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疯批摄政王的掌心逃雀》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沈惊雀萧玦苏轻晚的故事脉络清晰,星晨陈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王妃,这些账......"管事嬷嬷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为难。这些年苏轻晚把中馈交给她的心腹打理,里面牵扯甚广,动了谁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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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籍简介沈惊雀嫁入摄政王府的第三年,仍是京中最大的笑柄。摄政王萧玦权倾朝野,
疯戾嗜杀,却唯独对这桩太后强塞的婚事弃如敝履。
他的白月光表妹当众将滚烫的参汤泼在她手上,
他冷眼旁观;宗亲宴上众人嘲讽她是"占着王妃位的废物",他举杯轻笑。
人人都以为她会像前两任王妃那样,要么疯癫要么暴毙,可没人知道,
这只看似怯懦的笼中雀,羽翼下藏着淬毒的锋芒。当她踩着白月光的手夺回掌家权,
当众撕烂构陷者的伪善面具,甚至敢在萧玦暴怒时递上和离书,
整个京城才惊觉——这哪里是任人拿捏的小娇妻,分明是头磨利了爪牙的狼。
而那位疯批摄政王,在她第三次翻墙逃跑时,终于红着眼将人按在墙角,
语气是毁灭般的偏执:"沈惊雀,你敢死在外面,本王就屠了你全族殉葬。
"正文第一章参汤烫雪腊月的雪下得正紧,摄政王府的暖阁里却比屋外更寒。
沈惊雀跪在冰冷的青砖上,手背**辣地疼。方才苏轻晚泼过来的参汤还冒着热气,
将她细白的皮肤烫出一片红肿,几滴深色的药汁顺着指缝滴在地上,洇开小小的痕迹。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苏轻晚捏着绣帕,语气娇柔得像三月春风,眼底却淬着冰,
"这可是我特意为表哥熬了三个时辰的参汤,补他昨夜处理政务耗损的精神,竟被你打翻了。
"沈惊雀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点水汽,分不清是烫出来的泪还是屋里的热气。
她嫁入摄政王府三年,苏轻晚这位"表妹"就来府里"小住"了三年,日日笙歌宴舞,
把她这个正牌王妃衬得像个多余的影子。主位上,萧玦慢条斯理地用银簪挑着茶沫,
玄色朝服上绣着暗金龙纹,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流淌着冰冷的贵气。
他甚至没看跪在地上的人,只对苏轻晚淡淡道:"无妨,再让厨房炖一盅便是。
"苏轻晚立刻笑靥如花,凑到他身边撒娇:"还是表哥疼我。不像某些人,占着王妃的位置,
连杯茶都端不稳。"她说着,脚尖故意碾过沈惊雀掉在地上的帕子,
"听说前几日宗人府宴上,三夫人不过说姐姐两句,姐姐就吓得摔了酒杯?
当真是......""够了。"沈惊雀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过分清秀的脸,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唯有被烫红的手背格外刺眼,
"苏**,这是摄政王府,不是你苏家的后花园。我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
你对着王妃动脚,是苏家教你的规矩?"苏轻晚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这只素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敢顶嘴。她眼眶一红,转向萧玦:"表哥,
你看她......"萧玦终于抬眼,墨色的瞳孔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寒潭。
他盯着沈惊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看来是本王平日太纵容你了。"他放下茶盏,
声音陡然转厉,"掌嘴二十,禁足偏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出来。
"侍卫上前架起沈惊雀的胳膊,她却猛地挣脱,目光直直撞进萧玦眼里,那里面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王爷要罚,臣妾认。"她顿了顿,视线扫过苏轻晚得意的脸,
"但臣妾有一事不明——三年前太后赐婚,王爷说'容她一命',如今臣妾这条命还在,
是不是也算......没违了王爷的意?"萧玦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
像被触碰了逆鳞的猛兽。他最恨别人提起这桩婚事,更恨眼前这个女人用太后压他。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沈惊雀,
记住你的身份。你活着,不过是因为本王还没玩腻。"沈惊雀疼得浑身发抖,却硬是没闭眼。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满是疯戾的占有欲,三年来,
他用这种眼神看她,看政务,看所有不顺眼的东西,仿佛世间万物都该匍匐在他脚下。"是,
臣妾谨记。"她轻轻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掌掴的声音在暖阁里回荡,一声比一声清脆。
苏轻晚看得眉飞色舞,萧玦却在听到第五声时,忽然烦躁地挥手:"拖下去。
"沈惊雀被侍卫架着往外走,雪粒子打在脸上,和脸颊的疼混在一起,
竟生出几分奇异的清醒。走到垂花门时,她回头望了一眼暖阁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
映着那对璧人言笑晏晏,而她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像条快要断了的线。
偏院的门被锁上时,沈惊雀终于靠在门板上滑坐下来。她解开腕间的银镯,
倒出里面藏着的一小截炭笔,借着窗外的雪光,在墙上画了道浅浅的刻痕。这是第三十七道。
每受一次辱,她就画一道。而今日,她在那道刻痕旁,又添了个小小的"苏"字。
2凤钗染血沈惊雀被禁足的第七天,苏轻晚"好心"来看她。偏院荒凉得很,
连炭火都只够维持不冻僵的程度。沈惊雀正坐在窗边翻一本旧医书,听到脚步声,
连眼皮都没抬。"姐姐这几日清减了呢。"苏轻晚提着食盒走进来,语气亲昵,
眼神却像打量货物,"表哥说姐姐身子弱,特意让厨房做了些补药。"她打开食盒,
里面是碗乌漆麻黑的汤药,散发着刺鼻的苦味。沈惊雀合上书,淡淡道:"多谢苏**好意,
只是太医说我体寒,不宜服猛药。"苏轻晚脸上的笑僵了僵,
随即又恢复如常:"姐姐就是太谨慎了。对了,昨日我去给太后请安,太后还问起姐姐呢。
"她状似无意地拨弄着头上的凤钗,那凤钗金雕玉琢,钗头嵌着颗鸽血红宝石,
正是去年太后赏给沈惊雀的生辰礼,"我说姐姐在府里一切安好,还亲手给表哥绣了荷包呢。
"沈惊雀的目光落在那凤钗上,眸色微沉。那凤钗半月前就找不到了,
她原以为是自己放忘了地方,没想到会出现在苏轻晚头上。"苏**这凤钗倒是别致。
"沈惊雀忽然笑了,起身走到她面前,"可否借我瞧瞧?"苏轻晚下意识地想躲,
却被沈惊雀一把按住了手腕。她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沈惊雀凑近细看,
在宝石内侧看到一个极小的"雀"字——那是她当年特意让工匠刻的记号。
"这凤钗......"沈惊雀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是我遗失的那支。"苏轻晚脸色一白,
强作镇定道:"姐姐说笑了,这是表哥送我的......""哦?"沈惊雀挑眉,
忽然提高了声音,"王爷送你的?王爷知道这是太后赏给我的东西吗?"院外传来脚步声,
萧玦恰好从不远处经过。苏轻晚眼睛一亮,立刻哭了起来:"表哥!姐姐她冤枉我!
这凤钗明明是你送我的,她却说是她的,还说我偷东西......"萧玦走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眉头紧锁。沈惊雀松开手,退到一旁,平静地看着他:"王爷,
这支凤钗是太后赐给臣妾的,有臣妾的私印为证。"苏轻晚哭得更凶了:"表哥,
我没有......我只是看这凤钗好看,
一时糊涂......"萧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沈惊雀脸上。
他记得这支凤钗,去年沈惊雀生辰时,他随手丢在她妆台上的,后来确实听她说过找不到了。
但他更清楚,苏轻晚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一支凤钗而已。
"萧玦的声音冷得像冰,"既然轻晚喜欢,便送她了。你若喜欢,本王再给你买十支。
"沈惊雀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嫁给他三年,受了多少委屈都没哭过,
此刻却想笑出声来。她一步步走到萧玦面前,踮起脚尖,几乎与他鼻尖相抵:"王爷觉得,
这只是一支凤钗的事吗?"她的眼神太亮,像淬了火的冰,看得萧玦心头莫名一紧。
"苏轻晚偷我的东西,戴在头上在我面前炫耀,王爷觉得理所当然。"沈惊雀一字一顿地说,
"那若是有朝一日,她想要我的命,王爷是不是也会说'一条命而已,送她了'?""放肆!
"萧玦猛地掐住她的脖颈,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怒意,"沈惊雀,别挑战本王的耐心!
"窒息的痛苦传来,沈惊雀却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王爷息怒。是臣妾逾矩了。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对着苏轻晚盈盈一拜,"苏**喜欢这凤钗,便拿去吧。
只是下次再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跟我说,不必偷偷摸摸的,倒显得小家子气。
"苏轻晚被她的气势慑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萧玦看着沈惊雀转身回房的背影,
那背影挺得笔直,像株宁折不弯的翠竹。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大婚之夜,
她也是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红烛映着她的脸,眼神干净又倔强。
那时他说:"入了我萧玦的门,就得守我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保住你的小命就行。"她当时只点了点头,没说一个字。
"表哥......"苏轻晚怯怯地拉他的袖子。萧玦猛地回神,甩开她的手,
语气烦躁:"安分点。"说完,转身大步离去。房内,沈惊雀靠在门后,
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方才萧玦掐住她脖颈时,她是真的以为自己会就那样死去。
但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她从枕头下摸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半块玉佩,
玉佩上刻着个"景"字。那是她失踪多年的兄长的信物,也是她留在这吃人王府唯一的念想。
"哥,再等等。"她对着玉佩轻声说,"等我把该拿回来的都拿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窗外的雪还在下,只是不知何时,竟夹杂了几分暖意。3账本玄机沈惊雀解禁后,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接管王府中馈。这事儿说起来荒唐,她身为王妃,本该掌管府中内务,
却被苏轻晚以"姐姐身子弱"为由夺权三年。如今她主动开口要,萧玦竟意外地没反对,
只冷冷丢下一句"别出乱子"。苏轻晚气得摔了三个茶盏,却也无可奈何。
沈惊雀接手的账本堆了半间屋子,大多是些流水账,看似没问题,细究起来却处处是漏洞。
采买的布料比市价贵三成,修缮花园的银子够盖座新别院,连厨房每日的菜钱都透着古怪。
"王妃,这些账......"管事嬷嬷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为难。
这些年苏轻晚把中馈交给她的心腹打理,里面牵扯甚广,动了谁都可能得罪人。
沈惊雀翻着账本,指尖在"绸缎庄"三个字上顿了顿。这家绸缎庄是苏轻晚的陪嫁产业,
每月给王府供的料子,账面上写着"上等云锦",实际送来的却是掺了丝的假货。"去,
把近三年的布料入库单和出库单都找来。"沈惊雀头也不抬地说。嬷嬷犹豫道:"王妃,
这怕是不妥,苏**那边......""她那边我去说。"沈惊雀合上账本,目光锐利,
"你只需要告诉库房,从今日起,没有我的手令,一针一线都不许出库。"三日后,
苏轻晚穿着件簇新的云锦斗篷闯进账房,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绸缎庄掌柜。"沈惊雀!
你凭什么扣我的货?"苏轻晚指着她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那是我要送给皇后娘娘的寿礼!"沈惊雀正在核对账目,闻言抬眼,
淡淡道:"苏**怕是记错了,这斗篷用的云锦,账面上记的是王府采买的'宫用贡品',
却用了普通料子充数。按律,以次充好欺瞒皇室,是要掉脑袋的。"掌柜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饶命!是小的糊涂,是小的......""糊涂?
"沈惊雀冷笑,将一叠单据扔在他面前,"三年来,你用假货冒充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