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白月光后,傅总跪求我回头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尘夏慕怜精心打造。故事中,傅沉意意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傅沉意意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傅沉意意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指尖抚过那枚小小的贝壳,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指腹,带来一丝细微的痛感。十五岁那个暑假,……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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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傅沉当了三年替身,他白月光回国那天,他让我滚。五年后国际科技展上,
我牵着神似他的儿子接受采访。傅沉红着眼拦住我:“孩子是谁的?
”儿子奶声奶气:“妈咪说爸爸坟头草比我高啦。”当晚傅沉查到当年救他的女孩是我。
他砸开我家门时,我正哄发烧的儿子哼童谣。那首他找了十五年的歌谣。
傅沉颤抖着跪在雨里:“晚晚,我认错人了…”我看着机场大屏轻笑:“傅先生,借过。
”雨砸在落地窗上,发出沉闷又连绵的响声,像无数只手在绝望地拍打玻璃。
别墅里暖黄的灯光,透着一股虚假的、令人窒息的暖意,
将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的雨水隔绝开来。我赤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寒意顺着脚心一路窜到脊椎,冻得我指尖都在微微发麻。傅沉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
身影陷在昂贵的意大利皮革深处,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他指尖夹着的烟明明灭灭,
猩红的光点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却照不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空气里弥漫着上等烟草辛辣又醇厚的气息,混着窗外湿漉漉的水汽,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冰冷的刀片。“她回来了。”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捏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滚烫的水隔着薄薄的杯壁灼烧着掌心,
可那点温度根本渗不进皮肤底下那颗已经冻僵的心脏。喉咙里堵得发慌,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谁?”傅沉终于抬起了眼。
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强装镇定的表皮,直刺内里狼狈不堪的血肉。
他唇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不是笑,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嘲弄。“乔晚,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悦耳,却字字如冰锥,“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是了。
沈薇。那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从我踏进这栋别墅的第一天起,
就沉重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傅沉书房的抽屉深处,藏着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是一条贝壳项链,廉价得与这别墅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那是沈薇十五岁那年,
在某个不知名的海边送给他的。他偶尔会拿出来,对着光出神地看上很久,
指尖摩挲着那些粗糙的贝壳边缘,眼神是我从未拥有过的遥远和温柔。而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不过是这张脸,在某个特定的角度,某个特定的光影下,
能勉强勾连起他对那段遥远记忆的模糊轮廓。“三年了。”傅沉掸了掸烟灰,
动作优雅而冷酷,“合约到期。你该走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瞬间褪尽血色的脸,
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打发一件用旧了的家具,“今晚就搬出去。
我会让陈助理给你结清最后一笔钱。”“钱?”我重复着这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一股尖锐的疼痛猛地攫住了心脏,疼得我几乎弯下腰去。这三年,我像一个拙劣的演员,
努力模仿着另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的喜好,
笨拙地试图温暖他那颗永远捂不热的心。每一次他透过我看向沈薇的眼神,
每一次他无意识叫错的名字,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
我付出的是全部滚烫的真心和毫无保留的青春,而他,
最终只用轻飘飘的“钱”和“合约”两个字,就将一切碾得粉碎。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铁锈味。眼眶酸胀得厉害,
但我死死地瞪着天花板角落里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用力眨着眼,
把那股汹涌的泪意狠狠地逼退回去。不能哭。乔晚,不能哭。在他面前流泪,
只会是自取其辱,是摇尾乞怜。我仅剩的,只有这点可怜又可笑的尊严了。“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我猛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一步一步走向楼梯。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脚下的冰凉大理石仿佛变成了滚烫的岩浆,
灼烧着我**的脚心。背后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几乎要将我的脊背刺穿。
推开卧室的门,那股熟悉的、属于傅沉的冷冽木质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曾经让我安心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毒气一样令人窒息。我冲到衣柜前,粗暴地拉开柜门。
里面挂满了昂贵的衣裙,很多吊牌都没拆。那些都是傅沉让人送来的,
大多按照沈薇的喜好挑选的款式——飘逸的白色长裙,精致的蕾丝边,柔和的浅色系。
他曾不止一次地要求我换上这些衣服,然后用一种近乎苛刻的眼神审视我,
试图在我身上拼凑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
我一把扯下那些轻飘飘的布料,看也不看,胡乱地、用力地塞进角落里那个巨大的行李箱里。
动作又快又急,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狠劲。丝绸被揉皱,蕾丝被扯出细丝,
昂贵的羊绒衫被胡乱地团成一团。我不需要了。这些用屈辱换来的华丽包装,
统统都不需要了!视线扫过梳妆台,
落在唯一一件格格不入的东西上——一个巴掌大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铁皮盒子。
我走过去,拿起它。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几样东西:一枚褪色的卡通贴纸,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十五岁的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在海边笑得没心没肺,
手里还捏着几个捡来的贝壳;还有一枚小小的、粗糙的白色贝壳,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指尖抚过那枚小小的贝壳,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指腹,带来一丝细微的痛感。十五岁那个暑假,
海边那个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的少年……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猛地合上铁盒,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唯一能证明“乔晚”这个人存在过的凭证。
巨大的行李箱轮子在空旷的别墅里发出沉闷的滚动声,碾过光洁的地板,
也碾过我最后一点残存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楼下客厅的灯光依旧温暖得虚假,
傅沉还坐在那里,烟雾缭绕着他冷硬的轮廓。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变,
只在我拖着箱子走到玄关时,才冷淡地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被清理出去的垃圾。心脏的位置,最后一点温热也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我没有回头。没有再看那个地方一眼。我挺直了背脊,
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尊严,
伸手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隔绝了虚假温暖与冰冷现实的大门。“轰——!
”门外的风雨如同咆哮的野兽,瞬间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颤。狂风卷着雨丝,
抽打在脸上,生疼。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
毫不犹豫地、踉跄地冲进了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之中。身后那扇象征着虚假庇护的门,
在我踏入风雨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关上了,发出一声沉重而决绝的闷响。“砰!
”那声响,彻底斩断了过去。五年后。G市国际会展中心,人头攒动,镁光灯闪烁如星河。
空气中弥漫着科技与未来碰撞的独特气息,混合着空调冷气和人群的喧嚣。“接下来,
让我们热烈欢迎本次‘未来之星’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特等奖得主,
年仅五岁的傅知意小朋友,以及他的母亲——‘启点科技’创始人,乔晚女士!
”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主展区。聚光灯瞬间打在了我和意意身上,
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烟灰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晰的眉眼。五年时光磨砺出的不仅是眼角极淡的细纹,
更是骨子里透出的从容和沉淀。我微微侧身,
将手轻轻搭在身边那个穿着合体小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小男孩肩上。“妈咪,别紧张。
”傅知意抬起头,那双像极了某个人的、深邃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安慰我,小脸上满是超越年龄的沉稳。
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捏了捏他柔软的小手。这个小家伙,
从懂事起就喜欢反客为主地“照顾”我这个当妈的。我们走上铺着红毯的领奖台。
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无数镜头对准了我们。主持人蹲下身,将话筒递到意意面前,
声音放得格外柔和:“知意小朋友,
能跟大家分享一下你设计这个‘智能环保小卫士’机器人的灵感来源吗?
”意意一点也不怯场,接过话筒,奶声奶气却条理清晰地回答:“因为妈咪工作很辛苦,
家里有时候会忘记垃圾分类。我就想做一个能帮妈咪记住分类规则,
还能提醒她按时喝水休息的小帮手。它能识别垃圾材质,用太阳能充电,
还会讲环保小故事哦!”台下瞬间爆发出善意的笑声和更加热烈的掌声。
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主持人也被逗乐了,转向我:“乔总,
您真是培养了一位了不起的小天才!
听说‘启点科技’近期在人工智能算法领域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能简单谈谈吗?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接过话筒,正准备开口,
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台下前排嘉宾席的某个位置。刹那间,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那个位置,坐着一个男人。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色手工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
他微微向后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姿态看似放松,
却透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周围的喧嚣和灯光似乎都在他身周自动黯淡了下去。是傅沉。
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脸上刻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更深邃的棱角和更迫人的冷厉。
他正看着我,不,更准确地说,他那双鹰隼般锐利冰冷的眼眸,
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定在我身边的意意身上!
那眼神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是难以置信的惊愕,是狂风骤雨般的审视,更深处,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的、几乎无法控制的震动?
他交叠的双手指节捏得死紧,泛着用力的青白色,下颌线绷得像一把拉紧的弓。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认出我了?
他……看到意意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我下意识地侧移一步,
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意意小小的身影。握着话筒的手指冰凉僵硬,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唤回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乔总?
”主持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瞬间的失态,疑惑地小声提醒。我猛地回过神,
压下喉咙里涌上的腥甜和巨大的恐慌感,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个如同地狱凝视的目光中移开,
重新聚焦在主持人脸上。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完美无瑕,
只是声音比刚才略微紧了一些:“谢谢。关于‘启点’的算法突破,
我们致力于打造更贴近人类思维模式、更具情感理解能力的AI内核,
核心在于……”接下来的采访,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我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
清晰地阐述着公司的技术理念。然而,眼角的余光却无法控制地留意着台下那个方向。
傅沉没有再动,但他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依旧像冰冷的探照灯,穿透人群,
牢牢地钉在我和意意身上,带着一种要将人彻底洞穿的穿透力。终于熬到采访结束,
主持人宣布自由交流环节开始。我几乎是立刻弯腰,一把将意意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道可怕的目光。“妈咪?
”意意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紧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手环住我的脖子,小声问,
“你怎么了?手好凉。”“没事,宝贝,这里空调太冷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抱着他快步走下领奖台,
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然而,刚走下几步台阶,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铁塔般,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精准地堵在了我的必经之路上。
熟悉的、带着冷冽木质香气的阴影兜头罩下。我被迫停下脚步,
抱着意意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傅沉就站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他很高,这样近的距离,
我几乎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五年后的近距离对视,
他眼底的冰冷和审视比刚才在台下更加清晰、更加锐利,像淬了毒的冰针,
毫不留情地刺向我。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便再次重重地、带着某种近乎掠夺性的探究,落在了我怀里意意的小脸上。那眼神,
像是要在那张酷似他的小脸上,挖掘出什么惊天的秘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周围的喧嚣人声、闪光灯的咔嚓声,都变成了模糊遥远的背景噪音。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这孩子,
”傅沉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艰难挤出来的,
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危险的探寻,“是谁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抱着意意的手臂肌肉僵硬得发疼。
我强迫自己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风暴的眼睛,指尖掐进掌心更深,
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在他强大的压迫感下后退一步。就在我喉头发紧,准备开口时,
怀里的小家伙却先动了。傅知意扭了扭身子,从我怀里探出小脑袋,
毫无畏惧地迎上傅沉那双足以让成年人胆寒的冰冷眼眸。小家伙漂亮的小眉头微微蹙起,
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和孩童特有的天真审视。然后,在无数道或明或暗、屏息凝神的注视下,
在傅沉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逼视下,意意用小奶音,
清晰无比地、理所当然地、甚至带着点“你连这都不知道吗”的小小嫌弃,
回答了他:“叔叔,妈咪说,”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然后认真地点点头,
“我爸爸坟头的草,都长得比我高啦!”奶声奶气,掷地有声。“……”一瞬间,
整个展区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连那些不知疲倦闪烁的镁光灯,都诡异地停顿了一秒。
前排能听到这句话的人,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有人倒抽一口冷气,有人死死捂住嘴,
有人眼睛瞪得溜圆,还有人不自觉地看向傅沉那张英俊却瞬间黑沉如锅底的脸。
傅沉挺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那张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冰山脸上,
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的惊愕、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以及被这童言无忌狠狠冒犯到的滔天怒意,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剧烈地涌动、碰撞。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无比的直线,下颌绷紧的线条像是下一秒就要断裂。
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头顶。我抱着意意,
清晰地感觉到他小小的身体也绷紧了。
小家伙似乎也察觉到眼前这个高大冰冷的叔叔好像……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他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领。傅沉的目光,
终于从那句石破天惊的童言上,缓缓地、极其沉重地移开,重新落回到我的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冰冷的审视,
而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混合着暴怒、探究和一种更深沉复杂情绪的烈焰,
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声的对峙中,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挤了过来,
是傅沉的助理陈明。“傅总!傅总!会议马上开始了,
全球总部的视频连线已经接通……”陈助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小心翼翼,
试图打破这可怕的僵局。傅沉像是被这个声音猛地惊醒。他最后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面翻涌着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然后,
他猛地转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度,黑色西装的后摆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他没有再看意意一眼,也没有再说一个字。在陈助理亦步亦趋的跟随下,
他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
消失在展厅通往贵宾休息室的通道口。直到那迫人的背影彻底消失,
周围凝固的空气才仿佛“哗啦”一声碎裂开来。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开,
无数道探究、好奇、同情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聚焦在我和意意身上。
我抱着意意的手臂微微发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对峙,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妈咪,”意意的小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
大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安和后怕,“那个凶凶的叔叔……是坏人吗?意意说错话了吗?
”我低头,用力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驱散他身上沾染的那丝寒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却努力维持着平稳:“没有,宝贝说得很好。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无关紧要?我心底泛起冰冷的嘲讽。傅沉的最后一眼,那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
绝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会有的眼神。那是一种被彻底冒犯领地、权威受到挑衅的暴怒,
更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被某种荒谬可能性击中的惊疑?暴风雨,才刚刚开始。深夜,
傅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G市璀璨的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却丝毫照不进这间弥漫着浓重烟草味和冰冷气息的房间。傅沉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白的烟灰摇摇欲坠。他面前的实木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