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已不再相爱》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宋清宴林半夏夏霜凝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宋清宴林半夏夏霜凝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宋清宴林半夏夏霜凝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无力地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林半夏急切的朝自己狂奔而来……是梦吧?……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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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错爱觉醒“怎么?夏霜凝又出轨了?”医院诊室里。青梅林半夏穿着白大褂,
看着气喘吁吁,满身狼狈的宋清宴,笑得讥讽。说出的话,也如一把刀,
狠狠地刺进宋清宴的心中。他和林半夏是青梅竹马,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身边所有的亲戚,邻居,朋友,都以为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一辈子,
甚至笑说:“你俩这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百年之后干脆埋一块儿得了!
”宋清宴也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亲密下去。直到夏霜凝出现——在剧情地操控下,
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夏霜凝。为了夏霜凝,他一次次撞得头破血流,
一次次把尊严踩在脚下,甚至一次次心碎包容她的出轨。而林半夏总会在他身后,
沉默地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安静地倾听他的不堪,
最后用那双细嫩的小手轻柔地拭去他的泪水。很多次,
宋清宴都对她说:“我不要跟夏霜凝在一起了,我要跟她分手!
”然后在林半夏开心、激动的时候,头也不回地奔向夏霜凝的怀抱。
林半夏眼底那抹一直独属于他的温柔,也在这些一次次的背弃,一次次的伤害中变得黯淡。
最后一次,他又带着满身的伤痕去找她。她静静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没有指责,没有安慰。
只是深深地凝望了他一眼后,声音带着某种决绝地说了一句:“我走了。”自那之后,
林半夏再没回过消息,接过电话,哪怕他找过来,也避而不见。终于在今天,
宋清宴意外觉醒。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医院,找到林半夏!却没想到,
竟看到她任由沈淮序抱着,任由他吻上来……指甲狠狠地刺进掌心,
宋清宴竭力地克制着情绪:“半夏,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林半夏张嘴就要拒绝,
却在对上他悲戚的双眼时,还是点了头。她转头温和的对沈淮序说:“淮序,
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下。”“嗯。”沈淮序应了一声,从她身边起身,沉稳地走出诊室。
路过宋清宴时,还朝他点头示意。随着门关,宋清宴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好久不见的林半夏。
白大褂,**浪,亭亭玉立的身姿,凹凸有致。她和纵情享乐,放荡不羁的夏霜凝,
是完全不同的人。林半夏温柔,冷静。作为伴侣,对爱情专一。作为医生,对病人负责。
宋清宴很清楚,如果不是真的对沈淮序动了心,她不可能会任由他抱着,
还任由他吻她……可越是清楚,他越无法接受。哪怕是以前,他还没被剧情操控时,
他和林半夏也没有这么亲密过。酸涩一瞬溢满心脏。宋清宴声音都变得沙哑:“半夏,
你和沈淮序……”“如你所见。”林半夏淡声打断他的问话,坦然告知,
“我和淮序在一起了,很快我们就会结婚。”宋清宴耳朵突然“嗡”的一声,
耳朵里只剩耳鸣。来时想了一路的话,也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他早该想到的。
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他。是他亲手弄丢了林半夏!那个会在他发烧,
守着他一整晚的林半夏;那个下着暴雨,
不顾一切赶到他身边陪他过生日的林半夏;那个为了陪他渡过低谷期,
放下一切守在他身边的林半夏……哪怕,那是被剧情操控的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宋清宴眼眶倏地滚烫,鼻酸如潮水般涌来,他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好一会儿,
才勉强地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样啊……那祝你……幸福。”他仓皇狼狈地逃出诊室,
眼中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落下。跑出医院的那一刻,冰凉的雨水猛然浇打在脸上,身上,
瞬间他就成了落汤鸡。泄洪般的瓢泼大雨。就好像,老天也在嘲笑他无法挽回的失去。
宋清宴自嘲想着,忽然,手机上收到了一则邮件。是国外一个自然杂志给他发的offer。
——七天后是否入职。宋清宴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一次夏霜凝出轨时,
他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他一气之下想要离开夏霜凝,递交了国外一家杂志的主编职位。
没想到,现在才收到offer。他垂眼看着手机光屏上不断落下的雨水,
转头又看了眼身后高耸的医院大楼。四层,从左往右数,第七个窗户。那是林半夏的办公室。
可惜他醒的太晚。可惜这么好的她,永远也不会再属于他了。宋清宴涩然收回视线,
颤抖着手指打下一封回件——“确认入职。”第二章破镜难圆但在离开前,
他还有一件事要做。离开医院后,宋清宴直接回到了他和夏霜凝的家中。
当初与夏霜凝在一起后,为了能更好的照顾她,他主动搬进了她常住的这套大平层中。
这个房子中的每一个装饰、每一处点缀、每一块布局,都是他精心安排,
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和情感。
吧台上的搞笑情侣杯是他精心挑选的;沙发上那个可爱的毛绒抱枕是夏霜凝喜欢的动漫形象,
落地窗的那片窗帘也是他跑前跑后才找到的满意样式……可明明真正的他热爱自由,
热爱探险,勇敢果断,意气风发……却在剧情的操纵下,硬生生的活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
整整三年!他所有的心思都扑在夏霜凝身上,
整个世界都围着夏霜凝转……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蔓延全身!
宋清宴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火。他抄起手边的情侣陶瓷马克杯,狠狠砸碎!
情侣衣服、情侣抱枕、情侣戒指……有关夏霜凝的一切,统统都被他摔碎,剪烂,
毫无留恋地丢进垃圾桶。随后收拾好独属于他的东西,大步离开。等终于回到父母家时,
已是深夜。空旷的房间里,家具家电上都盖着白色的防尘布,积满了灰尘。宋清宴站在玄关,
却想起了两年前父亲节那天。他回家吃饭,饭桌上,爸妈跟他大吵一架,
说如果他再和夏霜凝恋爱,就跟他断绝关系。那时他被剧情操控,
扔下一句“断绝就断绝”摔门而去。之后他再没回来过,也再没联系过。
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爸妈太过伤心,远走国外。这些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啊——!”宋清宴双手死死抓住头发,尖叫嘶吼着,眼泪无声流下。他哭了很久,很久,
久到眼泪都哭干了,才从崩溃中走出来,开始收拾房子,把防尘布一一拆下,
将家复原成记忆里熟悉的样子。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宋清宴攥着手机,
却迟迟不敢拨通爸妈的电话。他害怕,怕万一爸妈还在怪他怎么办?
怕万一她们是真的寒了心,不认他这个儿子该怎么办?心像悬在钢丝上,他踌躇不定,
惴惴难安。忽然,手机响起,夏霜凝发来了消息。宋清宴皱着眉,刚想拉黑,却手滑点开。
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中,夏霜凝白皙柔嫩的手指,正随意地捻着一串手串。
一颗颗**的檀木珠,被鱼线串起,每一颗珠子上面,还刻着“卍”字文。
那是……他二十岁生日时,林半夏送他的生日礼物!“想要就来夜色找我。
”看着夏霜凝发来的信息,宋清宴几乎瞬间起身冲出门,打车直奔夜色。
他已经错过了林半夏,不想连这条手串都失去。‘夜色’是京市赫赫有名的高级会所,
表面低调,实际上连里面的装饰镜都是钻石打造。宋清宴刚到,便被服务员带去了私密包厢。
不想刚到门口,迎面就撞见了从走廊末端走过来的林半夏。对视间,她的眉心一瞬皱起,
似乎很不高兴见到他。宋清宴感觉到她的不悦,嘴里一阵发苦,刚想开口。
侍应生从包厢里推门出来,屋内的嘲笑声也传了出来。“夏姐,
这宋清宴还真是你养的一条好狗啊,随叫随到啊。”“夏姐,教教我们,
这么听话的狗怎么养出来的啊?”而夏霜凝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没有阻止,
任由宋清宴被众人羞辱。随着包厢门关,走廊安静下来。
林半夏的脸色也冷沉如冰:“她都纵容别人这样羞辱你了,你还要进去找她?
”“我进去是为了……”宋清宴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半夏一声嗤笑打断。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讥讽,以及陌生、失望。“宋清宴,你和夏霜凝挺般配的,一个**,
一个卑劣。你们就该绑在一起,省得祸害别人。”她沉着脸,大步离开。擦肩而过的那瞬间,
一丝带着无尽疲惫的叹息落入他耳中:“宋清宴,人贵在自爱。”一瞬间,
一股撕心裂肺的闷痛从宋清宴的心脏传来。她凭什么说他不自爱?如果不是为了那条手串,
他根本不会再见夏霜凝!林半夏,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不自爱?!
宋清宴死死咬着唇,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和想要追上林半夏的念头。好一会儿,
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包厢。门开的一瞬,包厢内骤然安静了下来,
那些好奇的、鄙夷的、轻蔑的视线,纷纷投来。这种场合,在过去三年中,
宋清宴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遍。此刻,他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径直走到夏霜凝面前,
朝她伸手。“手串,还我。”第三章冰水试炼夏霜凝背靠着昂贵的沙发,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叉,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想要手串?可以。”她扬了扬下巴,
指向包厢一角喧闹的人群:“他们在玩冰桶挑战,只要你赢了,我就大发慈悲,还给你。
”看着夏霜凝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捉弄,宋清宴立马就要拒绝。
可脑海中却闪过二十岁生日那天,烛光下林半夏温柔的脸庞;闪过她递出那串手串时,
眼中溢出的爱意。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只剩决绝。“好。
”宋清宴径直走到冰桶面前,举起沉重的铁桶,视死如归地将整桶冰水从头上浇下!
“哗啦——”刺骨的冰冷,瞬间贯穿全身!他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
甚至以为自己当场就要被冻死。却没有停手,举起下一桶冰水继续浇下。第三桶,
第四桶……冰水不断地浇灌,浑身逐渐被冻得麻木,
可脑海中那个执念在疯狂地叫嚣——林半夏送的手串,他一定要拿回来……时间渐渐过去,
其她参赛者都坚持不下去,哆嗦着身体退出了比赛。只有宋清宴还在继续。
他被冻得浑身颤抖、唇色惨白。包厢里,原本围在夏霜凝身边看好戏的兄弟,此刻笑容凝固,
神情也逐渐慌张。“宋清宴疯了吧?他怎么还在继续?!”“这到底什么手串啊,这么重要?
”“霜凝……这要是出来人命就不好了,要不你叫他停下吧?。”夏霜凝死死盯着宋清宴,
眼底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这时,确认自己是最后一个的宋清宴终于停下动作。
冰水顺着头发低落,他被冻得牙齿打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声音却异常清晰:“我……赢了,手串……还我。”夏霜凝脸色骤变,
眼里只剩冷沉的怒火。“谁稀罕你的破手串。”她手臂猛地一扬,带着十足的力道,
将手串扔出去后,转身就走。宋清宴看都没看她一眼,连滚带爬地朝那条手串扑去,
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急切地摸索……最终,在沙发底下找到。拿到手串那刻,
宋清宴一直紧绷的精神,在这一瞬间如同被扎破的气球,‘啪’的一声泄了气。
被冰水浇灌后的冰冷、刺痛、乏力都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紧攥着手串,
无力地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林半夏急切的朝自己狂奔而来……是梦吧?
她都那么讨厌他了,怎么可能还会来。宋清宴自嘲着,彻底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
鼻间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喉咙像被刀割般撕裂着痛。窗前,
有一道婀娜的身影……是林半夏。宋清宴心脏猛地一阵抽缩!所以……不是梦!
是林半夏找到了他,救他来了医院!宋清宴心中瞬间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
随即又被难以言喻的酸涩击倒。那么美好,亲密的他们,怎么就走到了今天呢?
他眼眶倏地一热。林半夏听见动静,缓慢地转过身来,她的脸色疲惫而憔悴,
手中还攥着那条檀木手串。“宋清宴……”她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眼神满是复杂:“昨晚……你就是为了这串手串,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
”宋清宴身体微颤,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低着头沉默。病房一瞬安静。许久,
他听到林半夏沉重又冰冷的话:“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宋清宴本就苍白的脸,
更加惨白。“是啊,已经过去了。”他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林半夏,
“我和夏霜凝已经彻底分手了,过几天我就会离开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不想留给她最后的印象,还是个舔狗。“你最好是。”林半夏不信。也是,
他‘骗’了她那么多次,她不相信也正常。可林半夏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颗惊雷,
将宋清宴轰得遍体鳞伤。“六天后我要结婚,还差一个伴郎,我们俩认识这么多年,
这个伴郎就由你来做吧。”第四章婚戒之痛宋清宴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瞳孔骤缩,
难以置信地盯着林半夏。“你说……什么?”这一句话,他几乎是从嗓子里逼出来的。
林半夏没有重复,只是静静看着他。目光专注,一如从前。可那双温润的眼里,
却再也没有如洪水般汹涌的爱意。反而,一片死水。宋清宴的心好像也在这一刻死了。
反正六天后他就要走了,根本不会到场。现在答应,总比继续听林半夏说那么绝情,
伤人的话要好受!“好。”他沙哑声音落下的一刻,林半夏愣了两秒。她盯着宋清宴,
目光灼热,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他的脸上,只有坦然接受后的平静。
林半夏一下就怒了:“那就请你这个伴郎,在婚礼当天准时到场!”她字字咬牙切齿,
重重地将请帖扔在床头的桌子上后,便离开了。宋清宴不知道林半夏在生气什么。
他不是已经如她所愿,答应做伴郎了吗?目光落在醒目刺眼的红请帖上时,
宋清宴眼眶猛地一阵酸涩。他永远记得,林半夏十八岁成人礼的宴会上。众目睽睽下,
她不由分说地攥紧他的手冲上台。她眉眼温柔,声音坚定有力:“我林半夏,
在此向所有人宣布,今后我林半夏的新郎只会是宋清宴。
以后的请帖只会是林半夏和宋清宴这两个名字,不会有其她人。”年少的爱总是热烈而张扬。
没想到世事难料。如今猩红的喜帖上,‘林半夏’三个字后面,紧挨着的是‘沈淮序’。
一夜无眠。第二天,宋清宴刚出院,就收到了林半夏发来的消息:“来陪淮序试礼服。
”宋清宴到婚纱店时,店员刚拉开贵宾试衣间的厚重天鹅绒门帘。璀璨夺目的水晶灯下。
身姿娉婷的林半夏身着一条如银白月光般纯净、镶满碎钻的抹胸婚纱。随着她走动,
裙摆轻轻摇曳。她身旁,沈淮序身着一套黑色的新郎礼服,笔挺的西装剪裁得体,
完美地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宋清宴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攥拳,指甲抠进肉里!
这套礼服,赫然是当年他和林半夏精心挑选,约定结婚时买下的那件!
如果不是后来被剧情操纵!他就会穿上它,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成为林半夏的新郎。
沈淮序为什么会选中这一套?!是林半夏选的吗?想到这个可能,
宋清宴就被巨大的痛苦淹没,浑身上下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试礼服婚纱的两人,
都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沈淮序走到他身边,目光中透着关切:“你怎么了?”“没事。
”宋清宴红着双眼看向林半夏:“能单独说两句吗?”他想问个明白。
林半夏却说:“有什么事,等我和淮序试完礼服再说。没什么比这更重要。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宋清宴却瞬间被刺痛,
心脏憋闷得喘不过气。这时,沈淮序又开了口:“宋先生,你找半夏什么事啊?我不能听吗?
”“我……”宋清宴开了个口,剩下的话却被堵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羞耻和无助像两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拖向深渊。关于他和林半夏之间的事,沈淮序都不知晓。
他是无辜的,不该被卷进来。“没什么……”宋清宴猛吸一口气,强挤出一抹笑容,
“只是看见你穿这套礼服太帅了,被震撼了,想跟半夏说就定这套而已。”“真的吗?
”沈淮序眼睛一亮,下意识挺了挺身板,嘴角上扬有些得意。
他愉悦地走进试衣间又换了几套别的礼服。只是最终,
他还是选择了对宋清宴有特殊意义的那套。确定后,沈淮序接了个工作电话,就急忙离开了。
试衣间只剩下宋清宴和林半夏。他再也忍不住开口乞求:“可不可以……换一套礼服?
你很清楚,那套礼服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林半夏像是被‘我们’两个字刺到,
眼底的温度骤然下降,随即又恢复寻常。“一套礼服而已。”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轻飘飘的,将她们过往的一切都否定。“半夏……”宋清宴悲鸣又无力,他很想说些什么,
去勾起林半夏对他的感情,想让她别这么狠!林半夏的话却先一步响起,
凉薄如冰:“宋清宴,你知道吗?”“我现在很庆幸,穿着那套礼服迎娶我的人是淮序。
”“而不是你。”第五章真相揭露字字句句,杀人诛心。
宋清宴看着林半夏大步离开的背影,好想叫住她,可喉咙仿佛被灌满了水泥。“啪!啪!啪!
”随着鼓掌声响起,夏霜凝戏谑的声音传来:“这场戏,真好看呐!”宋清宴转身,
就对上她讥讽的笑。“宋清宴,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想回去找你那个舔狗?
她看得上你吗?”夏霜凝典雅大方,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价格百万,和她这个人一样昂贵。
可她说出的话,却比下水沟里的老鼠还要臭,还要难听:“像你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爱的。
离了我,也不会再有人要你。”“这样吧,你跪下磕头求我,我满意了,就允许你继续舔我。
”舔她?如果不是被剧情操控,夏霜凝这样的放**,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宋清宴像是没看到夏霜凝这个人一样,转身就走。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
宋清宴无力的把自己摔在床上。然而后背刚贴上床,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沈淮序发的消息:“宋先生,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后面附带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块女士手表。简洁的白色表盘,
搭配着黑色的罗马数字和银色的指针,背面还有他当年亲手刻下的‘ZY’两个字母。
那是宋清宴在林半夏毕业典礼那天,送给她的毕业礼物。当时他跑遍了全城的专柜,
才选出这块满意的。“嗡!”手机的震动声再次响起,还是沈淮序。“哎呀,打扰你了宋哥,
半夏刚刚已经回来了。”“她看见那块表,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说是没用的旧东西了。
”宋清宴握着手机,浑身像被冻结,刺骨的寒意从骨缝里蔓延至全身。他从来不知道,
温柔的人决绝起来,这么绝情!也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林半夏真的彻底放下他,
往前走了……没关系,他也在……往前走了。他蜷缩起身体,整个人都埋进被窝中。
接下来的三天,宋清宴一次次被沈淮序叫出门。和他挑捧花,布置婚礼现场,
选喜糖……一开始,宋清宴还会痛,看到林半夏对沈淮序的好,还会逃避。可时间久了,
就像脱敏一般,他渐渐感受不到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到现在,
他甚至还能给沈淮序提出一些建议。这天下午,沈淮序又发来了消息。“宋先生,
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跟你分享!”宋清宴知道,
沈淮序要分享的‘好消息’,应该是林半夏又做了什么让他感动到落泪的事。他深吸一口气,
回了一句:“什么?”沈淮序的视频电话就弹了出来。他连忙维持好表情,接通视频,
沈淮序的笑脸就出现在屏幕上。林半夏也坐在他身后,姿态亲昵,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宋哥,猜猜我在哪?”不待他回答,沈淮序便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在半夏家。”说完,
他将摄像头往后转,镜头一点一点地扫过整个空间。宋清宴看着视频中的画面,
巨大的陌生感向他袭来。所有的一切都和记忆里不一样。林半夏的家,
当初都是他亲手设计布置的,每一处都是为了她的喜好而布置。可现在,
重彩的油画;原本堆满了各种可爱十足的沙发如今铺上了一层冷淡调的沙发布……这些变化,
轻而易举击碎了他所有的伪装。酸楚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宋清宴猛地扣过手机,
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即将决堤的情绪。此时,视频另一边,林半夏接了个电话后,
匆匆离开。沈淮序也注意到黑掉的视频,语气诧异:“宋哥,你那边怎么黑了呀。
”宋清宴闻言,重新翻过手机,对着沈淮序佯装出一抹笑:“刚刚信号不好,淮序,
你要和我说什么?”沈淮序立刻展露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他神秘地伸出手。
一枚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戒指赫然出现在镜头中。宋清宴瞳孔骤缩!
那是林半夏从前亲自设计的——属于他们的婚戒!“眼熟吗?宋哥?
”沈淮序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质朴的微笑,不疾不徐地说道,“这可是半夏亲手设计的。
”宋清宴只觉一股寒气从骨缝中蔓延至全身。而沈淮序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重磅炸弹,
将他炸得体无完肤!“半夏早就告诉我,你和她的关系了。从选你当伴郎,到后来挑选礼服,
捧花,今天给你看婚戒……都是我故意**你的。”“别误会,我不嫉妒你,
反而十分感谢你。”“谢谢你,爱上了夏霜凝,亲手把半夏送给我。
”第六章决绝离去视频不知何时挂了,屏幕上倒映着宋清宴惨白的脸。
直到手机传来的讯息声将他拉回现实,宋清宴滑动手机打开,是HR的邮件——“宋先生,
你的入职文件已经全部处理完毕。麻烦告知一声你的航班信息的抵达时间,
以便我们安排接机以及后续事宜。”宋清宴麻木地将航班消息发给了HR,
就收到了好友发来的微信。约他明晚聚一聚。宋清宴也想出门散散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地套了件宽松卫衣,脸色憔悴的出了门。走进包厢后才猛地发现,
林半夏和沈淮序亲昵坐在主位,林家和沈家的父母也到了。四人正说着什么,气氛其乐融融,
仿佛是婚礼前的彩排。而他的到来,瞬间打破了这份和谐。宋清宴几乎是硬着头皮,
对林家二老打了个招呼:“叔叔,阿姨……”不想话音未落,林父突然站起身,
郑重地拿出了一块观音玉坠。瞥见那抹翠绿的瞬间,宋清宴只觉‘嗡’地一声,
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林父不屑瞥了宋清宴一眼:“这个翡翠坠子啊,是我们林家世代相传的,
给女婿的礼物。”“当年宋清宴高考结束时,半夏就跟我嚷嚷着要把这块坠子给他,
我当时就拿出来了。”“但他那时候说‘太贵重了,不敢收’,如今想来,
怕是当时就觉得我们半夏,配不上他吧!”这番话如同一颗惊雷,炸翻了在座的众人。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宋清宴,眼神中有震惊、疑惑,还有轻蔑。宋清宴僵在原地,
急切张着唇想解释说不是的,他从没有觉得林半夏配不上他。可沈淮序在。
沈淮序和林半夏已经是未婚夫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说,才是正确。
而林半夏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话,神色一瞬沉了下去。“林**,
今天是我只邀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你是怎么进来的?”宋清宴喉间一哽,
尴尬和羞耻几乎令他无处遁形。他再也克制不住,狼狈逃出包厢。可身后,
林父的话还在继续:“淮序这孩子体贴懂事,和半夏情投意合。这玉坠,
终于迎来了真正配得上它、珍惜它的主人了。”“淮序,来,
快带上……”玉坠、订婚、好友、林半夏……原本这一切都该是属于他的。又到底为什么,
偏偏他是虐文男主?**控着爱上了不爱的人,弄丢了深爱的林半夏!
宋清宴逃也似的冲到了一个偏僻的露台,扶着栏杆大口喘气。晚风温柔明月高悬,
城市的夜景美的惊人。可宋清宴却无心去看,心里的痛更是如潮水般,无论如何都压不下。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林半夏和她朋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半夏,
真没想到你和清宴会走到这一步……当年你们多好啊。
”“你和我说一句实话……”那个女生话中满是惋惜,她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你真的放下了吗?”“放下?”林半夏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疑惑,还夹杂着一丝嘲讽。
宋清宴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脑中忽然蹦出一个念头,捂上耳朵别听!
可林半夏的话已如最后的判决刀落下。“从没拿起来,哪里需要放下?”“淮序,
才是我的唯一。”第七章雨夜告别那一刻,宋清宴的耳中猛地响起一声尖锐的嗡鸣,
世界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忽然间,天空炸响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的砸落在他身上。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打湿,视线也被雨水模糊。可他却毫无所觉,只是透过雨帘,
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林半夏似有所感,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目光扫了过来。四目相对!
她看清了宋清宴惨白的脸色,脸上掠过一丝猝不及防的错愕。可下一秒,
那抹错愕就被更深沉的冰冷取代。宋清宴扣紧掌心,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
从喉中艰难地挤出那句话:“什么叫从来没拿起过?”林半夏怎么可能没爱过他?
他颤抖着声音,继续追问:“如果真的从没拿起来过,那这二十年来,都算什么?
”“我的发烧时候,你整夜守在我身边拧帕子帮我降温;我不开心的时候,
你连夜开车带我去隔壁城市看我喜欢的演唱会;我心血来潮想要去旅游,
你也二话不说丢下所有东西就陪我走……这些都算什么?”“林半夏,你说啊?!
”“到底算什么啊?!”宋清宴颤抖着、崩溃着、歇斯底里地大喊。可林半夏却无动于衷。
她看着他,眼神平静到像是在看一个疯子:“算我人好。”她的声音轻飘飘,
给他们二十年的感情做下判决。“我和你青梅竹马,只是友情。”这个答案,
彻底摧毁了宋清宴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好,好……”他强忍着泪擦去脸上的雨水,
扯出一抹笑,“是我自作多情,把你对我的爱误认为是爱,以后……”他笑着,
但声音确实压不住地颤抖:“没有以后了,我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说完,
宋清宴迈步离开,转身的那瞬,他的心像是被生生割去一块,泪如雨下。
身后林半夏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但到最后,宋清宴都没回过头。他顶着漫天雨幕回到家,
沉重地推开房门。入目是熟悉的陈设。墙上挂着的,是十三岁时,
林半夏自己**、送给他的枫叶标本;书架里,是十七岁时,
林半夏一笔一划帮他整理的改错本;茶几的相框裱着的,是二十一岁时,
林半夏临摹他的素描画……这一刻,与林半夏有关的所有回忆,
都如海啸般排山倒海地朝他涌来。他再也撑不住,跌坐在地紧紧抱住自己,
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嚎啕大哭。一直哭到累,哭到眼眶里泪水干涸,
他才疲惫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下午。窗外残阳如血,风过无声。
宋清宴四肢百骸都酸痛难忍,但他没管,麻木起身将行李都收纳好。
至于那些和宋砚有关的一切,宋清宴在阳台上点了一个火堆,一件一件统统烧了。
既然根本就没爱过,那这些东西也没必要留着了。“林半夏,就让这捧火,
把我对你的感情……也一起烧掉吧。”火光映照下,宋清宴的笑容苦涩而决绝。夜幕降临时,
他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门。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最后,宋清宴一丝犹豫都没有,
就关闭了那沉重的房门。只是刚走到电梯口,就遇见林半夏出门。同乘一个电梯。
以往宋清宴总会找点话跟林半夏说,但今天,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看都没看林半夏一眼。
反而是林半夏望着他手里的行李箱,心脏兀的漏了一拍:“你要去哪?
”“朋友的东西落在我这里了,我给他送过去。”宋清宴语气平静。林半夏被他的冷淡刺到,
呼吸一紧。她强逼着自己露出那幅不在意的模样,冷冷提醒宋清宴:“明天你还要做伴郎,
早点休息,别迟到。”话落那刻,电梯“叮”的一声,一楼到了。宋清宴垂下眼帘,
什么也没应。因为,他不会去。从来,他都没打算去。只是这些,没必要和她说了。
拖着行李箱走出小区,早就定好的出租车缓缓停在路边,他上了车,
淡淡地对司机说:“师傅,麻烦送我去机场……”车辆缓缓启动。后视镜里,
林半夏的身影飞速倒退。宋清宴忽的想起十八岁那年,她偷亲睡着的他,
十指紧扣他的手说:“清宴,你是我的,我要一直这样牵着你,到结婚,到生子,到老去,
死都不放手。”林半夏,你食言了。你马上就要和别人,牵手结婚。而我这一走,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第八章觉醒真相夜深了。林半夏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她接通电话,朋友担忧地声音立刻传来:“半夏,
你明天真要举办婚礼?你要想好,办了婚礼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林半夏蹙着眉,
沉思了片刻:“没有什么反不反悔的。”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说。她轻叹了一句,
语气里都是凝重:“早就没有回头路了。”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林半夏其实早就知晓了,
这是一本小说世界。从她第一次见到沈淮序时,她就发觉了异样。他的头顶,
飘着一排她才能看见的弹幕,全都是他的心声。“这就是这本小说深情女二,林半夏吗?
”“不愧是女二,长相和女主确实不相上下。”“不过女主是宋清宴的。
”“女二是属于我的!嘿嘿,林半夏我来了。”小说?女二?宋清宴?
每一个信息都如一颗惊雷般,将她炸得体无完肤。那一刻,她强压下翻腾的心绪,
佯装平静地从沈淮序身边走过。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滔天巨浪。
她的世界,都在那一刻崩塌。之后,她蓄意地接近沈淮序。
一点一点的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相。在小说中,宋清宴会毫无缘由地爱上夏霜凝。
而她一直都是默默守护在宋清宴身后的深情女二。在他难过时,
温柔地帮他拭去泪水;在他伤心时,陪着他出去旅游散心;在他委屈时,
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不对。这根本不对。真正的宋清宴从来都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
她和宋清宴相识二十年。宋清宴从来都是将自己的情绪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
他天生勇敢,热爱冒险,做事果断,拿得起放得下。
怎么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夏霜凝的背叛,他不过是个被剧情操纵的提线木偶而已。
那一段时间,她仿佛活成了一个行尸走肉。她一遍遍试图告诉宋清宴这个世界的真相,
可他毫无反应。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撕扯着她。冷静之后,她想到了一个破局的方法。
既然小说已经写下了所有人的人生轨迹,那作为女二的她不按照那条轨迹走,
强行改变自己的轨迹,剧情是不是就会被打乱?结果也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宋清宴……真的主动来找了她。“嗡!”震动声再次响起。拉回她的思绪。
是沈淮序发来的微信。“半夏,晚安。”强忍下胃里翻涌的恶心,
林半夏冷漠地回了一个晚安。第二天天微微亮时,她穿着一袭端庄典雅的秀禾服,
神情恍惚地等待沈淮序来接她。婚车停在家楼下时,她的心跳忽然开始加速。
复杂而矛盾的情绪要将她撕裂。她害怕看见宋清宴。
他平静地见证她的婚礼;也害怕他神色憔悴强撑参加她的婚礼……可她更害怕看不见宋清宴。
她们俩曾经约定好,永远不会缺席彼此的婚礼!即使是想让他觉醒,
可是这种近乎自虐的矛盾心情,还是一遍遍的撕扯着她,仿佛要将她撕碎。
她沉重地坐在床上,煎熬地等着着来人推开门。没有!没有宋清宴!
林半夏悬着的心猛地落回胸前。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洞。
第九章婚礼突变等她和沈淮序赶到宴会厅时,已经下午了。婚礼终于开始了。
随着司仪的一声——“现在,让我们有请新娘进场!
”厚重的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宴会厅大门打开时,她身穿着那条银白月光的婚纱,
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步入宴会厅。伫立在司仪身边的沈淮序,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可林半夏的眼中却恍惚间浮现了宋清宴的身影,他正微笑着迎接她的到来。
她心底唯一的新郎,宋清宴。在司仪的主持下,婚礼正常地进行着。
直接牧师问——“林半夏女生,你是否愿意沈淮序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愿意爱他、尊敬他、保护他,
并愿意在你们的一生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林半夏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宋清宴的笑容。
那一声我愿意,仿若被水泥堵在了喉咙中,怎么都吐不出口。就在这时!‘嘭!’的一声,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大力推开,粗暴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打破了婚礼上温馨的氛围。所有人都愕然地转过头。逆光处,一个身姿绰约的身影站在那里,
周身裹挟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正是夏霜凝。光线模糊了她的面容,
只勾勒出那抹锋利的红唇。而她在阴影中那双冰寒刺骨的眼睛,
正死死钉牢在台上身着婚纱的林半夏身上。空气瞬间凝固。“谁是林半夏啊?
有你的同城闪送!”一个急切的喊声,紧跟在夏霜凝撞门而入的巨响之后,
突兀地穿透了这片死寂。这突然的变故让林半夏的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惶恐。
她有些慌张地高声回应:“是我,在这里。”完全顾不上在场周围众人那讶异的目光,
更是无视了眼前脸色惨白的新郎沈淮序。林半夏只顾着拨开挡在面前的伴娘,
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那个快递员冲了过去。
她一把接过那个平平无奇、此刻却重若千钧的信封。尖在触碰到信封的瞬间,
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感骤然攫住了她的心脏!林半夏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想快点撕开这谜题,越快越好!可越是急切就越是出错,
平常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笨拙得令人心焦。信封口被她粗暴地撕扯得面目全非。“刺啦——!
”终于撕开了!可随着信封开口,一条黯淡的檀木手串。“叮当”一声,从信封中滑落出来,
跌落在她脚下铺着红毯的地面上。林半夏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条手串……她甚至来不及弯腰去捡!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都疯狂地集中在了那封信上!
她颤抖着将信抽出、抖开!锐利的目光急不可耐地扫过纸面——信纸上,只有一行字。
字体清秀而冰冷,每一个笔画都透着决绝的力度:“物归原主。
——宋清宴”‘轰——’林半夏的大脑一片空白。世界瞬间变得寂静。
第十章物归原主时间转回婚礼前一天。宋清宴收拾行李时,
那串手串不经意地从他的包中滑落出来。他的目光顿住了。时间仿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