的视线更是沉重得几乎要将我压垮。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我终于放下了茶盏。
我没有作诗。我只是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个角落:“我不会作诗,
但听过一个故事。说古时有一神鸟,名曰凤凰,羽翼华美,鸣声动听,百鸟皆奉之为王。
”我的目光扫过苏涟漪和她身边的那些贵女。“可有些羽毛普通的鸟雀,
日日嫉妒凤凰能翱翔九天,便联手构陷,污蔑凤凰引来天火,是为不祥之兆。百鸟皆信,
群起而攻之。凤凰无处可辩,最终被烈火吞噬。”说到这里,我顿了顿,
看着苏涟漪渐渐发白的脸,轻笑一声。“但它们不知道,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烈火不生。
那场大火,烧死的只是嫉妒者的愚蠢。凤凰,只会在烈火中涅槃,褪去凡尘,
成为真正的百鸟之王。”故事讲完了。我端坐着,目光如炬,直视着她们。“有些鸟雀,
叽叽喳喳,终其一生,也只配在地上啄食些残羹冷炙。而凤凰,天生就属于九天之上。
”全场死寂。没人是傻子,这个故事的寓意,这番话的气魄,
将苏涟漪那点小女儿情态的诗句衬得像个笑话。那些贵女们的脸上,先是惊愕,而后是羞愤,
最后只剩下畏惧。她们看苏涟漪的眼神,也从方才的吹捧,变成了鄙夷和疏远。
苏涟漪的身体僵硬如石。她脸上血色尽褪,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眸子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向前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起。那些目光,曾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此刻却齐刷刷地调转方向,射向了苏涟漪。我能感受到她们视线里的鄙夷、嘲弄,
以及一丝后怕。她们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吹捧的所谓“凤凰诗”,不过是只叽喳的麻雀,
而我,才是那只浴火的凤凰。我的余光瞥见了萧绎。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情绪翻涌,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心痛,更多的,
是那令我作呕的、迟来的悔恨。前世,他就是这样看着我被羞辱,无动于衷。如今这副模样,
是做给谁看?我心中冷笑,脚步没有半分迟疑。他的悔恨,对我而言,
比脚下的尘土还要轻贱。我要的不是他的后悔,而是他的江山,他的一切,
都为我沈家满门陪葬。走出御花园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如影随形,灼热而绝望。
我没有回头。这一世,我绝不回头。第二章赏花宴的风波,像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潭深水,
涟漪久久未散。苏涟漪自此称病,闭门不出,成了全城的笑柄。而我,沈清辞,
则成了那个以故事为刃,将第一才女刺得体无完肤的“将门虎女”。回到府中,
兄长沈清墨迎了上来,他眼中的担忧还未散去,又添了几分惊奇。“清辞,
你何时……”我知他想问什么。我只是摇摇头,将斗篷解下递给侍女。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兄长不必挂心。”果然,苏家的报复来得又快又蠢。
不出三日,管家便面色凝重地来报,城中几家最大的布行突然开始降价,
矛头直指我们沈家的“锦绣阁”。领头的,正是苏涟漪母家开的“苏氏绸缎庄”。
他们用近乎亏本的价格倾销布料,摆明了要用雄厚的资本把我们挤垮。前世,
他们就是用这招,让沈家亏空数万两,父亲不得不挪用部分军资周转,
为日后的“罪证”埋下了第一颗钉子。兄长闻讯,急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这分明是恶意打压!清辞,我们得想个办法应对!”我却悠闲地品着新茶,
慢条斯理地翻动着一本账册。“兄长,莫急。他们想玩价格战,我们不奉陪。”我抬起眼,
看向他,“传我的话,锦绣阁即日起,所有次等布料三折出售,三日内清空。所有上等布料,
一律封存,概不外售。”“什么?”沈清墨大惊,“这不是自断臂膀吗?把好料子都存起来,
那我们卖什么?”“卖的不是布,是身份。”我放下茶盏,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去拟一份‘锦绣名录’,凡是在锦绣阁消费满百两者,可入名录。日后但凡有名录在身者,
可优先预定新款布料,并享八折优待。告诉全京城的贵妇**们,这叫‘会员’。
至于封存的那些上等货……”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去把江南那边我们早就定下的‘天水碧’丝绸,有多少收多少,全部运回京城,
我要垄断货源。”兄长虽满腹疑虑,但见我胸有成竹,还是选择信我。苏家果然上当了。
他们以为我们资金断裂、清仓甩卖,更是加大了打压力度。京城里人人都笑话沈家不善经营,
马上就要关门大吉。三日后,锦绣阁清空了所有杂货,关门谢客,挂上了“东家有喜,
不日重开”的牌子。苏家和一众看客都以为我们卷铺盖跑路了。七日后,锦绣阁重开。
门前没有喧嚣的叫卖,只有一个规矩:只接待“名录”上的贵客。而店内,
只挂着一种布料天水碧。那种雨后初晴般的颜色,如梦似幻,瞬间便抓住了全京城女人的心。
“欲购此布,需凭名录,每人限购一匹。”这便是我的“饥饿营销”。越是得不到的,
越是想要。前世,这天水碧要到半年后才因西域来使的公主穿着而风靡。如今,
我让它提前问世。苏家还在卖那些寻常绸缎,而我们锦绣阁,已经成了引领风潮的绝对权威。
手持“锦绣名录”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无数贵妇**为了得到它一掷千金。
苏家的绸缎庄门可罗雀,亏空巨大,不过半月,便灰溜溜地关了门。期间,
我收到过一张没有署名的银票,足足十万两,附言只有两个字:助你。那熟悉的笔迹,
是萧绎。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直接将银票丢进了火盆,看着它化为灰烬。他的帮助,
廉价又多余。商业上的惨败显然让苏涟漪彻底疯狂。她孤注一掷,动用了最阴毒的一招。
那日,我正在与兄长对账,就见父亲神色匆匆地从宫里回来,将我与兄长叫进了密室。
“今日早朝,御史台突然发难,呈上一封密信,说我与北狄有染,意图谋逆。
”父亲的声音沉稳,但眼中藏着一丝后怕。我心中冷笑,终于来了。“信是苏涟漪递上去的,
”父亲继续说,“她说信是从你的院子里搜出来的,是你帮我传递消息。”前世的噩梦重演。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女。我看向兄长,他对我点了点头。“父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