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离婚书,我成了军区太子爷
作者:呼呼圈
主角:李娟张俊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4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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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签完离婚书,我成了军区太子爷》是作者呼呼圈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李娟张俊生,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卫国,你是个好兵,没有丢我林振华的脸。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回那个小营房了,安心住下……

章节预览

离婚书上,油墨的味道混着雪花,又冷又硬。我那娇贵的城里媳妇李娟说,

我这双握钢枪磨出的茧子手,只配回乡下刨土,不配碰她那滑腻的皮肤。她不懂,

这双手很快将要握住军区司令的大印。她更不会知道,她弃如敝履的男人,

是军区林司令找了二十年,都快找疯了的亲骨肉。当我的军功章挂满胸膛,

军用吉普停在她面前时,我倒要看看,她那张曾经写满鄙夷的脸,

会是怎样一番精彩的悔不当初。01“陈卫国,我们离婚吧。”我刚从野外拉练回来,

满身硝烟和泥土味,李娟就将一份早已写好的离婚申请书拍在我面前。白纸黑字,

像三九天的冰碴子,扎得人心口生疼。“为什么?”我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嘶哑。“为什么?

”李娟嗤笑一声,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时髦的“的确良”衬衫,

更显得我这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土气又寒酸。“你看看你,再看看张俊生!人家是文化干事,

读诗写文章,手是拿笔的。你呢?除了训练就是一身臭汗,

手上的老茧比我奶奶纳的鞋底还厚!”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比子弹更伤人。

我和李娟结婚三年,我是农村出来的兵,靠着在战场上立下的功劳,才提了干,

当上了个小小的排长。而她是城里供销社的售货员,当初嫁给我,不知羡煞了多少战友。

可婚后的日子,却是我用津贴换来她无尽的挑剔和埋怨。“卫国,你别怪我,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语气稍微软了些,却更像一把钝刀子在割我的肉。“俊生说了,

他能帮我调到市文工团,那才是我该待的地方。跟着你,

我一辈子都只能困在这个小小的军属大院里,闻着你身上的汗臭味。”张俊生,又是张俊生。

他是隔壁团新来的文化干事,白净斯文,会拉手风琴,

一来就成了大院里所有女青年眼中的“白马王子”,也包括我的妻子李娟。

我盯着离婚申请书上“感情不和”四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喘不过气。

我陈卫国,在战场上没怕过死,却在此刻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和无力。我唯一的念想,

是我口袋里那张早已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

是我那从未谋面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养父母说,我是在战火中被我爹托付给他们的,

我爹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这么多年,我拼了命地在部队里往上爬,

就是想有朝一日能配得上“英雄的儿子”这个身份,能找到我的亲生父亲。可现在,

我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了。“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拿起桌上的笔,手却抖得厉害。

李娟的眼中闪过得意和轻松,她甚至体贴地伸出手,想帮我按住纸张。

就在我的笔尖即将落下的瞬间,营房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通讯员小张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敬畏。“排长!不好了……不对,

是天大的好事!军区林司令亲自带队来咱们团视察,点名要见这次演习中‘单兵突入,

斩首敌军指挥部’的战斗英雄!”小张的声音在大院里回荡,李娟的脸色“刷”地一下,

白了。这次演习,全军区的目光都盯着。我带着一个班,

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潜伏了两天两夜,硬是摸进了蓝军的指挥部,

亲手“俘虏”了对方的旅长。这事儿,是我的最高机密,连李娟都不知道。

而她口中那个“只会流汗”的丈夫,此刻,却成了整个军区都在寻找的英雄。

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位传说中跺跺脚整个军区都要抖三抖的林司令,

此刻正站在我家的窗外,一双鹰隼般的眼睛,越过人群,死死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02林司令的目光如炬,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像是审视,又像是探究,更深处,

似乎还藏着难以置信的激动。我下意识地站得笔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林司令没有回礼,他一步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将校,

整个狭小的房间瞬间充满了压迫感。李娟僵在原地,手里的离婚申请书飘落在地,

她连弯腰去捡的勇气都没有。“你叫陈卫国?”林司令的声音沉稳洪亮,

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报告首长,是!”“今年多大?哪里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一连串地发问,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我一一作答,说到父母时,我顿了顿,

低声道:“报告首长,我是孤儿,被河北农村的养父母养大。

这是我亲生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我从贴身的口袋里,

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被我摩挲了无数遍的黑白照片,双手递了过去。

当林司令的目光触及照片的那一刻,他那如山般沉稳的身躯,竟猛地一震。

他身后的一个参谋长更是“啊”地一声惊呼出来,随即又死死捂住嘴。我看到,

林司令这个铁打的汉子,眼眶竟然红了。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过照片上女人的脸,良久,

才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问我:“你的右边肩膀上,是不是有一块梅花形状的胎记?

”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这个胎记,是我身上最私密的印记,除了我自己和养父母,

只有李娟知道。她曾经还嫌弃过,说这胎记形状古怪,像块狗皮膏药。“报告首长……是!

”我的声音也开始发抖。“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林司令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儿子!我的儿子!

我找了你二十年啊!”“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落针可闻。

儿子?林司令的儿子?那个在战争年代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

被托付给老乡后就再也找不到的独子?李娟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她嘴唇哆嗦着,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威严的林司令,眼神从震惊,到恐慌,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她刚刚,要和林司令失散多年的亲儿子离婚?她刚刚,

还在嘲笑这个未来的“军区太子爷”是个土包子?“首长……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娟结结巴巴地开口,试图挽回什么。林司令这才将目光转向她,

那眼神里的威严瞬间化为冰冷的利刃:“误会?我林振华的儿子,我能认错?你又是什么人?

为什么拿着离婚申请书逼我的儿子?”“我……”李娟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一软,

差点瘫倒在地。张俊生不知何时也挤了进来,他本是来看我笑话的,

此刻却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公鸡,脸涨得通红。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的全部心神都在“父亲”这两个字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我眉眼间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温度,

二十多年来的孤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滚烫的泪水。“爸……”我哽咽着,

叫出了这个既陌生又亲切的称呼。“哎!我的好儿子!”林司令虎目含泪,

重重地拍着我的背,“回家!我们回家!”他拉着我的手,大步向外走去。经过李娟身边时,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张躺在地上的离婚申请书上。我弯下腰,捡起它,

然后递到了李娟手里。“李娟同志,”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如你所愿,字我已经签好了,这个婚,我离了。从今往后,

我们,再无关系。”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跟着父亲,走出了这个曾经让我满怀希望,

也让我受尽屈辱的家。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

彻底不一样了。而身后,传来了李娟撕心裂肺的哭喊声。03回到军区大院,

踏进那栋气派的将军楼时,我还有些恍惚。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之前的营房天差地别。

光洁的木地板,柔软的沙发,空气里甚至飘着一股淡淡的书墨香。

一个温婉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看到我时,眼圈一红,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好孩子,

让你受苦了。我是你周阿姨,你爸的爱人。”她就是周雅,我父亲后来的妻子,

一位著名的军医。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慈爱和心疼,没有半分芥蒂。

还有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妹妹林晓燕,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好奇地打量着我,

清脆地叫了声:“哥!”这个陌生的环境,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温暖。父亲把我拉到书房,

给我看他珍藏的相册。相册里,有我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她笑靥如花,

和我口袋里那张照片上的模样一模一样。父亲指着一张合照,

声音低沉:“这是我们最后一张合影,拍完这张照片,我就上了前线,

本想把你母亲送到后方,没想到中途遭遇敌袭,从此……就失去了你们母子的消息。”原来,

当年我母亲在转移途中,为了保护我,中弹牺牲了。临终前,

她把我托付给了一对逃难的夫妇,也就是我的养父母。真相大白,

我心中多年的郁结豁然开朗。“爸,这些年,辛苦您了。”我由衷地说。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卫国,你是个好兵,没有丢我林振华的脸。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回那个小营房了,安心住下,部队那边,我会安排。”第二天,

我被调入军区最精锐的特种侦察大队,担任副大队长,直接归父亲管辖。

这个任命在军区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没人敢说什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我在演习中的表现,足以配得上这个位置。而关于我身世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速传遍了整个军区大院。我成了别人口中“流落在外的太子爷”,而李娟,

则成了整个大院的笑话。听说,她那天哭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大病一场。她想来找我,

却被警卫员拦在了将军楼外,连大门都进不来。她去求周阿姨,

周阿姨只是客气地告诉她:“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我们做长辈的不好插手。

”她彻底绝望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俊生身上。她以为,

凭着张俊生的“才华”和“背景”,总能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她太天真了。这天,

我正在训练场上指导队员进行格斗训练,林晓燕跑了过来,气鼓鼓地对我说:“哥!

那个李娟的前男友,就是那个叫张俊生的,太不是东西了!”“怎么了?”我递给她一瓶水。

“他到处跟人说,李娟是为了攀高枝才抛弃他的,说李娟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

结果没想到你先提了离婚,她才鸡飞蛋打一场空!”林晓燕气得脸都红了,

“现在大院里都在传,说那个李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名声全臭了!”我眉头一皱。

张俊生这一招,够狠。他这是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再把李娟踩进泥里。“哥,

你不管管吗?虽然李娟对你不好,但这么毁一个女同志的名声,也太缺德了。”我摇了摇头,

冷冷一笑。“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陈卫国,不是圣人。李娟当初如何对我,

如今的果,就该她自己尝。至于张俊生,他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

他太小看我父亲在军中的影响力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人,部队是绝不会重用的。果然,

没过几天,就传来了消息。张俊生因为“作风问题”和“诬陷同志”,被取消了提干资格,

直接下放到了边防哨所。那个地方,鸟不拉屎,一去至少三年。他的“文人梦”,彻底碎了。

而李娟,在单位里受尽了白眼和嘲讽,供销社的工作也干不下去了,最终办了停薪留职,

灰溜溜地回了娘家。我以为,我和她的纠葛,到此就该结束了。可我没想到,一个月后,

在我代表侦察大队参加全军比武,拿下格斗冠军,载誉归来的时候,会在将军楼门口,

再次看到她。她瘦了,也憔悴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再也不见当初的娇贵。

她看到我,眼睛“噌”地就亮了,不顾警卫员的阻拦,疯了似的朝我冲过来。“卫国!

卫国你听我解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我再也不嫌弃你了……”她的哭声凄厉,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我静静地看着她,

心中却毫无波澜。我轻轻掰开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李娟同志,请你自重。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我不同意!”她状若疯狂,“那离婚申请书你撕了,

我们还没去办手续,我们还是夫妻!”我笑了,笑得有些冷。“是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离婚证,在她面前晃了晃,“在你回娘家的时候,手续,

我已经托人办好了。”李娟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那本红得刺眼的离婚证,

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04“不……不可能的……”李娟喃喃自语,

脸色惨白如纸,“你骗我,你肯定是在骗我!”我没有再理会她的歇斯底里,转身准备进门。

“陈卫国!”她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声音尖利,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司令的儿子就了不起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你忘了我当初是怎么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你的吗?你忘了你生病的时候是谁照顾你的吗?

”她开始一件件细数过去的“恩情”,试图用道德来绑架我。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的。“李娟,

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

“我记得你当初嫁给我,是因为你们家成分不好,你爸急着找个军人当女婿,

好给家里添点光。我记得我那次发高烧,你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就扭头去看电影了,

是我的老班长背着我去的卫生队。我还记得,你每个月都把我一半的津贴寄回娘家,

给你弟弟买手表,而我,连双新袜子都舍不得买。”我每说一句,李娟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你都忘了吗?”我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还有,张俊生。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你戴的那条围巾,你用的那支钢笔,真是你托人从上海买的?

你当我陈卫国是傻子吗?”李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身体摇摇欲坠。“我陈卫国是农村人,

但我懂得知恩图报,也懂得什么是廉耻。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婚,

是你自己看不起我这个‘土包子’,是你自己要去追寻你的‘阳春白雪’。现在,

我成全你了,你又跑来纠缠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失望。“是你,亲手毁了我们的家。现在,

你又想来毁掉我的新生活吗?”“我……我没有……”李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议论声风向立转,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够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父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铁青。他看都没看李娟一眼,只是对警卫员说:“把她带走。

以后,不准再让她靠近这里一步。”“是!”警卫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李娟。“不!

放开我!卫国!我是爱你的啊卫国!”李娟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哭喊声响彻整个大院。

我看着她被拖走,狼狈不堪,心中却是一片空茫。这段感情,终究是以最难堪的方式,

画上了一个句号。“儿子,别往心里去。”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这种女人,不值得。

”我点了点头,跟着父亲走进了家门。这件事后,李娟彻底成了大院里的反面教材。

听说她回城后,日子过得也很不如意。她的名声坏了,娘家人也嫌她丢人,

以前那些巴结她的亲戚朋友,如今都对她避之不及。而我,

则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训练和学习中。父亲对我要求很严,不仅亲自指导我的军事技能,

还给我请了文化课老师,让我弥补过去的不足。我的进步飞快,

很快就在特种侦察大队站稳了脚跟,并且凭借出色的表现,立下了好几次二等功。我的生活,

似乎终于走上了正轨。然而,我没想到,命运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一天,

父亲把我叫到书房,表情严肃地交给我一个任务。“卫国,西南边境最近不太平,

有一伙境外武装分子非常猖狂,屡次挑衅。军区决定派一支精干小队,深入敌后,

执行‘斩首行动’。这个任务,危险性极高,九死一生。”父亲看着我,

目光深沉:“你是副大队长,也是这次行动的最佳人选。但是,你也是我的儿子。

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意见。”我没有丝毫犹豫,挺直了胸膛。“爸,我是国家的兵,

然后才是你的儿子。这个任务,我接了!”父亲欣慰地笑了,但眼底深处,

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出发前夜,周阿姨和妹妹晓燕为我准备了践行的饺子。

晓燕红着眼睛,把一个亲手缝制的平安符塞到我手里:“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就在我准备出门时,警卫员送来一封信,

说是一个自称是我“老乡”的人送来的。我疑惑地拆开信,

信纸上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小心姓王的,他是叛徒!”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

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用血按下的指印。我心中一凛。这次行动小队里,

正好有一个副队长,叫王振。他是军区的老资历,作战经验丰富,也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

这封信,是谁送来的?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敌人的离间计?05我将信纸在火苗上烧成灰烬,

但那行血字却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小心姓王的,他是叛徒!”王振,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兵,面容黝黑,不苟言笑,在军中素有“拼命三郎”的称号。

他是这次行动中,除了我之外军衔最高的军官。如果他是叛徒,那后果不堪设想。

但我没有任何证据,这封来历不明的信,根本无法作为指控一名功勋卓著的军官的理由。

贸然上报,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被认为是怯战的借口。我决定,不动声色,暗中观察。

第二天凌晨,我们一行十二人的小队,乘坐军用运输机,秘密抵达了西南边境。夜色如墨,

热带雨林里潮湿闷热,毒虫遍地。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超过三十公斤的装备,

在崎岖的山路上快速穿行。王振作为前锋,负责探路。他经验老道,总能找到最隐蔽的路线,

避开敌人的巡逻队。一路上,他表现得毫无破绽,甚至在一次遭遇毒蛇时,

还眼疾手快地救了一名新兵。难道,那封信真的是个恶作剧?我心中疑云重重,

但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经过三天两夜的急行军,我们终于抵达了预定区域,

敌人的老巢——一个隐藏在喀斯特溶洞里的秘密基地,就在眼前。按照计划,

我们将在午夜时分发起突袭。“队长,一切正常。”王振压低声音向我汇报,

“我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岗哨分布,这是我画的草图。”他递过来一张图纸,

上面清晰地标注着敌人的火力点和巡逻路线,精准无比。我看着图纸,

又看了看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太顺利了,一切都太顺利了。

“所有人,原地休整,检查装备,准备行动。”我下达了命令。趁着休息的间隙,

我悄悄找到了小队里的通讯兵李默,他是全军有名的无线电高手。“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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