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被姐姐的未婚夫宠上天
作者:米丁
主角:温锦牧川柏
类别:科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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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末世:我被姐姐的未婚夫宠上天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温锦牧川柏,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血正顺着锁骨往下淌。抵达第七保护区时,我已经能熟练地用异能处理伤口了。最初只是指尖会渗出温热的气流,碰在温锦被碎石划破的……

章节预览

末世降临那天,我看着曾经娇气的姐姐挥出淡金光刃,将扑来的变异体劈成两半。

她是A大最耀眼的学神,我是躲在她身后的豪门二**。直到她为护我失踪在废墟深处,

我攥着仅有的治愈异能,在第七保护区的寒风里,拦住了那个男人——牧川柏,

京城牧家继承人,姐姐的未婚夫,也是末世里最野的强队首领。“找她。”我声音发颤,

指尖因紧张泛白,“求你。”他掀起眼皮,黑眸沉沉地扫过我:“温锦的妹妹?”顿了顿,

骨节分明的手指叩了叩越野车方向盘,“上车。但记住,我的队里,没人当废物。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姐姐不过是家族联姻的摆设,姐姐心里藏着别人,他眼里只有任务。

可就是这个冷硬的男人,会在我异能透支时,

把温热的水囊塞进我手里;会在变异体潮涌来时,将我护在身后,

淡声道“别动”;会在找到姐姐的那一刻,看着我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现在,

能看看我了吗?”从豪门娇女到末世治愈师,我踩着废墟寻找姐姐,

却不小心撞进了假姐夫的心里。——他说,末世里最幸运的事,

是捡到了一个总想往他伤口上贴异能的小笨蛋。

------------------消毒水的气味还残留在鼻腔里时,

教学楼的震颤已经掀飞了第三块窗玻璃。我正捏着半块橡皮擦,

盯着草稿纸上没解完的微分方程——最后一步的符号像只歪歪扭扭的虫子,

趴在x和y之间不肯动。笔尖悬在半空的瞬间,窗外的法桐叶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曲,

墨绿转成枯褐,再碎成齑粉,簌簌往下落,像有人在云端抖落了一捧干燥的茶叶。“温黎!

”姐姐的声音穿透走廊里的尖叫,像把淬了冰的匕首,劈开了混沌。我还没来得及回头,

手腕就被攥得生疼,骨头缝里像钻进了冰碴。温锦的白大褂下摆沾着片深褐的渍,

边缘泛着诡异的油光——那是她上周在实验室熬了三个通宵才提炼出的催化剂,

本该躺在恒温箱里的精密样本,此刻却被她捏在另一只手里,试管壁上爬满蛛网状的裂痕。

“姐?”我的橡皮擦从指间滑落,在光滑的地砖上滚出半米远,

被慌不择路的皮鞋碾成扁平的碎屑。周围的尖叫像被按了快进键,有人撞翻了课桌,

金属椅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弧线,“实验室……”“炸了。”她拽着我往消防通道冲,

声音比应急灯的闪烁还抖,“扶手漏电,别碰——踩稳了!”她的指甲掐进我掌心,

留下四个半月形的红痕。这双手上周还替我梳过麻花辫,

指尖划过头皮时带着柑橘护手霜的暖意,此刻却像把铁钳,

拖着我在混乱的人群里劈开一条路。有人撞在我背上,书包带“啪”地断了,

《植物生理学》掉在地上,封面上温锦替我画的小雏菊,被锃亮的皮鞋踩成了模糊的绿。

我们在楼梯间绊倒过三次。第一次是被滚落的应急灯砸中脚踝。金属外壳撞在骨头上,

疼得我倒抽冷气,骨头缝里像塞进了碎玻璃。温锦弯腰替我揉了两秒,

指尖的颤抖透过布料传过来,与其说是揉,不如说是在确认我还能动。“走。”她拽起我时,

我看见她白大褂的口袋在动,是那支装着催化剂的试管,在里面撞出细碎的响。

第二次是我踩空了两级台阶。下巴磕在铁质扶手上,铁锈味混着口腔里的血腥味涌上来,

舌头舔到门牙内侧的豁口——是去年摔掉的半颗牙,补的树脂此刻大概又裂了。

温锦已经把我半抱起来,她的后背撞在满是划痕的墙壁上,发出“咚”的闷响,

像空桶被砸在地上。我能感觉到她肋骨硌着我的胳膊,才惊觉她比我记忆里瘦多了。第三次,

整栋楼突然往左侧倾斜。我们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在台阶上滚作一团。

温锦的胳膊垫在我后脑勺下面,手肘在水泥地上擦出长长的血痕,皮肉翻卷着,

露出底下白森森的筋膜。她“嘶”了一声,却先摸我的脸:“没磕到头吧?”“还能走吗?

”她扶我起来时,额角的碎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我才发现她左袖口破了个洞,

露出的小臂上有片红肿的燎泡——是实验室爆炸时被热浪灼的,

她当时只来得及把我往安全通道推。“能。”我点头,

目光落在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半截试管上。淡蓝色的液体在颠簸中晃出细碎的光,

像把揉碎的星星。上周她还举着这试管跟我炫耀,

眼底的光比实验台的台灯还亮:“再测三次数据,就能申请专利了。”跑出教学楼时,

阳光已经变成了诡异的橘红色。不是晚霞那种暖融融的橘,是烧红的铁块扔进冷水里的淬色,

带着股焦糊味。塑胶跑道裂成蛛网,缝隙里钻出的黑色藤蔓缠着个试图爬起来的男生,

藤蔓上的倒刺像细小的鱼钩,正往他皮肉里钻。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最后变成藤蔓收紧的闷响,像被踩扁的易拉罐,骨头碎裂的声音隔着十几米都能听见。

“别看。”温锦捂住我的眼睛,掌心带着消毒水和硝烟混合的气味,

粗糙的指腹蹭过我发烫的颧骨,“往前走,数着我的脚步声。”我数到第一百三十七步时,

闻到了张妈的糖醋排骨味。那是错觉,后来很多个饿肚子的夜里,

我总会在废墟里闻到这个味道——冰糖在油锅里化开的焦香,排骨炖得酥烂的肉香,

混着张妈围裙上的皂角味。实际上那天飘在风里的,是轮胎燃烧的焦糊味,

还有一种……像是生锈的铁片被强酸泡过的腥气,钻进鼻腔时,连牙龈都在发麻。

我们躲进地下停车场时,温锦的异能突然冒了出来。一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堵住出口,

他的眼球浑浊得像蒙了层灰雾,指甲长得能刮到自己的下巴,指尖泛着青黑。他扑过来时,

温锦下意识抬手挡在我面前,我甚至能看见他牙齿缝里的黑垢。

淡金色的光突然从她掌心炸开。不是手电筒那种单薄的亮,是暖得像初春阳光的光,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像块烧红的烙铁拍在男人胸口。男人被掀出去三米远,

撞在混凝土立柱上,发出“咚”的闷响,软塌塌地滑下来,额角的血在地上漫开,

像朵烂掉的花。温锦自己也愣了愣,摊开的掌心还残留着微光,像握了把碎金子。

她看了看手心,又看了看我,喉结动了动,声音有点哑:“看来……催化剂没白做。

”话音刚落,停车场深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七八只同样眼神浑浊的变异体从阴影里钻出来,有的穿着学生制服,

有的还攥着断裂的方向盘。温锦把我往消防栓后面一推,光刃在掌心重新凝聚,

比刚才亮了三倍:“待在这里,闭眼数到一百,没数完不准睁眼。

”我听见光刃划破空气的“嗡鸣”,听见变异体的嘶吼,听见骨头被劈开的脆响。

数到七十一时,一只断手滚到我脚边,指甲泛着青黑。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时,

温锦的声音终于传来:“好了,出来吧。”她背对着我站在月光里,

白大褂被划开了三道口子,露出的皮肤上沾着黑褐色的血。光刃的光芒已经很淡,

像快熄灭的烛火。“走。”她转身时,我看见她脖颈上有道新鲜的抓痕,

血正顺着锁骨往下淌。抵达第七保护区时,我已经能熟练地用异能处理伤口了。

最初只是指尖会渗出温热的气流,碰在温锦被碎石划破的膝盖上,血就慢慢止住了,

像被看不见的棉花堵住。她教我控制力道,

说这是治愈系异能里最基础的“凝血”:“别贪多,一次输出太多,你会晕过去。

”她演示给我看时,指尖的光比我的亮三倍,“在遍地伤口的世界里,

这比我这点时灵时不灵的光刃实用得多。”保护区的铁皮大门有三层楼那么高,

焊着歪歪扭扭的“第七生存区”字样,铁条间缠着带倒刺的电网。铁锈像干涸的血痂,

电网的滋滋声里混着远处变异体的嘶吼,像头永远喂不饱的野兽。我们排队登记时,

后面的女人抱着个发着高烧的孩子,孩子的哭声像被捏住脖子的猫,每一声都带着气音。

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指尖的暖流刚涌出来,

就被旁边穿制服的人用橡胶棍敲开了手。“异能者登记后统一管理,不准私自动用!

”他的橡胶棍敲在铁皮桌上,声音比电网还刺耳,唾沫星子溅到我手背上,“豪门来的**?

别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温锦把我往身后拉了拉,手腕一翻,

淡金色的光刃在指尖转了个圈,像根发亮的细针。“登记在案,编号739,温锦,战斗系。

”她没看那人,目光扫过排队的人群——穿破洞球鞋的学生,抱着断腿玩偶的小女孩,

眼神空洞的老人,最后落在远处岗哨里交头接耳的几个制服上,嘴角往下压了压,

“她是我妹妹,温黎,编号740,治愈系。”我们分到的隔间只有六平米,

两张上下铺占去大半空间,墙壁是拼接的三合板,隔壁咳嗽一声,

这边都能数清对方咳了几下。温锦每天天不亮就去执勤,

回来时总能从作战服口袋里摸出点东西——有时是颗被踩扁的水果糖,糖纸皱巴巴的,

却还能看出是我爱吃的橘子味;有时是半袋饼干碎,她总说“队友分的”,

可我在她衣领缝里找到过干涸的血渍,暗红色的,像没洗干净的酱。“等攒够积分,

换个带窗户的隔间。”她坐在下铺擦武器,光刃收在特制的合金鞘里,像支安静的日光灯管。

她擦得很仔细,指尖划过鞘身的划痕时,动作会慢半拍——那些划痕是上次清理超市废墟时,

被变异体的硬壳划的,“你异能进步快,别总藏着,去医疗站帮忙能多换点配额。

”我摸着自己的指尖,那里总是暖融融的,像揣了颗小太阳。在医疗站帮忙的日子里,

我见过太多伤口:断了腿的拾荒者,裤管空荡荡的,伤口边缘爬着蛆;被藤蔓划伤的孩子,

溃烂的皮肉里还嵌着倒刺,哭着要妈妈;在冲突中被打裂头骨的男人,脑浆混着血往下淌,

眼神已经散了。我的异能只能处理外伤,面对那些发烧咳嗽、皮肤长出灰斑的人,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抬进更深的隔离区,铁门“哐当”关上时,

总能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哭喊,像被扔进深井的石头。“姐,隔离区到底是什么地方?

”有天晚上我忍不住问。温锦刚从外面回来,睫毛上还挂着霜,她顿了顿,

把手里的鱼罐头递过来的手收回去,自己咬了一口,

铁皮摩擦牙齿的声音在安静的隔间里格外清晰。“别问。”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好好练异能,保护好自己。”她从不跟我说执勤时遇到的危险,

可我总能在她的制服褶皱里找到干涸的血迹,在她偶尔失神的眼神里,

看到那些没说出口的恐惧。直到那个下雨的清晨,她所属的小队没能按时回来。

我攥着医疗站发的积分卡,在雨里站了三个小时,卡面的塑料被雨水泡得发黏,

印着的编号“740”洇开了边。队长回来时,雨衣上的水顺着衣角往下滴,

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他看着我,喉结滚了滚,雨衣下的肩膀在抖,

像是怕我追问:“温锦为了掩护我们……失踪了。”雨丝斜斜地扎下来,打在脸上像细针。

我盯着他别在胸前的徽章,编号“307”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突然想起温锦说过,

这个队长总把最危险的任务派给没背景的队员,上次清理超市废墟,

就是他让两个新人走在最前面,回来时只剩一只沾着血的鞋。“她不可能失踪。

”我的声音在发抖,却死死盯着他,指甲掐进掌心,掐出四个月牙,血珠混着雨水往下滴,

“她的光刃能劈开变异体的头骨,她不会……”“温**,”他后退半步,

避开我伸过去的手,“变异体潮太突然了,我们尽力了。保护区有规定,

失踪超过七十二小时按牺牲处理,你节哀。”他转身要走,我扑过去想抓住他的胳膊,

手腕却被一股力气钳住。那力道比温锦的攥握更冷硬,带着金属的凉意,像被铁钳夹住。

我抬头,看见个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肩章上没有编号,只有道银色的闪电纹路,

在雨里泛着冷光。他的眼睛很深,像结了冰的湖,扫过我通红的眼眶时没什么情绪,

只对那个队长抬了抬下巴:“张队,东区的清理报告呢?”张队的脸色瞬间变了,

刚才的敷衍荡然无存,点头哈腰地递过一个文件夹,手指在发抖:“牧队,刚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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