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战地记者穿越为王爷小妾》本文讲述了萧珏沈清萧珩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扶着他的轮椅,将他推回屋里。我没有问他刚才为什么会出来,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帮我。我知道,那是他作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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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咔哒”一声合上,那声音沉闷得像一块石头砸进深井,隔绝了身后的一切。我,沈清,
被正式囚禁于此——镇国将军府最西边,那座名为“烬园”的废院。“沈姨娘,从今往后,
您就在此好生‘伺候’二爷吧。”管事婆子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在门缝里一闪而过,
语气里的“伺候”二字,被她刻意咬得又重又长,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夫人说了,
您是个有本事的,定能将二爷管束得服服帖帖。这阖府上下的安宁,可就都指望您了。
”门外传来她们渐行渐远的讥笑声,像是潮水退去时,留在沙滩上的污秽泡沫。我没有理会,
只是环顾四周。院子里杂草齐腰,唯一的小径被疯长的藤蔓盘踞,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腐朽和浓重药渣混合的怪异气味。角落里,一架破损的轮椅孤零零地歪着,
一只轮子不知所踪,像一具被遗弃的骸骨。这就是我即将“管束”的夫君,萧珏的领地。
曾经的少年战神,如今却是个双腿残废,神志不清,被至亲兄长圈禁于此的疯子。而我,
一个声名狼藉的罪臣之女,被当朝新贵,也就是萧珏的亲大哥、如今的镇国将军萧珩,
亲自送进这座活死人墓,美其名曰“冲喜”,实则是个工具。一个用来试探、安抚,
最终被那疯子折磨致死的,无足轻重的工具人小妾。他们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等着听我的惨叫。我深吸一口气,这熟悉的,混杂着绝望与疯狂的气味,
竟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平静。它像极了那些年,我在战地医院闻到的味道。
血腥、消毒水、还有伤兵们无声的嘶吼。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瓷器被狠狠砸碎。紧接着,
是野兽般压抑的、痛苦的低吼。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房门。昏暗的光线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我,正疯狂地将桌上的一切扫落在地。他身上的衣衫褴褛,
肌肉贲张的背脊上,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如同狰狞的图腾。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猛地转身。
那是一张曾经俊美无俦,此刻却因狂躁而扭曲的脸。他的眼睛赤红,瞳孔涣散,
里面翻滚着的是无尽的黑暗与血海。他向我扑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枯瘦但依旧有力的大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窒息感瞬间涌来,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
在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里,我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他们被称作英雄,但当夜深人静,
噩梦袭来时,他们和眼前这个人,并无区别。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任由指甲嵌入我的皮肉。
隔着那扼住我生命的手,我用在战场上安慰那些濒死士兵的语调,一字一句,
清晰而平静地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也是。”他的动作,在那一刻,
凝固了。眼中翻滚的血色风暴,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停顿。1那丝停顿,
如狂风骤雨中一瞬间的静止,短暂到几乎无法捕捉。萧珏眼中的狂暴并未褪去,
扼住我喉咙的手也未曾松开,但那股纯粹的、要将一切撕碎的毁灭欲,却悄然沉淀下去,
化为一种更深、更沉的困惑与审视。他像一头不解的野兽,歪着头,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自语。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用目光无声地回应他。我的平静,在这间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屋子里,
显得格格不入,却也像一滴清水,滴入了滚沸的油锅,没有熄灭火焰,
却改变了那沸腾的节奏。终于,他缓缓松开了手。我没有立刻后退或是咳嗽,
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辣的脖颈,那里已经印上了清晰的指痕。“饭。
”我指了指被他扫落在地,已经和泥土、碎瓷片混在一起的饭菜,语气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没了。”这是我来到烬园的第三天。前两天,送来的饭菜都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管事的婆子们乐得如此,她们将食盒远远地放在院门口,看着我端进去,
再等着里面传来打砸和怒吼,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将我的“惨状”添油加醋地传遍整个将军府。“疯子配**,倒是天生一对。
”“听说那沈氏第一天就被掐得半死,真是报应。”“嘘,小声点,小心被夫人听见,
夫人还指着她多活几天,好让二爷安生些呢。”这些刻薄的议论,如同苍蝇,
嗡嗡地盘旋在烬园之外,偶尔会随着风飘进我的耳朵里。我不在乎。
对于一个曾在尸堆里寻找过幸存者的人来说,言语的刀子,轻得像羽毛。我的世界,
只剩下这座破败的院子,和这个被世界遗弃的男人。我开始动手收拾地上的狼藉。
我没有去碰那些饭菜,它们已经不能吃了。我只是小心地将那些锋利的瓷片一一捡起来,
用一块破布包好,放在墙角。做这些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萧珏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疯狂,而是带上了几分孩童般的好奇与警惕。他缩在屋子最阴暗的角落,
抱着他残废的双腿,像一只受伤后躲回巢穴的孤狼。夜里,我睡在外间的一张硬板床上。
半夜,我被压抑的、痛苦的**惊醒。那声音来自里屋,时而像是受伤的幼兽在呜咽,
时而又变成濒死之人绝望的嘶吼。“……火……背叛……三哥,为什么……”破碎的词句,
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我没有点灯,悄无声息地走到里屋门口。月光从破损的窗棂透进来,
斑驳地洒在他身上。他蜷缩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仿佛要抓住什么,又仿佛要推开什么。这就是他的战场,
一个比任何真实沙场都更残酷、更无法逃离的炼狱。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我没有走进去。
我知道,对于一个处于极度应激状态下的病人,任何突然的靠近都可能被视为攻击。
我只是靠在门框上,用一种很低、很平缓的语调,开始自言自语。“我曾经去过一个地方,
那里刚刚打完仗。空气里全是烧焦的味道,地上……什么都有。我有个同伴,
一个很勇敢的摄影师,他为了拍一张照片,踩中了地雷。我当时离他只有五米远。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天很蓝,没有云。爆炸声之后,世界安静了大概三秒钟。然后,我才听见其他人的尖叫。
我没有叫,我只是看着那个地方,我知道,什么都没了。”里屋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
那痛苦的**,被一种粗重的喘息所取代。“后来,我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天是红色的,
下的雨是热的。我的同伴就站在不远处对我笑,问我为什么不救他。”我顿了顿,
感觉喉咙有些干涩,“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错。但有时候……就是会想,
如果我当时拉住他,哪怕只是跟他说句话,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但我们都知道,
没有如果。”我最后说,“那不是你的错。”我说不清这番话是对他说的,
还是对我自己说的。或许两者都有。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听众。
良久,里屋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清浅的、带着疲惫的呼吸声。第二天,
我照旧去院门口取食盒。打开一看,里面的饭菜依旧是残羹冷炙,甚至还带着一丝馊味。
我端着食盒,面无表情地转身,却看到柳氏——镇国将军萧珩的正妻,
那个亲手将我送进这座地狱的女人,正带着几个幸灾乐祸的婢女站在不远处。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牡丹纹锦袍,妆容精致,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
那笑容却不及眼底。“沈妹妹,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她走上前,
故作亲昵地想来拉我的手,被我端着食盒,不着痕痕地避开了。她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
随即更热络地笑道:“二爷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多担待。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哎,
我这做大嫂的,心里也难受得紧。这不,今天特地让厨房给你做了些好克化的,
你趁热拿去给二爷尝尝。”她身后的婢女立刻上前,趾高气扬地递过来一个描金的食盒。
我看着柳氏那张虚伪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真的以为,用这点微不足道的施舍,
就能扮演一个仁慈宽厚的主母吗?她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罪臣之女吗?
我没有接那个食盒,只是淡淡地开口:“夫人有心了。不过,二爷昨夜睡得很好,
今天精神也不错。我想,他应该更想见见亲人。毕竟,您是他的长嫂,大哥是他的亲兄。
你们的关心,胜过任何山珍海味。”我的话,让柳氏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2柳氏的脸色像是被墨汁浸染的宣纸,一点点沉了下来。她那双精心描画过的凤眼里,
伪装的温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冒犯的恼怒和冷意。“沈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针,“你是在教我做事吗?还是说,你在这烬园待了几天,
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身边的赵姨娘,一个平日里最会捧高踩低的势利角色,
立刻上前一步,尖着嗓子附和:“就是!柳姐姐,您瞧瞧她这副样子!
哪里有半点做妾的本分?夫人好心来看她,她非但不感恩戴德,还敢顶嘴!依我看,
就是欠管教!”赵姨娘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
尤其在我脖子上那还未完全消退的指痕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快意。
“想必是二爷还没把她‘伺候’明白,让她以为自己还能跟以前一样当个大**呢?
”周围的婢女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柳氏,
将手中的馊饭食盒往前递了递,动作很轻,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既然您如此‘关心’二爷,那这三日来,为何送来的都是这些猪狗不食的东西?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还是说,在将军府,‘好生伺候’的意思,
就是让二爷和我一起,吃这些残羹冷炙?”柳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敢当众把这件事捅出来。她本以为我早已被吓破了胆,只能默默忍受,
任由她们观赏我的狼狈。“你……你胡说八道!”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我何时……”“哦?夫人是想说,这些饭菜不是您授意的?”我打断了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那可就奇了。这偌大的将军府,难道还有人敢阳奉阴违,
克扣二爷的用度不成?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将军府治家不严,
连主子的饭食都敢动手脚?更严重的,若是让外人知道,战功赫赫的萧二爷在府里受此苛待,
恐怕会影响大将军的声誉吧?”我每说一句,柳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把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每一顶都精准地戳在她的痛处。她最在乎的,
无非就是她作为主母的权力和萧珩的脸面。赵姨娘见势不妙,
又跳了出来:“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一个罪臣之女,也配谈将军的声誉?
我看你就是故意挑拨!”“我是不是挑拨,夫人心里最清楚。”我转头,
目光直视着柳氏的眼睛,那里面已经有了慌乱,“夫人,您今天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不就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或者疯了没有吗?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活得很好。而且,
我还会继续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伺候’二爷。”我把“伺候”两个字,
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这番话,无异于当众撕破了脸。柳氏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这个**!来人!给我掌嘴!
给我狠狠地打!”她身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凶神恶煞地朝我走来。我没有后退,
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在她们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
突然“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萧珏坐在那架破旧的轮椅上,出现在门口。他自己出来了。这几天,
他从未在白天主动出过房门,更不用说是在有外人的时候。此刻,他虽然依旧衣衫不整,
头发凌乱,但那双曾经只有混沌与疯狂的眼睛,却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清明。
那不是完全恢复理智的清明,而是一种野兽在捍卫自己领地时,
那种本能的、极度危险的专注。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最后,
落在了那两个试图对我动手的婆子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
类似野兽警告的咆哮。那两个婆子被他看得腿一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脸上血色尽失。
整个烬园,乃至整个将军府,谁不知道这位二爷疯起来六亲不认?
上一个试图强行给他灌药的家丁,手臂被生生折断,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柳氏和赵姨娘也吓得脸色发白。她们来看笑话,可没想过要直面这个疯子。
“二……二弟……”柳氏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都在发颤,
“嫂……嫂子是来看你的……”萧珏没有理会她。他的视线越过所有人,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然后,他缓缓地,朝我伸出了一只手。那是一个邀请的姿势。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眼中的疯子、野兽,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我看着他伸出的手,
那手上布满了伤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走过去,将自己的手,
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很冷,却干燥而有力。他握住我的手,力道很重,
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他转过头,再次看向柳氏。这一次,他的眼神里,
不再是单纯的警告,而是带上了一丝……嘲弄。一种清醒的,带着无尽寒意的嘲弄。
他缓缓地,用一种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又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的声音,开口了。
“滚。”一个字,如同惊雷,在死寂的院子里炸开。柳氏的脸,瞬间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
精彩纷呈。她作为将军府主母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一个疯子,和一个她最瞧不起的贱妾,
联手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你……你们……”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
却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在萧珏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目光下,
所有的威严和算计都显得如此可笑。她最终只能狠狠一甩袖子,
带着一群同样失魂落魄的下人,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狼狈的背影,与她们来时的高高在上,
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能感觉到,握着我的那只手,
在柳氏等人离开后,微微地颤抖起来。我低头看去,萧珏的脸色苍白,
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刚刚那短暂的清醒和对峙,显然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
他的眼神,又开始变得有些涣散。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没事了。都走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固执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他在一片狂风大作的汪洋中,
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扶着他的轮椅,将他推回屋里。我没有问他刚才为什么会出来,
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帮我。我知道,那是他作为病人,对我这个“治疗者”的本能维护。
而我刚刚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在向他展示一种反抗的姿态——你看,
我们不必永远被动地承受伤害。这个下午,我第一次成功地为他擦洗了身体,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没有反抗,只是像个疲惫的孩子,任由我摆布。
当我用温热的布巾擦过他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疤时,我的手指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每一道疤痕下,都埋藏着一段血腥的过往。有新伤,也有旧痕。有刀剑所致,
也有……刑罚的烙印。我的心,蓦地一沉。那些细密的,排列整齐的鞭痕,
绝不是战场上会留下的。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疯狂,不仅仅来自于战场上的背叛和创伤。
在这座名为“家”的囚笼里,在他被所有人当成疯子的这些年里,他到底还经历了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架只有一只轮子的破旧轮椅上。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狂地滋生。
我要治好他。不仅是他的心病,还有他的腿。我要让他,重新站起来。3治好萧珏,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如藤蔓般迅速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但这在戒备森严的将军府,
尤其是被严密监控的烬园,无异于痴人说梦。我没有药材,没有工具,更没有人手。
我唯一拥有的,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和一颗在绝境中磨砺出的、异常冷静的大脑。
第一步,是改善我们的生存环境。那日柳氏狼狈离去后,倒也消停了几天。
送来的饭菜虽然依旧算不上丰盛,但至少是热的,也没有馊味了。这小小的胜利,
让我和萧珏的日子好过了一些。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柳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反击,从那架破轮椅开始。我需要一个轮子,还需要一些工具。白天,
我以拾掇院子为名,将烬园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遍。我在一堆废弃的杂物里,
找到了一些锈蚀的铁条、一小段粗麻绳,还有几颗松动的螺钉。晚上,等萧珏睡下后,
我就着微弱的月光,用一块石头当锤子,开始我的改造工程。敲击声必须被控制在最低限度。
我用破布包裹着石头,每一次敲打都小心翼翼,声音沉闷而压抑。这让我想起了在战区,
那些在夜色掩护下修理车辆的工兵,他们的动作同样无声而高效。
就在我埋头苦干的第三个晚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你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我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手里的石头险些掉落。我猛地回头,
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厮,正提着一盏灯笼,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是上次送馊饭来的下人之一,我记得他,当时他站在人群后,
眼神里没有讥讽,只有一丝不忍。“你是谁?”我警惕地问,悄悄将手里的铁条藏到身后。
那小厮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了,连忙摆手:“姨娘别怕,我……我叫阿木。我不是来告密的。
我只是……只是看这里有动静,过来瞧瞧。
”他的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轮椅骨架和那些零碎的零件上,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