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借酒一杯的小说《玄门女掌柜:竟然还要兼职做王妃》中,陆黎裴瑾淮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陆黎裴瑾淮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七巧自知理亏,砰砰磕头求饶,“夫人息怒,是小少爷嘱咐我们不要同您说的。”陆黎和裴瑾淮对视一眼,如今不年不节的,为何街上会……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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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淮见她面色凝重,忍不住问到,“阴元鼎究竟是何物?”
“此乃玄门一道的禁术,需四十九名四阴之子炼化方可。”
“倘若这四十九人皆为男子,则为阴阳枢机,法器中的上乘。”
“阴元鼎现世必定国破家亡,山河崩裂,尸殍遍野。”
坐在一旁的小山同何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害怕得缩在一起。
裴瑾淮稳住心神,“那可有破解之法?”
陆黎沉默的摇摇头,“法器一旦炼成便极难封印,为今之计是要尽早阻止炼化。”
可眼下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失踪孩童遍布各地,四十多人也不知藏身何处,背后之人又会选在何处炼鼎,几人脸上皆是茫然。
陆黎坐在堂中反复推演,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朝代,大胤朝的国运总像蒙着一层纱布,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她有些泄气的往后一倒,神色恹恹的叫住路过的何苗,“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几人边吃边聊,倒也驱散了些心中烦闷。
裴瑾淮望着夕阳的余晖,心中隐隐不安,果然最后一丝天光消散前,他看到影三急行而来。
“主子,出事了,西沙城里章员外家的小儿子不见了,现下正在衙门要知县派人去寻呢。”
陆黎和裴瑾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妙,若这孩童也是四阴之子,就只剩最后一人了。
裴瑾淮翻身上马,影三牵来另一匹马给陆黎。
可怜陆黎两世为人,都没学过骑马,她面上的茫然被裴瑾淮看在眼里,可现下还要赶去城中,他低低道了声得罪,揪着陆黎的后领把人提起来。
一瞬的窒息感袭来,陆黎就稳稳坐在马背上,身后是裴瑾淮坚硬的胸膛,她不由得感叹这人力气真大!
裴瑾淮策马狂奔,风沙吹得陆黎睁不开眼睛,只能整个人伏在骏马颈部生怕被颠落下地。
影三手中高举令牌,二人直接穿过城门到县衙前才停下。
陆黎颤颤巍巍的爬下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内心疯狂大叫一定要买辆马车才行。
县衙里吵吵闹闹,夹杂着女人的哭嚎。
徐县令正吹着胡子生气,一抬眼就看见三人旁若无人的进了衙门。
他刚想呵斥,又瞥见裴瑾淮腰间悬挂的令牌,赶忙上前行礼。
“不知指挥使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陆黎微微侧头,这裴钰果然大有来头,就是不知是哪部的指挥使?
裴瑾淮虚扶了下县令,走到堂前坐下,原本吵闹不休的众人齐齐噤声转头看过来,他轻咳一声,示意陆黎问话。
“不知章小公子是何时失踪的?”
章夫人听到有人问话,可看见问话的却是一个布衣女子,眼神里不免带着几分失望和轻蔑。
可这女子是和堂上的大人一同前来,便也不敢放肆,只老老实实的回话。
“慧哥儿这些天起了高热,晚上总是睡不安稳,昨夜里亥时喝了药便睡下了。”
“可到了子时又闹起来说梦里有鬼,七巧怎么哄也不肯睡,就想着端碗安神药来。”
“左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再回来七巧就发现慧哥儿不见了。”
“七巧是谁?”
一旁跪着的少女抬起头,“回姑娘的话,奴婢七巧是小少爷院中的大丫鬟。”
陆黎有些狐疑,“难道院中只你一人?端茶倒药本就该是其他丫鬟小厮的事。”
章夫人听了这话双目赤红,指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丫鬟小厮,“都怪他们几个躲懒,不然我的慧哥儿何至于凭空消失?”
说着说着又想哭嚎起来,陆黎及时打断她,“夫人可否告知小公子的生辰?”
七巧抽抽噎噎的回,“小少爷四月初五刚过了六岁生辰。”
陆黎伸手一点,脸色难看,果然又是四阴之子。
裴瑾淮吩咐徐县令加派人手在城中各处仔细搜寻,特别是地窖、密道等地方。
又命人取来章慧的画像,让影卫拿着画像去街上询问百姓。
陆黎在旁暗自观察章员外夫妇二人的面相,原本还算丰隆的泪堂,许是因着连续几日操心幼子健康的缘故,隐隐有些青黑。
章夫人保养得宜的面庞上,眼下也突然生出明显的横纹。
“章小公子是因何起了高热?有多久了?又为什么会在梦中说有鬼怪?”陆黎心中疑虑未消,蹲下身询问七巧。
“先前街上有人表演傩戏,小公子好奇得紧,就让奴婢们陪着去看了。”
“那天先是演了捉黄鬼,班主看着人多,又演了上刀山下火海捞油锅。”
“领赏钱的时候那戴面具的人不知突然发什么疯,冲着小少爷嚎叫起来,小少爷当时就白了脸,当天晚上就起了高热。”
章夫人气得嘴唇直抖,“你们这些贱婢,竟敢欺瞒我至此。”
七巧自知理亏,砰砰磕头求饶,“夫人息怒,是小少爷嘱咐我们不要同您说的。”
陆黎和裴瑾淮对视一眼,如今不年不节的,为何街上会有傩戏?
徐县令在旁擦了擦汗,“大约半月前来了个南边的戏班子,日日都在街上杂耍卖艺,下官也不知他们为何会突然表演傩戏。”
裴瑾淮打断县令的絮絮叨叨,“如今这戏班子在何处落脚?”
“昨……昨日就已出城了。”
戏班是白日里离开的,且出城的货物都要查验,章慧却是子时才不见的,这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陆黎的心思不在这些弯弯绕绕上,她向裴瑾淮要了纸笔,躲在无人的角落卜算。
期间还来看了画像,章慧虽然年纪小,可印堂开阔鼻若悬胆,眉心一点朱砂痣平添几分庄严。
心念一动,陆黎连忙找到裴瑾淮,“快去城外乱葬岗,他们还来不及转移把章慧藏在那儿。”
影三连忙把散在城中的影卫召回,徐县令也派了一队人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城外赶去。
月华如水,照亮了飘荡在乱葬岗上的游魂。
二十多人蹲在小树林里,看着陆黎孤身走进乱葬岗里,身影在小土包间忽隐忽现。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罗盘,月光洒在上头,竟隐约有字符升起。
“艮土山,阴阳回运,生成之功,天道大通。”
陆黎转过身指了指东北方,示意众人跟上,自己先行一步绕过了小土包。
大队人马走动的脚步盖过了细微的咔嚓声,陆黎一脚踩空掉入密道里。
众人绕过土包发现陆黎消失不见,一时不敢言语动作。
小树林里突然响起鬼雀嘶哑难听的叫声,吓得一众衙役双腿发软。
徐县令颤抖着声音,“陆……陆娘子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