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藏九年的小徒弟入宫后他红了眼》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千山暮雪独钓寒江精心创作。故事主角裴瑶裴景湛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她被宫女引领着穿过一道道宫门,心跳越来越快。御花园中,百花盛开,香气袭人。萧承瑾早已在凉亭等候,一见裴瑶便迎了上来。“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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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裴景湛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孤女。他教我琴棋书画,也教我帝王心术,
唯独不准我碰他的心。及笄那夜,我故意跌进他药浴的木桶:“师父,水温可还合适?
”水珠从他锁骨滑落:“裴瑶,你若再胡闹,明日便嫁人。”我赌气闯进御书房,
龙椅上的少年帝王却捏住我下巴:“帝师不要你?朕要。”1玉簪情缘帝师府。“师父!
师父!”裴瑶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穿过回廊,发间的珠钗叮当作响,“您找我?”书房内,
裴景湛正在批阅奏章。听到声音,他头也不抬:“进来。”裴瑶推门而入,
阳光随着她的动作洒进昏暗的书房。她已经十七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杏眼桃腮,
笑起来时颊边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像极了三月里最明媚的春光。“今日算是你的生辰。
”裴景湛终于放下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给你的。”裴瑶惊喜地接过,打开一看,
是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簪,簪头雕着几朵小巧的梨花,做工精细至极。
“这.…..这是…...”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师父亲自选的?
”裴景湛神色依旧淡漠:“路过玉器店随手买的。你长大了,该有些像样的首饰。
”裴瑶却敏锐地发现,玉簪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湛”字,若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她心头一热,这是师父的字!“谢谢师父!”她迫不及待地将玉簪插入发髻,“好看吗?
”阳光下,少女笑靥如花,玉簪在她乌黑的发间熠熠生辉。裴景湛眸光微动,
却很快恢复平静:“嗯。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还有公务。”裴瑶却不依不饶:“师父,
今晚我亲自下厨做了您最爱吃的江南菜,您一定要来!
”裴景湛皱眉:“今晚刑部有要案...…”“就一顿饭的功夫!”裴瑶拽着他的袖子摇晃,
像小时候那样撒娇,“求您了师父,就今天...…”裴景湛被她晃得无奈,
只得应下:“知道了,你先去。”裴瑶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她没看见,
身后裴景湛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然而当晚,裴瑶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天,
裴景湛也没有出现。狄卢来报,说大人被皇上急召入宫,让她不必等了。满桌菜肴早已凉透。
裴瑶独自坐在庭院里,对着月亮自斟自饮。“骗子..….”她眼眶微红,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明明答应了我的..….”酒入愁肠,裴瑶摸着头上的玉簪,
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她不要再做那个乖巧听话的徒弟了。她要让裴景湛知道,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雪地里的小女孩。她爱他。从很久以前,
就爱上了这个表面冷漠实则温柔的男人。2暗格秘密清晨。书房内空无一人。
案几上堆满了奏折,墨迹未干的毛笔搁在砚台边,显然裴景湛刚离开不久。裴瑶放下珍菇汤,
她环顾四周,决定趁师父不在,好好整理一下这间凌乱的书房。“每次都把公务带回家,
也不知道爱惜身子..….”她小声嘀咕着,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案几上的文书。
当她搬动一摞厚重的典籍时,忽然发现书架后露出一个暗格的边缘。裴瑶好奇心起,
轻轻按了下暗格的机关。“咔嗒”一声,暗格弹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卷卷画轴。
画卷展开,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跃然纸上——那分明是年幼的她!
画中的她正趴在书桌上熟睡,腮边还沾着墨迹,稚嫩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裴瑶手一抖,急忙展开其他画轴。每一幅都是她——十岁生辰时捧着寿桃傻笑的她,
十二岁在庭院里扑蝶的她,十五岁及笄礼上端庄行礼的她...…最新的一幅,
是昨日她戴着玉簪在月下独酌的侧影。画卷边缘有些泛黄,显然被人反复展开又卷起过多次。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裴瑶慌忙将东西放回原处,刚关上暗格,书房门就被推开了。
裴景湛一身朝服未换,眉宇间带着倦色。“刑部出了命案牵连皇室,皇上急召。
”裴景湛主动解释,声音依旧平淡,“昨晚回来时你已经睡了。
”裴瑶眼睛一亮:“师父回来过?”裴景湛走到案几前坐下,拿起汤喝了一口,
“今日我要去查案,你不必等我用膳。”“我也要去!”裴瑶脱口而出,
“或许我的医术可以帮上忙。”裴景湛皱眉:“命案现场血腥,不适合女子前往。
”“师父不是常说医者眼中无男女吗?”裴瑶不服气地反驳。裴景湛看着她倔强的表情,
忽然想起九年前雪地里那个宁死不服输的小女孩。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你。
”裴瑶没想到师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一时喜出望外:“我这就去准备药箱!”她转身要走,
却被裴景湛叫住:“等等。”“师父还有何吩咐?”裴景湛的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白玉簪上,
停顿片刻:“…...没什么,去吧。”裴瑶摸了摸玉簪,忽然福至心灵:“师父放心,
我会一直戴着它。”说完,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跑了出去。裴景湛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眸色渐深。他起身走到书架前,轻轻抚过暗格的位置,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苦笑。
3断肠迷案城南一处偏僻的宅院里,衙役们进进出出。楚瑶跟在裴景湛身后,
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死者是礼部尚书赵谦,今早被仆人发现死在书房。
”刑部官员恭敬地向裴景湛汇报,“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
”裴景湛点点头:“可有可疑之人?”“赵大人最近在查科举舞弊案,得罪了不少人。
不过..….”官员压低声音,“最可疑的是他将纳的妾室柳氏,昨夜侍寝后就不见踪影。
”裴瑶一边听一边检查尸体。死者面色青紫,嘴角有血迹,确实是中毒症状。
她小心地掰开死者的嘴闻了闻,忽然皱眉:“师父,不是寻常毒药,是‘断肠散’!
”裴景湛眸光一凛:“确定?”“嗯!”裴瑶点头,“这药有特殊香气,
我在医书上见过记载。而且..….”她指着死者指甲,“这里有些粉末,
可能是挣扎时抓到了凶手。”裴景湛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下令:“全城搜捕柳氏,
重点排查药铺和医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是“皇上驾到!”众人慌忙跪迎。
只见一位身着明黄龙袍的少年大步走入,面容俊秀,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稚气,
正是年仅十七岁的新帝萧承瑾。“都平身吧。”萧承瑾挥挥手,目光却落在了楚瑶身上,
“这位姑娘是...…”裴景湛不动声色地挡在裴瑶前面:“回陛下,是臣的徒弟,
略通医术,带来协助查案。”“哦?”萧承瑾眼睛一亮,“帝师竟收了个女徒弟?
朕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好奇地绕过裴景湛,走到裴瑶面前,“姑娘叫什么名字?
”裴瑶规规矩矩地行礼:“民女裴瑶,参见陛下。”“裴瑶...…好名字!”萧承瑾笑道,
“朕正缺个懂医术的女官,不如...…”“陛下。”裴景湛突然打断,“此案有重大发现,
需立即行动抓捕凶手。”萧承瑾一怔,随即会意:“既如此,朕就不打扰了。”他转向裴瑶,
笑容灿烂,“裴姑娘,改日朕邀你入宫赏花如何?宫中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
”裴瑶惊讶地抬头,正想回答,却听裴景湛冷冷道:“陛下,她近日要随臣查案,
恐怕无暇入宫。”萧承瑾挑眉看了裴景湛一眼,似笑非笑:“无妨,等案子结了再说。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裴瑶一眼,转身离去。回府的马车上,气氛凝重。
裴瑶偷瞄着裴景湛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师父,那个柳氏为什么要杀赵大人啊?
”“柳氏很可能是北狄细作。”裴景湛语气冰冷,“赵谦查科举案时发现了线索。
”裴瑶恍然大悟:"难怪用那么罕见的毒药..….”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师父,
陛下邀我入宫...…”“不准去。”裴景湛斩钉截铁。裴瑶一愣:“为什么?
”“近日京城不太平,你老实待在府里。”裴景湛说完便闭目养神,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裴瑶噘着嘴不说话了。她想起今早在书房看到的那些画,又看看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
心里像揣了只小猫似的,挠得她心痒难耐。师父到底是怎么看她的?那些画,那些小物件,
还有这支玉簪...…真的只是师徒之情吗?马车突然一个颠簸,裴瑶猝不及防向前栽去。
裴景湛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
裴瑶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木香,看到他纤长的睫毛下那双幽深的眼睛。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一时竟忘了起身。裴景湛似乎也怔住了,扶着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紧。
就在这暧昧的一刻,马车又是一震,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分开。“坐好。
”裴景湛声音有些沙哑,转头看向窗外,耳根却微微泛红。裴瑶抿嘴偷笑,忽然觉得,
或许她不该那么快放弃希望。4心口旧伤次日晚饭时,裴景湛迟迟未归。裴瑶等得心急,
正要派人去寻,却见府中侍卫急匆匆跑来:“姑娘,大人受伤了!”裴瑶心头一紧,
连忙跑去前院。只见裴景湛被两名侍卫搀扶着走进来,右肩处的衣服被血浸透,
脸色苍白如纸。“师父!”她冲上前,声音都变了调,“怎么回事?
”“抓捕柳氏时中了埋伏。”裴景湛勉强站直身子,“小伤,不必惊慌。
”裴瑶不由分说地扶他回房,命人准备热水和伤药。当她要解开他的衣服时,
裴景湛却按住她的手:“让府医来就好。”“我就是大夫!”楚瑶急了,
“师父难道信不过我的医术?”裴景湛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终于松开了手。
裴瑶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袍,当看到他右肩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时,
眼眶一下子红了:“这么深的伤口还说是小伤…...”她强忍泪水,开始清理伤口。
裴景湛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在她碰到痛处时肌肉微微绷紧。“那柳氏..….抓到了吗?
”裴瑶分散他的注意力。“嗯。”裴景湛简短回答,“服毒自尽了。”伤口清理完毕,
裴瑶涂上金疮药,开始包扎。当她俯身绕过裴景湛的胸膛时,
忽然注意到他心口处有一道陈年的疤痕,狰狞如蜈蚣,显然当年伤得不轻。
“这是..….”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那道疤。裴景湛浑身一僵,
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别碰。”裴瑶却突然明白了什么,
声音颤抖:“这是...…当年救我时留下的伤,对不对?”九年前那个雪夜,
她迷迷糊糊中记得有人为她挡了一箭...…裴景湛沉默片刻,
松开了她的手:“过去的事了。”裴瑶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轻轻抚上那道疤,
像抚过岁月留下的秘密:“师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收留我,教我医术,
现在还..….”裴景湛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擦去她的泪水,
眼神深邃得令人心颤:“别哭。”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错。裴瑶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
看到他眼中自己小小的倒影。这一刻,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深邃的海洋里。然而下一秒,
裴景湛却收回手,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裴瑶不甘心地咬唇:“师父...…”“去吧。”裴景湛已经转过身,声音冷了下来。
裴瑶只得收拾药箱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师父,
陛下邀我三日后入宫赏花..….我真的不能去吗?”裴景湛的背影明显一僵,良久,
他冷冷道:“随你。”裴瑶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似乎找到了打破师父心墙的方法。5合欢误情三日后,裴瑶站在铜镜前,
仔细检查自己的装扮。她特意选了一件淡粉色的纱裙,发间只簪了裴景湛送的那支白玉簪,
既不过分华丽,又不失体面。“姑娘,宫里的马车到了。”丫鬟在门外轻声提醒。
裴瑶深吸一口气,拎起药箱走出房门。她本以为裴景湛不会来送行,却见他已站在府门口,
一袭墨蓝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师父!”楚瑶眼前一亮,小跑过去,“您来送我?
”裴景湛递给她一个小包袱:“宫里规矩多,我给你准备了些必需品。”裴瑶心头一暖,
正想道谢,却见裴景湛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记住,在宫里谨言慎行,不要乱跑,
不要..….”他顿了顿,“不要单独与陛下相处。
”裴瑶眨眨眼:“师父是怕陛下对我不利?”裴景湛眉头微蹙:“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你还太单纯。”“那师父陪我一起去?”裴瑶狡黠地问。“胡闹。”裴景湛别过脸,
“我今日要去刑部复审案件。”裴瑶撇撇嘴,忽然凑近一步,
踮起脚尖替裴景湛整理了一下衣领:“师父也要小心,伤口还没好全呢。”她靠得极近,
能闻到裴景湛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裴景湛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只是喉结微微滚动。
“时辰不早了,去吧。”最终,他后退半步,声音有些哑。裴瑶抿嘴一笑,转身上了马车。
透过车窗,她看见裴景湛一直站在原地,直到马车拐过街角。皇宫比裴瑶想象的还要宏伟。
朱红的宫墙仿佛没有尽头,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被宫女引领着穿过一道道宫门,心跳越来越快。御花园中,百花盛开,香气袭人。
萧承瑾早已在凉亭等候,一见裴瑶便迎了上来。“裴姑娘,你可算来了!
”少年皇帝笑容灿烂,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欢喜,“朕特意命人准备了江南点心,
不知合不合你口味。”裴瑶规规矩矩地行礼:“多谢陛下厚爱。”“不必多礼。
”萧承瑾亲自扶她起身,“今日就当是朋友相聚,没有君臣之分。
”凉亭里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水果。萧承瑾热情地介绍每一种点心的来历,
又命人取来他收藏的字画给裴瑶欣赏。他谈吐风趣,丝毫没有皇帝的架子,
裴瑶渐渐放松下来。“陛下对书画很有研究?”裴瑶看着一幅山水图问道。
萧承瑾笑着摇头:“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若论才学,朕远不及裴爱卿。”他忽然凑近一些,
“说起来,裴爱卿平日对你严厉吗?朕看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裴瑶想起裴景湛书房里那些画像,嘴角不自觉上扬:“师父表面冷淡,
其实..….很温柔。”萧承瑾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表情变化,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来阿瑶与裴爱卿感情很好?”“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
又教我医术.…..”裴瑶轻抚发间的玉簪,“我感激不尽。
”萧承瑾的目光落在她指尖的白玉簪上,忽然伸手轻轻碰了碰:“这簪子很别致。
”裴瑶一惊,下意识要躲开,却听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太后娘娘晕倒了!快传太医!
”萧承瑾脸色大变,裴瑶顾不上行礼,立刻上前为太后诊脉。“是心绞痛发作。
”她迅速打开药箱,取出银针,“需要立刻针灸缓解。
”太医们面面相觑:“这..….太后金尊玉贵,岂能让一个民间女子...…”“闭嘴!
”萧承瑾怒道,“没看见母后痛苦吗?裴姑娘,快施针!”裴瑶深吸一口气,
手法娴熟地在太后的内关、膻中等穴位施针。片刻后,太后的呼吸渐渐平稳,
面色也好转了些。“还需要服药。”裴瑶写下药方,
“丹参、三七、冰片.…..”一位老太医接过药方看了看,
惊讶道:“这方子...…很精妙啊!”这时,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是这位姑娘救了哀家?”太后的声音虚弱却清晰。裴瑶连忙行礼:“民女裴瑶,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仔细打量着裴瑶,忽然怔了一下:“你...…今年多大?
”“回太后,民女十七岁。”“十七..….”太后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好孩子,过来让哀家仔细看看。”裴瑶乖巧地走近。太后拉起她的手,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目光复杂难辨:“像...…真像..….”萧承瑾好奇地问:“母后,裴姑娘像谁?
”太后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像哀家年轻时的一个故人。”她拍拍裴瑶的手,
“好孩子,医术不错,师承何人?”“回太后,民女的师父是..….裴景湛大人。
”太后眉毛一挑:“裴爱卿?他竟然会医术?”裴瑶点头:“师父精通医理,尤其擅长针灸。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哀家记得他父亲就是太医院院使。
”她转向萧承瑾,“皇帝,这姑娘救了哀家,该好好赏赐才是。
”萧承瑾笑道:“孩儿正有此意。裴姑娘医术高明,
不如留在太医院.…..”“民女不敢当!”裴瑶慌忙跪下,“民女只是略通皮毛,
全赖师父教导...…”太后和蔼地扶起她:“不急,你且先在宫中住几日,陪哀家说说话。
哀家这心病时常发作,有你在身边也安心些。”面对太后和皇帝的双重旨意,裴瑶只得应允。
离开太后寝宫时,她总觉得太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傍晚,
裴瑶正在宫女为她准备的客房中翻阅裴景湛给的《宫规礼仪》,忽听门外传来通报声。
“裴大人到!”裴瑶惊喜地跳起来,刚跑到门口,就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裴景湛扶住她的肩膀,眉头紧锁:“没事吧?”“师父怎么来了?”裴瑶仰头看他,
心跳加速。“公务在身,顺道看看你有没有冲撞了太后。”裴景湛还是那么冷。
裴瑶正想反驳,一名太监匆匆跑来:“裴大人,陛下有请!说北狄有消息传来。
”裴景湛犹豫了一下,楚瑶连忙道:“师父先去忙吧,我在宫里很安全。
”裴景湛深深看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安神的药丸,睡前服一粒。
”说完,随太监匆匆离去。三日后,裴瑶才得以回府。这期间她不仅治好了太后的心痛,
还为几位宫女诊治了顽疾,在宫中名声大噪。太后对她格外亲厚,赏了不少珍宝,
萧承瑾更是每日都来陪她说话。回府的马车上,
裴瑶兴奋地向裴景湛讲述宫中的见闻:“…...太后娘娘人真好,
还问我愿不愿意常入宫陪她。陛下也说,
太医院正缺女医官...…”裴景湛一直沉默地听着,
直到听到这里才突然开口:“你答应了?”“还没有。”楚瑶偷瞄他的表情,“师父觉得呢?
”裴景湛面无表情:“随你。”裴瑶噘嘴:“那我去好了。
反正师父也不在乎我...…”“不行。”裴景湛突然打断,“你医术尚浅,
不足以担任御医。”裴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师父多教教我,等我医术精进了再去?
”裴景湛看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有拆穿:“…...嗯。”回到府中,
裴瑶发现裴景湛的伤口有些发炎,立刻坚持要为他换药。“我自己来。”裴景湛拒绝道。
“师父看不到后背的伤处。”裴瑶不由分说地推他进卧房,“躺好!”裴景湛无奈,
只得脱去外袍趴在床上。裴瑶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看到伤口有些红肿,
心疼地皱眉:“都发炎了..….师父这几日肯定没好好换药。”她取来药酒轻轻擦拭,
裴景湛肌肉紧绷,却一声不吭。“疼吗?”裴瑶俯身吹了吹伤口。
裴景湛浑身一僵:“…...别闹。”裴瑶偷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注意到裴景湛背上还有几处旧伤疤,
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描摹:“师父这些年...…受过很多伤?”“为官之人,难免的。
”裴景湛声音闷闷的。裴瑶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太后说师父的父亲是太医院院使?
那师父的医术是家学渊源?”裴景湛沉默片刻:“嗯。”“那为什么师父没做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