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深邃人生在《侯门惊澜》会让你重新认识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沈清婉萧明远小说描述的是:“方才我见柳姨娘给世子妃斟茶时,手抖了一下……”柳姨娘脸色骤变,扑通跪地:“世子明鉴,妾身冤枉!”萧明远皱着眉查看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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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惊鸿入府金陵城的暮春,细雨如丝。沈清婉坐在马车上,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冰冷的匕首。车外传来阵阵喧闹,她掀开帘子一角,
瞥见镇国公府朱红大门上的铜钉在雨幕中泛着冷光。三日前,父亲将她唤至书房,
说镇国公世子求娶她为平妻,言辞间满是不容拒绝的意味。“姑娘,到了。
”丫鬟翠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沈清婉深吸一口气,踩着绣鞋踏入国公府。
青石阶上的积水映出她苍白的脸,发间新簪的玉兰花在雨中微微晃动。穿过九曲回廊时,
她听见廊下仆人们窃窃私语:“听说这沈家姑娘是庶出,还比世子大两岁……”“可不是,
怕是来给正房做陪衬的……”正房玉芙院的门扉缓缓打开,沈清婉抬眸,
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却毫无温度的眼睛。世子妃姜氏身着月白织金襦裙,
腕间羊脂玉镯碰撞出清脆声响:“妹妹可算来了,快进来。”屋内熏着浓烈的龙涎香,
沈清婉甫一踏入,便敏锐地察觉到屏风后有人影晃动。“见过世子妃。”沈清婉福身行礼,
余光瞥见案上摆放着半块未吃完的点心。姜氏亲自为她斟茶,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妹妹舟车劳顿,先尝尝这杏花酥,是京城最有名的玉露坊做的。
”沈清婉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心中警铃大作——这茶竟还是滚烫的,
显然是特意为她准备。当晚,沈清婉刚要歇息,忽闻窗外传来重物坠地声。她握起匕首,
小心翼翼推开门,却见一个小丫鬟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支银簪。
月光照亮丫鬟手中紧攥的布条,上面用朱砂写着个“沈”字。远处传来脚步声,
沈清婉迅速扯下布条藏入袖中,转身时已换上惊恐的表情。“发生何事?
”世子萧明远的声音带着不悦。沈清婉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声音发颤:“妾身不知,
刚一出门就看到……”她注意到萧明远身后跟着的姜氏,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萧明远皱眉吩咐人处理尸体,临走前深深看了沈清婉一眼:“你且安心住着,府中规矩,
莫要触犯。”沈清婉福身相送,待众人离去,才展开布条——上面的朱砂未干,
显然是刚刚写下。她望着夜空,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知道这侯府的日子,远比想象中凶险。
第二章:暗流涌动入府后的第三日,沈清婉依例去向老夫人请安。碧梧阁内檀香袅袅,
老夫人半倚在罗汉榻上,目光如鹰隼般打量着她:“听说你昨日见了血光?
”沈清婉跪在软垫上,声音沉稳:“回老夫人,是个小丫鬟失足摔落,惊动了世子。
”老夫人哼了一声:“府里的规矩,你尽早学着。”她示意丫鬟端来个锦盒,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莫要辜负了国公府的体面。”沈清婉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对鎏金点翠耳环,工艺精巧却透着几分陈旧。她正要谢恩,忽听门外传来娇笑声。
“祖母,我给您带了新制的酸梅汤!”姜氏提着食盒进来,目光扫过锦盒,笑意更浓,
“妹妹这对耳环倒是别致,不过比我去年生辰时祖母送的,可就差远了。”沈清婉垂眸不语,
心中却将姜氏的敌意记在心里。午后,沈清婉在院中教翠儿识字,
忽见一个红衣丫鬟匆匆跑来:“沈姨娘,世子妃请您去玉芙院。”玉芙院内,
姜氏正逗弄着一只波斯猫,见她来,漫不经心道:“妹妹针线可好?明日国公夫人寿宴,
我想让你帮着绣几幅屏风。”沈清婉看着案上铺开的三丈长绢,
上面密密麻麻画着百子千孙图:“世子妃说笑了,如此精细的绣活,妾身怕是力不从心。
”姜氏突然将猫往地上一摔,猫儿惨叫着逃窜:“沈清婉,别给脸不要脸!在这府里,
还由不得你摆谱!”话音未落,屏风后转出个妖娆女子,正是萧明远的侍妾柳姨娘。
她扭着腰肢走到沈清婉面前:“姐姐莫要生气,妹妹我倒是可以帮着绣,
只是……”她故意凑近沈清婉耳边,“听说姐姐昨夜见了鬼?
莫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清婉猛地后退一步,袖中布条滑落。
姜氏眼疾手快捡起,展开后脸色骤变:“这是什么?你居然敢在府中诅咒人?
”沈清婉看着她眼中算计的光芒,突然轻笑出声:“世子妃怕是看错了,
这不过是随手写的字罢了。”她抢过布条,在烛火上点燃,“若世子妃不信,
大可以去问世子,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夜色渐深,沈清婉望着铜镜中自己平静的面容,
想起白日里姜氏铁青的脸,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窗外传来乌鸦的啼叫,
她握紧了翠儿悄悄塞给她的药瓶——那是从府中医馆偷来的泻药,或许,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第三章:毒计初现国公夫人寿宴那日,沈清婉身着淡青色襦裙,妆容素净地来到花厅。
厅内宾客如云,她刚在末席坐下,便见姜氏携着柳姨娘款步而来。
姜氏今日穿了件大红色云锦裙,腕间新换了翡翠镯子,在众人恭维声中,
目光却始终锁在沈清婉身上。“妹妹来得正好,快过来帮我招呼客人。”姜氏拉过沈清婉,
将她推到一群贵妇人面前,“这是我家妹妹,虽说出身庶门,倒也识些字。
”贵妇人上下打量着沈清婉,有人掩嘴轻笑:“听闻沈姑娘比世子还大两岁,
这平妻当得……”沈清婉福身微笑:“姐姐谬赞了,清婉不过是个粗人,倒是世子妃,
不仅贤良淑德,这手腕上的镯子,更是价值连城。”她特意加重“价值连城”四字,
余光瞥见姜氏脸色微变——那镯子,是国公府明令禁止内眷佩戴的前朝遗物。宴席过半,
众人正要品尝甜点,沈清婉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煞白:“不好,
妾身突然腹痛难忍……”她踉跄着撞翻了案几,上面的杏仁茶泼在姜氏裙裾上。
姜氏尖叫一声,指着沈清婉:“你这**,定是故意的!”沈清婉却直直地看向萧明远,
声音虚弱:“世子,这杏仁茶……怕是有问题。”她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方才我见柳姨娘给世子妃斟茶时,手抖了一下……”柳姨娘脸色骤变,
扑通跪地:“世子明鉴,妾身冤枉!”萧明远皱着眉查看茶盏,
忽然脸色大变:“这茶里……有毒!”他看向姜氏,眼神冰冷,“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氏慌乱辩解,却在看到老夫人阴沉的脸色时,声音越来越小。
沈清婉趁机晕倒在翠儿怀中,心中却一片清明——那泻药,是她提前放入自己茶盏的,
而真正有毒的杏仁茶,早在柳姨娘斟茶时就被她掉了包。当夜,沈清婉在房中醒来,
见萧明远正坐在榻边。他盯着她,目光复杂:“你倒是聪明,知道借刀杀人。
”沈清婉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却被他按住:“不必装了,我且问你,那丫鬟之死,
与你可有关联?”沈清婉心中一紧,面上却露出惊恐之色:“世子何出此言?
妾身入府不过几日,怎会……”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萧明远神色微动,
伸手为她擦去血迹:“罢了,在这府里,想要活下去,手段狠些也无妨。只是记住,
莫要触我的底线。”待萧明远离开,沈清婉擦掉嘴角的鸡血,冷笑一声。这场毒计,
不过是她在侯府立足的第一步。而姜氏和柳姨娘,显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必须时刻警惕,
才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侯府中,护住自己的性命。第四章:后院起火自杏仁茶事件后,
姜氏被禁足玉芙院,柳姨娘也失了宠。沈清婉在府中的地位看似水涨船高,实则暗流涌动。
这日清晨,她正在院中浇花,忽见管家匆匆跑来:“沈姨娘,不好了!老夫人突然病倒,
说是……说是中了毒!”沈清婉手中的水壶“啪嗒”落地,心中警铃大作。她赶到碧梧阁时,
屋内挤满了人。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黑血。萧明远站在床边,
神色阴沉如雷:“彻查!若是查不出凶手,所有人都别想好过!”沈清婉跪在地上,
余光瞥见姜氏的贴身丫鬟绿萼站在角落,眼神闪烁。她突然开口:“世子,
妾身昨日见绿萼姑娘去了厨房,不知……”绿萼脸色瞬间惨白,扑通跪地:“奴婢冤枉!
是世子妃让奴婢……”话未说完,一支银簪破空而来,直直钉入她咽喉。众人惊呼声中,
沈清婉看向簪子飞来的方向——柳姨娘正握着袖箭,眼神狠厉:“这贱婢想污蔑世子妃,
留她不得!”萧明远怒不可遏,拔剑指向柳姨娘:“你好大的胆子!
”柳姨娘却突然扑到沈清婉身上,尖叫道:“是她!是沈清婉指使的!她早就想害死老夫人!
”沈清婉被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青砖上。她望着柳姨娘眼中的疯狂,
突然明白这是个圈套——姜氏和柳姨娘联手,故意让绿萼顶罪,再借机反咬她一口。
就在萧明远的剑即将落下时,沈清婉突然笑出声来:“世子若是杀了我,
就不怕老夫人真的……”她的话被剧烈咳嗽打断,嘴角溢出鲜血。
萧明远的剑停在离她咽喉三寸处,目光中满是怀疑。这时,大夫匆匆赶来,
诊断后神色凝重:“老夫人中的是慢性毒药,需每日服用,
至少半月才会发作……”沈清婉趁机道:“半月前,正是世子妃生辰,
老夫人喝了她送的参汤……”她看向姜氏,“不知世子妃可否解释一二?”姜氏脸色煞白,
浑身颤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萧明远握紧剑柄,
声音冰冷:“将世子妃和柳姨娘关入柴房,待父亲回来发落!”沈清婉被扶起来时,
眼前一阵发黑。她知道,这场危机暂时过去了,但姜氏和柳姨娘绝不会善罢甘休。回到房中,
她让翠儿拿来镜子,看着额角的淤青,冷笑一声——既然她们想玩,那就陪她们玩个够。
而老夫人中毒的真相,她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只是还需要一个关键证据。
第五章:迷雾重重老夫人中毒事件后,国公府人心惶惶。沈清婉闭门不出,
每日在房中研读医书,试图从药理中找出下毒之人的线索。这日深夜,
她正在烛火下研究《毒经》,忽听窗外传来异响。掀开帘子,只见一个黑影翻墙而入,
直奔库房方向。沈清婉握紧匕首,悄悄跟了上去。库房外,黑影正用铁丝撬锁,
月光照亮他腰间的玉佩——竟是萧明远的贴身侍卫。她心中一惊,正要出声,
却见黑影从库房中抱出个木盒,打开后露出里面的药瓶。沈清婉凑近一看,
瞳孔骤缩——那药瓶上的花纹,与老夫人房中药罐上的一模一样。“谁?”黑影警觉转身,
沈清婉闪身避开,却不慎踩到枯枝。侍卫立刻追了上来,沈清婉边跑边喊:“有贼!抓贼啊!
”府中顿时灯火通明,萧明远带着侍卫赶来时,正看见沈清婉被侍卫按在地上。“放开她!
”萧明远怒喝。沈清婉趁机指着侍卫手中的木盒:“世子,他从库房偷了东西,
里面装的……可能是毒害老夫人的毒药!”侍卫脸色大变,突然将木盒砸向沈清婉,
转身逃窜。萧明远派人追捕,自己则捡起药瓶,神色凝重。“这药……是西域的鹤顶红,
极为罕见。”萧明远看向沈清婉,“你如何知道他会来偷东西?
”沈清婉低头道:“妾身近日总觉得府中有人鬼鬼祟祟,便多留了个心眼。昨夜,
妾身看见他与柳姨娘的丫鬟偷偷交谈……”萧明远眼神一冷,命人将柳姨娘从柴房带出。
面对药瓶,柳姨娘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姜氏让我做的!
她说只要老夫人一死,就能夺回世子的宠爱……”正在此时,下人来报,姜氏在柴房自尽了。
沈清婉望着姜氏冰冷的尸体,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意。她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柳姨娘不过是枚弃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恐怕还藏在暗处。而那失踪的侍卫,
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她握紧了袖中的药瓶碎片——那是方才争夺时偷偷藏起来的,
上面刻着的“明”字,让她不得不怀疑,此事与萧明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六章:血色疑云姜氏的葬礼冷冷清清,棺木落入墓穴时,沈清婉站在萧明远身侧,
注意到他握伞的指节泛白。雨丝斜斜掠过青竹,远处柳姨娘被押往庄子的马车扬起尘土,
却无人在意。她低头望着袖中那片刻有“明”字的药瓶碎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当夜,沈清婉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翠儿脸色煞白地冲进来:“姑娘,
柳姨娘……柳姨娘的马车在半路遭了劫匪,车夫和护卫全死了!”沈清婉心头剧震,
匆匆披衣赶到府门,只见侍卫们抬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柳姨娘的尸首尤为凄惨,
咽喉被割开,死状可怖。萧明远盯着柳姨娘的脸,
突然转身抓住沈清婉的手腕:“你早就知道会出事,对不对?”他的眼神近乎疯狂,
“从侍卫偷药到现在,所有事都像是提前算计好的!”沈清婉强忍着腕间的疼痛,
直视他的眼睛:“世子以为我有这般通天本事?柳姨娘一死,死无对证,
某些人自然能高枕无忧。”这句话让萧明远松开了手。沈清婉揉着发红的手腕,
余光瞥见管家陈福站在阴影里,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她心中一动,
次日清晨便以整理库房为由,将陈福支开,
在管家房里翻出了半块沾满泥土的玉佩——正是失踪侍卫腰间之物。“姑娘,
这……”翠儿吓得脸色苍白。沈清婉将玉佩收入怀中,目光扫过墙角的暗格:“打开。
”暗格里躺着一本账本,记载着近半年来,陈福以国公府名义,
向西域商人采购珍稀药材的记录,其中赫然有鹤顶红的交易明细。然而,
还未等沈清婉有所行动,陈福突然暴毙在厨房。仵作验尸后称是误食毒蘑菇,
但沈清婉清楚地看到死者嘴角的黑痕——这是鹤顶红的症状。她蹲下身,
在陈福紧握的拳中发现了半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世子……”“把这个收好。
”沈清婉将字条交给翠儿,“从今日起,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她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
意识到自己已触碰到了国公府最深的秘密。萧明远书房的灯彻夜未熄,
而她在房中反复思索着那半张字条,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后花园,
曾撞见萧明远与一位陌生男子密谈,那人腰间挂着的,正是镇北军的虎符。与此同时,
京城传来消息,镇国公在边关遇刺,生死未卜。沈清婉站在长廊下,听着丫鬟们议论纷纷,
手中的帕子被攥出褶皱。她突然明白,老夫人中毒、姜氏死亡、柳姨娘遇劫,
这一连串事件背后,或许牵扯着朝堂之上更大的阴谋。而她,
已然成为了这场阴谋中的一颗棋子,要么被碾碎,要么破局而出。
第七章:危局暗涌镇国公遇刺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京城,国公府上下一片慌乱。
萧明远换上戎装,连夜点齐府中侍卫,临行前将沈清婉叫到书房:“府中事务,暂由你掌管。
若有异动……”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宝剑,“不必留情。”沈清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转身打开他的书桌暗格。泛黄的密信上,赫然写着“与宁王共谋大事”的字样。宁王,
当今圣上的皇叔,一直觊觎皇位。她心跳加速,将信件收好,却在此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姐姐好雅兴。”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沈清婉转身,见一位陌生女子倚在门框上,
杏眼含春,发间红宝石步摇熠熠生辉,“我是宁王殿下送来的侍妾,特来向姐姐请安。
”女子自称玉瑶,举止间却透着与身份不符的傲慢。玉瑶的到来打破了府中的平静。
她每日大摆宴席,邀请京城贵妇,言语间处处贬低沈清婉。更过分的是,
她竟在老夫人的忌日大肆操办生辰宴,沈清婉忍无可忍,带着家丁闯入宴会厅,
当众掀翻了宴席。“沈清婉,你好大的胆子!”玉瑶拍案而起。
沈清婉冷笑:“世子妃尸骨未寒,老夫人新丧,你却在此歌舞升平,
当这国公府是你宁王的别院?”两人争执间,玉瑶突然踉跄倒地,
捂着肚子尖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沈清婉顿时僵在原地。
府医诊断后称玉瑶是受惊导致滑胎,而宁王的人很快赶到,将她接回王府。临走前,
玉瑶望着沈清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姐姐可要小心了,殿下最见不得有人欺负他的人。
”深夜,沈清婉在房中反复思索玉瑶的话,突然想起她摔倒时,
裙摆下露出的一抹红色——那是藏红花的痕迹。藏红花虽能堕胎,但气味浓烈,
玉瑶整日与香料为伴,不可能闻不出来。她猛地起身,吩咐翠儿去查玉瑶近日的饮食记录,
果然发现有个厨娘是半月前新来的,而那人,正是宁王王府的厨娘。
就在沈清婉准备将此事告知萧明远时,前线传来噩耗:萧明远在支援父亲途中遭遇埋伏,
生死不明。与此同时,宁王以护国公府安危为由,派兵围住了国公府。沈清婉站在府墙上,
望着火把连成的长龙,手中紧握着那封密信。她知道,一场真正的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八章:破局之战国公府被围的第七日,粮食即将见底。沈清婉站在粮仓前,
听着百姓们在外哭喊“国公府勾结叛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些谣言,
显然是宁王的手笔。她转身对管家吩咐:“将府中存粮分出一半,开仓放粮。”“姨娘,
这……”管家大惊失色。沈清婉目光坚定:“民心不可失。况且,我们需要百姓的支持。
”她暗中派人联络昔日父亲的旧部,又让翠儿乔装出城,寻找萧明远的下落。三日后,
翠儿带回消息:萧明远并未战死,而是被镇北军救起,此刻正在集结兵力。沈清婉松了口气,
却在当晚收到玉瑶送来的毒酒。她举起酒杯,对着月光冷笑:“告诉宁王,这杯酒,
我替他留着。”深夜,沈清婉带着死士潜入宁王在京城的据点。地牢中,
她找到了被关押的镇国公。老国公浑身是伤,却仍强撑着问:“明远那小子,还活着?
”沈清婉点头,将密信和证据呈上:“国公,我们有办法扳倒宁王。”就在她们准备撤离时,
玉瑶带着侍卫出现。“沈清婉,你果然不安分。”玉瑶抽出长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激战正酣,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萧明远率领镇北军杀了进来,
他的铠甲上染着血迹,眼神却锐利如鹰:“宁王谋反,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玉瑶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却被沈清婉拦住。“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脱罪?
”沈清婉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肩头的刺青——那是宁王叛军的标记,
“从你进国公府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宁王谋反案很快被查清,
圣上念在国公府护驾有功,不仅恢复了萧明远的爵位,还晋封沈清婉为世子妃。册封那日,
沈清婉身着凤冠霞帔,站在国公府门前,望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她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
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庶女。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沈清婉在整理书房时,
又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萧明远的生母,竟是当年先帝的宠妃,因遭人陷害而死。
这个秘密,或许会再次掀起惊涛骇浪。她将密信锁进暗格,望着窗外的明月,握紧了拳头。
在这侯府之中,从来没有真正的安宁,而她,早已做好了迎接下一场风暴的准备。
第九章:旧案惊尘春日的国公府繁花似锦,沈清婉坐在凉亭中,看着丫鬟们采摘新茶。
自成为世子妃后,府中事务虽已步入正轨,但她始终不敢松懈。手中的银针突然微微发黑,
她皱眉将茶盏推开——有人在茶里下了毒。“去把厨房所有人叫来。”沈清婉吩咐道。
当厨娘颤巍巍地站成一排时,她一眼锁定了那个新招的妇人。对方耳后有颗红痣,
与她在一本旧账册上看到的,宁王安插在国公府的眼线特征一模一样。“说,谁指使你的?
”沈清婉逼近一步。厨娘突然咬破口中的毒囊,倒地身亡。沈清婉蹲下查看,
在她袖中发现半块绣着牡丹的帕子——这图案,与萧明远生母宸妃娘娘的遗物如出一辙。
她立刻命人翻出尘封的卷宗,发现宸妃当年被指控与敌国勾结,
证据正是一块绣着牡丹的帕子。沈清婉望着泛黄的供词,手指微微发抖。当年负责此案的,
竟是当今皇后的父亲。“娘娘,世子回来了!”丫鬟的禀报打断了她的思绪。
萧明远风尘仆仆地踏入书房,将一份密报递给她:“京城郊外的乱葬岗,
发现了宸妃娘娘的尸骨。”沈清婉展开密报,上面写着:尸骨颈骨断裂,
显然是被勒死而非自尽。两人连夜赶往乱葬岗。当挖掘出宸妃的棺椁时,
沈清婉在腐朽的衣物中发现了一枚刻着“宁”字的玉佩——正是宁王之物。萧明远握紧拳头,
骨节发白:“原来当年害我母妃的,竟是皇叔。”然而,还未等他们有所行动,
宫中突然传来消息:圣上病重,皇后以“保护龙体”为由,封锁了宫门。
沈清婉和萧明远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什么——这一切,恐怕与宸妃旧案息息相关。
他们乔装潜入皇宫,在冷宫的墙壁夹层中,找到了宸妃生前的日记。字迹斑驳的纸页上,
记录着皇后之父如何勾结宁王,设计陷害她。而最终导致她死亡的,
竟是当今圣上的一道密旨。“为什么?”萧明远捏着日记的手在颤抖,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清婉望着窗外的月色,轻声道:“因为权力。
宸妃娘娘若生下皇子,皇后的地位便会动摇。而宁王,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打斗声。皇后的人包围了冷宫,为首的正是皇后的兄长。“萧明远,私闯皇宫,
该当何罪?”对方冷笑,“还有你,区区一个庶女,也敢插手皇家秘辛?
”沈清婉将日记藏入怀中,握紧了腰间的软剑。她知道,这一次,
他们要面对的不仅是宁王的余党,更是整个皇家的秘密。而揭开真相的代价,
或许是万劫不复。但看着萧明远眼中燃烧的怒火,
她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为宸妃娘娘讨回公道。
第十章:终局破晓皇宫的夜色浓稠如墨,沈清婉与萧明远背靠背,
剑光在黑暗中划出冷冽的弧线。皇后兄长的侍卫训练有素,
包围圈却在镇北军及时赶到后被撕开缺口。萧明远挥剑斩落对方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