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我成了皇商主母
作者:风逸禾止
主角:秦怜谢晋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4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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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我成了皇商主母》这部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风逸禾止写的!主角为秦怜谢晋小说描述的是:秦怜暗中通过他们,将母亲留下的嫁妆翻了三番不止。"**气色不好。"赵叔心疼地说,……

章节预览

大周京城,镇北将军府。佛堂内,秦怜跪在蒲团上,手中佛珠一粒一粒捻过"夫人,

已经两个时辰了,您该用膳了。"丫鬟青棠轻声提醒,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

秦怜微微摇头,"再等等,表**临盆在即,我为她多念几遍《观音经》。"话音刚落,

偏院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秦怜手中佛珠一顿,抬眼望向窗外。

只见几个婆子慌慌张张地跑过庭院,口中喊着:"快去请大夫!表**要生了!

"青棠脸色一变,"夫人,表**不是还有半月才到日子吗?"秦怜缓缓起身,

拂了拂素色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早产也是常事。青棠,去把我准备的药材取来。

""夫人!"青棠急得跺脚,"您还管她做什么?自从这柳如烟入府,

老夫人和将军就——""去吧。"秦怜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青棠只得福身退下。

秦怜走到窗前,望着偏院方向。那双杏眼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波澜不多时,

府中护院突然集结,二十余人手持棍棒,将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秦怜微微蹙眉,正欲询问,

却见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红袖趾高气扬地走来。"夫人,"红袖敷衍地行了个礼,

"老夫人有令,表**生产期间,请您安心待在正院,无事不要走动。"秦怜指尖微微一颤,

面上却不显,"这是何意?"红袖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夫人何必明知故问?老夫人说了,

有她坐镇,绝不会让您有机会伤害表**和她腹中的孩子。"秦怜胸口如被重锤击中,

却只是轻轻点头,"知道了。"红袖似乎没想到她如此平静,愣了愣才退下。

青棠此时抱着药材回来,见此情景气得浑身发抖,"夫人!他们这是把您当什么了?

您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娘子啊!"秦怜接过药材,细细检查,

"人参、当归、黄芪...都齐了。"她将药材包好,递给青棠,"你悄悄送去偏院,

别让人看见。""夫人!"青棠不敢置信,"他们这样对您,您还——""孩子无辜。

"秦怜打断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去吧。"青棠含泪接过药材,从后门溜了出去。

秦怜重新跪回佛前,闭目诵经。佛堂外,护院们的脚步声来回巡逻,仿佛防着什么洪水猛兽。

天色渐暗,偏院方向传来的痛呼声越来越弱。秦怜手中的佛珠越转越快,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府门处传来一阵骚动。铠甲碰撞声由远及近,

伴随着下人惊慌的喊声:"将军回来了!"秦怜猛地睁开眼,手中的佛珠线突然断裂,

檀木珠子滚落一地。她怔怔地看着满地佛珠,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谢晋一身戎装未卸,

风尘仆仆地冲进府中,直奔偏院。他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焦急,剑眉紧蹙,

完全没注意到佛堂中跪着的妻子。"如烟怎么样了?"他声音中的关切刺痛了秦怜的耳膜。

"将军放心,老夫人守着表**呢。"管家连忙跟上,"只是...""只是什么?

"管家压低声音,"老夫人担心夫人会...会趁机对表**不利,所以调了护院守着。

"谢晋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解下腰间佩剑,递给亲兵,"带人守住正院,

若有人持剑而来..."他声音冷得像冰,"格杀勿论。"这句话清晰地传入佛堂,

秦怜的身子晃了晃,扶住供桌才没倒下。她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原来在他心中,她竟是这般歹毒之人。夜色渐深,偏院的灯火通明,而正院却一片漆黑。

秦怜独自坐在窗前,听着远处传来的微弱**声。青棠偷偷回来复命,说药材已送到,

但被老夫人怀疑有毒,先让产婆验过才敢用。"表**情况如何?"秦怜轻声问。青棠摇头,

"不太好,说是胎位不正,血都快流干了。"秦怜闭了闭眼,

"去把我妆奁最底层那个锦盒取来。"青棠取来一个暗红色锦盒,秦怜打开,

里面是一支百年老参。"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拿去给表**吊命。""夫人!

这可是您最后的——""快去!"秦怜罕见地提高了声音。青棠哭着跑了出去。

秦怜疲惫地靠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这里,也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

她本打算今日告诉谢晋这个喜讯的...子时三刻,一声微弱的婴啼终于划破夜空。不多时,

整个谢府都知道了——表**柳如烟生了个儿子,将军有后了!正院里,

秦怜静静听完青棠的汇报,轻轻点头,"母子平安就好。""夫人..."青棠欲言又止。

"说吧。""将军...将军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孩子要记在您的名下,作为嫡子抚养。

"秦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表**当场就哭了,

说舍不得骨肉分离。老夫人也说,既然生了儿子,

不如...不如抬了表**做平妻..."青棠声音越来越小。秦怜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青棠毛骨悚然。"好一个谢晋,好一个老夫人。"她缓缓起身,走到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三年来,她忍气吞声,任劳任怨,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青棠,研墨。"秦怜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夫人要写信?""写和离书。

"青棠惊得打翻了砚台,"夫人三思啊!您若走了,岂不是正合了那柳如烟的意?

"秦怜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顿道:"这三年,我处处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

从今日起,我秦怜不再做那任人欺凌的软弱正妻。"她转身望向偏院方向,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他们认定我是妒妇,那我便做个名副其实的妒妇给他们看看。

"窗外,秋风骤起,卷着落叶在空中狂舞。秦怜解下腰间象征着正妻身份的玉佩,

轻轻放在案几上。"去告诉将军,明日辰时,我要见他。"02辰时未至,

谢晋便踏入了正院。秦怜端坐在花厅主位,一袭素白长衫,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银钗。

谢晋铠甲未换,眼下挂着两片青黑,显然一夜未眠。他大步走入,带进一阵寒意,

却在看到秦怜的装扮时猛地刹住脚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盯着秦怜素白的衣裳,

声音沙哑。在大周,正妻穿素白只有两种情况——守孝,或者决意求去秦怜抬眸,

目光平静如水,"将军请坐。"谢晋剑眉紧蹙,不但没坐,反而逼近几步,

"如烟刚为我生下长子,你便穿成这样,是要咒她死吗?"秦怜唇角微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将军多虑了。我若真想咒人,昨夜就不会送去百年老参救她性命。"谢晋一怔,

"什么老参?""看来老夫人没告诉您。"秦怜轻抚衣袖,"无妨,今日请将军来,

是为另一件事。"她从案几上推过一个锦匣。谢晋打开,里面是一封笔墨未干的和离书,

上面赫然盖着秦怜的私印。"你要和离?"谢晋声音陡然提高,一把抓起纸张,

"就因为我与如烟有了孩子?秦怜,你身为正妻,理应为夫家开枝散叶考虑,怎可如此善妒!

""善妒?"秦怜轻笑出声,缓缓站起,与谢晋平视,"三年来,

我每月为将军纳一房妾室的文书都准备好了,是将军自己不屑一顾。如今倒说我善妒?

"谢晋一时语塞,脸色阴沉如铁。秦怜继续道:"和离原因写得明白——将军宠妾灭妻,

违背《周律》婚姻篇第七条。按律,我可带走全部嫁妆,并索要这三年来的赡养补偿。

""你!"谢晋怒极反笑,"秦怜,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年若不是我谢家出手相助,

你秦家早就——""早就怎样?"秦怜突然打断,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将军是想说,

若不是谢家买下我秦家的债务,我父亲就不会被逼投井?"谢晋面色一变,

"我并非此意...""不重要了。"秦怜摇头,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

"这是当年谢家借给我父亲的五百两银票,连本带利,一共八百两。

"她将银票放在和离书旁,"从今日起,秦怜与谢家,两不相欠。"谢晋盯着那张银票,

胸口剧烈起伏。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秦怜竟会如此决绝。"你当真要走?

"他声音突然低沉,"就因为我与如烟有了孩子?"秦怜望向窗外,

一队丫鬟正捧着各色补品往偏院去,领头的正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红袖。"将军,

"她收回目光,"您可还记得三年前在碧波亭,我说过什么?"谢晋皱眉思索,

却记不起只言片语。秦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说,我秦怜宁做寒门妻,不为高门婢。

"她直视谢晋,"如今将军既要抬表妹做平妻,我自当退位让贤。

""你..."谢晋突然觉得眼前的发妻陌生至极,"如烟温柔贤淑,从不与你争抢,

你为何容不下她?"秦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谢晋心头一颤。"将军可知,

三年前我为何会落水?又为何偏偏是柳如烟'救'了我?"她轻声道,"您的眼睛,

被蒙蔽得太久了。"谢晋正欲追问,忽听外面一阵骚动。紧接着,青棠慌慌张张跑进来,

"夫人,不好了!表**突然吐血,老夫人说是...说是有人下毒!"谢晋脸色大变,

转身就要往外冲,却听秦怜在身后冷冷道:"将军且慢。"他回头,

只见秦怜从案几抽屉中取出一根银针,"带上这个,验过再下定论。

毕竟..."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和离书,"下毒这种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谢晋一把抓过银针,大步离去。临出门前,他鬼使神差地回头,

正对上秦怜平静如水的目光。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曾经那双含情脉脉的杏眼中,

所有的爱意都已化为灰烬。偏院乱作一团。谢晋赶到时,柳如烟正虚弱地靠在床头,

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老夫人坐在床边,一见谢晋就哭诉:"晋儿啊,你可算来了!

如烟刚喝下补药就吐血,定是有人下毒!"谢晋心头一震,想起秦怜的话,

取出银针插入药碗残留的汤药中。银针依旧光亮如新。"母亲,银针未黑,不是毒。

"他松了口气。"不是毒是什么?"老夫人不信,"好好的怎么会吐血?

"一旁的府医拱手道:"回老夫人,表**产后体虚,又服用了过量大补之物,

气血上冲才会咯血。只需清淡饮食,静养几日便好。"柳如烟闻言,

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虚弱地拉住谢晋的手,"表哥别担心,

如烟没事...只是..."她欲言又止。"只是什么?"谢晋问。

"只是听说姐姐要和你和离..."柳如烟眼中含泪,"都是如烟的错,

若不是我..."谢晋拍拍她的手,"不关你的事。"他转向老夫人,"母亲,

和离之事我不同意。秦怜只是一时冲动,过几日便好了。"老夫人冷哼,"她走了倒干净!

如烟温柔贤惠,又给你生了长子,扶正不是正好?"谢晋皱眉,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烦闷。

他借口军务繁忙,匆匆离开了偏院。走出院子,他鬼使神差地转向正院方向,

却见青棠正指挥着几个小厮搬箱子。"你们在做什么?"谢晋厉声问。青棠吓了一跳,

连忙行礼,"回将军,夫人命奴婢收拾她的嫁妆..."谢晋心头火起,大步闯入内室。

秦怜正在整理一摞账本,见他进来,只是淡淡点头,"将军还有何事?""你真要走?

"谢晋咬牙问。秦怜合上账本,"和离书已递,银两已还,我与谢家再无瓜葛。

""我不同意!"谢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秦怜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将军现在才想起我是你的妻子?"她轻轻抽回手,

"晚了。"谢晋被她眼中的决绝刺痛,正欲再言,忽有亲兵急匆匆跑来,"将军!边关急报,

圣上召您即刻入宫!"军情紧急,谢晋不得不放下家事,临行前丢下一句:"秦怜,

这事没完!"秦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抚摸腹部,低声道:"是啊,没完。

"青棠走进来,忧心忡忡地问:"夫人,我们还走吗?"秦怜收回目光,"暂时留下。

""您改变主意了?""不。"秦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些事情,得查清楚了再走。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把这送到城南济世堂,交给林大夫。"青棠接过信,

疑惑地问:"夫人身子不适?"秦怜摇头,"只是确认一件事。"她顿了顿,"另外,

去查查三年前碧波亭当值的下人,还有谁在府中。"待青棠离去,秦怜走到窗前,

望着偏院方向,轻声自语:"柳如烟,我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窗外,

秋风卷起一片落叶,在空中打了个旋,最终落入泥中。秦怜知道,属于她的反击,

才刚刚开始。03济世堂后院的竹帘轻轻晃动,林大夫将沾了药汁的银针从秦怜腕上取下,

眉头舒展。"恭喜夫人,确是喜脉无疑,已近两月。"秦怜指尖微微一颤,随即恢复平静。

她将衣袖整理好,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稳当?"林大夫捋了捋花白胡须,"脉象稳健,

只是夫人忧思过重,气血有亏。老夫开几副安胎药,夫人需静心调养。

"青棠在一旁喜极而泣,被秦怜一个眼神止住。"此事,

"秦怜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案上,"还请林大夫保密。"林大夫会意,将银子推回,

"夫人客气。当年秦老爷对济世堂有恩,老夫自当守口如瓶。"离开济世堂,秦怜戴上帷帽,

却没有立即回府,而是转向城南一条僻静小巷。青棠紧随其后,不解地问:"夫人,

我们去哪儿?""见几个故人。"巷子尽头是一间不起眼的茶肆。秦怜轻叩三下门板,停顿,

再叩两下。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老仆看清来人,

激动得声音发颤,连忙将二人让进内室。内室里,三个中年男子早已等候多时,见秦怜进来,

齐刷刷起身行礼:"大**!"秦怜摘下帷帽,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赵叔、钱伯、孙掌柜,

许久不见。"这三人曾是秦家最得力的管事,秦家败落后各自经营着小本生意。三年来,

秦怜暗中通过他们,将母亲留下的嫁妆翻了三番不止。"**气色不好。"赵叔心疼地说,

"可是谢府又..."秦怜摆摆手,"今日请三位来,是有要事相商。"她顿了顿,

"我打算离开谢家。"三人面面相觑。钱伯拍案而起:"早该如此!谢晋那厮有眼无珠,

委屈了我们**三年!""但我现在有了身孕。"秦怜轻抚腹部,眼中闪过一丝柔光。

孙掌柜精明的小眼睛一亮,"大**的意思是...""我要走,但必须风风光光地走。

"秦怜眼中闪过一丝锋芒,"我要谢晋亲自求我回去。"三人交换了个眼神,

赵叔压低声音:"**需要什么?""三件事。"秦怜竖起纤细的手指,"第一,

查清三年前我落水真相;第二,摸清柳如烟的底细;第三..."她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

"将我在江南的丝绸生意再扩三成。"孙掌柜接过账册,翻了几页,惊讶地抬头:"**,

这数目...""不够?""不,是太多了!"孙掌柜激动得胡须直颤,"按这个规模,

不出半年,**的私产就能超过谢家!"秦怜微微一笑,"那就劳烦三位了。"离开茶肆时,

日已西斜。秦怜站在巷口,望着天边如血的晚霞,忽然问道:"青棠,

你还记得碧波亭当日的情形吗?"青棠浑身一颤,"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说实话。

"青棠咬了咬唇,"那日...奴婢去给夫人取披风,回来时就见夫人已在水中。

表**喊得最大声,却是最后一个下水的..."秦怜眼中寒光一闪,"果然如此。

"回府路上,秦怜特意绕道西市,买了些上好的云锦。刚到府门,

就撞见红袖领着几个丫鬟从偏院出来,每人手里都捧着精致的食盒。"哟,夫人回来了?

"红袖敷衍地行了个礼,眼中满是轻蔑,"表**今日胃口不好,

将军特意让人从醉仙楼买了她爱吃的点心呢。"秦怜面色不变,"表妹产后体虚,

是该好好补养。"红袖没想到她如此平静,一时语塞。秦怜正要离开,

忽听偏院传来一阵笑声——是谢晋的声音,爽朗开怀,与平日里的冷峻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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