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郡主欺凌后,我在皇上面前拿出了丹书铁券
作者:郁九梨
主角:清虞萧月锦宋铭恩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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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郡主欺凌后,我在皇上面前拿出了丹书铁券》是郁九梨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清虞萧月锦宋铭恩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不停向后退。我将清虞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丹阳。她冷冷瞥了我一眼,随后目光落在清虞的锁骨上,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铭恩哥……。

章节预览

第一章只因宋世子夸了我女儿一句容色倾城。善妒的丹阳郡主便视她如仇敌,

让人将她掳走**。三日后,女儿衣衫不整被丢在闹市,锁骨上那个“娼”字格外惹眼。

众人皆嘲女儿不知廉耻:“失了清白还有脸活着?早该一头撞死了去!”我们母女不愿认命,

告到了官府。衙役对女儿多番羞辱,更是将银票撒在女儿脸上。“这是郡主给的赏银,

够买你一辈子了!一个失了贞的商女,还妄想攀扯贵人?”他们说,郡主身份高贵,

是皇室贵女,我们这样的贱民只有给她提鞋的份儿。求告无门后,

我搬出尘封已久的丹书铁券,告到了御前。“敢问官家,高祖皇帝曾言,

丹书铁券可保柴家后人无虞,可还作数?”1“柴家阿姊,出大事了!

”邻居张娘子跑得气喘吁吁,面上皆是担忧。我心中一咯噔,“是不是虞儿有消息了?

”三天前,女儿清虞被贼人掳走,我第一时间报了官,至今了无音讯。张娘子欲言又止,

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哎...造孽啊,阿姊还是快随我去西市看看吧。”说着,

张娘子拉起就我往外走,我心里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阿姊,

你自个儿看吧......”张娘子别过头,有些不忍。我顺着她指向的方向望去,

只见前方围着一群人,那议论声源源不断传入我耳中。

“这不是前几日被掳走的柴家小娘子嘛?怎么被扔在这里?”“谁说不是啊,

听说这小娘子心术不正,得了小侯爷青眼就想和丹阳郡主抢夫婿,

这不......”“啧啧,看她身上那痕迹,不知与多少人厮混过了。”我脑袋嗡嗡直响,

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推开所有人冲了过去,

将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满脸泪水的清虞抱在怀里。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青紫的痕迹密密麻麻遍布全身,攥紧的掌心露出半枚染血的玉玦。“清虞...是娘亲啊,

娘亲带你回家。”我哭喊着叫醒清虞,她睁开眼睛的瞬间,神情迷茫又黯然,

手忙脚乱地想遮住自己的锁骨。书生用折扇挑开女儿衣领,“小娘子,别遮了,

不就是个‘娼’字嘛,破鞋还装上什么贞烈女子了?”我这才注意到,

女儿锁骨上被烙了个“娼”字,顿时心如刀割。那些人,为何要这般折辱清虞,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我脱下外衫披在女儿身上,扶着女儿踉跄离开。身后,

传来那些人讥笑的声音,“真是有辱斯文,被贼人污了清白,竟还有脸活着。若是我家闺女,

早就一头撞死了去!”2我紧紧捂着女儿的耳朵,不让她将这些话听了去。刚走过路口,

一辆马车擦身而过,我下意识护住清虞,险些被马车带倒。车帘被风吹起一角,

那马车中坐的分明是丹阳郡主。此刻,她正一手掀起车帘探出头,

一双眸子冷漠地望着我怀中衣衫凌乱的清虞,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

第二章丹阳郡主与宋家小侯爷宋铭恩有婚约,但宋铭恩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只因他夸了清虞一句“娘子倾国之姿,胜过那些庸脂俗粉多矣”,便惹了丹阳郡主不满。

我原以为只要清虞洁身自好,与宋铭恩保持距离,便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却不知在丹阳郡主眼中,清虞已经成了她的眼中钉。修养了几日,清虞始终情绪淡淡的,

时常失神地盯着锁骨发呆。我日夜守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娘,

杜家是不是来退亲了?”这天,我给清虞喂药的时候,她忽然问道。我心中一惊,

抬头看向女儿,她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杜家是门好亲事,虽门第不显,

但杜郎君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清虞回来第二天,杜家便来退了亲。“原以为是个清高才女,

不想竟是个浪荡的!”杜大娘子亲自上门退婚,说的话极尽难听,杜笙在旁红着脸打圆场,

连连向我致歉。“终是我与柴妹妹有缘无分,还请夫人替我跟妹妹说声抱歉。”我叹了口气,

看向清虞,“抓不住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杜家亦并非良配,虞儿不必伤心。

”清虞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杜笙是个好人,我不愿耽误他,如此也好。

”“娶我这样的女子入门,他如何抬得起头......”我心疼地握住女儿的手,“清虞,

忘了这些,娘带你离开这里,寻个地方好好生活。”清虞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挣开,

缓缓抬头看向我。“娘,我不走,我要报官。”3清虞低垂着脑袋,掩住眼中的悲戚之色,

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娘,唯有让恶人付出代价,女儿才能真正走出这段阴影。

”她眼中的决绝令人心惊,我心痛地将她揽入怀中,“好,那娘亲陪你报官。

”我带着清虞跪在府衙门前,敲响了登闻鼓。“民妇柴氏携女,状告黎王府郡主萧月锦!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衙役将我们带了进去,府衙大门却紧闭着。“柴氏,你所告何罪?

”县太爷坐镇大堂,面无表情地盯着清虞。清虞摘下面纱,沙哑着嗓音开口,“民女柴清虞,

状告萧月锦雇佣贼人,掳走民女且污了民女清白,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哦?

你可有证据?”“民女的身上的痕迹即为铁证。”县太爷冷哼一声,

眼神示意衙役将清虞架起。我一愣,忙挡在女儿身前,“大人这是何意?”“断案讲究证据,

柴小娘子所告之罪,本府需得为她验明正身,方可作为佐证。”屏风下,女儿褪尽衣衫,

木然躺在榻上,听到她哽咽的啜泣声,我心中一酸。“大人,这女子确非完璧之身。

”验身的老嬷嬷从屏风后走出,朝着县太爷说道。县太爷冷哼一声,继续道:“既如此,

便请柴小娘子去偏厅吧,师爷和衙役了解整件事之后,写成状纸,本府自会审理。

”我心中一沉,担忧地看向女儿。那几个衙役轻佻地看着清虞,

那眼神跟看潇湘馆的姑娘一样。“小娘子说你是被玷污的,那便具体说说是如何被玷污的吧。

”“你是如何被掳走,玷污你的有几人?你当时是怎么反抗的?”第三章清虞面色苍白,

浑身僵硬,我忍不住怒吼,“我女儿是苦主,这些事你们不应该去审问萧月锦吗!

”4衙役嬉笑着,对清虞动手动脚,“是这样吗?”我看清楚女儿眼底的恐惧,

不由得心慌起来,连忙将女儿拽到身后。“装什么?潇湘馆的姐儿都比她懂规矩,

畏畏缩缩的。”女儿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显然是想起了那几日的遭遇。我气愤地推开他们,

“这状我们不告了,天大地大,难道便没有我们母女诉苦的地儿了?”“走,虞儿,

娘带你告到州里、郡里,定有能为咱们申冤的人。”我拉着清虞转身往院门口走去。

那群衙役拦在院门处,不让我们出去。“你们想干什么?”为首的衙役上下打量着清虞,

一脸猥琐,“柴夫人,我想你该认清楚形势,丹阳郡主出身皇家,岂是你们能告的。

若想你女儿好好活下去,便见好就收吧。”说着,他将一叠银票丢在地上。

“这是郡主赏你们的,整整一千两,就是潇湘馆的头牌,也卖不到这个价。

”他的话让清虞脸色更加苍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见我们迟迟不捡起银票,

衙役开始威逼利诱,“若你们坚持不撤诉,那明日你女儿便会成为众人口中的‘**’,

勾引小侯爷未果才把自己搭了进去。”我流着泪,死死地看着地上的银票,

女儿却先一步蹲下身,将地上的银票一张张拾起。我知道,她不想连累我。走出府衙,

清虞扶着门框站立许久,踉跄着向前走着。我跟在她身旁,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背影,

心都撕成了碎片。刚回到家,一只茶盏重重砸向清虞。“简直是胡闹!

好在县太爷并未当众审理,否则我们柴家还有什么脸面?”清虞不闪不躲,

任凭茶盏落在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5我们被押到祠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嫂,

清虞年纪小容易冲动,你这个娘也陪着她胡闹吗?”堂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却觉得心寒。

夫君早亡,婆母也相继离世,柴家主支本就血脉艰难,如今只剩了我和清虞。当年,

族老上门,要收回主屋,说我们母女一介女流,守不住柴家的家业。我们被迫让房让田产,

换来的只是他们的得寸进尺。堂弟妹捂着帕子,娇嗔着指责我,“大嫂,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虞姐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连累柴家所有姑娘吗?”说着,她厌恶地扫了清虞一眼,

往日眼中的嫉妒成了幸灾乐祸。清虞自幼聪慧,哪怕后来没了父亲庇护,

依然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宥阳才女,倒是红了某些人的眼。我冷笑,“自私?

虞儿遭人设计,身为母亲我为她讨回公道如何称得上自私?”侄女一脸鄙夷,

故作惊讶地指着清虞锁骨上的印记。“吖?清虞姐姐这里怎么有个‘娼’字,

这日后还如何嫁人啊?”她的语调尖酸刻薄,清虞咬牙隐忍着,没有吭声。谢氏笑出了声,

看向清虞的目光更加轻蔑,“小孩子戏言,大嫂莫要介怀。”“只是,这话糙理不糙,

清虞不仅失了清白,身子还被这么多人看了去,莫说是杜家退亲,往后要嫁怕是都难了。

”第四章清虞的眼中含泪,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泪水。我气得甩了谢氏一巴掌,谢氏忿忿不平,

扭头看向族老。“叔公,柴清虞有辱柴家声誉,依我看就应该让她自尽。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好似这些丑事都是清虞做出来的。6堂弟面色阴沉,

着人送上白绫,“清虞,别怪叔父狠心,为保柴家清誉,叔父必须这么做。”清虞低垂着眸,

眼中满是不甘和屈辱。她自小要强,觉得女子不该沦为男子的附庸,

如今因为这种事被“审判”,心里自然不好过。我抢过白绫,一脚踩在地上,

“既然柴家容不下我们母女,那今日我便带着清虞离府,往后与你们再无瓜葛。”族老一愣,

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安氏,你还真以为离了柴家,你们母女能好好生活吗?

我大乾从无女子在外单独立户的先例,离了柴家,你二人便是黑户,是无主的浮萍。

”“大嫂,留下清虞倒也可,我娘家内侄看上清虞多时了,不如就让清虞入府做个妾,

总算也有个依靠。”谢氏那内侄是个不靠谱的赌徒,也曾纠缠过清虞一段时间,

被我打了出去。如今谢氏竟说出这样的话,我不再顾着往日斯文,一口唾沫淬向她。“我呸!

就你那混账侄子,也来祸害我闺女,不管别人怎么说虞儿,她都是我的心头肉!

”我毅然从族谱上划去我们母女的名字,带着女儿离开柴家,去城郊租了套小院子。

但很快便迎来了“不速之客”。丹阳郡主一身华服,

趾高气昂地带着丫鬟婆子出现在小院门口。一来便闯进清虞的屋子,清虞吓得瑟缩着身子,

不停向后退。我将清虞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丹阳。她冷冷瞥了我一眼,

随后目光落在清虞的锁骨上,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铭恩哥哥,

怎么说柴姑娘也是你的心上人,如今又被赶出柴家,不过你纳了她如何?”7听见丹阳的话,

清虞的身体猛地一震。宋铭恩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清虞,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嘴上却说着最残忍的话。“锦儿说笑了,岂是什么脏东西都能进我宋国公府的,

她这种一双玉臂万人枕的破鞋送给我我都嫌脏。”丹阳捂嘴轻笑,上前一把掀开被子。

我被丫鬟押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受辱。“啧啧,他们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看看...都把柴娘子糟蹋成什么样了。”清虞紧紧抱着胸口,泪水忍不住簌簌流下,

眼中全是惧意。丹阳凑近她,看着那“娼”字忽而笑出了声,“这字烙得倒是妙啊。

”“柴娘子,不如本郡主给你指条明路,如此美貌,去潇湘馆挂牌如何?

”“曾经的宥阳第一才女,虽已非完璧,但本郡主相信定有很多人愿一亲芳泽。

”郡主嗤笑一声,挽着宋铭恩的手离开。忽然又转头看向清虞,“对了,那晚破庙中,

足足有十个男子,想来柴娘子很是满足吧。”她说着掩唇咯咯轻笑,

仿佛在说着什么天大的笑话。当晚清虞便寻了死,好在被我及时救下。

看着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我突然想起公婆去世后托付给我的东西。

高祖皇帝钦赐的丹书铁券。我握紧铁券,公婆的叮嘱终究还是顾不了了。柴氏不挟恩求宠,

但柴氏女被人欺辱至此,我倒想问问,官家可还记得当年的柴氏。

第五章8我在宥阳无亲无故,又怕丹阳再来找清虞麻烦,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着清虞一起上京。“权贵欺人,还望官家做主,为民伸冤!

”宣德门前积雪未消,我举着丹书铁券跪在宫门前。朱漆宫门紧闭着,

禁军统领提着刀柄朝我走来。“无知村妇,我朝律令规定,所有案件需由大理寺先审。

若都如你这般,官家如何办事?”看到我手中的丹书铁券,他愣了一瞬,

被上面“柴氏救驾”四字所吸引。“高祖皇帝曾许诺,柴氏后人执此丹书铁券,可直扣天听,

还请大人通报一二。”“这......”他有些犹豫,我见状再度磕头,

“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若官家怪罪,民妇定不会攀扯大人。”“你且在此等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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