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年有漱的笔下,阿禾萧煜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你别嫌弃。”男子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只有真诚。……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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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溪云村的意外来客溪云村藏在连绵青山里,一条清溪穿村而过,常年云雾缭绕,
故而得名。村里的阿禾,是个刚满十八的姑娘,爹娘走得早,
只留给她一间漏风的土坯房和几分薄田。她日子过得紧巴,却总乐呵呵的,
一双眼睛像溪水里的光,亮得很。这年深秋,连着下了三天大雨。阿禾去后山拾柴,
刚走到竹林边,就听见“扑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进了旁边的水潭。她探头一看,
只见潭水里浮着个黑衣人影,一动不动。阿禾吓得心怦怦跳,壮着胆子喊了两声,没人应。
她咬咬牙,找了根粗竹竿,费力地把人勾到岸边。是个年轻男子,浑身湿透,
额角破了个大口子,血混着泥水糊了满脸,看不清样貌,只觉得身形挺拔,
穿着料子极好的衣裳——那是阿禾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料子。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阿禾没多想,使出吃奶的力气,半拖半拽地把人弄回了家。土坯房小得可怜,一铺土炕,
一张旧木桌,两只缺腿的板凳。阿禾把男子安置在炕上,烧了热水给他擦身、清理伤口,
又找了件她爹生前穿的粗布衣裳给他换上。衣裳在他身上显得又短又小,滑稽得很。
男子昏迷了三天三夜。阿禾守着他,把家里仅存的一点糙米熬成稀粥,一点点喂给他。
夜里怕他发烧,就坐在炕边,时不时摸摸他的额头。第四天清晨,男子终于醒了。他睁开眼,
眼神茫然地看着头顶的茅草屋顶,又缓缓转头看向趴在炕边打盹的阿禾,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是……哪里?我是谁?”阿禾被惊醒,见他醒了,
喜出望外:“你醒啦!这里是溪云村,我叫阿禾。你晕倒在山里,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男子皱着眉,痛苦地揉着太阳穴,
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阿禾有点犯愁。这人看样子不是村里或附近镇上的,
失忆了可怎么回家?但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样子,又狠不下心赶他走。“那……你先住着吧。
”阿禾挠挠头,笑得有点憨,“等你好点了,说不定就想起来了。我家穷,
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你别嫌弃。”男子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只有真诚。
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多谢姑娘。既然我不记得名字,姑娘便随便唤我吧。
”阿禾想了想,他是从云深雾绕的后山来的,就叫他“阿云”吧。
第二章粗茶淡饭里的甜阿云身子底子好,养了半个月就利索了。他虽然失忆,
却不像寻常庄稼汉那样粗糙。他会写字,字写得极好,笔锋凌厉;他会算数,
村里账房先生算不清的数,他扫一眼就报得明明白白;他甚至会给阿禾修屋顶,动作利落,
比村里最能干的汉子还强。只是他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的,眼神偶尔会飘向远方,
带着一丝阿禾看不懂的迷茫。但他对阿禾很好。阿禾白天去田里忙活,
阿云就在家劈柴、挑水、做饭。他第一次做饭时,阿禾还担心会烧了灶台,
没想到他做出来的糙米饭格外香,野菜汤也比她做的好喝。“阿云,
你以前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厨子啊?”阿禾捧着碗,吃得鼻尖冒汗。
阿云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或许吧。”村里有人嚼舌根,说阿禾一个姑娘家,
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家里,不像话。阿禾听见了,就叉着腰跟人吵:“阿云是好人!
他帮**活,又不白吃白住,你们管得着吗?”阿云站在门口,
看着那个为他出头的小小身影,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他走上前,把阿禾拉到身后,
冷冷地看着那些长舌妇。他眼神深邃,自带一股威严,那些人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讪讪地走了。“阿云,你刚才好凶哦。”阿禾从他身后探出头,吐了吐舌头。
“她们说的不对。”阿云看着她,语气认真,“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阿禾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脸颊有点发烫,低下头小声说:“嗯。”日子一天天过,
冬去春来。阿禾的田里,在阿云的帮忙下,收成比往年好了不少。他们种的蔬菜吃不完,
阿云就教阿禾腌制成咸菜,味道竟十分爽口。阿禾织的粗布,阿云帮她挑了些花纹样式,
拿去镇上卖,竟比别家卖得贵些。两人一起去后山采蘑菇,阿云总能准确分辨出哪些能吃,
哪些有毒;一起去溪边洗衣服,阿云会默默地把阿禾的脏衣服抢过去,
用石头捶得干干净净;晚上,阿禾在灯下做针线活,
阿云就在旁边看书——那是他用砍柴换来的钱,从镇上旧书摊淘来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落在两人身上,安静又温暖。阿禾偶尔抬头,看到阿云专注的侧脸,心里就像揣了块糖,
甜丝丝的。她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阿云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安稳。
没有纷争,没有算计,只有粗茶淡饭和阿禾明媚的笑脸。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
只想做溪云村的阿云,守着他的阿禾。
第三章破碎的记忆与离去的背影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夜里,雷声滚滚,
闪电像银蛇一样劈开夜空。阿禾最怕打雷,缩在炕上瑟瑟发抖。阿云走过来,坐在炕边,
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别怕。”他的声音很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道格外刺眼的闪电亮起,照亮了整个屋子。阿云猛地抬头,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痛苦,他抱着头,
痛苦地低吟出声:“……父皇……母妃……杀……杀了他们……”“阿云!你怎么了?
”阿禾吓坏了,想去拉他。“别碰我!”阿云猛地推开她,眼神变得陌生又冰冷,
像是换了个人。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一些阿禾听不懂的话,
“东宫……密道……毒酒……”那一夜,阿云彻底疯了似的,在屋子里翻来覆去,
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阿云看阿禾的眼神,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有眷恋,有痛苦,还有一丝疏离。“阿云,你……”“阿禾,”阿云打断她,声音低沉,
“我想起来了。”阿禾心里一喜:“真的?那你记得自己是谁了?家在哪里?”阿云看着她,
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叫萧澈,是当朝三皇子。之前遭人暗算,流落至此。
”“皇子?”阿禾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她看看眼前的阿云,哦不,是萧澈,
再看看自己这间破旧的土坯房,忽然觉得像在做梦。萧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
放在桌上:“这是我的信物。我必须回去,宫里还有血海深仇等着我去报。
”阿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懂了,他是皇子,他属于那金碧辉煌的皇宫,而她,
只是个山野村姑。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是。”萧澈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欠你的,会报答你。
”他从怀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那银子的光芒刺痛了阿禾的眼。“阿禾,
等我报了仇,登上那个位置,我会……”他想说,他会接她入宫,给她一个名分。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会给你足够的荣华富贵。”阿禾看着那锭银子,又看看萧澈,
忽然笑了,笑得眼睛都红了:“萧澈,我救你,不是为了你的银子。我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也不是用银子能买的。”她把银子推回去:“这银子你拿走吧。你要报仇,路上要用钱。
”萧澈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多想留下来,像以前那样,陪她种地,
陪她看星星。可他不能。他背负着太多人的性命,那血海深仇,他必须报。而且,他是皇子,
未来的帝王,身边怎么能是一个乡野女子?她配不上他,也融不进他的世界。长痛不如短痛。
“保重。”萧澈最后看了阿禾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没有回头。阿禾站在门口,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知道什么皇子,什么报仇,
她只知道,她的阿云,走了。第四章寻寻觅觅,前路茫茫萧澈走了,
阿禾的日子仿佛一下子空了。屋子里还留着他的气息,灶台上仿佛还有他做的饭菜香,
可那个人,却不在了。村里有人说,萧澈是嫌弃她出身低贱,所以才走的。阿禾不信。
她觉得,阿云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说过他失忆了,
会不会是脑子还没好利索,糊涂了才走丢的?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疯长起来。阿禾想,
她得去找他,把他找回来,带他回家好好治病。她把家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锁好门,
揣着自己攒下的几个铜板,就沿着山路往外走。她没出过远门,连镇上都很少去,
可一想到阿云可能在外面受苦,就什么都不怕了。一路打听,一路走。
她听说往东边走有个大京城,那里住着最大的官。她想,阿云说不定去了那里。路上的艰辛,
远超阿禾的想象。她被骗子骗过钱,饿过肚子,在破庙里睡过觉,被恶狗追过。
但她从没放弃过。她总想着,再走一步,再问一个人,说不定就能找到阿云了。
她的鞋子磨破了,脚底板全是血泡;她的脸被晒黑了,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但她的眼睛,
依旧像溪水里的光,亮得很。这日,她走到一个繁华的城镇,正坐在路边歇脚,
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议论。“听说了吗?三皇子萧澈回来了!之前失踪了大半年,
原来是被二皇子派人暗算了!”“真的假的?那二皇子也太狠了吧!”“可不是嘛!
听说三皇子回来后,陛下可高兴了,直接封了他为摄政王,协助处理朝政呢!
看来这储君之位,非三皇子莫属了!”阿禾的心猛地一跳。三皇子?萧澈?是他!
他真的是皇子!他没有糊涂,他就是走了!原来,他不是忘了她,他只是……不要她了。
她一直以为他是病了,是走丢了,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他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就把她这个乡野村姑抛到了脑后。阿禾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就在这时,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上驶过,速度极快,差点撞到阿禾。车夫骂了一句:“哪来的野丫头,
不要命了!”马车的帘子被风吹起一角,阿禾恍惚间看到,马车里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侧脸英俊,眼神冷漠,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萧澈。他看起来很好,面色红润,气度不凡,
完全没有她担心的“糊涂”样子。马车很快驶远了,留下阿禾一个人,愣在原地,
眼泪无声地滑落。第五章意外的掳获,别样的相遇阿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城镇的。
她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的难过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想回家了。回到溪云村,回到那个只有她和阿云(哦不,是萧澈)回忆的地方。
可她还没走出城外,就被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拦住了。“你就是阿禾?”为首的人眼神阴鸷。
阿禾吓了一跳,点点头:“我是,你们是谁?”“我们殿下有请。”那人不由分说,
就把阿禾架了起来,塞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阿禾吓得魂飞魄散,以为遇到了坏人。
她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回家!”“老实点!”黑衣人冷冷地说,“我们殿下是二皇子,
萧煜。你要是听话,还有好日子过,不然……”二皇子?萧煜?阿禾愣住了。
她想起之前听到的议论,说三皇子萧澈是被二皇子暗算了。那这个萧煜,
不就是害了萧澈的人吗?他抓自己干什么?马车走了很久,停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前。
阿禾被“请”了进去,带进一间雅致的书房。书房里,
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男子正坐在窗边喝茶。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间带着几分邪气,
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比萧澈多了几分张扬。“你就是那个救了萧澈的村姑?
”萧煜上下打量着阿禾,眼神里带着玩味。阿禾被他看得很不舒服,
挺直了腰板:“是又怎么样?你抓我来干什么?”“大胆!敢这么跟殿下说话!
”旁边的侍卫呵斥道。“无妨。”萧煜摆了摆手,饶有兴致地看着阿禾,“本王听说,
萧澈在你那儿住了很久?还跟你过起了男耕女织的日子?”阿禾咬着唇,不说话。
“他走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等他报仇回来,就娶你?”萧煜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傻丫头,你也信?他是皇子,你是村姑,你们怎么可能?他不过是把你当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