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沧海灼灼桃花凉》本文讲述了花朝白已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白有川看向桑宁,桑宁摇摇头。他一声苦笑,转身收剑离开寺庙。他知道不能杀白已,他也本以为这么多年已经冲淡了仇恨,可是每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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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拿下!”白有川一声厉喝,衡阳众修士齐声应和,“唰”地齐声抽剑,
寒光闪烁间已将白已团团围住。“师兄……”桑宁弱弱喊出一声。“桑宁,过来。”“师兄,
他……”“他是妖!”白有川毋庸置疑的说着,目光始终锁定在白已身上。
“莫非你要为一只认识不到半日的半妖,与昔日一起长大这么久的师兄弟作对吗?
”“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白已缓缓抬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轻松,
“要战,便亲自来。”白有川正有此意,他二人的恩怨牵扯仙盟中人,确实不妥。更何况,
他想看看,这个那日在沐阳城下救万人于水火之中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二人相对而站,
一人手持凌云剑,盛气凛人;一个负手而立,气定神闲。“你不挑选武器?
”“你有剑,足矣。”白有川轻轻掂足,便翩然飞腾半空,扔出手中的凌云剑,结印。
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眨眼间化作万道剑影,将白已团团围住。
“师兄怎么一上来便使用万剑阵啊!”有弟子惊呼。
“此乃我衡阳至高剑术,能练成者屈指可数。但凡此阵一出,从无妖物能逃。
”一位年长修士压低声音,继续道:“就连刚刚走的龙蚁妖王,不也败在这万剑之下。
”花朝闻言,心头猛地一颤。济神寺那日的景象再次浮现,
万道金光剑影环绕月无伤,白已身中数剑后现出半妖之形。她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玉簪,
极力掩盖突然席卷而来的不安。万剑悬空,寒光凛冽。
只要白已稍有异动,顷刻间便会万剑穿心。白已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眉心前的剑锋上。
只见他缓缓抬手,修长二指轻夹剑尖,微微一转。
铮!”电光火石间,白已侧身避过,与白有川擦肩而过的刹那,剑锋已悄然抵在了后者颈间。
而白已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
“你·……”白有川瞳孔骤缩,“你如何破得我的万剑阵?”“万剑阵的优势便是牵一至百,
难道无人告诉你,不能用主剑做引?”万剑阵的最高境界便是人与万剑合一,
能任意变换主剑。如此,妖便看不出主剑的位置,只要动其中一剑,万剑便紧逼。
这是只有将万剑归一心法练至化境者才知晓他的破绽,就连师尊慕容旻也只道他火候未到。
白已竟能一语道破他到底是谁?或者说,他的师父会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方才......发生了什么?”有弟子喃喃问道。“好像是,万剑归一?
”“师兄也太厉害了,已经练到万剑归一的境界了!
”“哈哈哈……”一阵清朗的笑声自天际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白影翩然落下,
旧白色且富有褶皱的衣角翻飞间,已稳稳立在白已与白有川之间。“小川川,
你这是做什么呢?”来人笑吟吟地开口,话音未落,已伸手一挑,
轻巧地将白有川手中的剑拨开,随即一把揽住白已的肩膀,亲昵地拍了拍。
来人正是衡阳派玉真洞人,赵怀山。白已无奈收剑,拱手行礼:“师叔!”“行了行了,
就这样了!”赵怀山摆摆手目光一转,冲白已眨了眨眼,“几日前你说再相遇便请我喝酒,
可还作数?”白已唇角微扬:“自然!”“那等什么呢?走!”赵怀山朗声一笑,
拽着白已就要离开。“师父……”桑宁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声唤道。赵怀山身形一僵,
猛地缩到白已身后,压低声音道:“她怎么也在?”“师父?”桑宁又试探性地伸手,
想将他拉出来。赵怀山左躲右闪,连连摆手:“别乱叫!我不是你师父。”话音未落,
他已一把拽住白已的衣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掠向远处,
只余一句懒洋洋的叮嘱飘荡在空中——“别跟着我!”桑宁望着二人远去的方向,
无奈地叹了口气。上一次与她师父赵怀山所见,还是在半年前。
赵怀山与衡阳其他真人截然不同——旁人广收门徒,恨不得倾囊相授,唯有他整日游历大荒,
懒散随性,连收徒都嫌麻烦。桑宁能拜入他门下,纯粹是入门时阴差阳错,误打误撞。
衡阳派讲究缘法,掌门慕容旻索性顺水推舟,将她划归赵怀山门下。虽然赵怀山将该教的,
不该教的都教了,可桑宁的大部分时间却是在慕容旻门下修行。正因如此,
赵怀山每每听到那声“师父”,总觉心虚,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二人远走,
场面又恢复一片寂静之中。“师兄,我与师父许久未见,我去寻他。”桑宁轻声说道,
不等白有川回应,便已循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衡阳派修士开始收拾场地,
花朝趁着众人忙碌之际,悄然退入阴影之中。
方才她已探得消息——那张通缉令不过是引她现身的幌子,并不会牵连花家。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她脚步轻捷,穿街过巷,很快寻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要了间僻静的上房,又去马市挑了匹健壮的马,嘱咐店家好生喂足草料。明日天一亮,
她便要启程赶往温州,投奔外祖父。逃婚之事可大可小,但若无人撑腰,终究难逃责难。
外祖父素来疼她,此番前去,定能替她在父亲面前说几句好话。在一座高楼之上,
赵怀山晃了晃见底的酒壶,醉眼朦胧地凑近白已:“小兄弟,咱们这交情……你就告诉我,
那九层塔,你是怎么驱动的呗。”白已摩挲着酒瓶,浅酌,不语。
“要不……”赵怀山突然正襟危坐,“我拜你为师?”见对方仍无反应,
他抓耳挠腮道:“我这个人呢只要看到什么厉害的功法就想学,学不到就浑身难受。
你就告诉我吧!”“衡阳的万剑阵,不就很厉害吗?”“那个,我十岁便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