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我跳下忘川桥后,将军他疯了主角是谢御宸许清仪念儿,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战战兢兢。一名被她早早买通的大夫跪在谢御宸面前,声泪俱下。“将军!夫人她……她被人下了红花,此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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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我等来的不仅是我的夫君,而是他拥着另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的侧室,
许清仪。谢御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跪下。”我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给你仪夫人奉茶。”他命令着。我浑身发抖,看着谢御宸。这个我曾满怀期许嫁给的男人,
看到的只有一张不屑的脸。茶水递出,谢御宸却一步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若不是,你爹不肯派出援兵,我父亲,兄长便不会战死沙场。
”“我母亲便不会伤心欲绝而自尽。”“你父亲让你嫁过来,不是让你当将军夫人,
”“是让你来当奴隶的,赎罪。”婚后五年,他放任侧室日日折辱我,她污蔑我儿给她下药,
让她终身不孕。甚至设计让我儿葬身火海。当我从忘川桥上跳下去的时候,
他却疯了一样也跟着跳了下去。1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透,
一阵尖利的宣旨声划破了将军府的宁静。“圣旨到——”我踉跄着冲出喜房,只见庭院中,
一名太监正展开明黄的圣旨。“……宋氏一族,通敌叛国,罪无可赦,判满门抄斩,
即刻行刑!”我如遭雷击,不可置信。我终于明白,昨夜的一切羞辱,
不过是一场血腥屠杀的前奏!我疯了一般冲过去,死死抓住谢御宸的衣角,
那身衣料不是柔软的绸缎,而是监斩官冰冷坚硬的铠甲。“为什么?谢御宸!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嘶声哭喊。谢御宸垂眸,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他身侧的许清仪,体贴地伸出手,为他拂去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将军,时辰到了。”我被两个侍卫强行架起,
拖上府内最高的一处角楼。视野之下,正是城门外的法场。我看见了,
我的父亲、母亲、兄长……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被押上刑台。血光冲天而起。“啊——!
”我嘶吼尖叫,却被侍卫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就在我濒临崩溃之际,一杯水递到了我的唇边。许清仪不知何时也上了角楼,站在我身侧,
一脸悲悯地轻声叹息:“姐姐节哀,这都是命。”这句轻柔的“安慰”,
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眼前一黑,我直挺挺地昏死过去。2我醒来后,
入目是破败的梁木和蒙尘的蛛网。这里不是我的新房。一个牌匾歪斜地挂在门楣上,
刻着两个字:静心苑。好一个静心,这里分明是一座囚禁我的牢笼。“吱呀——”门被推开,
刺目的光线涌入,我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许清仪端着一碗汤药,款款走来,
她今日换了一身水绿色的长裙,头上斜插着一支点翠步摇,那是我母亲最爱的一支。
“姐姐醒了?”她将汤碗放在床头,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特意为你求了将军,
把你挪到这清净的院子来养身子。你瞧,这里多好,没人打扰。”她坐到床边,
故意晃了晃头,那支步摇在我眼前摇曳生姿。“姐姐看,这支步摇衬我吗?
听闻是宫里赏赐给你母亲的,真是精致。可惜了,如今都成了我妆匣里的玩物。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言不发。她见我不理,也不恼,反而掩唇一笑,又说:“对了,
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城里的百姓都说宋家是卖国贼呢,他们编了好多顺口溜,骂得可难听了。
将军下令,不许你踏出这院子一步,也是为了你好。”每一句话,刺痛我的心口。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许清仪每日都会准时前来,名为探望,实为施虐。
今天是我宋家的传家玉佩,明天是我兄长的随身宝剑,她将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一件件穿戴在身上,在我面前炫耀,再用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宋家如今是何等的声名狼藉。
我开始寻死。第一次,我拔下头上仅剩的一根素银簪,决绝地扎进脖子。
锥心刺骨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门就被撞开,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按住我,
一碗黑漆漆的安神汤被粗暴地灌进我的喉咙。第二次,我趁着送饭丫鬟不备,
疯了一般冲出院子,纵身跃入结了薄冰的湖中。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下一刻,一双铁钳般的手将我从水中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谢御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比这冬日的湖水还要冰冷。他俯身,一把扼住我的下颚。
“你的命是我的,”“我没让你死,你连求死的资格都没有!”许清仪适时地出现,
手中拿着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在我身上,她蹙着眉,一脸心疼地“劝解”:“将军息怒,
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姐姐何必呢,将军只是恨宋家,心里还是有你的。你这样作践自己,
将军会心疼的。”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我看着他们,笑了。没有眼泪,
只有空洞的、麻木的笑声。这笑声让他们都变了脸色。自那以后,我不再寻死。我不再哭,
也不再笑。眼神空洞,动作轻缓,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3许清仪的折磨还在继续。
这一日,她命我跪在廊下,为她擦拭靴子上的泥点,美其名曰“学学规矩,懂得体面”。
我面无表情地跪着,任她摆布。她似乎对我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失了兴趣,
不耐地踢了我一脚,“没用的东西!”我本就虚弱,被她这一踢,身子一歪,
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额头磕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谢御宸就坐在我的床边,他周身的气场森然,脸上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情。
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夫正在收拾药箱,对谢御宸躬身道:“恭喜将军,夫人已有近两月身孕。
只是她身子太弱,动了胎气,日后务必好生静养,万不可再有任何闪失。”身孕?
我如遭雷击。大夫退下后,室内一片死寂。我颤抖着,将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
竟然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是谢御宸的,也是我的。是仇人的,也是我的骨肉。
母亲临刑前那温柔的笑脸,忽然浮现在我眼前。她曾摸着我的头说:“月月,
孩子是未来的‘盼头’啊。”盼头……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从我死寂的眼眶中滑落。
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燃起求生的欲望。为了这个孩子,我要活下去,我要撑下去。
自从有了身孕,我便成了这院里最金贵的囚犯。谢御宸来得少了,但每次来,都会带着府医。
他从不碰我,只是站在几步开外,听着府医汇报我的脉象。他眼中的复杂,
是我不敢深究的奢望。我只低头,手掌轻轻覆在小腹上。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盼头”。
许清仪依旧每日都来。她掌管着后宅,我的安胎补品,到了我碗里,都变成了寡淡的清汤。
“姐姐,这燕窝太补,恐动了胎气。将军说了,清淡些对你和孩子都好。
”她端着一碗几乎能照出人影的米汤,笑意盈盈地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看她,端起碗,
一口一口,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为了孩子,我必须隐忍。但我的隐忍,
似乎让许清仪的折磨游戏变得索然无味。一日午后,她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踏入了静心苑。那猫被养得极好,一双异色瞳孔,透着股傲慢。“姐姐一个人太闷了,
我让雪团儿来陪陪你。”许清仪松开手,那猫“喵”地一声,径直朝我扑来,
尖利的爪子直奔我护着的小腹。我惊呼一声,猛地侧身躲避,身子一歪,险些从榻上摔下来。
“许清仪!你在做什么!”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谢御宸一身玄衣,逆光而立,
脸上的怒气是他从未对我之外的人展露过的。许清仪吓得花容失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瞬间泪如雨下:“将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姐姐孤单,
想让她解解闷……”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微耸动,我见犹怜。
谢御宸的目光在我微凸的小腹上停了一瞬,随即又落回许清仪身上,眼底的怒火终是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厌烦。“禁足三日,不许再来这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我一眼。
4四年时光,倏忽而过。静心苑里,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我给他取名,谢念。
他是我灰败世界里,唯一的光。“娘,你看,这是‘天’字。
”四岁的谢念用树枝在地上划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仰起小脸,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死寂的眼底,终于漾开一丝温柔。谢御宸偶尔会来。他会考校念儿的功课,
会教他握木剑的姿势,可他从不允许念儿喊他“爹”。“不许这么叫。”他爱这个孩子,
又恨这个孩子。许清仪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这一幕,她走到谢御宸身边,声音轻柔,
却字字诛心。“将军,每多看这孩子一眼,您就会想起宋家的背叛,这对您太残忍了。何况,
一个罪臣之女所生的孩子,又怎配做您的长子。”谢御宸的身体一僵,看向念儿的眼神,
又变回了审视猎物的阴鸷。许清仪病了。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战战兢兢。一名被她早早买通的大夫跪在谢御宸面前,声泪俱下。
“将军!夫人她……她被人下了红花,此生……此生再不能有孕了!
”谢御宸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人。许清仪的贴身侍女被拖了上来,她指着我,
声嘶力竭地哭喊:“是她!是宋疏月!奴婢亲眼看见,是她指使念儿小公子,
往夫人的汤药里撒了红色的粉末!”谢御宸的目光射向我,带着恨意。“不是我!我没有!
”我拼命摇头。谢御宸不听,他大步流星地冲进静心苑,一把拽起正在练字的谢念。
“是不是你!”他厉声质问,掐得念儿的胳膊瞬间红了一圈。
念儿吓得哇哇大哭:“我没有……娘说不能乱碰别人的东西……”“还敢狡辩!
”谢御宸勃然大怒,仇恨彻底占据了他的理智。他拖着念儿就走,
直接将他扔进了漆黑冰冷的祠堂。“谢御宸!你放开他!他只是个孩子!
”我疯了一般冲上去抢夺,却被他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倒在地。“啪——”清脆的耳光声,
打得我耳中嗡鸣,嘴角渗出血丝。许清仪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扶着门框,
虚弱地“垂泪”劝道:“将军息怒,孩子还小,许是姐姐无心的……别为了我,
气坏了身子……”谢御宸回到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药气苦涩刺鼻。
他一把扼住我的下巴,强行将我的头抬起,眼里带着恨意。“宋疏月,许清仪不能生了,
你便也不配。我不会再给你生下孽种的机会!”苦涩的药汁被粗暴地灌进我的喉咙,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一碗药,尽数入腹。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衣衫。可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死的万分之一。我躺在地上,
蜷缩成一团,看着他冰冷的背影,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和他之间最后一点可能,
连同我身为女人的资格,都被这碗药,毁得干干净净。深夜,我正躺在床上。
凄厉的叫喊声划破夜空。“走水了!走水了——!”祠堂的方向,突然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