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退场后,白月光和我都哭了
作者:爱吃鸡蛋蘑菇汤的鬼兽
主角:顾承舟林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6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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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退场后,白月光和我都哭了》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爱吃鸡蛋蘑菇汤的鬼兽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顾承舟林晚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顾承舟林晚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顾承舟林晚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扫过我颈间那条依旧散发着冰冷华光的“深海之泪”,最后定格在我捂着嘴、脸色惨白、强忍着呕吐的狼狈姿态上。那目光里,没有关心……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1冰冷纪念日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种近乎灼烧的辛辣感,一路烫进空荡荡的胃里。

我放下水晶杯,杯底与光洁的大理石桌面碰出清脆又孤寂的一声“叮”。偌大的餐厅,

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过分璀璨的光芒,每一道棱角分明的光芒都像冰冷的针,

扎在昂贵的银质餐具和空落落的对面座椅上。空气里弥漫着上好牛排冷却后油脂凝固的微腥,

混合着名贵红酒若有似无的醇香,凝滞得让人窒息。今天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也是林晚的忌日。顾承舟还没回来。或者说,他根本不会记得这个日子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弯出一个弧度,

像无数次对着镜子练习的那样——林晚式的、温婉含蓄的抿嘴笑。镜子里映出的女人,

穿着一身价格不菲、剪裁完美的米白色长裙,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侧,

脸上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可那双眼睛,空洞得像落了雪的荒原,无论怎么努力,

也点不燃一丝属于“苏晚”的光。“呵……”一声低低的、毫无温度的嗤笑从喉咙深处逸出,

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太太,

”管家陈伯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餐厅门口,垂着眼,声音恭敬得没有一丝波澜,

“先生回来了,在客厅。”2替身之泪心口毫无预兆地剧烈一跳,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松开。我深吸一口气,那带着食物冷香的气息涌入肺腑,

却无法驱散盘踞在四肢百骸的寒意。我站起身,昂贵的裙摆拂过冰冷的椅腿,

走向那片更为明亮也更为空旷的客厅。顾承舟就站在客厅中央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窗外是城市辉煌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倾倒的星河,璀璨得令人目眩。

那些光芒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却只在他挺括的深灰色西装外套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拒人千里的剪影。

他仿佛融入了那片繁华又冷漠的背景之中,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疏离。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光线瞬间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眉骨很高,鼻梁挺直,

薄唇习惯性地抿着,唇线锋利。岁月对他格外优容,只在眼角刻下几道极淡的纹路,

却更添了几分沉稳冷峻的魅力。那双眼睛,幽深如寒潭,此刻正落在我脸上。目光沉沉,

带着审视,带着一种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的力量,仿佛在寻找什么,

又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回来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喉咙。他没有回应我的问候,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寻找一丝裂缝,

然后,极其自然地移开。他几步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后调,

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外面的寒气。

他的指尖带着室外夜风的微凉,毫无预兆地落在我的眉间。我身体瞬间僵硬,

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如弦。那指腹带着薄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带着一种近乎专横的熟悉感,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抚平我眉宇间不自觉蹙起的褶皱。

“晚晚,”他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像大提琴的弦音,却裹着不容错辨的冰凌,“别皱眉。

”心口像是被这句话猛地凿开一个洞,呼啸的冷风灌了进来。我垂下眼睫,

盯着他西装外套上那颗泛着冷光的黑曜石纽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尖锐的痛感来维持脸上最后一点名为“林晚”的平静假象。又是这句话。

像一句无法摆脱的魔咒,钉死了我这三年婚姻的牢笼。“她从来不这样。”他补充道,

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每一个字,

都精准地砸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嘴角努力牵起那个练习过千万次、属于林晚的温顺弧度:“嗯,我记住了。”声音轻飘飘的,

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烟。他似乎满意于我的顺从,眼底那点审视的冷硬悄然融化了一丝。

他微微颔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那盒子小巧精致,天鹅绒的质地,

在灯光下泛着幽暗而诱人的光泽。他修长的手指“啪”地一声轻响,打开了盒盖。

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项链。铂金的细链,在灯下流淌着冷冽纯净的光芒。

链坠是一颗硕大的、纯净无瑕的蓝钻,被无数细小的碎钻众星捧月般簇拥着。那蓝,

深邃得如同最寂静的夜空,又像是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深海。光芒流转间,

折射出令人心折的华彩。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刺骨。这是林晚的项链。

是他当年为林晚量身定制的、举世无双的“深海之泪”。林晚“死”后,

这条项链一直被他锁在保险柜的最深处,视若禁脔。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

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颤。他竟然……把它拿出来了?在这个日子,

戴在我这个替身的脖子上?“过来。”顾承舟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容置喙。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往前挪了一小步。他绕到我身后,

距离近得他的气息拂过我后颈**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冰凉的铂金链子贴上我的脖颈,那触感,冷得像一条毒蛇缠绕上来。他的手指带着薄茧,

偶尔擦过我颈后的皮肤,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温度的触碰。他专注地扣着项链的搭扣,

动作不算特别熟练,却异常认真。那冰冷的蓝钻贴在我锁骨下方的皮肤上,沉甸甸的,

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更像一个灼热的烙印,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它在提醒我,

这具身体所承受的一切目光、一切温柔(如果那能称之为温柔的话)、一切存在的价值,

都源于另一个人。搭扣终于扣上。他收回手,绕到我面前。“果然,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颈间,落在那颗冰冷璀璨的蓝钻上,眼神专注得近乎痴迷,

薄唇微微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终于得偿所愿的满意,“只有它,

才配得上晚晚。”晚晚。不是苏晚。是林晚。巨大的轰鸣声在我脑子里炸开,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顾承舟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在璀璨的水晶灯光下,

在“深海之泪”冰冷华光的映衬下,开始扭曲、变形、模糊。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那杯红酒的灼烧感瞬间变成了腐蚀性的毒液,疯狂地撕扯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

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恶心和眩晕。只有它,才配得上晚晚。我苏晚,

不过是一个承载这件稀世珍宝的、恰巧合适的衣架。仅此而已。

3正主归来就在这时——“滴——”一声清脆短促的电子音,像一把锋利的匕首,

骤然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虚伪的宁静。紧接着,是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的摩擦声,

伴随着门外涌入的、裹挟着湿冷水汽的夜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玄关处,

明亮的光线勾勒出一个纤细的身影。那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被雨水打湿了大半的米白色风衣,

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凌乱地贴在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上。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衣角滴落下来,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似乎很冷,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像一片在风雨中飘摇的落叶。然而,

当她抬起脸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在这一瞬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凝滞了。水晶灯的光芒似乎也冻结了。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张脸。

那张脸……那张与我有着惊人相似轮廓的脸!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甚至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都如出一辙!可是,又截然不同。

她的眉宇间没有我刻意模仿的温顺和空洞,只有一种历经劫难后的脆弱、茫然,

还有一种……深深刻入骨髓的熟悉感。她的目光,越过客厅里僵立着的众人,

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直直地、带着不敢置信的震颤,落在了顾承舟的身上。

那双与我酷似的眼眸里,瞬间盈满了破碎的、摇摇欲坠的水光。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发出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像惊雷般炸响在每个人耳边的音节:“承……舟?

”声音沙哑,带着长途跋涉后的虚弱和浓得化不开的恐惧与期盼。顾承舟脸上的表情,

在那一刻彻底凝固了。他刚才面对我时那种掌控一切的、带着一丝满意和疏离的神情,

如同被重锤击碎的冰面,瞬间崩塌、碎裂,只剩下一种近乎呆滞的空白。

他瞳孔猛地收缩到极致,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浑身湿透、脆弱得像下一秒就要消散的身影,

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幻影。他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巨力钉在了原地,

连指尖都僵硬得无法动弹。时间在他身上仿佛停滞了千年万年。然后,

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如同汹涌的海啸,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镇定和冷静。

那张向来冷峻自持、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变色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如此剧烈而真实的、无法掩饰的崩塌。

震惊、狂喜、怀疑、痛苦……无数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地翻涌、碰撞,

最终化为一片混乱的、近乎失智的茫然。他像是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他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牵引着,

失魂落魄地、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目光死死地锁在门口那个身影上,

仿佛那是他整个生命唯一的光源。“……晚晚?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嘶哑、极其艰难的呼唤,破碎得不成调子,

带着一种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绝望和狂喜。那声音里蕴含的感情,

浓烈到几乎要溢出来,是他这三年里,从未给予过我这个“晚晚”分毫的。

4物归原主我的世界,在这一声破碎的呼唤里,彻底天旋地转。心脏的位置,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掏空。

刚才那股强烈的恶心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再也无法压制,汹涌地冲上喉咙口。我猛地捂住嘴,

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红木餐边柜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柜子上的水晶杯一阵叮当作响,

也终于惊动了那个完全沉浸在巨大冲击中的男人。顾承舟身体猛地一震,

像是从一场深沉的噩梦中被强行唤醒。他倏地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眼神里,

还残留着刚才面对门口那个“晚晚”时的狂喜与混乱,但此刻,

又迅速地被一种冰冷的、锐利的审视所覆盖。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的脸,

扫过我颈间那条依旧散发着冰冷华光的“深海之泪”,

最后定格在我捂着嘴、脸色惨白、强忍着呕吐的狼狈姿态上。那目光里,没有关心,

没有询问,只有一种被打扰了重要时刻的不耐烦,

以及……一丝极其隐晦的、迅速被压下的对比之后的失望?他薄唇紧抿,眉头蹙起,

似乎想说什么,但门口那个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的虚弱:“承舟……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支撑。“唔……”再也忍不住,

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猛地涌了上来。我死死捂着嘴,指甲深陷进脸颊的皮肉里,

巨大的屈辱和灭顶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狼狈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混乱中,我听到顾承舟急促的脚步声朝门口奔去,

听到他脱下外套裹住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时那一声带着颤音的、小心翼翼的“晚晚……”,

听到管家和佣人惊慌失措的低呼……整个富丽堂皇的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旋转,

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和心口那片被彻底掏空的、呼啸着穿堂风的冰冷。

意识沉浮的边缘,一个清晰到冷酷的念头,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脑海:原来,替身的戏份,

演到正主归来,就该杀青了。所有的灯光、声音、人影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晃动的水幕。

我死死抠着冰冷的红木柜沿,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麻木,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彻底滑倒在地。

每一次剧烈的干呕都牵扯着腹腔深处尖锐的疼痛,像有无数把钝刀在里面搅动。

泪水模糊了视线,世界只剩下扭曲的光斑和令人作呕的眩晕感。

混乱的喧嚣似乎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我听到顾承舟压抑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低吼,

听到佣人们手忙脚乱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的询问,

声一遍遍重复着“承舟……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些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阵灭顶的眩晕和恶心终于稍稍平复。我撑着柜子,

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腰,胡乱地用手背抹掉脸上冰冷的泪水和狼狈的湿痕。视线依旧模糊,

但我强迫自己看向客厅中央那片刺眼的光源。顾承舟正半跪在宽大的沙发旁。

那个湿透的、苍白的女人——真正的林晚——被他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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