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咸鱼王妃在修罗场躺赢了》,是作者拿一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丑奴季令容连述之。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烈酒来了,我用棉布蘸了,快速地擦拭他的手心脚心后背。汗水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淌,但我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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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即将完结的穿越文,准备躺平。老公失踪,继子自闭,家财万贯——完美躺平配置!
然而,作者大大躺得比我还平——修文三天,更新两字。为了保住咸鱼人生,
我被迫在王府营业...直到我发现,我似乎要开始参与“权谋”剧情...作者大大!
这超纲了啊!1我叫苏小雨,一个每天在996和躺平之间反复横跳的职场牛马。三天前,
我还在熬夜追更古言穿越文《闲散王妃》,吐槽作者“闲鱼翻个身”更新太慢,
疯狂羡慕文中宰相府庶女季攸宁的躺平人设。为啥?
因为这位姐妹嫁了个失踪五年的战神王爷!不用伺候公婆,不用应付老公,
不用自己费劲生娃,还有花不完的王府家产!这简直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然后我一睁眼——好家伙,直接穿成了刚嫁进王府的庶女本女,季攸宁!额滴个神呐!
我这不是直接开启财务自由的退休生活了嘛,这不!此刻我正坐在回门马车上,
美滋滋地盘算着未来躺平大计。刚进门就听说我那位...噢,
是原主季攸宁的那位...昏迷半年的嫡姐季令容醒了,据说是中了邪。原著里可没这段啊!
敢情是作者给原文润了润稿?此等大瓜,必定保鲜!赶紧,赶紧!我提起裙摆,
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去。左脚刚迈进季令容的房门,一声暴喝传来:“季攸宁!
你竟敢偷我的荣华富贵——”我一怔。...这剧情不对啊!按照《闲散王妃》原著,
季令容明明是她自己死活不肯嫁给失踪王爷,和亲爹争吵时失足落水昏迷,
家里才让季攸宁替嫁的。可她现在盯着我的眼神,像极了我抢了她五百万彩票似的。“晚了!
晚了!”她捶胸顿足,突然扑过来要撕我衣领,“把连王妃的位置还给我!王爷是我的!
连述之也该是我的儿子!”等等,谁?连述之?那不是我那哑巴继子的名字吗?
原著里她明明还就这个哑巴继子的事几度嘲笑过季攸宁。“容儿!
”嫡母扑上来抱住发疯的女儿,“你糊涂了!是你说宁死也不嫁去守活寡,
攸宁才替你...”“你懂什么!”季令容嚎啕大哭,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
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一会,她整了整衣裳,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换上一副温柔似水的表情:“让妹妹受惊了!姐姐刚醒,有些湖涂了。”这变脸速度,
足以给她颁一个奥斯卡影帝奖!更诡异的是,她居然蹲下身,冲着我身后伸出手:“述之,
来,让姨母抱抱。”我转头这才看到五岁的连述之由他的专用护卫丑奴牵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我身后。连述之往丑奴身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我眯起眼睛。这季令容莫不是真中邪了吧!还没等我想明白,她又转向丑奴,
声音极尽温柔:“这位...壮士,今日护送妹妹回门,辛苦了!”丑奴板着个冷脸,
没回应。原著里,季令容对下人可没这么‘平易近人’过。回王府的马车上,
我咬着糖葫芦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故事主线没错啊——我还是嫁进了王府,
连述之还是个小哑巴,我的夫君连淳依然下落不名...嗯,不怕,只要故事主线没变就行。
作者大大适度修修文或润润稿也属正常。“王妃,到了。”我掀开车帘,
看着连王府气派的大门,突然福至心灵——管她季令容抽什么风,反正我已经成功躺平了!
2成功在王府扎根三天,我的咸鱼生活终于步上正轨。我摊在铺着顶级狐裘的贵妃榻上,
阳光暖洋洋地酒在我身上...“啧,这才叫人生。”我满足地眯着眼,
享受着这腐朽的资本主义...噢,不,是封建主义的美好!不用早起打卡,
不用看老板脸色,不用应付难缠客户...王府库房钥匙在我手里,
老夫人深居简出基本不露面,名义上的老公连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唯一的“工作对象”小哑巴还有丑奴等下人照料...这哪里是守活寡?这分明是天堂!
我甚至初步规划好了未来十年的米虫生活蓝图:上午睡觉,下午看话本、研究美食,
晚上数钱(划掉)欣赏库房珍宝。
就在我美滋滋地计划着要不要把后花园改成私人泳池时——“王妃!王妃不好了!
”贴身丫鬟红芍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世子...世子突然高热惊厥,
浑身滚烫...只怕...只怕...”我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过来,
差点从榻上滚下去。“什么玩意儿?高热惊厥?”我脑子嗡地一声。我这刚嫁进来三天,
名义上的儿子就病危?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啥的,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这躺平生活还只享受了三天呐!我胡乱踩上绣花鞋就往连述之的东厢房跑去。
心里把不靠谱的剧情骂了个八百遍。
作者明明都写到季攸宁嫁入王府后就开始享受躺平人生了,为何还要这么折腾我?冲进内室,
一股药味混着热气迎面扑来。丑奴坐在床榻边上,不停地给躺着的连述之擦着汗。
我几步迈到床前,只见那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小脸通红,呼吸急促,
甚至有了微微抽搐的症状。“大夫呢?”我急吼吼地问,声音都劈叉了。“已去请了,
半个时辰应该能到。”边上的下人回答道。还要半个时辰?黄花菜都凉了!
惊厥抽搐在我们现代可得送急诊的,哪能等!“快!打几盆干净的凉水来!再拿些烈酒!
最烈的那种!干净毛巾...呃,干净帕子、棉布也多拿些!
”我语速飞快地指挥着旁边吓傻了的丫鬟婆子们。“烈酒?”丑奴突然阴冷地盯着我,
“你要作甚?”这是我入府以来从他嘴里听到字最多的一句。
从额头到眉尾处的刀疤在此刻更显狰狞。我是王妃哎!我还怕你?“当然是救命!
物理降温懂不懂!”我白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我弯下腰,
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连述之厚重的衣襟。凉水来了,我拧了冷帕子,
小心翼翼地敷在他的额头、脖劲、腋下、大腿根这些大血管经过的地方,隔一会儿就换一次。
烈酒来了,我用棉布蘸了,快速地擦拭他的手心脚心后背。汗水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淌,
但我顾不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连述之千万不能有事!我一边忙乎着,
嘴里一边念叨着:“没事的没事的,小述之乖,不怕不怕,
降降温就舒服了...你可千万得挺住啊,
不然你爹回来还不得劈了我...”呸呸...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这个时候提他那下落不明的爹干啥?丑奴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像一尊守护神。
他那冰冷审视的目光,随着我专业而毫不迟疑的动作...似乎褪去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我不知道换了第几次冷帕子后,
连述之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小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不少,抽搐也停止了。虽然人没醒,
但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暂时...应该没事了。”我直起身,“等大夫来了再仔细看看。
”丑奴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探了探连述之的额头和脉搏。
3他转过头,望向我...此时不再是冰冷的审视,也没有了之前的戒备。
他对我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那一点头,感觉分量有千斤重。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我的躺平生活,总算保住了!回到我那豪华舒适的‘听雨轩’,我立刻把红芍叫来:“去,
告诉库房管事,把王府近三年的账本,还有库房珍宝册子,都给我搬来!
”红芍一脸懵:“王妃,您这是...?”当然是规划我那美好的米虫生活啊!
刚刚差点累死老娘!我得看看我拼死拼活救回来的‘富贵’,到底能让我躺得多平!很快,
厚厚几大摞账册就堆满了我的大案台。我摩拳擦掌,准备开启“数钱”模式。
夜明珠十二颗;前朝名家《夜晏图》真迹一幅;羊脂白玉雕...我按住我那颗狂跳的心脏,
再翻开一本田庄账册,
看着那每月源源不断流入王府的惊人数字......我的眼前不停地闪过‘$’这个符号!
“嘿嘿嘿...”我忍不住发出了痴汉般的笑声,仿佛看到了自己躺在金山上。就在这时,
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行五颜六色的弹幕:【啊啊啊!王妃终于开始数钱了!我的梦想!
】【实名羡慕!不用上班就有数不完的钱!季攸宁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前面的,
她上辈子是社畜,这辈子是来享福的!】【那个南海夜明珠!鸽卵大的,十二颗!
王妃求直播!】【作者大大呢?快更!我要看王妃怎么花式躺平!
】......看着眼前这些充满羡慕嫉妒恨(主要是羡慕)和沙雕欢乐的弹幕,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4某日,我正午后小憩。“王妃,季家大**来了,说是探望您和世子。
”门房突然来报。啥?我这才回过门没几天,她上赶着来我连王府作甚?
不会又来发疯说我偷她荣华吧?这是连王府,我是王妃,她还能咋滴?
我挥挥手:“让她去客厅等着吧。”客厅里,季令容一身素雅的月白裙,
发髻梳得却一丝不苟,给人一种端庄娴雅的感觉。这可跟她平日张扬的风格完全不同。
一见到我,立刻起身,脸上堆起比蜜还甜的笑容,亲热地迎上来:“妹妹!几日不见,
可想死姐姐了!在王府可还习惯?”我被她这热情洋溢的姐妹情雷得后退了半步:“还行,
挺习惯的。姐姐找我何事?”季令容无视我的疏离,自顾自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姿态优雅,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客厅的一切,
尤其是在看到那对半人高的前朝青花瓷瓶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贪婪和痛惜,
仿佛那本该是她的。“也没什么大事,”她放下茶杯,笑容依旧如蜜,
“就是想着妹妹初来王府,既要操持偌大家业,又要照顾年幼的世子,实在是辛苦。
姐姐看着心疼啊。”来了来了!铺垫结束,要切入正题了!果然,她话锋一转,
身体微微倾了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推心置腹’:“妹妹,你年纪轻,又是庶出,
骤然当了这王府主母,怕是压不住场面吧?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姐姐是真心为你着想,
不如...你去求求连老夫人,让我也进府来帮你?咱们姐妹同心...姐姐也不贪心,
只求一个侧妃的位置...”噗——我差点把刚喝进嘴的茶喷出来!侧妃?!
我瞪大眼睛看着季令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这位眼高于顶、宁死不嫁来王府当王妃的嫡姐,
现在居然自降身段来做侧妃?!再退一步说,她若进来,我还能有安生日子?还能躺平?
“姐姐说笑了。”**笑两声,“王爷如今下落不明,王府一切从简。再说,
世子自有下人照料,不劳姐姐费心。侧妃之事,更是无稽之谈。”想进王府分我的钱?
门都没有!窗户都给你钉死!季令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忧虑’取代:“妹妹,你还是年轻气盛了。这王府看着花团锦簇,
可根基...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稳当。姐姐也是担心你,怕你...乐极生悲啊。”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大姐多虑了。”我冷冷道,“王府自有老夫人和...王爷的人操心。
我既嫁进来,便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就不劳大姐费心了。红芍,送客!
”见我油盐不进直接赶人,季令容终于不装了。她站起身,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季攸宁,别以为你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这泼天富贵,
你一个庶女,接得住吗?小心...有命享,没命花!姐姐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罢,
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然而,走到门口时,一眼看到丑奴牵着刚在花园遛弯回来的连述之,
季令容的眼睛瞬间亮了!5她脸上立刻堆起比刚才对我还要温柔百倍的笑容,
蹲下身就想摸连述之的头:“述之!想姨母了吗?”嗤——她脑子又抽的哪门子风?
我作为他名正言顺的母亲,他连手都没让我拉过,你一面之缘的姨母...果然,
连述之像受惊的小兔子,嗖一下躲到了丑奴身后。季令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但她反应极快,立刻转向丑奴,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您照顾世子辛苦了!”说着,
竟然从袖中掏出一方精致的丝帕,作势就要去擦他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或是汗水。“不必。
”丑奴的声音比寒冬腊月的冰霜还要冷。他干脆利落地侧身避开,动作带着明显的厌恶,
但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都没正眼看季令容一眼,只是低下头,
用尽量温和的声音对连述之说:“我们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