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的棋局
作者:也不是理所当然
主角:靖王陆远谢婉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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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恶鬼的棋局》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靖王陆远谢婉卿,小说描述的是:那声音,是监斩官!李叔!他是恩师的旧部!原来,这不是刺杀,是救援!我不是真的死了,……

章节预览

1琼林杀局琼林宴上,我的未婚妻谢婉卿亲手将一杯酒泼在我脸上时,

我还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御赐的状元红袍被冰冷的酒液浸透,黏腻地贴在胸口,

四周的贺喜声戛然而止,转为一片死寂,随即又被压抑的窃笑声所取代。我,陆远,

十年寒窗,一朝登第,本该是今夜最风光的新科状元。我望着谢婉卿,

她是我苦读时唯一的慰藉,是尚书府的千金,是我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此刻,

她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上,却布满了冰霜与决绝。「婉卿,你……」我的话还未问出口,

她已然后退一步,指向大殿角落里一个被两名侍卫死死按住、瑟瑟发抖的歌妓,声泪俱下。

「陆远!你还有脸问我?你与这等贱籍私通,暗度陈仓,将我谢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将我们多年的情分置于何地!」她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我如遭雷击。

私通?我何时与歌妓有过瓜葛?我日夜苦读,闲暇时便与她相伴,

连多看别的女子一眼都未曾有过!「不是的!婉卿,你听我解释!这是一个误会!」

我挣扎着想要上前,却被周围同僚异样的眼光钉在原地。

那些曾对我笑脸相迎、恭维备至的面孔,此刻写满了鄙夷与幸灾乐祸。谢婉卿却根本不看我,

她转身,步履踉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

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低语:「陆远,别怪我。不让你身败名裂,

怎么扳倒你身后那位首辅大人呢?」一瞬间,我遍体生寒。那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九天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将我所有的爱恋、信任、还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炸得粉碎。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周围的嘲笑、指点、议论,

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死死地盯着她决绝的背影,那曾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

此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我的心脏,还狠狠地搅动着。扳倒……我的恩师?

当朝首辅张敬之?那个将我从一个贫寒学子一路提拔,视我如己出的老人?原来,

这不是一场因爱生恨的报复。原来,我所以为的坚贞爱情,

只是她手中一枚用来攻击别人的棋子。原来,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根本不是为了退婚。

而是为了杀人。为我,也为我身后那位权倾朝野的恩师,奏响满门抄斩的序曲。

2伪证如山我的辩解,在谢婉卿那句诛心的耳语之后,变得苍白而可笑。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天的阴谋,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便缓缓走到了大殿中央。是安阳公主,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也是太子一派最坚定的支持者。她看都未看我一眼,

只是对着御座上的皇帝盈盈一拜,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痛心:「皇兄,

臣妹本不愿在这等大喜之日扰了您的兴致。只是陆状元此举,实在有辱斯文,

更玷污了谢家妹妹的名声,若不严惩,恐难平悠悠众口。」皇帝的脸色早已阴沉如水。

安阳公主抬手,身后的侍女立刻呈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样东西。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看到那块玉佩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那是我从不离身的羊脂白玉佩,

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远」字,是三年前恩师赠予我的,他说,望我志存高远,

前程似锦。我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空空如也。「此玉佩,是从那歌妓房中搜出,

想必陆状元不陌生吧?」安阳公主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笑,「至于这封信……」她拿起那封信,

展开给众人看。「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啧啧,文采斐然,不愧是新科状元。」

安阳公主念着信上的句子,语气充满了嘲讽,「信中言辞露骨,不仅约了这位柳烟姑娘私会,

还许诺待他日飞黄腾达,便为她赎身,纳为妾室。信末的落款,正是『陆远』二字,

笔迹与陆状元的殿试策论,一般无二。」「是伪造的!全是伪造的!」我嘶吼着,状若疯魔,

「我的玉佩几日前就不见了,我以为是遗失了!这信也绝非我所写!求陛下明察!」

我的恩师,首辅张敬之也立刻出列,跪地叩首:「陛下,陆远乃臣一手提拔,

其品性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必有蹊跷,定是有人恶意构陷,请陛下彻查!」「彻查?」

安阳公主冷哼一声,「张首辅,你是说本宫与谢**联合起来,冤枉你一个前途无量的门生?

我们图什么?」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可能。是啊,一个是圣上亲妹,

一个是尚书千金,她们有什么理由,去陷害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门状元?这个逻辑太过完美,

完美到我的任何辩解都显得像是在狡辩。皇帝的目光在我与恩师身上来回扫视,最终,

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与厌恶。我知道,我完了。就在这时,

一直站在一旁垂泪的谢婉卿,终于再次开口。她走到我面前,

那双我曾以为盛满了星辰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刺骨的冰冷和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抬起手,

将我们之间的订婚信物——一支成色极好的白玉簪,狠狠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玉簪碎裂,也摔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我谢婉卿,今日在此,与陆远,一刀两断,

从此婚约作废,死生不复相见!」她顿了顿,凑到我面前,用一种几乎是宣判的语气,

一字一句地,将我打入无间地狱。「陆远,你让我恶心。」

3灭门**我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富丽堂皇的琼林宫。

状元红袍在冰冷的地面上划过,沾满了尘土与污秽,就像我此刻的人生。

我被押回了那间皇帝御赐的状元府邸,这里的一砖一瓦,昨天还象征着无上荣光,

今天就变成了一座囚禁我的华美牢笼。我坐在冰冷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婉卿那句「你让我恶心」,像魔咒一样反复回响。

我甚至来不及去细想她那句关于「扳倒首辅」的耳语,就被挚爱之人彻底抛弃的绝望,

淹没了所有理智。直到府邸大门被轰然撞开。恩师张敬之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花白的头发散乱不堪,官帽歪斜,脸上再无往日的沉稳与威严,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老师!」我惊得站起身。他没有理我,只是冲到我的书案前,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他猛地回过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痛苦,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绝望。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狠狠地摔在我脸上。「你自己看!」我颤抖着手捡起信,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信纸和信封。

是我半个月前写给老家父母的家书,报喜,也报平安。可当我展开信纸,看清上面的内容时,

我如坠冰窟。原本家长里短的问候,被篡改得面目全非!信中,我用一种极其隐晦的暗语,

向「家人」汇报了朝中兵力布防、粮草储备等绝密军情,并约定了与北狄使节的会面时间,

商讨「大事」。最致命的是,在这封「通敌密信」的封口处,盖着一枚小小的私印。

是恩师的私印!这枚印章,他从不离身,只在我离京求学时,曾盖在一幅他赠我的画上,

以作鼓励。「这封信……被大理寺从驿站截获。」恩师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就在刚刚,

太子当着陛下的面,拿出了这封信。人证物证俱在,老夫……老夫被定了通敌叛国之罪,

张家……满门抄斩,就在三日后……」「轰!」我脑子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琼林宴上的构陷……我丢失的玉佩……被模仿的笔迹……现在,

是这封被篡改的家书和恩师的私印!所有看似无关的点,在这一刻,

全部串联成了一条完整而恶毒的锁链。先是在琼林宴上,让我身败名裂,让我说的话,

写的字,都变得不再可信。这样一来,即便我哭喊着说家书是被篡改的,

也只会让人觉得是我在恼羞成怒之下,攀诬攀咬。然后,再用这封伪造的信件,

给我和恩师定下通敌叛国的死罪!好狠!好毒的计策!

我终于明白了谢婉卿那句话的全部含义。她不是要扳倒恩师,她是要我们师生二人,

乃至整个张氏一族,死无葬身之地!而我,我这个她曾经的爱人,这个恩师最得意的门生,

却成了整场阴谋中最关键,也是最愚蠢的一环。是我,亲手将刀递到了敌人的手里。是我,

害死了待我恩重如山的老师,害死了他满门的性命!巨大的恐惧与无边的负罪感,

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吞没。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

4雪日诀别与一线生机三日后,法场。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

像是要为这滔天的冤屈披上一层素缟。我与恩师,以及张家上下一百余口,

都被绑在冰冷的刑柱上。寒风如刀,刮在脸上,却远不及我心中的万分之一寒冷。

我的状元袍早已被换成了囚服,手脚上的镣铐沉重而冰冷。我看着身旁面如死灰的恩师,

看着他身后那些无辜的妇孺,我的心,被愧疚和悔恨啃噬得千疮百孔。

「老师……对不起……」我的声音在风雪中几不可闻,充满了绝望。恩师缓缓地转过头,

他原本睿智的眼中,此刻只剩下平静,一种死寂的平静。他看了我许久,没有责备,

没有怨恨,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陆远,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异常清晰,

「是为师……小觑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两顶华丽的轿子在法场外停下,谢婉卿与安阳公主,身披着温暖的狐裘,

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步走来。她们就像是来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哟,这不是我们名动京城的新科状元陆远吗?」

安阳公主的声音充满了快意,「怎么几日不见,就成了这副阶下囚的模样?」

谢婉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物。她走到我面前,轻声道:「陆远,

看到了吗?这就是与太子殿下作对的下场。你和你老师,都太碍眼了。」我死死地咬着牙,

牙龈被咬破,满嘴都是血腥味。恩师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悲壮。

他盯着谢婉卿和安阳公主,一字一句道:「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今日我张敬之流的血,他日,定要尔等千倍万倍偿还!」然后,他猛地转向我,

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的嘶吼:「陆远!活下去!记住这份恨!记住今天所有人的脸!

给为师报仇!给张家一百多口冤魂报仇!」「时辰到!行刑!」监斩官高声喝道。

刽子手举起了明晃晃的鬼头刀,喷出一口烈酒。我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雪花,滑过脸颊。

就在大刀落下的瞬间,异变突生!法场外围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紧接着是人群的惊呼和混乱。一队手持兵刃的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冲出,

与看守法场的官兵战作一团。「有刺客!保护公主!」现场乱成一锅粥。

我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但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首辅大人,属下只能救下陆公子一人了……」

那声音,是监斩官!李叔!他是恩师的旧部!原来,这不是刺杀,是救援!我不是真的死了,

这是一场「金蝉脱壳」之计!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从我灵魂深处爆发出来,活下去!

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恩师的遗言,为了那一百多条无辜的生命,我必须从地狱爬回来,

化身恶鬼,向所有仇人,索命!5更名司马,投身靖王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脖子上的伤口被仔细包扎过,**辣地疼,但并不致命。

那一刀,只是划破了皮肉,恰到好处地制造了大量出血的假象。车帘被掀开,

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正是那位监斩官,李叔。「公子,你醒了。」

他递给我一个水囊,眼中满是悲戚。「老师他们……」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沙哑。

李叔的眼圈红了,他沉重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属下拼尽全力,

也只能在混乱中将您换出来。首辅大人他……他们,都已经去了。」我的心再次被狠狠撕裂。

「为什么?」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太子与安阳公主早就想除掉首辅大人,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朝堂上反对册立太子为储君的人。首辅大人认为太子心术不正,

结党营私,并非明君之选。」李叔叹了口气,「而您,陆公子,您是首徒,才华横溢,

是首辅大人最得力的臂助。所以,他们必须先毁了您,才能扳倒首辅大人。」我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太子的威胁。「我们现在去哪?」我擦干眼泪,

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首辅大人临终前,曾给属下留过密信。他说,若有不测,

让属下带您去一个地方。」李叔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去北境,投靠靖王。」靖王,

当今圣上的三子,手握重兵,镇守边关。他与太子一向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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