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教授爱上我是一部扣人心弦的豪门总裁小说,由美女不吃花生酱倾力创作。故事以江枝意程肆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江枝意程肆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扫了眼题目,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格外好听。他靠得很近,江枝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点粉笔……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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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蝉鸣里的褶皱十六岁的夏天像块被晒化的水果糖,黏在皮肤上,
连呼吸都带着温热的甜腻。江枝意拖着半旧的行李箱站在单元楼门口时,
后背的汗渍已经浸透了洗得发白的T恤。楼道里飘来饭菜香,混合着老风扇吱呀的转动声。
邻居张阿姨从防盗门里探出头,脸上堆着心疼的笑:“枝意,快进来,外头热坏了吧?
”江枝意点点头,把行李箱往门里挪了挪。箱子滚轮卡过门槛时发出“咔哒”一声,像根针,
轻轻刺了下她麻木的心。三天前,爸妈的葬礼刚结束,她站在空荡荡的家里,
是张阿姨红着眼眶把她拉走的:“跟阿姨回家,总不能一个人守着空房子。
”客厅里的凉席还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张阿姨的丈夫程叔叔正弯腰收拾茶几,看见她进来,
直起身搓了搓手:“枝意来了,快坐。阿姨给你炖了绿豆汤,解解暑。”江枝意刚坐下,
楼梯拐角就传来拖鞋擦地的声响。她下意识抬头,看见个很高的男生晃悠着下来,
白T恤卷到小臂,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黑短裤边沾着点草屑,像是刚从楼下球场回来。
“这是小肆,程肆,比你大四岁。”张阿姨拍了拍男生的胳膊,“以后枝意就住咱们家了,
你当哥哥的,多照顾着点。”程肆的目光扫过来,很淡,像被树荫滤过的阳光,
落在她脸上时没多做停留。他“嗯”了一声,转身去冰箱拿可乐,
拉开拉环的“刺啦”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江枝意攥着衣角,指尖泛白。
她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枝意的房间我收拾好了,
就在小肆隔壁。”张阿姨拉着她站起来,“上去看看?缺什么跟阿姨说。”二楼的走廊很窄,
墙面上贴着程肆小时候的奖状,从小学到高中,红灿灿的一片。
张阿姨推开最里面的房门:“委屈你了孩子,先住着,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房间很小,
摆着张单人床和书桌,窗外正对着楼下的香樟树。江枝意放下行李箱,刚想说谢谢,
就听见隔壁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张阿姨叹了口气:“小肆这孩子,就是性子冷,
不是针对你,别往心里去。”江枝意摇摇头,看着墙壁上那道薄薄的隔墙,突然很想知道,
墙的另一边是什么样子。晚饭时程肆没下来。张阿姨把排骨往她碗里夹:“别管他,
估计在房里打游戏呢,饿了自会出来找吃的。”夜里江枝意睡不着,窗外的蝉鸣吵得人心烦。
她悄悄爬起来,想去客厅倒杯水,经过程肆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低喘。
不是打游戏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住,心脏没来由地狂跳。那声音很轻,像被捂住的猫叫,
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钻出来,挠得她耳朵发烫。鬼使神差地,江枝意弯下腰,
透过门缝往里看。程肆半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的脸,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投出片阴影。他的手放在黑色运动裤里,动作隐晦却清晰,
喉结滚动的弧度在冷白的皮肤下格外明显。江枝意的呼吸瞬间卡住了。她看见他咬着下唇,
看见他额角渗出的细汗,看见他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穿着暴露的女人照片。
血液好像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她想立刻跑开,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就在这时,
程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眼。视线透过门缝撞在一起的瞬间,
江枝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
手也没立刻抽出来,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她,仿佛在问“有事?”江枝意的脸“腾”地烧起来,
不是羞耻,是种莫名的悸动。像有人往她心湖里扔了颗石子,荡开圈不合时宜的涟漪。
她看见他喉结又动了动,看见他手指的动作停了半秒,然后慢悠悠地抽出来,
指尖似乎还带着湿意。“看够了?”他开口,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嘲弄。江枝意猛地直起身,
后背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她捂住脸,转身就往房间跑,关门时手都在抖。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轻得像羽毛,却顺着门缝钻进来,搔得她心尖发麻。她扑在床上,
用枕头捂住头,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蝉鸣还在继续,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满脑子都是程肆那双平静的眼睛,和他手在裤子里的模样。十六岁的夏天,
蝉鸣把空气拧成湿热的麻花,而江枝意的心,被那道门缝里的视线烫出个微小的褶皱,
藏在香樟树的阴影里,再也抚不平了。第二章课堂上的粉笔灰三年后,
江枝意拿着录取通知书站在大学校门口时,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选课表。“选金融吧,
”张阿姨替她理了理刘海,“小肆也在金融系当助教,你们在一个系,互相有个照应。
”江枝意抬头,看见程肆站在不远处的香樟树下,白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正低头看手机。
这三年他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只是个子更高了些,身上的少年气淡了,
多了点清瘦的疏离。她填志愿时,手指在“金融系”三个字上悬了很久。最后落笔的瞬间,
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离他近点,再近点。开学第一堂专业课,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
江枝意挑了中间的位置,刚放下书包,就看见程肆跟着教授走进来。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
袖口挽到肘部,露出冷白的手腕,手里抱着厚厚的教案。走到讲台边时,他抬眼扫了圈教室,
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像没事人一样移开。江枝意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悄悄蜷缩起来。
“这是程肆,我们系的优秀毕业生,这学期协助我带你们的《西方经济学》。
”教授拍了拍程肆的肩膀。程肆点点头,没说话,只是把教案放在讲台上,
拿出粉笔在黑板上写字。他的字和人一样,清瘦有力,粉笔灰落在他的发梢,像落了层细雪。
江枝意盯着他的背影看了整节课。看他偶尔抬手推眼镜,
看他转身时衬衫勾勒出的肩胛骨轮廓,看他回答问题时微微侧头的样子。
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他放在裤子里的手,他平静的眼神,他低低的笑声。
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画面,像被阳光晒化的冰,一点点淌出来。下课铃响时,
程肆收起教案,转身就走。江枝意抓起书包追出去,在楼梯口拦住他:“程肆。
”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她,眉头微蹙:“有事?”“我……”江枝意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酝酿了半天,挤出句,“老师说课后作业要交你那儿。”程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像是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几秒钟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笔,扯过她的笔记本,
写下串号码:“微信发我。”字迹还是那么清瘦,落在她记着古诗词的页面上,
显得格格不入。江枝意看着那串数字,指尖有点发颤:“知道了,谢谢……程老师。
”程肆没再说话,转身下楼,白衬衫的衣角在楼梯拐角晃了下,就不见了。接下来的日子,
江枝意总找各种理由出现在程肆面前。“程老师,这道题我不会。
”她拿着习题册堵在他办公室门口,其实那道题的答案她早就背会了。程肆接过习题册,
扫了眼题目,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格外好听。他靠得很近,
江枝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点粉笔灰的气息。“这里,求导错了。
”他把草稿纸推给她,指尖无意中碰到她的手背,像触电般缩了回去。江枝意低头看题,
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期中考试成绩出来那天,江枝意盯着成绩单上的“58”分,
差点把手机捏碎。她明明复习得很认真,怎么会……她冲到程肆的办公室,
门都没敲就闯进去。他正对着电脑打字,看见她进来,眉头皱得更紧:“敲门。
”“我的成绩是不是你改的?”江枝意把手机拍在他桌上,屏幕亮着成绩单的截图。
程肆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她泛红的眼角:“试卷是密封阅卷。”“我不信!
”江枝意提高了声音,“你就是故意的!”他关掉电脑页面,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认真地看着她:“江枝意,你上课走神的次数,比记笔记的次数还多。
”江枝意的脸瞬间红了。她确实总在看他,看他写字的手,看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
看他被阳光照得半透明的耳垂。“我……”她想辩解,却被他打断。“周三晚上七点,
来我房间补课。”程肆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别让我妈知道。”江枝意愣住了。
她以为他会骂她一顿,或者把她赶出去。“听到了?”他抬眼,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
“嗯!”江枝意用力点头,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周三晚上,
江枝意站在程肆房门口,紧张得手心冒汗。她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程肆穿着灰色家居服,
头发有点乱,像是刚睡醒。他侧身让她进来,房间里没开灯,只有书桌的台灯透出点光。
“进来吧。”他转身往书房走,“别弄出太大动静,我爸妈睡了。”书桌不大不小,
摆着张书桌和书架,书桌上堆着厚厚的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烟草味。程肆拉开椅子:“坐。
”江枝意刚坐下,就看见他书架最底层摆着个眼熟的模型——那是三年前她不小心打碎的,
后来偷偷买了个新的赔给他,他当时说“不用了”,却一直摆在这儿。“看什么?
”程肆把习题册放在桌上。“没、没什么。”江枝意低下头,
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补课的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程肆讲题时很认真,
声音低沉,偶尔会用笔尖敲敲她的笔记本:“这里重点记。”他靠得很近,
江枝意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点沐浴露的清香。她的目光总忍不住往他手上瞟,
看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看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突然,
程肆停下笔:“你老看我手干什么?”江枝意的脸“腾”地红了,
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他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笑了。那是江枝意第一次见他笑,
很浅,却像冰融雪化,在眼底漾开点温柔的涟漪。“笨蛋。”他低下头,继续在纸上写字,
耳尖却悄悄红了。那天晚上,江枝意在程肆的笔记本里发现了张照片。夹在最后一页,
是她高三运动会时拍的,穿着红色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笑得一脸傻气。
她不记得自己给过他这张照片。她悄悄把照片塞回去,心脏跳得像要飞出来。走出程肆家时,
月光正好落在香樟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江枝意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突然觉得,
这个夏天好像和三年前那个不一样了。第三章朋友圈的试探自从开始补课后,
江枝意和程肆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在学校碰到,他会装作不认识,
擦肩而过时却会悄悄递颗糖给她;在家里吃饭,张阿姨让他多照顾妹妹,
他嘴上说着“知道了”,却会把她不爱吃的青椒夹到自己碗里;有次她来例假疼得脸色发白,
他从外面回来,默默把暖水袋放在她手边,什么都没说就回了房间。
这些细小的瞬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江枝意心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她开始越来越大胆地试探。她会在朋友圈发张穿着程肆旧T恤的照片,
配文“衣服太大了”;会拍张他送的糖的照片,
说“今天的糖有点甜”;会在他熬夜改论文时,发张深夜的月亮,说“有人还没睡吗?
”程肆从不点赞,也从不评论。但江枝意知道,他看见了。
因为第二天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回应——她穿了他的旧T恤,他就会多带件外套;她说糖甜,
他下次就换个牌子;她说深夜没睡,他第二天眼底就会带着红血丝。直到那个周五晚上,
江枝意刷朋友圈时,突然看见程肆发了条新动态。是张在健身房的镜子**,
他穿着黑色运动背心,露出流畅的肩背线条,手臂肌肉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照片没拍脸,只到胸口,但江枝意一眼就认出了他锁骨下那颗小小的痣。
配文只有两个字:“练摊。”江枝意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手指在屏幕上犹豫半天,终于评论:“程老师身材不错啊。”发出去后,她把手机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