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了的《假千金偷命,全族跪求我》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眼睛红了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他们正踩着我的尸骨,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光。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裴九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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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手术。」在我换肾救命的最后一刻,我亲生父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个肾,
给月月。」我妹妹岑月只是熬夜上火,身体好得很。可爸妈却信了大师的话,要用我这条命,
去给她固本培元,旺家族运势。他们不知道,他们推进手术室献祭的不是灾星,
而是岑家唯一的真凤凰。1「停下手术。」冰冷的手术刀刚刚划开我的皮肤,
门外就传来我父亲岑国栋威严的声音。我躺在无影灯下,全身麻醉还没完全生效,
意识像沉在水底的石头,却能清晰地听见外面的每一个字。今天是我换肾的日子。
我患有尿毒症晚期,透析三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半个月前,医院终于找到了匹配的肾源,
是岑家动用所有关系换来的救命机会。主刀医生停下动作,有些不满。「岑先生,
手术已经开始,中断非常危险。」「我说停下。」岑国栋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淬了冰。
「这个肾,月月也要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岑月,我的「妹妹」,
岑家真正的掌上明珠。她只是因为最近参加综艺,上山下水熬了几个大夜,
体检时肌酐高了一点点。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可现在,他们要把我的救命肾,给她?
「胡闹!」主刀医生是个耿直的老教授,他怒了,「岑月**只是轻微肾损伤,
保守治疗就能痊愈,岑雾这是要命的病!你们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我母亲许兰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尖锐而刻薄。「王教授,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胡闹?
金大师算过了,月月是我岑家的福星,她的身体金贵,不能有半点瑕疵。这个肾,
就是给月月固本培元的,福星安康,我们家才能财源广进。」「至于岑雾……」她顿了一下,
语气里的嫌恶毫不掩饰。「她本来就是个灾星,克父克母克家族。
养她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一个肾,是救我们全家的命脉重要,
还是她一个灾星的命重要?」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了。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连岑月的身体健康都比不上。不,我连一件用来「固本培元」的「物品」
都不如。我是可以随时被献祭的代价。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道缝,
岑月那张永远娇俏得意的脸探了进来。她穿着粉色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
看见我苍白如纸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姐姐,对不起啦。金大师说,
我必须健健康康,爸爸的公司下个月才能拿下城南那块地。你就当……为了我们家,
再牺牲一次吧。」她说完,对着我比了个心,然后娇笑着对我爸说。「爸,你看,
姐姐都同意了。她最懂事了。」我看着岑国黛的脸,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与贪婪,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喊,想要骂,想要质问他们凭什么。
可是麻药的效力上来了,我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我的意识在下沉,坠入无边的黑暗。
最后听到的,是我父亲冷漠的决定。「王教授,听我的。手术对象,换人。所有后果,
岑家一力承担。」「把她,推出去。」我感觉自己被推出了手术室,像一件没用的垃圾。
走廊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看到我的亲生父母,簇拥着岑月,嘘寒问暖,
仿佛她才是那个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一眼。护士们同情的目光,
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我知道,我快要死了。
死在给了我生命的亲人手里。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
像玉石相击,在我耳边响起。「天生凤格,却被鸠占鹊巢,偷梁换柱。落得如此境地,
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当然不甘心!凭什么我生来就要受尽苦楚,病痛缠身,
做什么都错。而岑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却能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众星捧月,
连我救命的肾都要抢走!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里嘶吼。「我不甘心!」
那个声音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丝悲悯。「好。」「我救你。」「但你要记住,从今往后,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岑家欠你的,你要一笔一笔,亲手拿回来。」下一秒,
我感觉一双温暖的手覆盖在我的腹部。一股奇异的热流,从那只手涌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那衰竭的、冰冷的器官,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机。疼痛在减轻,意识在回笼。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素色唐装,眉眼清俊,气质卓然。他身后,
是上海深夜的万家灯火。这里不是医院。我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
身上盖着柔软的薄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手术的伤口不见了。
身体里那种熟悉的、被病痛折磨的沉重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能感觉到,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流淌。「你是谁?」我哑着嗓子问。
男人递给我一杯温热的茶,香气清冽。「裴九。」「一个路过的玄学师。」他看着我,
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我的灵魂。「岑雾,你本是天生的凤凰命格,富贵不可言,康健寿终。
可惜,在你出生的那天,有人用邪术,将你的命格与另一个女婴对调了。」「那个女婴,
就是岑月。」我的心脏狠狠一缩。命格对调?「所以,她抢走的,不止是岑家**的身份。」
「还有我的人生,我的健康,我的运气?」裴九点了点头。「不错。她成了高高在上的凤凰,
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福气。而你,成了替她挡灾的草雀,
承受了所有本该由她承受的病痛与厄运。」「岑家之所以对你们姐妹态度天差地别,
不完全是因为血缘,更是因为气运。岑月能旺家,而你,只会败家。」「这就是为什么,
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你。」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二十年来所受的一切苦难,
都有了答案。我不是灾星。我只是一个被偷走了一切的受害者。而我的亲人,就是帮凶。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茶水滚烫,灼得我喉咙生疼,却压不住我心底翻腾的恨意。
「我要拿回来。」我抬起头,直视着裴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我都要亲手拿回来。」裴九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笑意。「很好。」「岑家的气运,
根植于玄学。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就要用他们最信奉的东西,来摧毁他们。」「第一步,
就从他们即将到手的城南地王开始。」「那块地,是岑家献祭了你的性命,
才换来的‘福报’。」「我们,就要把这份福报,变成催命符。」我看着窗外璀生的夜景,
上海的霓虹灯,第一次在我眼中,不再冰冷。它们像燃起的火焰,映着我眼底的复仇之光。
岑家,岑月。你们准备好了吗?猎杀,开始了。2三天后,岑氏集团在浦东丽思卡尔顿酒店,
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庆祝他们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的黑马之姿,
成功拿下了城南那块价值百亿的地王。宴会厅里,名流云集,觥筹交错。我的父亲岑国栋,
满面红光地站在台上,手持香槟,意气风发。「我岑国栋能有今天,
能带领岑氏集团再创辉煌,全都要感谢我的女儿,岑月。」聚光灯「唰」地一下,
打在了岑月身上。她穿着一身高定星空裙,佩戴着价值千万的珠宝,美得像个公主。
她挽着我父亲的胳膊,笑得温婉又得体。「这都是爸爸领导有方。我只是做了女儿该做的事。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奉承。「岑董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旺家的女儿。」「是啊,
听说岑**前几天身体微恙,一好转,岑家就拿下了这么大的项目,真是福星高照!」
「岑**就是岑家的定海神针!」我站在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穿着服务生的制服,
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我的「死讯」,被岑家压得很好。对外宣称,我病重不治,
为了不影响岑月的心情,丧事从简,秘不发丧。他们甚至连一块墓碑都懒得给我立。此刻,
他们正踩着我的尸骨,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光。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裴九发来的信息。
「子时将至,阴阳交替。可动手。」我端起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红酒,
缓步走向大厅正中央那个巨大的风水鱼缸。这个鱼缸,
是岑国栋花重金请那个所谓的金大师布下的招财局。鱼缸里养了九条名贵的红龙鱼,
条条肥美,鳞片鲜红如血。金大师说,这九条鱼是岑家财运的化身,只要它们活着,
岑家的富贵就绵延不绝。岑国栋对此深信不疑。每天派专人伺候,吃的都是进**食,
换的水都是从特定山泉运来的。我走到鱼缸前,装作不经意地一个踉跄。手中的托盘倾斜,
那杯红酒,精准地泼进了鱼缸里。「哎呀!」我惊呼一声,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负责看管鱼缸的经理脸色大变,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你瞎了吗!
知道这缸鱼多金贵吗?弄脏了水,鱼死了你赔得起吗!」我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岑月闻声走了过来,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变成了浓浓的鄙夷。「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灾星的……朋友?」
她大概是没认出「死而复生」的我,只是觉得我眼熟。毕竟,在岑家,
我一直都是个面目模糊的影子。「岑**,对不起,我马上清理。」我卑微地弯下腰,
用抹布擦拭着地上的酒渍。岑月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蝼蚁。「算了,
别在这里碍眼了。看你这穷酸样,估计也是哪个不入流的小公司派来偷师的吧。滚吧,
别脏了我们家的地。」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我攥紧了手里的抹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没关系。再忍一忍。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快看!鱼!」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那个巨大的鱼缸。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九条红龙鱼,
此刻全都翻了白肚,直挺挺地浮在水面上。鲜红的鳞片,在灯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死气。
刚才还清澈的水,不知何时,变得像墨汁一样浑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恶臭。一缸,死鱼。
宴会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岑国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踉跄着冲到鱼缸前,看着满缸的死鱼,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像疯了一样,伸手去捞那些鱼,可入手滑腻,腥臭扑鼻。「快!快给金大师打电话!快!」
岑国栋的声音都在发抖。岑月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怀疑。「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一杯红酒而已,
怎么可能毒死一缸鱼呢?」「除非……」我故意拉长了声音。「是你们岑家的风水,
本来就有问题。」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爆。大家看岑国栋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刚才还满是奉承和羡慕,现在却充满了猜疑和幸灾乐祸。商场上的人,大多信这个。
庆功宴上,招财鱼暴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简直是天降凶兆!就在这时,
岑国栋的手机响了。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他助理惊慌失措的声音。「岑董,
不好了!城南那块地……出事了!」「刚刚接到通知,说地下挖出了古墓,
还有放射性物质超标,项目被紧急叫停了!」「我们……我们投进去的三十亿预付款,
可能……可能要打水漂了!」「什么!」岑国栋眼前一黑,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整个人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爸!」岑月尖叫着扑过去。整个宴会厅,
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站在混乱的人群之外,
静静地看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好戏。那杯酒里,并没有毒。
我只是在里面加了一滴裴九给我的东西。那是一滴取自极阴之地,
凝聚了百年煞气的「破运水」。它不会伤害任何活物,但它能瞬间冲垮一个地方的气场。
尤其是岑家这种靠着旁门左道堆砌起来的虚浮气运。一滴,就足以让它土崩瓦解。
鱼缸里的鱼,不是被毒死的。是岑家的财运,被破了。它们作为财运的化身,
自然第一个暴毙。而城南那块地,也根本没有什么古墓和放射性物质。
那是我让裴九找人放出去的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配合这场「天降凶兆」,
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岑家致命一击。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岑国栋,和哭得花容失色的岑月。
我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才只是个开始。偷走我人生的债,
我要你们用整个岑家的覆灭来偿还。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会厅。出门的时候,
我看到金大师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匆匆赶来。他路过我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
猛地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充满了恐惧。「你……你身上……」
我对他微微一笑。「大师,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说完,我不再理会他,
径直走进夜色中。裴九的车,就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古朴的铜钱。
「感觉如何?」「不够。」我说,「这只是利息。」裴九笑了。「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那个金大师,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他帮你换了命,身上沾了你的因果,跑不掉的。」
我点点头,坐进车里。「下一步,做什么?」「让他身败名裂。」裴九发动车子,声音平稳,
「一个玄学骗子,最怕的,就是被人揭穿。」「我要让岑家所有人都知道,
他们信奉了二十年的神,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我要让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
3金大师,原名金卫国,在上海的上流圈子里,是个传奇人物。传说他出身玄学世家,
能断人生死,改人命理。无数富豪捧着重金,只为求他一句指点。岑家,
就是他最忠实的信徒。岑国栋对他言听计从,许兰更是将他奉若神明。城南项目暴雷,
岑国栋中风入院,岑氏集团股价应声大跌。整个岑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许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找金大师救命。她提着一整箱现金,跪在金大师的道场外,
苦苦哀求。而此刻,我正和裴九坐在道场对面的茶楼里,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金卫国,我查过了。」裴九呷了口茶,淡淡地说,「祖上三代都是农民,
他自己年轻时在天桥下摆摊算命,后来不知怎么得了本残缺的古籍,学了点皮毛,
就开始招摇撞骗。」「二十年前,他遇到了岑国栋夫妇。」「那时候岑家生意不顺,
岑国栋病急乱投医,就信了他的邪。恰好那时,你母亲许兰也刚怀上你。」裴九放下茶杯,
看着我。「金卫国在你身上,看到了天生的凤凰命格。」「于是,他动了贪念。」
「他撺掇你父母,用一个刚出生的,命格普通的孤女,换掉了你。」「然后用邪术,
将你们的命格锁在了一起。」「让岑月承你的福,让你挡她的灾。」「作为回报,
岑家每年给他供奉上千万,并且将他捧上了神坛。」我的手,紧紧攥着茶杯。原来,
我的一切苦难,都源于这个骗子的贪念。「我要让他,从神坛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我声音冰冷。裴九点点头。「时机到了。」他递给我一个U盘。「这里面,
是他这些年招摇撞骗,甚至害人家破人亡的证据。」「下午三点,
他会在静安寺主持一场祈福法会,届时上海的名流基本都会到场。」「你,敢去吗?」
我接过U盘,笑了。「有何不敢?」「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下午三点,
静安寺香火鼎盛。金大师身穿金丝道袍,手持拂尘,端坐在高台之上,仙风道骨,宝相庄严。
台下,坐满了非富即贵的信徒。许兰和已经能下床的岑月,就坐在最前排,神情无比虔信。
金大师正在讲着什么「紫气东来,时来运转」。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悄无声息地挤进了人群。在法会即将达到**,金大师准备为众人洒「甘露」祈福时,
我找到了负责现场投影和音响的工作人员。我没有多说废话,
直接将一张银行卡和那个U盘塞给了他。卡里有五十万。工作人员愣了一下,看了看卡,
又看了看我。他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默默收下了。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尤其是,
只是放一段视频而已。于是,就在金大师举起净瓶,准备念动咒语的那一刻。
他身后巨大LED屏幕上,原本庄严的「道法自然」四个大字,突然一变。屏幕上出现的,
是金大师穿着大裤衩,在会所里左拥右抱,醉生梦死的视频。紧接着,
是一段段触目惊心的录音。「李总啊,你老婆那个病,是小鬼缠身,得做法事,费用嘛,
不多,八百八十八万,保你家宅平安。」结果,李总的太太得了癌症,没多久就去世了。
「王董,你儿子今年有水厄,千万不能靠近水边。我给你一道护身符,三百万,贴身戴着,
可保无虞。」结果,王董的儿子去马尔代夫潜水,溺死了。还有他如何指导别人偷税漏税,
如何帮人设局陷害竞争对手,如何PUA那些阔太太,骗财骗色……一桩桩,一件件,
罄竹难书。最重磅的,是一段他和助手的对话录音。助手问他:「师傅,那个岑家,
我们真能保住?我看他们家气数快尽了。」金大师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保个屁!
那一家子蠢货,被我骗了二十年。那个假千金的气运,本来就是偷来的,现在正主回来了,
她能有好?我们捞够了钱就跑路,管他们家死活!」「正主?就是那个病秧子?」「对,
可惜了那副凤凰命格,硬生生被压制了二十年。不过也好,要不是她命硬,
那个假货早该暴毙了。」录音播放完毕,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的金大师,
和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证据。几秒钟后,人群彻底炸了锅。「骗子!他是个骗子!」
「还我老公的命来!」一个中年女人哭喊着冲上台,正是那个被骗了八百多万的李总遗孀。
「金卫国!你这个畜生!我儿子死得好惨啊!」王董双目赤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更多被他欺骗过的受害者,蜂拥而上。他们撕扯着他的道袍,拳脚相加。
金大师那副仙风道骨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他惊恐地尖叫着,躲闪着,
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不是我!是污蔑!是有人陷害我!」可是,没有人再信他。
许兰和岑月,也完全傻在了原地。她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那个被众人殴打的骗子,
脸色惨白如纸。她们信奉了二十年的神,塌了。支撑着她们所有优越感和希望的信仰,碎了。
岑月更是浑身发抖,录音里那句「假千金」,「偷来的气运」,「正主回来了」,
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上。她猛地转过头,在混乱的人群中疯狂地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