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碑超高的现代言情小说《穿成狗血总裁文里的保洁阿姨》,陆景深苏晚晚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在股市里小打小闹,赚了点菜钱。正看得起劲,陆景深走了进来。他大概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没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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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翠花,今年五十二,是陆氏集团总部大楼里一名平平无奇的保洁阿姨。
当我从这个身体里醒来,并接收完原主的记忆时,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我看过名字、但嫌弃太长没点开的霸总小说里。而我,既不是女主,也不是女配,
而是这本书里可能只在背景板里出现过一次的……保洁阿姨。上一秒,
我还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喝着小酒,庆祝自己奋斗三十年终于攒够了养老金,
准备开启我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下一秒,我就穿着一身灰扑扑的保洁制服,手里拿着拖把,
站在陆氏集团金碧辉煌、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
我看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还有三年退休,工资五千,
双休,五险一金交得足足的。行吧。在哪儿养老不是养老呢?只要没人打扰我,
安安稳稳干到退休,也算是一种福报了。然而,我很快就发现,
想在这栋充满了荷尔蒙与狗血的大楼里安稳退休,简直是痴心妄想。1.上班第一天,
我就撞上了名场面。深夜十一点,整栋大楼几乎都空了,只有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我推着我的清洁车,本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的敬业精神,准备去做最后的巡视清洁。
刚走到总裁办公室外的走廊,就看到一个穿着职业装、长相清秀但眼神倔强的女孩,
被一个身高一米八八、浑身散发着“我很贵”气息的男人堵在了墙角。是总裁陆景深,
和带球跑五年后回来当他秘书的女主角,苏晚晚。我脑子里的剧情“弹幕”自动开始播放。
“苏晚晚,你还敢回来?”陆景深的声音又冷又磁,
充满了霸总特有的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带着我的种,你想跑到哪里去?
”苏晚晚咬着嘴唇,倔强地别过头:“陆总,请您自重!我和您之间,除了工作关系,
再无其他!”“再无其他?”陆景深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那五年前那个晚上……你又怎么解释?
”眼看两人就要上演一场“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极限拉扯,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我刚打完蜡、还泛着水光的地面,
和我刚用84消毒液擦得一尘不染的墙壁。我深吸一口气,推着我的清洁车,慢悠悠地,
以一种符合我五十二岁高龄的速度,出现在他们身后。“咳。”我清了清嗓子。
两人猛地回头,像两只被惊动的小鹿。我举起手里“小心地滑”的黄色警示牌,
面无表情地对陆景深说:“陆总,这块区域的地面我刚用进口的水晶蜡保养过,还没干透,
您站着别动还好,要是动作太大,容易滑倒,我担不起这个责任。”陆景深的表情僵住了。
我又指了指他按在墙上的那只手,那手上还戴着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名表。“还有啊陆总,
这墙面的乳胶漆是德国进口的,不耐脏。您这手表要是刮花了墙,
或者墙上的灰蹭到您表上了,都不好。维修和清洗的费用,财务那边说,
得从您部门的行政开支里扣。”空气,瞬间安静了。粉红(或狗血)的暧昧气氛,
被我的水晶蜡和乳胶漆打得粉碎。陆景深那只价值百万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收也不是,
不收也不是。苏晚晚趁机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来,对我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然后飞快地跑了。陆景深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又看了看我,英俊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符合他二十八岁年纪的……迷茫。我冲他点点头,和蔼地笑了笑:“陆总,
没事的话我先进去给您办公室倒垃圾了。您也早点下班,别耽误我锁门。”说完,
我推着我的车,深藏功与名。开玩笑,想在我的地盘上演狗血剧?
先问问我的拖把和清洁剂同不同意。2.自从那次“走廊壁咚”事件后,我发现,
我好像成了这栋大楼里的一个“剧情BUG修复器”。只要有我在,
所有狗血桥段都会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被打断。比如,恶毒女配,
也就是陆景深的青梅竹马、集团副总的女儿林菲菲,在茶水间找到苏晚晚,
准备上演“支票/咖啡羞辱”的戏码。“苏晚晚,给你五百万,离开景深哥哥!”或者,
端起一杯滚烫的咖啡就要泼过去。我正好推着垃圾桶进来收垃圾。“哎,等等!
”我眼疾手快,用垃圾桶盖子稳稳地接住了那杯咖啡。然后我皱着眉,看着林菲菲,
一脸痛心:“林**啊,您怎么能这么浪费呢?这可是进口的阿拉比卡咖啡豆,
一磅好几百呢。您不喜欢喝,可以给我嘛,我带回家给我儿子喝。
”我又指了指地上的咖啡渍:“还有,您看,这溅得到处都是,多难清理。这种顽固污渍,
得用专门的强力去污剂,那个味道很大的。万一熏到了陆总,多不好。
”林菲菲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我说不出话。苏晚晚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小脸通红。
我把垃圾桶往林菲菲面前推了推,一脸真诚:“林**,下次有什么不想喝的,
或者吃不完的,可以直接扔我这儿。厨余垃圾,要分类处理,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嘛。
”再比如,男二号,那个深情温柔的医生,来公司给苏晚晚送爱心午餐,正好撞上陆景深,
两人在办公室门口剑拔弩张,上演“两男争一女”的修罗场。“晚晚的胃不好,
只能吃清淡的。陆总,你给她的,未必是她想要的。”医生温柔而坚定。“她的胃,
我比你清楚!我是她的男人!”陆景深霸道而强势。眼看两人就要从文斗升级成武斗,
我拿着鸡毛掸子,慢悠悠地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让一让,让一让,两位老板。
”我一边掸着他们头顶上那盆绿萝的灰,一边说,“别在门口堵着啊,影响公司形象。
有什么事,进办公室谈。或者去楼下咖啡厅,我跟那里的经理熟,可以给你们打八折。
”我又看了看他们手里的保温饭盒,由衷地建议道:“其实咱们公司食堂的饭菜也挺好的,
今天有红烧肉,做得可好吃了。两位要不要尝尝?我能帮你们刷员工卡,内部价,便宜。
”两个原本气场两米八的精英男士,被我一番话说得,像两个在抢一个玩具的小学生,
气势瞬间泄了一半。最后,他们谁也没争过谁,苏晚晚谁的饭也没吃,
而是跟我一起……去食堂吃了员工餐。3.因为我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矛盾”,
苏晚晚对我格外亲近和信赖。她会偷偷给我带点心,会跟我抱怨工作的辛苦,
也会跟我倾诉感情的烦恼。我呢,就一边擦着玻璃,
一边用我五十二年(加上辈子三十年)的人生经验,给她进行“职场/情感”双重辅导。
“王阿姨,”她搅着咖啡,愁眉苦脸,“陆总他……他总是误会我。我觉得好累。
”我擦着总裁办公室的红木大班台,头也不抬:“小苏啊,人累,就是因为想得太多,
做得太少。他误会你,你就拿出证据来反驳他。嘴长在自己身上,怕什么?你记住,
职场第一法则,永远不要为别人的情绪内耗买单。他是总裁,又不是你爹,
你凭什么要惯着他?”“可是……我怕他生气。”“他生气,是他修养不够,关你什么事?
他要是敢因为这个给你穿小鞋,你就去劳动仲裁告他。咱们是签了劳动合同的,受法律保护。
”苏晚晚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几天,我听说,苏晚晚在一次会议上,因为一个方案,
当着所有高管的面,有理有据地把陆景深怼得哑口无言。陆景深非但没生气,
反而对她刮目相看,当场任命她为项目负责人。苏晚晚跑来找我,眼睛亮晶晶的:“王阿姨,
你说的对!靠讲道理,比靠眼泪有用多了!”我欣慰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这天,
我正在员工休息室里,用手机看着我的股票K线图。上辈子攒的养老金虽然没带过来,
但投资的头脑还在。我用原主那点微薄的积蓄,加上我儿子(原主的)孝敬的钱,
在股市里小打小闹,赚了点菜钱。正看得起劲,陆景深走了进来。
他大概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没想到我也在。他看见我,也愣了一下,
然后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疲惫地捏着眉心。
我看着他那张被各种狗血剧情折磨得不轻的俊脸,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同情。唉,
年纪轻轻的,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恋爱脑的剧本呢?
我从我的保温杯里倒了杯热腾腾的枸杞红枣茶,递了过去。“陆总,喝点热的,暖暖胃。
”他有些意外地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我,突然问:“王阿姨,
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假装没听懂:“陆总指哪方面?”“所有方面。
”他苦笑了一下,“我觉得,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我放下手机,盘腿坐在沙发上,
决定以一个长者的身份,点化一下这个迷途的年轻人。“陆总啊,”我语重心长地说,
“你错就错在,总想用一个老板的身份,去谈一场员工的恋爱。”“你想想,你是发工资的,
她是领工资的。你们俩从根上就不平等。你对她好,她会觉得是老板的‘恩赐’,
压力大;你对她不好,她会觉得是老板在‘霸凌’,心里苦。这恋爱,它能谈得顺心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辞职。”“……什么?
”“你把她辞了。”我慢悠悠地说,“让她不用再看你脸色吃饭。
然后你再以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正儿八经地去追她。送花、吃饭、看电影,一步一步来。
别总想着跳步骤,直接当爹。”“你得让她看见,抛开‘陆氏总裁’这个身份,你陆景深,
作为一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托付。这才是问题的关键。”陆景深定定地看着我,
仿佛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他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他站起身,对着我,一个公司的保洁阿姨,
深深地鞠了一躬。“王阿姨,谢谢您。我……明白了。”看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
我端起我的枸杞红枣茶,深藏功与名。开玩笑,
我可是看过八百集家庭伦理剧和情感调解节目的女人。就这点小情小爱的问题,
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拿起手机,看到我买的那只股票,又涨了五个点。我满意地笑了。嗯,
今天也是安稳等待退休,顺便日进斗金的一天啊。4.陆景深是个行动力很强的男人。
第二天,他真的把苏晚晚叫进了办公室。我正好在外面拖地,竖起耳朵听八卦。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我听不清具体的,但没过多久,苏晚晚就红着眼睛,
抱着一个纸箱子出来了。公司里的八卦瞬间炸开了锅。“听说了吗?苏秘书被辞退了!
”“肯定的啊,带球跑还想回来当总裁夫人?想得美!”“就是,
林菲菲副总监才是陆总的良配!”我听着这些议论,摇了摇头。年轻人啊,还是太天真。
你们以为这是结束?不,这只是“追妻火葬场”剧情,从“办公室虐恋”篇,
正式转入了“都市情缘”篇。林菲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端着一杯亲手磨的咖啡,扭着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准备趁虚而入。我算着时间,
在她进去五分钟后,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报告陆总,您的办公室绿植该浇水了。
”陆景深立刻用一种“救星来了”的眼神看着我,大声说:“进来!
”我推着我的小水车走进去,只见林菲菲正试图往陆景深身上靠,
而陆景深则保持着一个极其僵硬的战术后仰姿势。“林副总监也在啊。”我慈祥地笑了笑,
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给那盆巨大的发财树浇水,一边浇一边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