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若存无息编写的《迦南烬雪》,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陆临渊沈相迦南香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像被重锤砸中。机会!这是老天爷给我的、唯一能杀他的机会!我立刻松了手,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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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屠那晚,我攥着爹娘的血衣发誓要剜仇人的心。三个月后,
我成了摄政王陆临渊的囚奴,被他按在榻上时,
却撞见他心口那道新疤——位置精准得像为我量身定做的死穴。用身子做饵,
指尖抚过他的疤,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王爷,今夜让奴婢......伺候您的心?
"赌上这条贱命,只求一刀穿心。可谁知,这刀还没落下,
竟先剜开了惊天秘辛......01我叫姜若雪。三个月前,我还是姜家大**,
穿绫罗绸缎,住雕梁画栋,爹在前朝做太傅,娘会在桃花树下教我绣并蒂莲。现在,
我是摄政王府别院里一件没有名字的玩意儿。爹被扣了“通敌”的罪名那天,
府里的朱门被撞开,铁甲士兵的靴声踏碎了满院春色。刀光闪过,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被几个士兵拖出来时,娘的血溅在我月白色的裙角,像落了片残破的梅。
他们说我生得太好,杀了可惜,该送去教坊司。那三个月,我像块被扔在泥里的玉,
被无数双眼睛打量、指点。直到陆临渊来——那个抄了我家、审了我爹的摄政王,
穿着玄色锦袍,居高临下地看我,像看件合意的玩物,挥手就让人把我拖进了王府别院。
雕花木窗被钉死了大半,透光的地方糊着泛黄的纸,风一吹就簌簌作响,像谁在暗处磨牙。
我在这里住了半月,连院子里那棵老槐树都认得我了——那个总坐在树下,
望着高墙发呆的、没有名字的罪臣之女。今天,院门被踹开时,
我正用石子在地上画爹娘的模样。沈明月带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涌进来,
环佩叮当声像催命的铃。她是陆临渊的正妃,丞相沈崇山的独女,眉眼生得极美,却淬着毒。
“哟,这不是姜家的大**吗?”她捏着我的下巴,尖尖的指甲掐进肉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罪臣之女,也就剩这点姿色能伺候人了。
”她身后的嬷嬷端着碗黑乎乎的药,药味冲得我胃里翻江倒海。“王爷的血脉,
岂能让你这种**胚子玷污?”沈明月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里都是恶意,“喝了它,
老老实实当好玩物,或许还能多活几天。”我死死闭着嘴。那碗药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或许是断子绝孙的药,或许是让我神智不清的毒。嬷嬷粗粝的手捏开我的下巴,
指节抵着我的喉咙,又苦又涩的药汁灌进来,呛得我剧烈咳嗽。挣扎间,
碗“哐当”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药汁混着我嘴角的血,滴在白色的裙子上,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艳得刺眼。我死死咬着唇,
尝到血腥味——这是我仅剩的、不肯被碾碎的骨气。沈明月冷笑一声,
用绣帕擦了擦溅到裙角的药汁,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不知好歹。”她带人转身就走,
珠翠碰撞的声音渐渐远去,留下满地碎瓷片,和我碎了一地的尊严。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血珠从指缝渗出来,滴在碎瓷上。陆临渊,沈明月,
沈崇山……这些名字像毒蛇,缠得我心口发疼。夜里,门被一脚踹开。
陆临渊一身酒气闯进来,墨发凌乱地搭在肩上,玄色锦袍敞开着,露出里面蜜色的皮肤。
他没说话,伸手就把我按在床上,力道大得像要把我骨头揉碎。
熟悉的屈辱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我。我闭着眼,指甲掐进他手臂,
却被他更狠地撕扯衣襟,他粗暴的在我身上起伏。就在这时,
我瞥见了——他敞开的衣襟下,心口位置,一道狭长的伤疤!皮肉翻卷的痕迹还很新,
像是刚愈合不久。那位置……太精准了,正好是心脏的地方!我的心猛地一跳,
像被重锤砸中。机会!这是老天爷给我的、唯一能杀他的机会!我立刻松了手,放弃挣扎,
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指尖假装不经意按在那道伤疤上。指腹下的皮肤滚烫,
伤疤的凸起硌得我指尖发麻。他身体明显一僵,动作顿住了。我凑近他耳边,舌尖舔过唇角,
声音软得像水:“王爷……今夜,让奴婢……好生侍奉您吧?”我的命,
就是这场豪赌的赌注。赌他会被我的伪装迷惑,赌我能找到一把刀,
赌一个将刀尖送进他心脏的机会!02可惜,陆临渊的眼神瞬间清醒,
那双原本蒙着酒意的眸子,此刻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刺进我眼里。他突然猛地推开我,
我被摔在床沿,后腰撞在床柱上,疼得眼前发黑。不知道他哪里搞来了一把手里的匕首,
瞬间抵在我的喉咙上。刀刃冰凉,贴着皮肤划过,带起的寒气让我后颈汗毛全竖了起来。
“再敢碰这道伤,”陆临渊的声音低沉危险,像在磨牙,“你想死吗。”我吓得浑身僵硬,
连呼吸都忘了。那把匕首太锋利,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颈脉在刀刃下突突直跳。
原来他这么在意这道疤……是弱点,还是陷阱?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我垂下眼,
掩去眸底的恨意,肩膀微微颤抖,装作吓得不轻的样子。第二天,
我端着一碗甜腻的银耳羹去书房。我知道他讨厌甜食——伺候他的丫鬟私下说过,
王爷最烦甜腻的东西,沾一点都觉得腻味。书房门没关严,我故意“怯生生”地推门,
声音细若蚊蚋:“王爷……奴婢给您煮了汤……”他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奏折,
头都没抬,墨发垂在额前,侧脸冷硬得像块冰雕。我“手滑”的瞬间,
故意让滚烫的羹汤泼在手腕内侧——那里皮肤最嫩,烫起来最显眼。“啊!
”我低呼一声,看着手腕上立刻起了一串燎泡,疼得眼前发黑。眼泪恰到好处地涌上来,
我怯生生抬眼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王爷……奴婢笨手笨脚的……”陆临渊终于抬眼,
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燎泡上,眼神冷冷的,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蠢货。”他吐出两个字,
再没多看我一眼。我忍着疼退出去,回到房里,立刻拿起针线。我挑了块最粗糙的麻布,
绣一块丑得要命的手帕——针脚歪歪扭扭,线还缠成了疙瘩。绣的时候,
我故意让针尖一次次扎进指尖,血珠滴在麻布上,晕开一小片红。傍晚,
我算准他会路过花园,就坐在石凳上“笨拙”地给自己包扎指尖。果然,
他的脚步声从石子路传来。我心头一喜,正想抬头装可怜,手腕突然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扣住!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他盯着我手上的烫伤和针眼,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像看穿了我的把戏:“这点伎俩,就想取信于人?
”我心里一沉,果然被他看出来了。可我不能慌,只能咬着唇,眼眶泛红,
装作委屈又害怕的样子:“王爷……奴婢只是……只是想做点什么……”他冷哼一声,
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指尖的疼和心里的恨交织在一起,像被荆棘缠住。
更大的麻烦很快来了。沈明月的爹,当朝丞相沈崇山,不知从哪里查到,
我前几天偷偷见过一个老仆人。那是爹生前的故交,姓周,看着我长大的,
只是来给我送点爹的旧物——一本爹批注过的《论语》。那天,
沈崇山直接闯进摄政王府,在陆临渊面前指着我,义正言辞,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王爷!此女私会前朝余孽,图谋不轨!证据确凿!
”陆临渊坐在主位上,手里攥着一枚玉扳指,眼神阴沉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很快,周伯被两个侍卫拖到院子里。他头发花白,
身上的青布衫沾满尘土,显然被打过。“王爷!**是无辜的!求您放过她吧!
”周伯看到我,挣扎着要跪过来,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他的哭喊戛然而止——因为陆临渊亲自拿起了鞭子。鞭子是牛皮的,
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啪”的一声脆响,像抽在我心上。
周伯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瞬间渗出血迹,染红了青砖。一鞭,两鞭,
三鞭……周伯的惨叫声渐渐低下去,最后只剩下微弱的**。血,溅到了我的裙角,
和我之前滴在裙摆的血混在一起。那个看着我长大、总偷偷给我塞糖吃的周伯,
就这么死在我面前。恐惧几乎淹没了我。但我不能退。那道疤是我的目标,
是我复仇的唯一希望。每次靠近陆临渊,我都闻到一股极淡的、奇特的香味,
从他心口的伤疤处传来。很熟悉……我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是迦南香!
爹的书房里有本《秘药录》,上面提到过,迦南香是前朝宫廷御用的秘药,
有奇特的镇痛和愈伤之效,但极其稀少,据说只有皇室和极受宠的大臣才能得到。这是线索!
这香一定和他受伤有关!我决定冒险潜入他的书房。夜深人静时,我撬开书房的后窗,
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跳进去。书架上的药籍积着薄尘,我指尖划过书脊,
心脏擂鼓般跳——陆临渊的脚步声极轻,
万一他回来了……指尖突然触到一本特别厚的药典,封面是深蓝色的,边角都磨破了。
翻开时,纸页发出“沙沙”声。我飞快地翻着,终于找到了!
那页记载迦南香的纸边缘卷了角,像是常被翻阅。上面写着:“迦南香,生于西域雪山,
燃之可镇痛,敷之能愈深伤,然性烈,需配凉性药材调和……”我飞快地撕下那一页,
刚要藏进袖袋,一个冰冷的声音像鬼魅一样在我身后响起:“找这个?”我的魂都快吓飞了!
陆临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张刚撕下的残页被他狠狠拍在我的脸上,纸角刮得脸颊生疼。
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狠狠按在墙上!我的后背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疼得我眼前发黑。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前朝疆域图,
我的脸几乎贴在图上的“京城”位置。“指出来!”他眼中是暴虐的杀意,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们姜家安插在各处的暗桩据点,都在哪?!”窒息感瞬间涌上,
我拼命挣扎,手脚乱踢。混乱中,
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想推开他——“刺啦——”他半边衣襟被我扯落!
他心口那道伤疤完全暴露出来。而就在那伤疤边缘,
一个模糊的、褪色的刺青图案撞进我眼里!是一只枭鸟!展翅欲飞,
爪下还抓着一个小小的“隐”字!我爹临死前,
狱卒偷偷传给我的**猛地浮现在眼前——**字迹潦草,
为父遭人陷害……切记……寻心口带枭鸟者……他知真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