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重生虐侯爷
作者:夜玦
主角:红姨娘蒋长柏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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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继室重生虐侯爷》,主角是红姨娘蒋长柏,属于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夜玦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一步步往祠堂去。裙摆扫过青砖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前世无数次忍气吞声时,心底压着的那些无声的叹息。既来之,则安之——……

章节预览

前世,我断气在那间柴房里。霉味混着干草的气息裹满了鼻腔,

墙角结着的蛛网被风扫得晃晃悠悠。最后一眼望见的,

是屋顶破洞漏下的、被云撕得粉碎的月光。我是皇商徐府的庶女,排行第三,名唤徐三娘。

嫡姐徐淑华嫁与京城世家永昌侯为妻,却因生产耗尽精血,诞下嫡子不过两日便香消玉殒,

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的世子。为了维系两家的姻亲,徐家终究还是将我送进了永昌侯府,

做了那位侯爷的继室。都说继室难当,我在永昌侯府苦熬了十几年。对上恭敬侍奉公婆,

对下悉心教养世子,不敢有半分差池。可到头来,却在永昌侯世子入族谱的那天,

被人下毒毒死在柴房。死后无人收尸。直到尸体臭了才被下人草草收拾扔到乱葬岗。

原以为此生便这样了结,或许是上天也看不惯我的遭遇,

竟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竟重生在了嫁入侯府的第四年。

望着上首的老夫人将小世子紧紧搂在怀里,目光如淬了冰般刮过我,

字字带着寒意斥责:“你这般苛待继子,哪里配做这侯府的主母?即刻起,

便罚你去祠堂抄经,好好反省!前世的血与泪,今生的风与尘,竟真的在这一刻重叠?

我恍如隔世,指尖猛地攥紧掌心,狠狠掐下去——尖锐的疼意顺着筋骨爬上来,

清晰得像祠堂里那盏永不熄灭的长明灯。是了,我真的重生了。我敛下心神,

将翻涌的情绪死死按捺下去,面上依旧是前世那般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

屈腿跪在老夫人面前,低眉顺眼地认了错,半句辩解也无。随后便恭顺地跟着嬷嬷起身,

一步步往祠堂去。裙摆扫过青砖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前世无数次忍气吞声时,

心底压着的那些无声的叹息。既来之,则安之——只是这一次,手里握着的,

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命。抄到半夜,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握着笔的手微顿,

心神却没什么波澜——我知道是谁来了。是侯爷蒋长柏。他不是为我而来,

不过是依着往日的时辰,来祭拜我的嫡姐,他的元妻。他一丝不苟地上了香,拜了拜,

全程没看我一眼,更没问过半句今日我为何会被罚来祠堂。香烛燃着微光,

映着他挺直的背影,上完香便转身,脚步匆匆地往外走,与前世每一次都分毫不差。

心口静得像一潭死水,连丝涟漪都泛不起来。这就是我前世爱了十余年的男人。

今生再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上一世傻得可笑。我嫁入永昌侯府,

从不是贪慕这侯府的富贵,也非为了替嫡姐照看世子。我嫁的是蒋长柏,

只因那时满心满眼都是他。我是庶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在头顶,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把那句“我心悦你”咽进肚里,强颜欢笑地祝福。谁曾想嫡姐产后撒手人寰,

徐家为了攀附侯府,竟拿我姨娘的性命相胁,逼我做了这续弦。而蒋长柏呢?他厌我入骨,

总觉得我是为了侯府的荣华才甘愿做填房,说徐家贪得无厌,葬送嫡女性命还不够,

非要再塞个庶女给他。他认定她夫人的死是徐家和我气死的。

若不是看在小世子需要个名义上的母亲,他恐怕早就将我扫地出门了。原来十年痴缠,

竟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次日,我拖着酸胀的身子,从祠堂旁的小屋蹒跚走出。

按侯府的规矩,但凡从祠堂出来,总得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侍膳——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

仿佛昨日的罚跪抄经,不过是要我更深地记着自己的本分。侯府的主母之位于我,

从来都只是个虚名。一脚踏进正厅,

见侯爷和世子、老夫人与府里那位很得宠红姨娘正围坐用早膳。可笑的是,

我这个名义上的侯府主母,却只能垂手站在一旁,依着老夫人的吩咐,一一给他们布菜。

银筷夹起碟中精致的糕点,送到蒋长柏碗边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给红姨娘添粥时,

她倒抬眼朝我笑了笑,那笑意却像沾了蜜的针,甜丝丝地刺人。老夫人坐在上首,

慢悠悠地用着汤,偶尔瞥我一眼,目光里全是“这才是你该守的本分”的意味。我垂着眼,

指尖稳得很,心里却冷不丁想起前世——那时也是这样站着,总盼着他能抬眼看我一下,

哪怕只是一句责备,也觉得是在意。如今再看,只觉得这满桌的珍馐,配上我这主母的身份,

荒唐得像出编排拙劣的戏。回到自己的小院,我让贴身婢女打了盆热水,

褪了衣衫浸在浴盆里。水汽氤氲着漫上脸颊,指尖划过水面,荡开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思绪却凝在一处,这一世,我不能再死得那样不明不白。那些藏在暗处的刀子,

我得一个个找出来,再亲手折断。想起前世,再过几日便是李侍郎家的满月宴。那场宴上,

红姨娘借着几分酒意,故意在假山后与我拉扯,反手便自己坠了湖。等众人赶到时,

她浑身湿透地被救起,哭哭啼啼指着我,连带着被她事先哄骗好的小世子,

也怯生生地说看见是我推了红姨娘。人证俱在,我百口莫辩。

蒋长柏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斥责我德行有亏。从那天起,

“善妒狠辣”的名声便像墨汁滴进清水里,在京中贵女圈里晕染开来,我的名声彻底毁了。

水汽渐渐凉了,我从浴盆里起身,婢女连忙递上干净的中衣。我擦着湿发,

目光落在窗外那株刚抽新芽的海棠上——前世满月宴那日,也是这般春寒未褪的时节,

湖水冷得像冰,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疼。“去,把我那只翡翠镯子找出来。”我对婢女说。

那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水头足,看着温润讨喜。前世红姨娘总爱借去戴,

我那时痴恋侯爷,想着讨她欢心便能少些事端,次次都应了。如今想来,

她怕是早就摸透了我那点软弱可欺的性子。“再备些上好的笔墨纸砚,”我补充道,

“明日我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时,顺便‘孝敬’给红姨娘。”婢女虽不解,还是应声去了。

我望着铜镜里自己尚显稚嫩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红姨娘最爱这些体面物件,

又总爱在侯爷面前装出与世无争的模样。我偏要主动递上这些,让她先放下几分戒心。

至于小世子那边……那孩子年纪尚小,前世会指证我,

不过是被红姨娘用些糖果点心哄骗了去。我记得他最爱府里小厨房做的杏仁酥,

只是老夫人嫌甜腻,总不许他多吃。“明日让小厨房多做些杏仁酥,送去世子院里。

”我又吩咐道。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红姨娘想借满月宴毁我名声?

那我便先一步,拆了她布下的局。湖面的冰既然迟早要破,不如由我亲手敲开,溅起的水花,

也该让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先尝尝寒意。第二日天刚亮,

我便带着备好的笔墨去了老夫人院里。恰逢红姨娘也在,正亲手给老夫人剥着橘子,

笑语盈盈的样子,倒比我这个正牌主母更像府里的贴心人。姐姐来得巧,红姨娘抬眼看见我,

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络,目光却在我手里的锦盒上打了个转,“刚还跟老夫人说,

前日得了幅好画,正愁没趁手的笔墨题字呢。”我微微一笑,

将锦盒递过去:“昨日整理旧物,翻出些上好的徽墨和宣纸,想着妹妹素爱这些,

便送来给妹妹添个趣。”她打开盒子,眼里的惊喜藏不住,嘴上却客套:“姐姐费心了,

怎好让姐姐破费。”老夫人在旁看了,淡淡说了句“你二人和睦便好”,

显然对我这“识趣”的举动颇为满意。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我没回自己屋,

反倒径直去了小世子的院子。那孩子正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背影瞧着竟有几分孤单。“世子。”我轻声唤他。他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厌烦,

往后退了几步——世子是老夫人亲自抚养与我不亲。前世对我一直轻视。

与老夫人一样觉得一个庶女不配做他侯府女主人。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四岁稚童,

只要我用心哄他。他肯定与我亲近。我让婢女把杏仁酥递过去,笑道:“尝尝?

小厨房新做的,甜而不腻。”他抿着唇,看看我,又看看点心,小手攥着衣角,

好像做了好久斗争才别扭说:“祖母说……不让吃甜的。”“偷偷吃两块,祖母不会知道的。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声音放得极柔,“母亲替你瞒着。”他犹豫了一下,终是抵不过馋,

拿起一块小口咬着,眼睛亮晶晶的。我看着他沾了点心渣的嘴角,

忽然想起前世他在湖边哭着指认我的样子,那时他眼里的漠视,或许比现在更深。

“过几日李侍郎家的满月宴,世子想去吗?”我状似随意地问。他点头如捣蒜:“想去!

听说有捏面人的!”“那便去,”我替他擦了擦嘴角,“到时候跟在姐母亲身边,

母亲带你去看捏面人,还带你吃桂花糕,好不好?”他咬着杏仁酥,重重应了声“好”,

看我的眼神里,那层厌烦淡了不少。回院的路上,婢女忍不住问:“主子,您对世子这般好,

就不怕……”“怕什么?”我打断她,“他是徐家的外孙,也是侯府唯一的世子,护着他,

本就是我的本分。”只是这护,不再是前世那般小心翼翼的讨好,

而是要将他从别人的棋盘上,轻轻挪开。转眼到了满月宴那日,马车停在徐府门前,

红姨娘扶着侯爷的手臂先下了车,我牵着小世子跟在后面。她今日穿了件水红色的罗裙,

风一吹,裙摆扫过我的裤脚,带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与前世她坠湖那日穿的,

竟是同一件。假山后果然人少。红姨娘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时脚下“踉跄”了一下,

眼看就要往我身上倒来。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惊慌,往旁边一躲,

同时伸手“扶”了她一把——这一扶看着用力,实则顺着她的力道往旁边一带。

只听“扑通”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草地上,虽没落水,发髻却散了,罗裙上沾了草屑,

狼狈得很。“哎呀!”我惊呼出声,比她先一步红了眼眶,“妹妹怎的这般不小心?快起来,

地上凉!”恰在此时,小世子扯了扯我的衣袖,脆生生道:“姨娘刚才自己往地上倒的,

还想拉着母亲一起摔!”红姨娘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世子,又看向我,

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可周围已经有人闻声赶来,我扶着她的胳膊,

柔声细语地解释:“许是妹妹脚滑了,世子年纪小,看错了也未可知。”一番话,

既给了她台阶,又让旁人隐约听出些不对劲。蒋长柏赶来时,见她这副模样,眉头紧锁,

却没像前世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地斥责我,只沉声道:“还不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红姨娘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攥紧的拳头,知道这一局,我算是赢了。

只是望向蒋长柏时,心里依旧平静无波。这一世,他信与不信,早已不重要了。满月宴后,

红姨娘“失足”摔跤的事,像片羽毛轻轻落在侯府的水面上,没掀起多**澜,

却也让不少人暗地里咂摸出几分意味。她回院后便称病不起,蒋长柏去看过一次,

回来时脸色淡淡的,没说什么。我听婢女回禀时,正临窗看着院里新抽芽的芭蕉,

指尖在微凉的窗台上轻轻点着——这一步,算是走稳了。几日后,

李侍郎家派人送来了满月回礼,其中有盒精致的蜜饯,说是给小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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