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带着崽砸他深情牌位
作者:孤舟渡厄
主角:陆砚果果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1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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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孤舟渡厄为主角的作品《分手后我带着崽砸他深情牌位》,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更是为了我那点摇摇欲坠、自欺欺人的念想。第二天下午,我站在陆家别墅外面那条浓荫匝地的路尽头,远远看着别墅大门。陆砚出来了……

章节预览

别人谈恋爱像蜜罐泡着,我的八年,活像是在阴暗角落发了霉的抹布。

林晚——这个像鬼影一样缠在我和陆砚之间的名字,从我第一次挽着他胳膊参加聚会,

就烙在了我的脑门上。“啧,远看更像了。

”“也就眼睛像晚晚吧……陆总到底还是放不下。”“替身么,用得顺手就行。

”这些话像苍蝇嗡鸣,赶都赶不走。我犟着脖子不信邪,想着用点真心,

总能捂热这块看起来精雕细琢的冷石头。陆砚对我挺好,要星星不给月亮,

奢侈品填满衣帽间,甜言蜜语说来就来。可那双沉静好看的眼睛深处,总蒙着一层薄冰。

我抱着热乎劲撞了整整八年,撞得头破血流,满身是伤,快要三十岁的人了,

午夜梦回还奢望从他嘴里听见一句“林舒,我爱你这个人本身”。现实像盆冻透的冰水,

浇得我从里冷到外。那个闷热的午后,

手机上弹出一条爆炸推送:【新锐画家林晚遭遇严重车祸,经抢救无效,

于今日凌晨香消玉殒】。配图是她那张被无数杂志誉为有“破碎神性”的苍白面孔。

心口先是狠狠一揪,随即是一种诡异的钝痛。不单是为了那条猝然逝去的生命,

更是为了我那点摇摇欲坠、自欺欺人的念想。第二天下午,

我站在陆家别墅外面那条浓荫匝地的路尽头,远远看着别墅大门。陆砚出来了。被人搀扶着,

平时挺拔得像旗杆似的脊背弯得厉害,几乎直不起来。

那张总是英俊得体、掌控一切的面孔被巨大的悲痛彻底摧毁,苍白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布满了纵横的水痕。他脚步虚浮地被架上车,前往林晚的葬礼。他哭得身体剧烈抽动,

肩膀塌陷,被人拖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那一刻,

所有支撑着我的幻觉——他对我的好可能出于习惯,出于一点点真感情——像沙滩上的城堡,

被这绝望一幕的海啸彻底冲垮,片瓦不留。空气堵在嗓子眼,又腥又涩。替身?不,

我连当个像样的替身都够不上。人死了,这戏码他演得比我这活人更掏心掏肺。替身当够了,

这坟头戏,老娘不唱了!接下来的日子,像在阴暗地道里打滚。伪造死亡证明,

像真的死过一回。躲躲藏藏,清空所有和他有关的资金流动痕迹,切断所有联系。

每一步都踩着针尖,夜里听见点风吹草动就惊坐起来,后背一层冷汗。

等陆砚在“我的葬礼”上抱着不知哪具尸体烧出的灰哭得晕过去的时候,

我已经蜷在南方小城一间连暖气都没有的出租屋里,对着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杠发呆。操。

我捏着棒子,盯着灰白掉渣的天花板,心里头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想骂陆砚那个混球,

也想骂自己蠢到家。可这火气烧到一半,低头看着扁平的肚子,想起这血肉里跳动的小生命,

硬是像被小爪子挠了一下。那点被姓陆的碾在脚底下踩稀碎的血性,腾地又窜起一丝小火苗。

行,老娘现在死了个干净利落,户口本都销了。这孩子,生下来跟他陆砚没半毛钱关系,

是老娘自己从阎王殿逃命顺路捡的宝贝疙瘩。老娘林舒的儿子,老娘自己养活!五年,

能喂熟一只小狼崽。当初揣在我肚子里的小豆丁,长成了皮猴果果,小嘴叭叭的能气死人,

抱着奶瓶时那股甜劲又能腻死人。我呢?替人打工摸爬滚打,学本事搞关系,

总算在南方的美妆圈子里混得人模狗样,手里捏了个不大不小的运营公司,

说出去也是个“林总”。用那些年看陆砚处理生意时偷学的皮毛,

硬生生给自己挣了个不用低声下气求人的地儿。五年,

也足够让陆砚那个深情表演艺术家翻新剧本、华丽登场。他从我那场“葬礼”里熬过来了,

公司蒸蒸日上,又成了镁光灯追逐的焦点。如今更是“痛失所爱”的大情种形象深入人心。

这天晚上,我在电脑前翻着新季度的合同,

背景音放着本地最火的八点档情感节目《今夜说爱》,

果果趴在地毯上吭哧吭哧拼着乐高宇宙飞船。主持人那故作沉痛的声音带着无限惋惜,

穿过键盘敲击声钻进我耳朵:“今天我们演播厅迎来了一位特殊的来宾,他在商界叱咤风云,

却在感情的世界里痛失挚爱,独自坚强地走了整整五年……”我心里嗤笑一声,头都没抬,

这种滥情戏码还不如手里这份分成比例要紧。“这位嘉宾,

就是我们所有人都熟悉并深感惋惜的,陆氏集团总裁,陆砚先生!”手指顿在键盘上。抬眸。

屏幕上,柔光打得恰到好处,陆砚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黑色西装,笔挺如刀裁。

他微微垂着眼睑,侧脸的线条依旧完美得像个雕塑。精心打理过的头发纹丝不乱,

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通宵应酬的疲惫,只有一种深邃的、洗练后的忧郁。他稳稳坐在高背椅上,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东西——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玉骨灰盒,盒体剔透温润,

上面镶嵌着细细的金丝花纹,在灯光下流转着温吞的光泽。“晚晚离开五年了,”他开口,

声线低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克制不住的哽咽,眼睛精准地看向主摄像机,

“这五年,每一天,都漫长如一个世纪。”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冰冷的骨灰盒,

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情人的面颊,声音痛得像是从肺腑里一点点撕扯出来,

“朋友们劝我走出来,可这里……这颗心……”他抬手点了点自己左胸的位置,

“早就跟着晚晚去了。捧着她的‘家’,

我才觉得……好像她还留着一丝气息在我身边……”聚光灯下,

他那滴悬在长睫边缘、欲落不落的泪珠,精准得像测量过尺度的表演道具。

现场有压抑的啜泣声隐约传来。“恶心!”果果突然奶声奶气地学着我骂人,

小胖手不耐烦地啪嗒一下把刚搭好的飞船塔拍扁了一块乐高积木,扭过满是汗毛的小脸,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困惑又嫌弃地瞪着屏幕里那个深情款款的男人,伸出小指头戳了戳,

“妈妈!那个怪叔叔手里抱着我捏的罐罐!”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一派平静无波:“哦?

哪个罐罐?”“就是那个绿绿胖胖的呀!”果果急了,从地毯上爬起来跑到电视前,

用小短手指点着屏幕中间那个价值连城的白玉盒子,因为急着表达而有点口齿不清,“就我!

幼儿园!手工课!老师让捏罐罐!我放了太多好多颜料水水…最后变成丑丑的绿色啦!

老师说失败,但是妈妈收起来啦!就是这个扁扁的!”他得意地仰起小脸,

一脸“我认得可清楚啦”的表情。一股邪火猛地从我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陆砚啊陆砚,

你搁这儿演深情款款抱着我儿子的橡皮泥当宝供着呢?还“她的一丝气息”?

我儿子的口水味儿还差不多!啪一声,我把鼠标往桌上一拍。“儿子,”我站起来,

声音稳得像山,“去,把妈妈包里的……嗯,就是那个粉色的小账本,拿来。

”果果哒哒哒跑去,又哒哒哒回来,踮着脚把小本子递给我。我哗啦哗啦翻开,

利落地撕下最后一页空白页,

“唰唰”两笔——连个抬头都省了:「陆砚:每月抚养费两万八千元整,五十六个月未付。

总计:壹佰伍拾叁万陆仟元整。见条速付!——林舒」写完,

我把这张破纸往裤子口袋里一团,弯腰一把抄起还在叽叽咕咕疑惑“罐罐”的果果:“走,

果果,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顺便找他要点钱,给你买那架你瞅了好久的遥控大飞机!

”《今夜说爱》的演播中心门外早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窝。

粉丝、记者、狗仔、看热闹的闲人……密密麻麻挤得水泄不通。灯光闪烁,镜头林立,

保安组成人墙,严阵以待,吼得嗓子都快劈叉。“排队!都他妈排队!

”“非演播厅工作人员!记者证!没有证的通通靠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挤什么挤!”我抱着果果,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艰难地往前挪。

果果好奇地瞪大眼睛,小胖手搂着我的脖子:“妈妈,人好多呀!那个叔叔在生气哦!

”他指的是那个喷着唾沫星子维持秩序的保安队长,一脸横肉,凶神恶煞。“嗯,乖,

一会儿给你买糖吃,先别说话。”我颠了颠怀里的人肉秤砣,深吸一口气,

扯开嗓子朝着保安队长那片人墙就喊:“让开!台上那个抱着罐子哭丧的陆砚,

他是果果亲爹!我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原配!今儿来找他算算亲儿子的账!要个奶粉钱!

欠账不还的都能进去深情告白,我这个债主不能进?!哪家的道理?!”我这嗓门,

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硬是在嗡嗡的喧闹声中劈开了一道缝。

嗡——世界瞬间安静了那么几秒。紧跟着,像是往滚油锅里倒了瓢凉水。嘶啦!

几十支长短粗细、来自各家媒体的摄像枪,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齐刷刷拧了过来!

密密麻麻的光点瞬间聚焦在我和果果身上,刺得人眼睛生疼!“什么玩意儿?”“**!

刚才说什么?”“陆总……不是一直单身痴情种吗?哪来的老婆孩子?”“原配?

还……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天大的瓜!!!

”快门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通讯记者对着电话狂吼的声音……瞬间炸开了锅!

我面无表情,懒得理那些快戳到我脸上的镜头。目光扫过前面那几个挡道的保安,

尤其那个保安队长。他显然也听到了我的话,那张凶横的脸刹那间褪了血色,

瞳孔惊惶地放大,肌肉僵得像块石头。这反应……不对劲!太他妈不对劲了!

般闪过当年办“死亡证明”时的某个模糊细节——一份需要有特定权限医院盖章的重症证明。

当时为了逼真,陆砚说他托了极其“可靠”的内部关系……可靠?眼前这张惊恐煞白的脸,

猛地和我记忆里某个曾经见过一次、在陆家车库外点头哈腰递烟的身影重叠了!

保安队长被我这刀子似的眼神钉在原地,嘴唇嗫嚅着,

喉咙里发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半个阻拦的字都吐不出来,

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好!果然是你这条走狗!当年坑我的账,一会儿慢慢算!

我顺势一步上前,彻底扒拉开前面的阻碍。抱着果果,踩着满地的电缆线,哒哒哒,

迎着无数镜头冰冷的注视,一步步,稳稳当当,径直走到了舞台边缘,

那个巨大的、正对着全国直播的摄像机镜头前。陆砚还在台上,

深情凝望着他怀里的“圣物”,沉湎在他感人肺腑的自述里:“……这五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只有这盒子……”聚光灯打在他脸上,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他压根没注意到台下突然的骚动和死寂。我站定,没半点废话,直接把果果往上掂了掂,

让他那张和陆砚有六七分像的、因突然热闹而兴奋泛红的小脸清晰地暴露在直播镜头下。

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像冰片碎裂,传遍了整个鸦雀无声的演播厅:“陆砚!深情演完没?

演完了赶紧的,把果果这五年的奶粉钱结一下!”嗡——整个偌大的演播厅,

彻底陷入了真空般的死寂。只有无数摄像机和机器指示灯在幽暗里沉默地闪烁。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闷响,带着点玉碎般的脆音,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实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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