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苏小野，你迟到了三分钟。"我刚踏进会议室，就听到堂姐苏曼丽阴阳怪气的声音。

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齐刷刷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小屁孩"三个字。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上午九点零三分。"抱歉各位叔叔阿姨，我刚从美国回来，

还在倒时差。"我拉开椅子坐下，"不过三分钟而已，又不是三小时。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苏曼丽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小野，这里是公司，

不是你的游乐场。既然爷爷把你安排进来，你就要遵守公司规章制度。""规章制度？

"我掏出手机，"我查了一下咱们公司的员工手册，上面写着'弹性工作制，

上午九点至九点半之间到岗即可'。现在才九点零三分，我哪里违规了？

"堂姐被噎得说不出话。坐在主位的二叔苏建国咳嗽一声："好了，既然人齐了，开始开会。

今天主要讨论市场部的新项目提案。"苏曼丽立刻精神起来，

拿出一沓厚厚的资料："这是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准备的企划案，采用传统营销模式，

稳扎稳打..."我听了五分钟就忍不住了："等等，你这个方案是十年前的思路吧？

现在都2024年了，还在搞线下发传单？""小野，你才刚毕业，

对市场营销不了解很正常。"苏曼丽脸上挂着假笑，"营销这行水很深，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是吗？"我站起身，走到投影仪前，

"那我给大家分析一下这个方案的问题。"我接过遥控器，指着PPT上的数据："首先，

目标客户定位错误。你把25-35岁的年轻群体当作主要客户，却采用最古老的推广方式。

这就像是要钓鱼，但是你用的饵料是老鼠爱吃的奶酪。"会议室里响起几声轻笑。"其次，

预算分配不合理。线下推广占比70%，线上推广只有30%。

现在年轻人一天刷手机八小时，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有空看你的传单？

"苏曼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我切换到下一页，

"这个项目的预期回报率只有15%，但是同行业平均回报率是35%。花这么多钱，

做这么差的效果，还不如把钱直接烧了取暖。"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二叔皱着眉头："小野，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当然。"我从包里掏出平板电脑，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简单的策划，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我快速操作几下，

把方案投射到大屏幕上。"首先，重新定位目标客户。我们的产品是智能家居，

主要买家不是25-35岁的年轻人，而是35-50岁有消费能力的中产阶级。""其次，

采用多平台整合营销。抖音、小红书、微博同时发力，找头部博主合作，制造话题热度。

""最后，设计互动体验。在各大商场设置智能家居体验区，让客户亲自体验产品功能。

线上线下联动，预计回报率可以达到45%。"我放下平板，

看向呆愣的众人："总预算比原方案节省30%，效果提升三倍。各位觉得怎么样？

"二叔第一个鼓掌："很好，非常好！小野，你这个方案很有创意。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赞同。只有苏曼丽坐在那里，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会议结束后，

她拦住我："苏小野，你别以为有爷爷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职场，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堂姐，我只是在正常工作。怎么，

你觉得提出更好的方案也算撒野？""你...""对了，我刚才查了一下，

你负责的上个项目亏损了八百万。按照公司规定，是不是该扣绩效奖金了？

"苏曼丽气得浑身发抖，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我拍拍她的肩膀："堂姐别生气，

我这人就是嘴快，没别的意思。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多多关照。

"说完我哼着小曲离开了会议室。职场整顿第一天，开局顺利。2下午两点，

我正在新办公室整理东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走进来，身高一米八五，

穿着定制西装，浑身散发着禁欲系男神的气息。"你就是苏小野？"他的声音很好听，

带着一丝磁性。"是我。"我继续摆弄桌上的多肉植物，"你是？""陆沉，

战略投资部总监。"他在我对面坐下，"听说你今天在会议上表现不错。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直接一点，我喜欢。"陆沉靠在椅背上，

"我想和你合作。""合作？"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合作？""市场部那个项目，

如果通过了，需要大量资金投入。我可以帮你争取到足够的预算。"我眯起眼睛："条件呢？

""很简单，帮我调查一个人。""谁？""苏曼丽。"这下轮到我意外了："我堂姐？

为什么？"陆沉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最近公司有几个项目出现了资金缺口，

而这些项目都和苏曼丽有关。我怀疑她在做假账。"我接过文件快速浏览，

上面确实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为什么找我？""因为你是苏家人，接触她比较方便。

而且..."陆沉顿了顿，"你很聪明。"我合上文件，

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如果我拒绝呢？""那你的项目可能很难通过董事会审批。

"他笑了笑，"当然，这不是威胁，只是陈述事实。"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又被推开了。

苏曼丽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陆沉在这里，明显愣了一下。"陆总，你怎么在这？

"她的语气有些紧张。"和苏**谈点工作的事。"陆沉站起身，"既然苏经理来了，

我就先走了。"他路过我身边时，低声说："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复。"苏曼丽等他走远，

立刻凑过来："小野，陆沉找你做什么？""没什么，就是问问我的项目方案。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了堂姐，我听说公司最近资金有点紧张？""谁跟你说的？

"苏曼丽的反应很激烈，"胡说八道！公司资金链很健康。""是吗？

那为什么上个月的员工奖金延迟发放了？""那是...那是财务部门的失误。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总之你别听外面的谣言。"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堂姐，

你最近是不是买新车了？我在停车场看到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

"苏曼丽脸色一变："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车。""哦，那可能是我眼花了。"我笑着说，

"毕竟玛莎拉蒂也不便宜，咱们工薪阶层买不起。""对对对，我买不起。"她干笑两声，

匆匆离开了办公室。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鱼？是我，

苏小野。帮我查个车牌号..."作为我在美国认识的黑客朋友，李小鱼的技术绝对一流。

十分钟后，她发来了详细信息。那辆玛莎拉蒂确实是苏曼丽的，而且是全款购买，

价值一百二十万。以她的工资水平，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我看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

看来陆沉的怀疑是对的，苏曼丽确实有问题。但是答应和他合作，就意味着要背叛家人。

虽然苏曼丽对我不太友好，但她毕竟是我堂姐。正纠结着，手机响了。"小野，你现在在哪？

"爷爷的声音传来。"公司，怎么了爷爷？""有时间吗？爷爷想和你聊聊。""好的，

我现在过去。"挂断电话，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无论如何，

先听听爷爷怎么说。3爷爷的办公室很大，装修古朴典雅，墙上挂着几幅书法作品。

苏老爷子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精神矍铄，眼神依然犀利。"小野，坐。

"他指着对面的沙发，"茶还是咖啡？""茶吧，谢谢爷爷。

"他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听说你今天在会议上表现不错，把曼丽怼得哑口无言？

"我差点被茶呛到："爷爷，我没有怼她，只是正常讨论工作。""哈哈，

小丫头还知道害羞。"爷爷笑得很开心，"你那个方案我看了，确实比曼丽的要好很多。

""爷爷过奖了。""不是过奖，是实话。"他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小野，

爷爷想问你一个问题。""您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里有人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

你会怎么办？"这个问题让我心里一紧。爷爷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爷爷，

您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他端起茶杯，"公司是苏家几代人的心血，

不能毁在任何人手里，包括苏家自己人。"我明白了爷爷的意思。

他应该已经察觉到苏曼丽的问题，但需要确凿的证据。"爷爷，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

您会怎么处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的语气很坚决，"公司的利益高于一切，

包括血缘关系。"我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孩子。"爷爷欣慰地看着我，

"你爸妈把你教育得很好。对了，听说陆沉找过你？""是的，他想和我合作。

""陆沉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有能力有担当。你可以考虑和他合作。"爷爷意味深长地说，

"当然，前提是要确保合作的事情是正当的。"从爷爷办公室出来，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我拨通了陆沉的电话："我答应和你合作。

""很好。明天晚上七点，金茂大厦顶楼餐厅，我们详细谈一下。""为什么要在餐厅？

""一边吃饭一边谈，比较自然。而且..."他顿了顿，"我想请你吃饭。

"我愣了一下："请我吃饭？""就当是感谢你答应合作。""好吧，明天见。"挂断电话，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陆沉请我吃饭，这算不算约会？虽然我在美国待了四年，但说实话，

谈恋爱的经验为零。学霸的世界里只有学习和实习，哪有时间谈恋爱。

现在突然要和一个帅哥吃饭，我竟然有点紧张。不对，这是工作，不是约会！我摇摇头，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研究苏曼丽的财务报表，

突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出什么事了？"我走出办公室。

小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苏**，不好了！有客户来闹事，说我们的产品有质量问题！

"我心里一沉，赶紧跟着她来到大厅。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前台大声嚷嚷，

手里拿着一个烧焦的电器。"你们这是什么破产品？差点把我家给烧了！我要投诉你们！

"围观的员工越来越多，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苏曼丽匆匆赶来，看到这个场面，

脸色变得很难看。"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慢慢谈。"她试图安抚客户。"冷静？

我家差点被烧了你让我冷静？"男人越说越激动，"这事必须给我个说法！"这时候，

陆沉也来了。他看了一眼现场，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这个客户有问题。""什么意思？

""你看他手里的产品，烧焦的程度不对。如果真的是电器故障引起的火灾，

损坏程度应该更严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陆沉说得有道理。

那个电器看起来像是人为烧焦的，而不是自然损坏。"有人在故意搞事？"我皱着眉头。

"很有可能。"陆沉说，"而且时机选得很巧，正好是你的项目即将通过审批的时候。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人想搞砸我的项目！4"各位让让，我来处理。"我挤过人群，

走到那个闹事的男人面前。"先生，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苏小野。您说产品有质量问题，

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吗？"男人看到我这么年轻，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怒气。

"就是这个破烟雾报警器！昨天晚上突然冒火花，差点把我家烧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设备仔细检查："先生，请问您是什么时候购买的这个产品？""上个月。

""购买凭证能给我看一下吗？""凭证？我...我没带。"他明显慌了一下。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通过产品序列号查询购买记录。"说着，

我掏出手机扫描设备上的二维码。几秒钟后，我拿着手机走向他："先生，很奇怪，

我们的系统里没有这个序列号的销售记录。""什么意思？"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意思就是，这个产品不是从我们公司购买的。"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或者说，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公司的产品。"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胡说！""胡说？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烟雾报警器，"这是我们公司的正品，大家可以对比一下。

"两个产品放在一起，差别一目了然。正品的做工精细，

标识清晰；而那个烧焦的设备明显粗糙很多，标识也模糊不清。"这是山寨产品！

"人群中有人喊道。男人见事情败露，转身就要跑。"站住！"我大喊一声，"保安！

"几个保安立刻围了上来，把男人拦住。"说吧，谁派你来的？"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还在狡辩。这时候，陆沉走了过来："这位先生，

故意诽谤商业声誉是犯法的。我建议你还是坦白，争取宽大处理。"男人看看陆沉，

又看看我，最终还是崩溃了。"是...是苏经理让我来的...""哪个苏经理？

"我明知故问。"就是...苏曼丽苏经理..."全场哗然。我转头看向苏曼丽，

她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堂姐，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苏曼丽张了张嘴，

但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时候，爷爷出现在人群后面。"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员工们迅速散开，

大厅里只剩下我、陆沉、苏曼丽和那个男人。"曼丽，跟我来一趟。"爷爷的语气很平静，

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苏曼丽战战兢兢地跟着爷爷离开了。"那个男人怎么办？

"我问陆沉。"交给保安处理，让他们报警。"陆沉说，"不过这件事还没完。

""什么意思？""苏曼丽只是冰山一角，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问题。"他看着我，

"今晚的约会还算数吗？"我脸红了一下："谁说是约会了？明明是工作会谈。""好吧，

工作会谈。"他笑了笑，"七点，金茂大厦，不见不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下午六点，

我换上了一条简单的连衣裙，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虽然说是工作会谈，

但女孩子出门总要打扮一下的。况且，陆沉长得那么帅...不对！

我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到了金茂大厦，电梯直达顶楼。

餐厅环境很优雅，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陆沉已经在等我了，他换了一身休闲装，

看起来比白天更加亲和。"来得正好，我刚点完菜。"他站起来为我拉开椅子。"谢谢。

"我坐下，"这里的夜景真不错。""你喜欢就好。"他坐在我对面，"先吃饭，

吃完再谈工作。"服务员端上来的菜品很精致，味道也不错。两个人安静地吃着饭，

气氛有些微妙。"对了，今天那个男人的事，你是怎么发现问题的？"我打破沉默。

"职业习惯。"陆沉说，"我以前做过市场调研，见过太多这种山寨产品了。""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那苏曼丽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想搞砸你的项目。"他放下筷子，

"你想过原因吗？"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抢了她的风头？""不只是这样。

"陆沉拿出手机，"我今天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把手机递给我，

上面是一些财务报表。"这是苏曼丽负责的几个项目的资金流向，你看有什么问题？

"我仔细看了看，很快发现了端倪："这些项目的实际支出都比预算少很多，

但账面上显示的是足额支出。""对，差额去哪了？""被她私吞了？""很有可能。

"陆沉说，"而且金额不小，保守估计有两千万。"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所以她现在很紧张，生怕被发现。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个威胁，因为你太聪明了。

"我苦笑："聪明有时候也不是好事。""但是我喜欢聪明的女孩。"陆沉突然说道。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他看着我的眼睛，"苏小野，你愿意和我交往吗？"5"交往？"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说...谈恋爱？""是的。"陆沉很认真地点头，"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没有开玩笑。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我想抽回手，

但他握得很紧。"可是我们才认识两天...""两天够了。"陆沉说，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突然。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可是...可是我没有谈过恋爱...""那就让我教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会很有耐心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爷爷？"我接通电话。"小野，你现在在哪？"爷爷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在外面吃饭，

怎么了？""曼丽的事情查清楚了，比我想象的严重很多。"爷爷叹了口气，

"明天早上九点，董事会紧急会议，你也参加。""好的，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我看向陆沉："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陆沉说，

"不过我比较担心苏曼丽会狗急跳墙。""什么意思？""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很可能会做出极端的行为。"他握紧我的手，"这几天你要小心一点。

"我心里一紧："你觉得她会对我怎么样？""不知道，但是你要答应我，

这几天晚上不要一个人回家。""那我住哪？""住我家。"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我有客房。"我瞪大眼睛："你想得美！我才不要住你家！""那住酒店也行，

总之不能一个人在家。"陆沉很坚持，"这不是开玩笑的。"看他这么认真，

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好吧，我住酒店。""我陪你去。""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不放心。"他站起身，"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没办法，我只能跟着他离开餐厅。

到了酒店，陆沉坚持要开相邻的房间。"真的不用这么夸张..."我有些无奈。

"宁可小心过头，也不能出任何意外。"他把房卡递给我，"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想起刚才陆沉说要和我交往的事，

心里还是砰砰直跳。虽然我没有恋爱经验，但不是傻子。陆沉长得帅，工作能力强，

家世也不错，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小丫头？除非...除非他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冷静下来。不对，他接近我的时机太巧了，刚好是我进公司的第一天。

而且他对苏曼丽的事情了解得太详细，好像早就在调查。还有今天的闹事件，

他一眼就看出问题，这真的只是职业习惯吗？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陆沉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正想着，手机响了。竟然是苏曼丽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通了。"小野，你在哪？"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酒店。"我没有隐瞒。

"哪个酒店？我想见你一面。""堂姐，现在已经很晚了...""求你了小野，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关于陆沉的事情。

"我心里一跳："什么关于陆沉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苏曼丽说，

"就在你住的酒店楼下咖啡厅，十分钟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好吧，

我下去找你。"换好衣服，我来到酒店大堂的咖啡厅。苏曼丽已经在等我了，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堂姐，你想说什么？"我在她对面坐下。

苏曼丽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说："小野，你被陆沉骗了。

""什么意思？""他不是什么战略投资部总监，

他的真实身份是..."苏曼丽停顿了一下，"商业间谍。"我愣住了："商业间谍？

""对，他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目的就是窃取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

"苏曼丽眼中闪着怒火，"他接近你，就是想利用你在苏家的地位。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你有证据吗？""有。"苏曼丽拿出手机，"这是我拍到的照片。

"手机屏幕上，陆沉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还递给对方一个文件袋。

"这个男人是星辰集团的高管，星辰集团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苏曼丽说，

"陆沉就是他们派来的间谍。"我盯着照片，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这是真的，

那么陆沉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想到刚才他握着我的手，说要和我交往，我就觉得恶心。

"所以你今天搞那个闹事，也是为了对付他？"我问。

苏曼丽点点头："我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想要破坏他的计划。没想到反而被他利用了。

""那公司账目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苏曼丽低下头，"但是我有苦衷。

我妈妈得了重病，需要大量医疗费，我实在没办法才..."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我心里很复杂。一边是背叛公司的堂姐，一边是可能别有用心的陆沉。我该相信谁？

6"堂姐，这件事太复杂了，我需要时间想想。"我站起身，"你先回去吧，

明天的董事会我们再谈。""小野，你一定要相信我！"苏曼丽抓住我的手，

"陆沉就是在利用你！"我轻轻抽回手："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送走苏曼丽，

我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呆。到底谁说的是真话？如果苏曼丽说的是真的，

那陆沉就是个骗子。但如果陆沉说的是真的，那苏曼丽就是在诬陷他。正纠结着，门铃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了看，是陆沉。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看你房间还亮着灯，想过来看看。"陆沉走进房间，"你看起来不太好，出什么事了？

"我盯着他的脸，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陆沉，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你接近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陆沉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还是有其他目的？"他皱起眉头："苏小野，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我的语气很冷。陆沉沉默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