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我收到了妻子的行车记录
作者:灼川无相
主角:苏晚陈锐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7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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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庆功宴,我收到了妻子的行车记录》,代表人物苏晚陈锐,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灼川无相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心底那冰封的湖面下,就有尖锐的冰棱在疯狂生长,刺得血肉模糊。但我脸上的笑容只会更加温和,语气更加纵容:“嗯,陈助理办事……

章节预览

>我在外地签下十亿项目时,妻子发来庆功宴视频。>她醉眼朦胧对着镜头飞吻:“老公,

今晚特别想你。”>助理突然入镜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衬衫第二颗纽扣系错了位置。

>我关掉视频,打开家中实时监控。>三个月后,妻子在庆功宴上宣布怀孕。

>我当众放出剪辑音频:“孩子父亲就在现场——陈助理,你绩效奖没了。

”---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又冰冷,像一块冻僵的骨头,硬生生塞进我眼底。

凌晨两点的酒店房间,窗帘拉得死紧,不透一丝光。只有这手机屏幕,亮得刺眼。屏幕上,

是苏晚发来的视频。背景嘈杂,音乐鼓点震得手机都在微微发颤。她显然是醉了,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波流转间带着水汽,迷离又粘腻。她对着镜头,

撅起沾着酒渍的嘴唇,隔空抛来一个飞吻。“老公…”声音拖得又软又长,

像浸透了蜜糖的蛛丝,“项目…谈成了吧?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她咯咯笑起来,

身体跟着摇晃,“今晚…今晚特别想你…”那声“想你”黏糊糊的,

像一块嚼了太久的口香糖,粘在耳膜上,甩都甩不掉。我胃里一阵翻搅,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白痕,又缓缓渗出血丝,

那点细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视频画面猛地一晃,镜头边缘挤进一个人。

是陈锐,我的助理。他那张总是带着恰到好处谦恭的脸上,此刻堆满了关切,

一只手稳稳扶住苏晚摇摇欲坠的肩膀。他的动作很自然,保护的姿态无懈可击。可我的视线,

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在他衬衫领口下方。第二颗纽扣。本该扣在左侧扣眼里的纽扣,

此刻,却严丝合缝地扣在右侧的扣眼里。一个极其细微的错位。在这样喧闹混乱的场合,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除非……这件衬衫曾在某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被粗暴地扯开过,

又在一片匆忙甚至慌乱中,被胡乱扣了回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攥住了,

狠狠一捏。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叶摩擦的钝痛。

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屏幕暗了下去。

房间里彻底沉入粘稠的黑暗。我坐在床边,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石像。时间失去了刻度,

只有血液冲撞太阳穴的搏动声,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敲打着死寂。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解锁手机屏幕。

幽蓝的光再次照亮我的脸。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精准地找到那个监控家居安全的APP图标,

点开。界面弹出,连接着千里之外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列表里,

卧室的“小智”音箱状态显示为“运行中”。我点开它的实时录音功能。没有画面,

只有声音。电流的细微嘶嘶声作底噪。然后,苏晚的声音穿透网络,

清晰地、毫无遮拦地灌入我的耳膜。那声音比视频里更媚,更软,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甜腻,

像融化了的巧克力,粘稠地流淌。“急什么呀,陈助理…”她似乎在笑,气息有些不稳,

“这车…后座太小了…硌得慌…”短暂的窸窣声,衣料摩擦,皮革受压发出轻微的**。

接着,是陈锐压抑着兴奋的、带着喘息的回应:“晚晚姐…苏总…这儿…不是更**吗?

陆总他…远在天边呢…”“哼…”苏晚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像是抱怨,又像是某种许可,

“他啊…脑子里除了项目…就是项目…冷冰冰的…哪像你…这么会…嗯…”声音陡然拔高,

又戛然而止,只剩下混乱的、令人作呕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如同沼泽地里冒出的腐败气泡,

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塞满整个房间,也塞满我的头颅。胃里的翻腾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我猛地起身,踉跄着扑进卫生间,对着冰冷的陶瓷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

只有灼热的胆汁在灼烧食道。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像是得了最严重的疟疾。冷水泼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激灵。抬起头,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像一头濒临绝境的困兽,

只剩下刻骨的冰冷和空洞。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一步一步挪回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抖出一支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起,

映亮我毫无波澜的瞳孔。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灌入肺腑,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然后,

我重新拿起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小智”音箱的界面。手指点了几下,

调出另一个APP——连接着苏晚那辆白色保时捷帕拉梅拉的行车记录仪云端后台。

时间轴被精准地拖回到她庆功宴散场后的大约一小时。画面是静止的。视角固定,

对着车内的前排座椅和挡风玻璃前方一小块区域。光线很暗,

只有远处路灯光线透过车窗渗入的微弱光晕。影像开始播放。

起初只有车辆行驶的低沉引擎声和轮胎摩擦路面的噪音。几分钟后,车子似乎停了下来。

引擎熄灭。画面里一片死寂的昏暗。接着,是驾驶座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陈锐的身影出现在画面边缘,他从前排挤到了后座。动作显得有些急促。然后,

副驾驶的门也开了。苏晚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她脚步虚浮,显然醉得不轻,

几乎是跌撞着扑向后座。画面剧烈地摇晃起来。镜头被无意中碰触,角度歪斜,

只能勉强拍到车顶绒布和一小块车窗。光线更加昏暗,只能看到两个模糊扭动的人影轮廓。

喘息声骤然清晰,透过记录仪的麦克风,比之前在音箱里听到的更加直接、粗重,

带着皮革被反复挤压摩擦的、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混乱不堪。

“……他只知道工作…呵…项目…项目…”苏晚的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嘲讽和一种放纵的畅快,“…哪像你…这么会…弄…”陈锐含混不清地应和着,

只有沉重的鼻息和意义不明的低吼。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那片混乱的黑暗和扭曲的影子,

听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右手食指稳稳地按在屏幕下方那个小小的“录制”图标上。

红色的圆点亮起,开始跳动。时间在那一刻,被冰冷的电子信号忠实地捕获、凝固、封存。

烟灰缸里,烟蒂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小的、沉默的火山。房间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烟雾,

辛辣、苦涩,压得人透不过气。手机屏幕早已自动熄灭,像一块沉重的黑色墓碑,

静静躺在凌乱的床单上。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霓虹灯的光芒顽强地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

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扭曲的、毫无温度的光痕。我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截被雷劈过却倔强不肯倒下的枯木。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灼热的刺痛感传来,

我机械地把它按灭在那座小小的“火山”顶端。心脏的位置,一片空茫。

预想中的撕裂般的剧痛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

仿佛刚才目睹和听见的一切,不过是发生在某个遥远平行宇宙里的一场荒诞剧,

与我陆沉这个人,毫无关联。这种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愤怒都更可怕。

它意味着某种东西彻底死了。连同过去那些年付出的信任、时间、自以为是的温情,

一起被碾得粉碎,风一吹,连渣都不剩。嘴角,似乎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

向上弯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一个空洞的、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我重新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刺目的光让我微微眯了下眼。指纹解锁,

点开苏晚的微信头像——那张她依偎在我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的照片,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指尖在转账界面上跳动,输入一个数字:200000。备注栏里,手指悬停片刻,

然后一字一字敲下:“宝贝,辛苦了。今晚玩得开心点。”点击,发送。

绿色的转账信息瞬间出现在对话框里,像一记无声的耳光,响亮地抽在某个看不见的维度。

几乎就在信息发出的下一秒,手机震动了一下。苏晚的回复来了,快得惊人,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近乎甜腻的惊喜:“哇!!!老公最好了!爱你爱你!

(*^▽^*)项目谈得还顺利吧?我这边刚结束,准备回家啦,

头有点晕晕的~”后面跟着一串可爱的表情包。我看着那行字和跳跃的表情符号,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爱?回家?头晕?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在神经末梢上。她此刻大概正慵懒地蜷缩在陈锐那辆破车的后座里,

脸上还带着放纵后的潮红,指尖却飞快地给我发着“爱你”?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几乎要被捏变形。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带着浓重尼古丁味的浊气沉入肺底,勉强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指尖在屏幕上移动,

回复的语气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温柔体贴:“顺利。你也累了,让陈锐开车慢点,

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信息。”发送。这一次,没有秒回。屏幕安静了足有十几秒。

想象着那两人看到这条信息时可能出现的瞬间僵硬和眼神交换,

那股冰冷的平静感再次覆盖上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残忍的快意。终于,苏晚的回复来了,

语气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和闪烁:“嗯嗯知道啦~老公放心!

爱你哟~”后面依旧是那个飞吻的表情。我关掉屏幕,把手机扔回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烟味和我自己的呼吸声。戏,开场了。接下来的日子,

时间像是被浸在粘稠的冰水里,缓慢而凝滞地向前流淌。我依旧是那个陆沉,

华晟资本的掌舵人,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铁血的陆总。项目如期签约,十亿资金落地,

媒体争相报道,庆功宴一场接着一场。我端着香槟,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属于成功者的微笑,与各路大佬谈笑风生,眼神锐利,逻辑清晰,

仿佛那个深夜在酒店房间里对着马桶干呕、灵魂被碾碎的男人从未存在过。只有我自己知道,

胸腔里跳动的那颗东西,早已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坚不可摧的冰壳。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冰碴摩擦的寒意。对苏晚,我变本加厉地“好”。

昂贵的珠宝、**的包包、她随口提过一句的绝版画册…不需要任何理由,

源源不断地送到她面前。微信上的关心更是无微不至,

从“早餐吃了吗”到“今天降温多穿点”,再到“新项目累不累”。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字里行间全是“模范丈夫”的深情。苏晚起初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回应得热烈又甜蜜。

渐渐地,那份甜蜜里掺杂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敷衍。她开始频繁地“加班”,

电话常常响很久才接,接起来时背景音总是异常安静。有时,她会提到陈锐,

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工具:“哦,

报表陈锐帮我弄的…”“下午让陈锐开车送我去见个客户…”每一次听到“陈锐”这个名字,

我心底那冰封的湖面下,就有尖锐的冰棱在疯狂生长,刺得血肉模糊。

但我脸上的笑容只会更加温和,语气更加纵容:“嗯,陈助理办事一向稳妥。

有他在你身边帮忙,我也放心。”放心?呵。我在等。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布下最甜蜜的陷阱,等待着猎物在志得意满时,踏出那致命的一步。机会,

终于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喜气”降临了。三个月后,苏晚负责主导的一个中型地产项目,

磕磕绊绊终于完成了前期所有审批,勉强算是开了工。

她所在的“新锐地产”决定举办一个内部的“奠基庆功宴”。

宴会地点选在市中心一家颇有名气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却冰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香水、食物和美酒混合的奢靡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苏晚穿着一身张扬的猩红色露背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红晕,笑声比平时高了八度,眼神流转间,

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角落里的陈锐。陈锐今天也刻意打扮过,一身合体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端着酒杯,脸上是极力掩饰却仍透出几分的得意。我坐在主桌,

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子里一块顶级的菲力牛排,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仪式。

偶尔抬眼看向苏晚的方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件与己无关的展品。

宴会进行到**,司仪热情洋溢地邀请苏晚上台致辞。她踩着细高跟,

摇曳生姿地走上铺着红毯的舞台,接过话筒。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猩红的裙子更显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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