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枝
作者:云端追风
主角:阿砚谢清辞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09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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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谢清辞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木枝》,是一本现代风格的古代言情作品,是大神“云端追风”的燃情之作,主角是阿砚谢清辞,概述为:看着仍在擦拭柱子的阿砚,忽然道:“阿砚,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吧?”“是,公子。”阿砚停下手中的活计,躬身应道。“辛苦你了。……

章节预览

双男主古风阿砚跪在青石板上,细细擦拭着廊下的朱红柱子,

檐角滴落的水珠溅在他的青布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廊内,谢清辞正临窗读书,

素色的袍子衬得他愈发清俊,侧脸的线条在窗棂投下的光影里,柔和得像一幅水墨画。

阿砚是三年前被谢家买来的,因他识得几个字,性子又沉稳,

便被分到了二公子谢清辞身边伺候笔墨。这三年,

他几乎是看着谢清辞从一个青涩少年长成如今温润如玉的模样。谢清辞读书时极专注,

常常一坐便是一下午。阿砚就在一旁研墨,添茶,或是静静地立着,

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那握着书卷的修长手指上,落在他微蹙的眉峰上,

落在他偶尔抬眼望向窗外时,眼底掠过的那一抹他读不懂的轻愁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尘埃,如草芥,而谢清辞是云端上的皎月。这份心思,从一开始便只能深埋在心底,

连一丝风也不能透。“阿砚,”谢清辞忽然放下书卷,转过头来,眸子里映着窗外的天光,

亮得惊人,“茶凉了。”“是,公子。”阿砚回过神,脸颊微热,连忙上前换了新茶。

青瓷茶杯递过去时,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谢清辞的指腹,微凉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

阿砚慌忙收回手,垂着头不敢看他。谢清辞却似毫无所觉,接过茶盏,浅啜一口,

目光又投向了窗外的那片荷塘。“你看这满池荷叶,层层叠叠,

倒比我院子里的那株石榴树雅致多了。”他忽然道。阿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雨打荷叶,

珠滚玉盘,确有几分意趣。“公子说的是。”他低声应道。谢清辞笑了笑,

拿起案上的一支玉簪,那是前日他在市集上买来的,说是质地不错,随手便放在了那里。

“你说,若将这玉簪赠予友人,会不会太显女气?”阿砚的心猛地一跳。友人?

是哪家的姑娘么?他指尖微微收紧,声音却依旧平稳:“公子的心意,无论送什么,

对方都会喜欢的。”谢清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玉簪放回原处,重新拿起书卷,

轻声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句诗像一根细针,

轻轻刺入阿砚的心底。他望着谢清辞专注的侧脸,那人的声音温润如玉,

念出的诗句却字字都像是在说他自己。是啊,山有木,木有枝,

这本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寻常事。可他心悦公子,这份情意,却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公子永远也不会知道。雨还在下,荷塘里的荷叶被打得沙沙作响。阿砚默默地站在一旁,

看着谢清辞的身影被窗外的雨雾晕染开,像一幅朦胧的画。他知道,只要能这样远远地看着,

便已足够。有些情意,注定只能像这江南的雨,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去,

落在泥土里,滋润了草木,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他对公子的心意,终将随着岁月,

埋入尘埃,无人知晓。谢清辞读了一会儿,便放下书卷,起身活动筋骨。他走到廊下,

看着仍在擦拭柱子的阿砚,忽然道:“阿砚,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吧?”“是,公子。

”阿砚停下手中的活计,躬身应道。“辛苦你了。”谢清辞笑了笑,眉眼弯弯,

“等过些时日,天气晴了,我带你去湖上泛舟。”阿砚猛地抬头,撞进谢清辞含笑的眼眸里,

那里面只有纯粹的温和与善意,没有半分他所期盼的东西。他连忙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失落,

声音有些发哑:“谢公子。”谢清辞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转身回了屋。阿砚站在原地,肩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指尖的温度。

他望着屋内那抹素色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苦涩的笑意。泛舟湖上么?

或许那时,公子会对着湖光山色,再次念起那句诗吧。而他,只会像往常一样,

安静地撑着船,听着,想着,将那句未曾说出口的“心悦君兮”,永远藏在心底。入秋时,

谢清辞生了场病。起初只是偶感风寒,他却不大在意,依旧日日临窗读书,

夜里还常对着月光枯坐。阿砚劝了几次,让他添件衣裳,他只笑着说无妨,

可病气却一日重过一日,脸色渐渐失了往日的红润,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沙哑。

阿砚急得嘴上起了燎泡,白日里煎药、喂药,夜里就守在外间的小榻上,

稍有动静便起身查看。药汁熬得浓了,怕苦着他;熬得淡了,又怕药效不够,

阿砚握着药罐的手,总在灶边烫出几个红痕。谢清辞躺在床上,看他端着药碗进来,

额角还沾着灶间的灰,青布衫的袖子卷到肘间,露出的小臂上有块新烫的红印。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轻声道:“这些事让下人们做就好,何苦累着自己。

”阿砚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用布巾擦了擦手,低声道:“旁人伺候,公子未必舒心。

”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药汁,吹了吹,才递到谢清辞唇边。药很苦,谢清辞皱了皱眉,

却还是乖乖饮下。阿砚早备好了蜜饯,等他喝完药,便递过一颗。那蜜饯是桂花味的,

阿砚知道谢清辞喜欢桂花,前几日特意去巷口的铺子买的。谢清辞含着蜜饯,舌尖漫开清甜,

目光落在阿砚微红的眼尾,许是熬药时被烟呛的。他忽然伸手,

指尖轻轻拂过阿砚的眼角:“你啊……”那触感极轻,像一片羽毛擦过心尖。阿砚浑身一僵,

猛地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妆镜上,铜镜晃了晃,映出他涨红的脸。

“公子……”他声音发颤,不知是惊是慌。谢清辞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深了深,

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拢了拢身上的锦被,轻声道:“夜深了,你也歇着吧。

”阿砚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方才那一下触碰,

是错觉吗?他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人微凉的指尖温度。可转念一想,

不过是公子病中无意的举动罢了。阿砚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守在小榻边,

听着里间均匀的呼吸声,一夜未眠。谢清辞病好后,已是深秋。庭院里的银杏落了满地金箔,

谢清辞说要兑现承诺,带阿砚去湖上泛舟。那日天气晴好,秋高气爽。

乌篷船在湖上缓缓漂着,阿砚撑着篙,看谢清辞坐在舱内,手里拿着一卷书,却没看,

只望着两岸的芦苇荡出神。“这芦苇倒是比夏日的荷叶更有野趣。”谢清辞忽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病后的微哑,却更添了几分温和。阿砚应道:“是,风吹过的时候,沙沙作响,

像在说话。”谢清辞笑了,从袖中摸出个小布包,递给阿砚:“给你的。”阿砚愣了愣,

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桂花糕,正是他常去的那家铺子的味道。

“公子……”“前几日路过,见你上次买的蜜饯是这家的,想着你许是喜欢这味道。

”谢清辞避开他的目光,拿起船舷边的一片银杏叶,指尖轻轻摩挲着,“不值什么钱,

你别嫌弃。”阿砚捏着那块桂花糕,糕点的甜香混着湖上的风,钻进鼻腔里,竟有些发酸。

他低头咬了一小口,软糯清甜,是他从未尝过的滋味。“谢公子。”他低声道,

声音有些发紧。谢清辞转头看他,阳光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阿砚,

”他忽然唤他的名字,语气认真,“你说,若是一个人,心里有话,却不敢说,

是不是很怯懦?”阿砚的心猛地一跳,抬眼望进他的眸子里。那双总是温润含笑的眼睛,

此刻竟藏着几分犹豫和……期待?他不敢确定,只觉得喉咙发紧,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若是真心话,说与不说,都不算怯懦。”谢清辞沉默了片刻,

忽然拿起案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尝尝?这是家父藏的米酒,不算烈。”阿砚接过酒杯,

指尖触到微凉的陶壁。他不善饮酒,却还是学着谢清辞的样子,浅啜了一口。

米酒的甜混着微醺的热,慢慢爬上脸颊。谢清辞望着远处的水天相接处,

忽然轻轻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他的声音很轻,被风吹得有些散,

却字字落在阿砚耳中。阿砚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目光落在谢清辞的侧脸上。

那人的轮廓在夕阳下柔和得像镀了层金,睫毛颤了颤,却没再说下去。船缓缓靠岸时,

暮色已浓。谢清辞起身时,脚步微晃,阿砚连忙上前扶他。手臂穿过那人的腰时,

触到温热的衣料下清瘦的骨骼,阿砚的心又是一阵乱跳。“倒是喝多了。”谢清辞笑了笑,

借着他的力站稳,“回去吧。”一路无话,只有脚步声踏过满地落叶的沙沙声。

快到院门口时,谢清辞忽然停下脚步,从袖中摸出个东西,塞进阿砚手里,转身便进了门,

连头都没回。阿砚握着那东西,站在原地,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

是那支他以为早已被遗忘的玉簪。玉簪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

他忽然想起谢清辞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他望着紧闭的院门,

忽然抬手捂住了嘴,喉间涌上的热意,竟分不清是米酒的醉,还是别的什么。原来那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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