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不抽烟抽男人为主角的作品《重生后,人鱼我不救少爷下半身了》,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上下打量我身边的墨苑,那点嫉妒和轻蔑藏都藏不住。「这位就是长公主殿下吧?听说也遭了奸人毒手,不知白芷姑娘的医术,治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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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深海的人鱼,一滴泪能让枯骨生肉。上一世,我以半生修为凝结的泪,
为瘫痪的白皮少爷沈明昭,重塑了肉身。沈家族长曾当众立誓,救活沈明昭者,
便是沈家的当家主母。沈明昭被迫娶了我,他那奶娘婉儿听闻他已娶妻,
当夜喊了家丁999个,中毒而亡。一年后,沈明昭在林中找到了婉儿的遗骨。
他将我锁入棺材,逼我日日啼哭,用人鱼泪去滋养那副枯骨。「若不是你,
奶娘怎会为我赴死?」「白芷,你不是号称眼泪能枯骨生肉吗?那你便让婉儿活过来!」
我的眼睛肿成秤砣。「少爷,我的泪能滋养活人,不能帮死人啊。」可沈明昭充耳不闻,
眼睁睁让我哭瞎双眼,化作泡沫。再睁眼,我回到沈家族人跪求我救治沈明昭的那天。
我看着榻上下半身形同烂泥的沈明昭,悲悯地摇了摇头。「沈少爷的伤已伤及子嗣根本,
此生再不能人道了。」1.我的话音落下,沈家族长沈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胡言!我儿昭儿吉人天相,岂会……岂会如此!」榻上,
沈明昭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俊白脸庞,此刻更是覆上了一层骇人的青黑。
他艰难地转动着唯一尚能活动的眼珠,死死剜向我,喉咙里发出嗬嗬声。我垂眸,
避开他噬人的目光,语气平静无波。「沈老爷子,我族秘术,观骨通脉,断无错漏。
沈少爷周身骨骼尽碎,经脉寸断,即便侥幸得以重塑,那处……也已是朽木枯枝,回天乏术。
」沈明昭的兄长沈嵘闻言,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窃喜,随即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父亲,白芷姑娘乃是深海异人,或有夸大之处,我们再寻名医便是!」「是啊父亲,」
沈嵘的妻子也急忙附和,「昭弟年少,怎能就此断了香火!」我心中嗤笑,
沈嵘巴不得沈明昭就此绝后,好让他嫡长子的地位更加稳固。沈老爷子面色铁青,
显然我的话让他方寸大乱。「白芷姑娘,你当真没有办法?只要能让昭儿恢复如初,
沈家愿倾尽所有!」我轻轻摇头。「此伤,非我所能及。沈老爷子还是早做打算,掐指一算,
少了沈明昭,沈家香火更旺。」「放肆!」沈明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随即猛烈咳嗽起来,
嘴角溢出血沫。他的奶娘婉儿,一个瞧着温婉柔顺的妇人。此刻哭得梨花带雨,扑到床边。
「我的少爷啊!您怎么就遭了这般大罪!」她抬起泪眼,哀求地望着我,「白芷姑娘,
求求您,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上一世,就是这个婉儿。在沈明昭娶我后,
假意为他寻药复仇。实则与那仇家暗通款曲。最终死于非命,
却成了沈明昭心中不可触碰的朱砂痣。我注视她情真意切的表演,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我说了,无能为力。」言罢,我转身便要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沈府。
2.我刚迈出沈府那扇沉重的大门,身后喧嚣的人声便被隔绝。一辆不起眼的乌木马车,
不知何时已停在阶下。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素白却难掩英气的脸。「白芷姑娘?」
我停住脚步。「我家主人,想见你一面。」马车里燃着安神香,将我带到了一处僻静别院。
院子的主人倚在软榻上,被厚厚的引枕垫着,呼吸很轻,整个人比马车里那个侍女还要脆弱。
她就是当朝长公主,墨苑。「他们说,你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墨苑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却很清晰。我端详着她。她体内的生机,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丝线,
随时会断。五脏六腑都有破损,四肢筋脉也断了大半。这伤势,比沈明昭那种纯粹的骨碎,
要阴损得多。「公主殿下如何受的伤?」墨苑阖了阖眼。「几个宵小罢了。」宵小。
能把当朝公主伤成这样的,可不是什么寻常宵小。上一世沈明昭的仇家,
婉儿的死……一些零碎的线索,在我脑中串联。「公主的伤,我能治。」我开口,
「但需要人鱼半生修为。凝结此泪,要耗去我半生修为,过程凶险,我亦可能形神俱灭。」
墨苑静静地听着,那双凤眸落在我身上。「你若出手,本宫许你三个承诺。」她缓缓道,
「任何事,只要不违家国大义,本宫都为你办到。」分量很重。我略一思忖,便应下了。
「成交。」救墨苑,是结一份善缘。也是为自己,埋下一颗棋子。沈府那边的消息,
没几天就传得沸沸扬扬。婉儿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自称「海妖巫医」的江湖术士,
吹嘘有秘法能为沈明昭重塑筋骨,甚至让他比从前更加「勇猛」。沈老爷子喜出望外,
把那巫医奉作上宾。沈明昭更是感激涕零,放出话来。等他痊愈,
定要风风光光地将婉儿娶进门,给她一个正经名分。墨苑的侍女将这些当闲话说给我听时,
我正在为第一次施救做准备。侍女撇撇嘴:「那沈家少爷,脑子可真不怎么好使。」
我只笑了笑,没搭腔。十日后,沈府设宴,广邀宾客,说是要当众见证沈明昭的奇迹康复。
婉儿特地派人送来请柬,那信纸都透着一股子炫耀劲儿,字里行间全是对我当初的嘲讽。
夜宴那天,我扶着墨苑一同到了沈府。她恢复了些,已经能在我搀扶下走几步路。
沈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婉儿打扮得花团锦簇,紧紧挨着被人用软轿抬出来的沈明昭。
沈明昭还是动弹不得,但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瞧着竟有几分红润。他一看见我,
便冷哼出声。「白芷,你当初咒我再不能人道,现在怎么样?是你这人鱼,妖言惑众!」
婉儿立刻娇笑着贴上去:「就是!我们少爷洪福齐天,哪是你这种妖物能随便议论的?
白芷姑娘,今天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们少爷是怎么站起来的!」她说着,话锋一转,
上下打量我身边的墨苑,那点嫉妒和轻蔑藏都藏不住。「这位就是长公主殿下吧?
听说也遭了奸人毒手,不知白芷姑娘的医术,治得如何了?」
沈明昭迫不及待地抢白:「婉儿请的巫医说了,不出半月,我便能行走如常!倒是某些人,
怕是连公主的皮毛都治不好吧!」我扯了扯唇角。「那便拭目以待。」婉儿见我油盐不进,
干脆扬声道:「今日,我便要与白芷姑娘打个赌!就赌一个月之内,
是我能让昭少爷恢复如初,还是你能让长公主殿下痊愈如常!」「若我赢了,
你便要当众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的骗子,然后自废修为,永世不得踏入都城半步!」
她扬起下巴,似乎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若你赢了,条件随你开!」满堂宾客一片哗然。
沈明昭更是大声叫好:「好!婉儿,我支持你!我还要加注,若婉儿赢了,
这白芷便是我沈家的奴婢,任我处置!」3.「我若赢了。」「就要沈少爷当着全城的面儿,
说说他如何把万人骑的奶娘,当宝珠。」婉儿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住。「你敢!」
沈明昭的声音尖利得破了音,「白芷,你竟敢羞辱我!」「赌都打了,沈少爷这就怂了?」
婉儿攥紧了手,半晌才挤出一个笑。「好!我替少爷应了!不过是个口头便宜,我们不在乎!
」她扭头去看那个始终没出声的海妖巫医。那人脸上画满了油彩,闻言,
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声。日子一天天过去,给墨苑疗伤,远比我想的要更耗费精元。
每一次施术,都像被抽干了骨髓,事后总要缓上许久,连端起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稳。
「停下吧。」墨苑将一方温热的帕子递到我手边,「再这样下去,我好了,你却倒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将帕子覆在脸上。沈府那边倒是热闹非凡。
听说那海妖巫医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种叫「活血蛊」的邪门玩意儿,
每日都要取沈明昭的心头血来喂养,再混着些不知名的药草让他喝下去。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沈明昭的气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甚至能在婉儿的搀扶下,坐直身子了。婉儿愈发得意,
隔三差五便派人往别院送东西,人参鹿茸流水似的送来,嘴上说着是探望长公主,
实则那点炫耀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东西我都让侍女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下人传话说,
沈明昭听闻后在房里砸了套上好的瓷器,叫嚣着等他站起来,第一个就把我抓回沈府,
让我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活血蛊。以血养蛊,以蛊催生,真是好大的手笔。
也不知道是那巫医骗术高明,还是婉儿利欲熏心,竟信了这种饮鸩止渴的法子。
一个月的期限,转瞬即至。京里的赌坊早就开了盘,墨苑的侍女小声告诉我,
外面押婉儿赢的赌注,赔率都快见底了。沈明昭更是高调,
派人敲锣打鼓地抬着一箱金子去了最大的赌坊,指名道姓,全压婉儿。
生怕别人不晓得他即将痊愈,重振雄风。决胜之日,沈家送来的请柬烫着金,
地址是城中最大的演武场。排场搞得极大,不仅请了京中权贵,还允许百姓围观,
一副要将沈明昭的康复,办成一桩盛事的架势。4.「沈少爷当真能走了!」
鼎沸人声隔着老远就扑面而来。我扶着墨苑,才踏入演武场,便被这股热浪掀得晃了晃。
高台上,婉儿正小心翼翼地搀着沈明昭,一步一顿,走得极有仪式感。
沈明昭身上那件新袍子的料子在日头下泛着光,衬得他脸颊有种不自然的饱满红晕。
他每挪动一下,台下便是一阵叫好。「那海妖巫医,真是神人!」「可不是嘛!
这下白芷那妖女可要栽了!」婉儿听着周遭的议论,下巴越扬越高,视线扫过我时,
那份得意快要从眉梢溢出来。沈明昭站定在高台正中,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传遍全场。
「白芷!你可瞧清楚了!本少爷今日,便让你开开眼,什么叫真正的起死回生!」他说完,
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为接下来的什么壮举蓄力。婉儿也凑在他耳边,柔声打气:「少爷,
万众瞩目呢,您一定行!」也就在这时,我身侧的墨苑轻咳了一声。我垂首看她:「公主?」
她却没理我,自己按着轮椅扶手,慢慢地,站了起来。身形还有些单薄,但腰背挺得笔直。
演武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喧哗都卡在了喉咙里。墨苑冲着高台的方向笑了笑,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本宫的身子,劳白芷姑娘费心了。」「什么?
长公主殿下也……」「天!这赌局,到底谁赢了?」高台上的沈明昭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
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婉儿更是错愕,扶着沈明昭的手臂下意识收紧。
沈明昭被她弄得一个踉跄,恼怒地一把将她推开。「看我!」他双腿绷直,
竟真的脱离了所有搀扶,直挺挺地站稳了!「哈哈哈哈!我站起来了!我沈明昭——」
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古怪的抽气。他脸上的红晕正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往下褪,
转为灰败。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砸在台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台下雷鸣般的叫好声变成了惊呼。沈老爷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沈嵘也变了脸色。
婉儿激动地扑过去,想扶他。可还没碰到,一股腥臭混着血气便弥漫开来。
他那件崭新的袍子,底下正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迹。「啊!!!!」
沈明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地上打着滚。「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
离他最近的婉儿尖叫着往后爬,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我踱步到台前,抬头望着台上那滩烂肉。
「沈少爷,用活血蛊催出来的生机,还受用么?」沈明昭撑起上半身,满眼血红地瞪着我。
「是你!白芷!是你搞的鬼!」「透支性命换来的热闹,终归是要还的。」
有胆大的家丁冲上台,刚掀开沈明昭的袍角,便骇得一**坐倒在地,语无伦次。
「少爷……少爷他……下面……全烂了……」无需多言,
那股浓烈的血腥与腐臭已经说明了一切。沈明昭的下半身,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