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成全书童做驸马》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墨禾楚昭宁李妍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芝兰茂”,概述为:墨禾面色微变,径直走到我跟前:“卫公子,上次是我抢了你的风头,今日题诗的机会,我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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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抬眸直视她,语气冷淡:“不好。”她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急切道:“卫灼,
我不要墨禾当我驸马了,你还不肯原谅本宫吗?”说着,她便要伸手来拉我,
我抬脚挡在她身前。“殿下,你选谁当驸马那是你的事,与我毫无瓜葛,还望殿下自重。
”她垂下眼帘,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脚,却立刻被下了轿李妍华一掌推开。“皇太女殿下,
他是臣的夫君,还望殿下自重。”楚昭宁踉跄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后,扬手便是一巴掌扇来。
李妍华眼疾手快,在半空截住了她的手。楚昭宁用力挣扎,怒目圆睁:“李太傅,
卫灼本应是我的驸马。”“难道李太傅有专爱捡他人不要之人的癖好?
”李妍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袖中双手握紧,我下马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眼神柔和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与楚昭宁对峙。“皇太女殿下,
当日宫宴是你执意要选卫灼的书童为驸马,如今反悔是为不仁。”“身为国之储君,
当街抢夺臣子的夫君,是为不义。”“殿下日后还要继承皇位,难道真要做这不仁不义之事?
”“况且,臣与卫灼的婚事是太后亲赐,何来殿下弃之不要一说?”话一出口,
楚昭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动了动,却无言以对。李妍华一把推开楚昭宁,
转身上了花轿,我也翻身上马。轿夫尚未抬起轿杆,墨禾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他“扑通”跪地,膝行到我马前,眼中满是委屈泪水。“公子,墨禾知错了,
求公子给墨禾一条生路啊!”今日原是他大喜之日,却只穿了件单薄的书童旧衣,
与画展上的光鲜模样判若两人。见我不言语,他不住磕头忏悔:“公子,
是我不该勾引皇太女殿下,不该贪图驸马之位。”“可皇太女她与奴才有了夫妻之实,
却不肯给墨禾名分!”墨禾话音落下,围观百姓顿时窃窃私语。“堂堂皇太女,
怎能做这等无德之事?”“她是储君,宠幸奴才本就寻常,谈何**?
”“可陛下以仁德治天下,皇太女出尔反尔,日后如何服众?”有人指责,有人辩解,
却无一人在意这小小书童的名节。这世道,向来如此。楚昭宁从冷汗淋漓到神色冷硬,
不过瞬息之间。她斜睨墨禾,语气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柔:“你不过是卫灼身边的书童,
偷学了你们公子几句诗,就敢在倚梅园冒名顶替你家公子。”“本宫已查明真相,
即刻便将你送官治罪!”墨禾死死攥住我的脚,哭喊道:“公子救我!墨禾命好苦啊!
”我皱眉之际,楚昭宁已命人来拖墨禾。他挣扎无果,突然扑向楚昭宁,撕扯她的头发面容,
嘶声怒吼:“我跟你拼了!”两人扭打在一起,三四个人竟拉不开,
现场顿时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你们人都死了吗!来人!快把这个狗奴才给本宫拿下!
”6墨禾似是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狠狠咬住楚昭宁的耳朵,竟将那耳垂咬下半边,
瞬间血珠飞溅。楚昭宁双目通红,捂着淌血的半只耳朵,状若癫狂地嘶吼:“杖毙!
”“把这**给本宫活活打死!”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我抬眼看向李妍华。
最终是太傅府几名健壮侍卫强行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扯开。但浑身狼狈的墨禾岂会轻易罢休。
他被侍卫架起时,仍不住朝楚昭宁踢打,又转头朝我大喊求饶。李妍华示意手下带走墨禾,
又命人扶我上马。我担忧地看她一眼,她回以温柔目光:“放心,有我在。”待我上马后,
见她唤来医官抬走救治楚昭宁,又命人疏散了围观百姓。待花轿抬进卫府,
已然错过了原定吉时。洞房烛影摇曳,我难免有些懊恼,她端来合卺酒,指尖轻触我面颊。
“夫君因何发愁?”我抬眸望她,月光淌过她眉梢,清冷淡雅中更见昳丽姿容。
我一时看得怔了,到嘴边的埋怨竟化作无声。她似是瞧破我的心思,轻笑间偎入我怀中。
“能与夫君结为连理,无论何时是吉时。”话音未落,她仰首轻吻我的唇。这一夜春风旖旎,
尽是人间良辰。7魇足后的安眠格外沉酣,晨光初醒时枕畔已凉。
我唤来书禾低声询问:"夫人去哪了?""听说公子爱街东枣泥糕,
夫人起身后便亲自买去了。"我唇角微翘,却未露声色,脑中反复搜刮与她过往是否有交集。
半晌过去,竟寻不出半点痕迹。正思忖间,李妍华急步而入,额角汗珠微沁,
推门时带起一阵风。彼时我正在府中为她新置的书房中翻阅闲书,
刚抽出一本粉色封皮小册子,封面花花绿绿,我不禁了然,
原来清冷的太傅大人也爱看才子佳人的俗套故事。我正欲翻看,却见她快步近前,
素手覆上册页。抬眸时,那张素来淡漠的脸竟染了绯色。我心中微动,目光掠过那抹粉色,
暗自揣度。莫非这竟是春宫图册?遂若无其事地拍拍衣袖,侧身让出位置,
扬唇笑道:"夫人买的枣泥糕可带来了?"她怔忡片刻,面上浮起可疑红云,忙将糕点递来,
另一手却背到身后,似要将那册子藏起。我咬了口枣泥糕,晨间的点心果然松软香甜。
我端着枣泥糕在她书房转了一圈,忽然被墙上一幅画勾住了目光。
画中男子眉眼与我极为相似,正坐在溪边垂钓。凉亭里有个白衣少女戴着帷帽,
姿态闲雅地纳凉。记忆突然翻涌。有一年盛夏,父亲带我回青州乡下避暑。我总在溪边钓鱼,
当时有个戴帷帽的少女每日都会来凉亭与我吟诗作对。“是你?”我喉头微动。
她用书册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像么?”像,何止是像。
我忍不住笑出声,走近她抽走那本册子,直直望进她眼底:“原来竟是你,
当年为何总戴着面纱?”她眉眼弯弯:“脸上冒了红疹,不好看,不得不遮嘛!
”我晃了晃手中的册子,忽然起了逗弄心思,放下托盘转身猛地翻开。入目皆是我的画像。
或笑或眠,或骑马或题诗,连睫毛翕动的弧度都纤毫毕现。才翻两页,我耳尖已烧得通红,
她忽然伸手抢走册子。转身时四目相对,两人皆是面颊发烫,喉间干涩。
“你……”我们同时开口。我先红了脸想走,腰间忽然缠上一双柔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