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炒糖糕的笔下,《杏林春深:太子殿下的心上医》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沈清欢萧景珩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但体内的毒素却需要长期调理。她小心调整药方,既不能药性太猛引起不适,又要确保能慢慢清除毒素。「你今日熏了什么香?」一次诊……。
章节预览
沈清欢,一介平民医女,因瘟疫奇功破格成为开国首位女太医。
太子萧景珩的青睐让她卷入波谲云诡的宫闱暗流,三日前她刚以桂枝汤救皇后于风寒,
三日后凤仪宫竟血染罗帷——她亲手熬制的汤药中,惊现致命毒物“朱颜改”。圣颜震怒,
太子禁足,锒铛入狱,百口莫辩。当夜色吞没宫墙,这个曾以银针济世的女子,
撕下染血的囚衣,握紧了唯一翻盘的证据——这一次,她要闯的不是凤榻,
而是那龙椅之侧、真正藏着蛇蝎的虎穴。第一章入宫永和三年春,京城杏花初绽。
沈清欢站在太医院朱红色的大门前,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药箱上那枚铜扣。
铜扣已被磨得发亮,是她行医五年来最忠实的伙伴。今日,
它却要陪她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皇宫。「沈姑娘,请随我来。」
引路的太监声音尖细,像一根针扎在沈清欢耳膜上。她微微颔首,
跟着那抹深蓝色的背影穿过重重宫门。三日前,她还是城南「济世堂」里一个普通的医女,
因在瘟疫中救下数十条性命,竟得了圣旨召见。「听说圣上要封您做女太医呢。」
小太监偷瞄她一眼,「这可是开国以来头一遭。」沈清欢脚步微顿。女太医?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踏入太医院。父亲生前常说,女子行医已是不易,更遑论入宫侍奉。
可眼下,她竟要打破这百年陈规。「到了。」太医院正厅内,
十余位身着官服的老者分列两侧,目光如刀般刮在她身上。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
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只簪一支木兰花银钗,既不显寒酸,
也不过分招摇。「民女沈清欢,拜见各位大人。」她行了一礼,声音清亮如泉。
厅内一片寂静,她能感觉到那些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半晌,
太医院院使周大人捋着胡须开口:「沈姑娘,圣上念你救治瘟疫有功,
破例准你入太医院学习。但女子入太医署,终究有违祖制...」「周大人此言差矣。」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沈清欢回头,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迈步入内。
他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矜贵之气,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满屋子太医齐刷刷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太子?
沈清欢心头一跳,慌忙跟着行礼。她低垂着头,只能看见那双绣着云纹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
「都起来吧。」太子声音里带着笑意,「周大人,沈姑娘医术精湛,本王在宫外就有所耳闻。
如今太医院正缺精通妇人病症的医者,让她试试又何妨?」
周院使额头沁出细汗:「殿下明鉴,只是...」「圣旨到——」尖利的宣旨声打断了对话。
沈清欢随着众人再次跪下,
听那太监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沈清欢救治瘟疫有功,特封为太医院女医官,
秩正七品,专司后宫嫔妃及宫女疾患...」沈清欢双手接过圣旨时,指尖微微发抖。
她余光瞥见太子站在一旁,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那双如墨的眸子正看着她,
里面似有星辰流转。第二章再遇领了官服印信后,
沈清欢被安排在太医院西侧一间僻静的小院。院中有一株老梅,花期已过,
只剩下零星几朵残花倔强地挂在枝头。「姑娘先歇着,明日再去各宫请安。」
带路的小宫女福了福身,正要退下,忽听外面一阵骚乱。「快传太医!太子殿下受伤了!」
沈清欢心头一紧,顾不得多想,抓起药箱就往外跑。穿过几道回廊,
她看见一群人围在花园假山旁,太子靠坐在石上,右臂衣袖已被鲜血浸透。「让开!
我是太医!」她挤进人群,跪在太子面前。近距离看,这位储君比她想象中还要年轻,
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此刻却因失血脸色苍白如纸。「是你?」太子认出了她,眉头微挑,
「新来的女太医?」「殿下恕罪,民女...下官冒犯了。」沈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但医者本能让她顾不上这些,「请让下官看看伤口。」太子轻轻点头,
沈清欢小心地卷起他的袖子。一道寸余长的伤口横贯小臂,皮肉外翻,鲜血汩汩而出。
「需要立即缝合。」她迅速从药箱取出银针桑皮线,又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麻沸散,
能减轻疼痛...」「不必。」太子摇头,「区区小伤,直接缝吧。」
沈清欢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只见太子神色平静,
唯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在强忍疼痛。她不再多言,手法娴熟地清理伤口,
穿针引线。「殿下怎么受伤的?」她一边缝合一边轻声问,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太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练箭时弓弦突然断裂,反弹所伤。」他顿了顿,「你手法很熟练,
不像是只治过妇人病的样子。」「家父生前是军医,我随他行医时,见过不少外伤。」
沈清欢低头专注于手上的活计,没注意到太子眼中闪过的讶异。最后一针结束,
沈清欢取出一个青瓷小盒:「这是玉容膏,能促进伤口愈合,不留疤痕。」
太子任由她涂抹药膏,忽然问道:「我记得你叫沈清欢?」「是,殿下。」「清欢...」
太子轻声重复,似在品味这两个字,「人间至味是清欢,好名字。」沈清欢手上一顿,
脸颊莫名发热。她迅速包扎好伤口,退后一步:「殿下伤口三日内不要沾水,
每日换一次药...」「你明日来东宫为我换药。」太子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既是你治的伤,自然由你负责到底。」沈清欢张口想说什么,却见太子已起身离去,
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空气中。她低头收拾药箱,
发现地上落着一块玉佩——正是太子腰间佩戴的那枚。玉佩温润如水,正面雕着一条盘龙,
背面刻着「景珩」二字。萧景珩,当朝太子的名讳。第三章暗流次日清晨,
沈清欢换上新领的太医服制——一件黛青色的圆领袍,腰间束着银带,头发挽成简单的髻,
用一根木簪固定。对镜自照,她几乎认不出镜中那个端庄的医官就是自己。「沈太医,
该去各宫请安了。」小宫女在门外提醒。沈清欢深吸一口气,拿起药箱和那块玉佩,
迈出了房门。按照规矩,新入宫的太医需拜见皇后及各宫主位。她先去了坤宁宫,
皇后和蔼可亲,问了几句家常便让她退下了。接着是贵妃、淑妃、德妃...一圈下来,
已近午时。最后是东宫。东宫比想象中简朴,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庭院里种满了翠竹,
风吹过时沙沙作响,倒像是哪位隐士的居所。「沈太医来了。」一个年长的宫女迎上来,
「殿下在书房等您。」书房门半掩着,沈清欢轻轻叩门。「进来。」
太子萧景珩正伏案批阅文书,见她进来,搁下毛笔。他今日穿了一件靛蓝色的常服,
衬得肤色如玉。右臂的袖子挽起,露出昨日包扎的白布,上面已渗出一丝淡红。
「下官参见殿下。」沈清欢行礼,「昨日殿下遗落了玉佩...」
萧景珩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丢了,正着急呢。」他接过玉佩,
指尖不经意擦过沈清欢的手掌,两人俱是一怔。「殿下该换药了。」沈清欢移开视线,
打开药箱。换药过程中,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沈清欢专注地清理伤口,
忽然注意到太子腕内侧有一道不明显的青线。「殿下近来可有什么不适?」她状似随意地问。
萧景珩摇头:「除了这伤,并无大碍。」沈清欢犹豫片刻,
还是说道:「请允许下官为殿下诊脉。」三指搭上太子腕间,沈清欢眉头渐渐蹙起。
脉象弦细而涩,肝经有郁滞之象,更奇怪的是...「殿下,
您最近是否常感疲惫、夜间多梦、食欲不振?」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怎么知道?」
沈清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药箱取出一根银针,在太子手上某处轻轻一刺,
然后观察针尖的变化。「殿下,恕我直言...」她压低声音,「您体内有轻微中毒迹象,
像是...长期服用某种慢性毒药所致。」萧景珩面色骤变,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此话当真?」「下官不敢妄言。」沈清欢直视他的眼睛,「毒性尚轻,
但若长期累积...」「别声张。」太子松开手,神色恢复平静,「此事除了你我,
不要让第三人知道。」沈清欢点头,写下一张方子:「这是解毒的方子,
殿下可信的太医...」「我只信你。」萧景珩打断她,声音低沉,「从今日起,
你每日来为我诊脉。至于毒源...我会查清楚。」离开东宫时,沈清欢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她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太医,竟卷入这等宫闱秘事。但转念一想,太子信任她,
或许...这是她的机会?第四章心意接下来的日子,
沈清欢每日辰时去东宫为太子诊脉、换药。太子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但体内的毒素却需要长期调理。她小心调整药方,既不能药性太猛引起不适,
又要确保能慢慢清除毒素。「你今日熏了什么香?」一次诊脉时,萧景珩忽然问道。
沈清欢一愣:「下官从不熏香,怕是药箱里的药材气味...」「不是药香。」
太子凑近了些,「像是...白梅?」沈清欢耳根发热:「或许是早上路过梅林沾上的。」
萧景珩笑了,那笑容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你很适合白梅,清冷而不失温柔。」
这样的话语已近乎调情,沈清欢不知如何接话,只得低头整理药箱掩饰慌乱。
她不是不明白太子眼中的情意,但两人身份悬殊,这份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殿下,
药好了。」她递上一碗黑褐色的汤药。萧景珩接过,一饮而尽,
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开的药,比太医院那些老头子开的苦多了。」「良药苦口。」
沈清欢忍不住笑了,「殿下若怕苦,下回加些甘草...」「不必。」太子凝视着她,
「只要是你的药,再苦我也喝。」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日都在上演,
沈清欢的心防一点点被瓦解。直到一个月后的夜晚,她突然被紧急召往东宫。
「殿下高热不退!」东宫的太监急得满头大汗,「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沈清欢匆匆赶到时,
萧景珩正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她诊脉后大惊——太子体内的毒素突然加剧,
像是近日又摄入了大量毒物。「殿下今日吃了什么?」她厉声问道。
宫女们面面相觑:「只有日常膳食和...和贵妃娘娘送来的参汤。」
沈清欢立刻检查了剩下的参汤,银针入汤,片刻便乌黑一片。「快去请周院使!」
她一边指挥,一边取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丸给太子服下,「再准备绿豆甘草汤!」一整夜,
沈清欢守在太子床前,不断用湿巾为他擦拭降温,每隔一个时辰灌一次药。直到东方泛白,
萧景珩的高热才渐渐退去。「清欢...」他虚弱地睁开眼,看见守在床边的女子发髻松散,
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殿下醒了?」沈清欢松了口气,「您感觉如何?」
萧景珩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