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把侯府炸成烟花》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冰柚狸文笔很好,思维活跃,北狄萧承泽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我察觉到其中有泻药。但假装不知,一口饮下。我捂着腹,踉跄离席。背后传来她低低的笑:「贱骨头,也配抢我的侍郎?」我拐进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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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府庶出的小女儿,母亲早逝,无人庇护。嫡姐视我为眼中钉,处处打压。
父亲为了攀附权贵,将我许配给一个年迈的老将军。可谁能想到,我会撞见嫡姐最大的秘密。
她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勾结外敌,意图打败家族。那一刻,我意识到,原来我所受的苦难。
不过只是她阴谋的冰山一角。既如此,那我就陪她玩到底。反正我的命已经够苦了,
不如赌一把大的!01小桃被打死的时候,我就在窗外。她跪在地上,嘴角流血,
眼睛还睁着。嫡姐的鞭子一鞭一鞭抽下去,像抽一条死狗。「贱婢,敢偷听?」
「敢坏我好事?」「去死吧。」她笑着,一脚踹翻小桃。小桃的头撞在井沿上,血喷出来,
溅了我一脸。我捂着嘴,不敢出声。她是我唯一的丫鬟。是我娘临死前留给我的。她死了。
我连哭都不敢哭。那一刻,我发誓要为她报仇。嫡姐命人把她扔进枯井。「处理干净。」
我躲在假山后,浑身发抖。不是怕,是恨。夜深了,我悄悄潜入枯井。井里弥漫着血腥味,
我找到小桃,轻轻合上她的眼睛。拔下她断了的指甲,血淋淋的。我咬紧牙关,
不让自己吐出来。指甲上还残留着小桃的血,我把它紧紧攥在手里。嫡姐的嫁衣挂在绣房里。
我摸进去,里面空无一人。用指甲划破她的嫁衣,塞进毒药。那是她准备毒死老将军的,
现在成了她作死的证据。我看着那件破碎的嫁衣,心里默默地说:「你害死小桃。」
「那我就毁了你。」02窗外的灯火渐渐熄了,侯府里静得瘆人。我知道,嫁进将军府,
就是进了地狱。我不能就这么等死,我要逃,拼了命也要逃。我从床下摸出一个小包裹。
里面装着几件破衣裳、几两碎银。还有一瓶**,是从王府药房偷来的。这药厉害,
能让人昏一个时辰。足够我跑出侯府了。我悄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往外走。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巡逻的家丁就在附近。一旦被发现,就完了。可我不知道,
嫡姐沈明兰早就盯上我了。她早猜到我不安分,提前布了局。派人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快逃出侯府时,突然冲出几个家丁。我还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就被狠狠砸了一下。
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倒下前,我心里骂了一句:「沈明兰,你这个**!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醒来时,浑身酸软,衣衫不整。肚兜在男人手里。他斜倚榻边,指尖绕着我的绣花纹样,
似笑非笑。靖安王,萧承泽。京城最不能惹的人。我嫡姐的未婚夫。我未来的姐夫。
他看着我,像看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沈二**?」声音低哑。我攥紧指尖,
指甲陷入掌心。疼,但清醒,我不能慌。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王爷。」声音软,
带着刚醒的哑。他挑眉,「知道是本王,还不躲?」「躲?」我轻笑。「明鸢已是王爷的人,
躲有何用?」他眸色一深。我顺势靠近,指尖搭上他的肩。他低头,想吻我。我抬手,
簪尖抵住他的颈,「别动。」他僵住。「簪里有**。」我笑,「见血封喉。」他眯眼,
「你敢?」「王爷若声张,天下人都会知道…」我贴近他耳边,「您强占未婚妻的妹妹。」
他沉默,眼神中既有轻蔑,也有欣赏。或许他没想到,一个庶女竟有如此胆量。「放我走。」
我退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沈明鸢。」他看着我,忽然笑了。「你比传闻中有趣。」
我握紧发簪,「王爷,答不答应?」他抬手,指尖轻抚我脸颊。「本王答应。」
「但你要记住…」「你欠我一次。」我松口气,转身,披衣,翻窗。消失在晨雾里。
03靖安王府的书房烛火晃晃悠悠的。我潜进去时,心跳如鼓,指尖冰凉。书架一排排,
书多得看不过来。我翻得极快,也极轻,每本书像是藏着危险的秘密。忽然,
抽出一册《兵策》,掉出一封信。封口未拆,却印着北狄皇族的火漆。这封信,
我曾听嫡姐提及过,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藏在《兵策》这本书里。我展开信纸,一行行字,
如刀割眼。「大婚夜,毒杀萧震,嫁祸沈家,引朝廷震怒,灭其满门…」落款,
是嫡姐的闺名。沈明兰。她竟是北狄的间谍。我脑中轰然,却迅速冷静。我掏出袖中纸笔,
飞快誊抄。一字不漏,原件折好,原样放回。但我故意在信纸边缘,留下半枚指印。胭脂色,
我的。她若再读,必起疑,疑身边人,疑背叛。我要她寝食难安。我将抄好的信藏入怀中。
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里。心跳如鼓。却不再畏惧。为恨,为复仇。04药丸在舌尖炸开,
苦得发麻。我咬碎它,像咬碎自己的命。药是我从王府药房偷来的。
据说能让人假死三天三夜,药性过后便会苏醒。午后,日头热辣。嫡姐倚栏,
团扇摇得懒洋洋。我捧茶,一步、两步--啪!瓷杯碎成白花花的碎片,
热汤溅她锦绣鞋面上。「蠢货!」她扬手。我赶紧顺势跪下,用袖子遮住嘴。药丸滚落喉咙,
一路火烧。我擦她鞋底,笑藏眼底。剧痛像铁箍,勒住骨缝。我蜷在床上,
汗把三层褥子都湿透了。不能喊,喊就是输。只要坚持过去,就能为小桃报仇。三更天了。
我爬,指甲抠着地,血珠成串。床底黑,我咬腕,血喷到指尖。写:「姐姐,下一个是你。」
最后一笔,心跳骤停。世界安静。「**,没气了!」丫鬟嗓子劈叉。嫡姐冲进来,
指尖探我鼻息,冰凉。她俯身,看见床底血字。瞳孔地震。「鬼……鬼索命!」她跌坐,
绣裙散如花败。当夜,侯府灯火通明。道士披发仗剑,黄符满天飞。纸钱落在我棺盖上,
沙沙响。我躺棺里,听外面的哭声和道士的咒语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姐姐,
你终于尝到了恐惧的滋味。05雨后的乱葬岗,风带着尸臭味,乌鸦盘旋。我躺在烂泥里,
假死药还没散。四肢灌铅,连小指都抬不动。远处传来嗷的一声低吼。野狼来了。一群,
十几只,眼珠子绿得发磷。它们嗅到了我手腕的血。第一只扑上来。腥热喷在我脖子。
我咬舌尖,疼得眼前一黑。血味在口腔炸开,神经猛地一抽。手指动了。我摸到一根断骨,
尖利,带着腐肉。狼嘴凑近喉咙。我抬手,用尽全部力气-噗!断骨刺穿狼脖子。狼血滚烫,
溅我一脸。它倒在我胸口,抽搐。血腥味更浓。后面的狼群疯了。龇牙,低吼,围成圈。
我拔出断骨,攥得死紧。掌心割破,却不觉得疼。我盯着它们,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
--来啊风更臭了,雷声滚滚。狼群一步步逼近。我握紧骨头,像握最后的刀。
06我趴在坟头,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似的,只剩眼珠能动。陆昭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蹲下身,指尖探我鼻息。「活的?」声音抖,却暖。
我喉咙里滚出一句哑得几乎听不见的求救。他解下水囊,喂我。我喝,
却尝到铁锈味--是我咬破舌尖的血。「你是侯府那个……暴毙的**?」他认出来了,
眼里光一暗。我点头,又摇头。「逃奴?还是……诈尸?」他后退半步,手摸向腰间绳索。
我心里冷笑。原来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他眼里的光,是赏银的反光。我挤出泪,
声音碎成渣:「我不是**……我只是贴身婢女阿芜。」「嫡**毒杀了侯爷的新妾,
我撞见了,她要灭口……」我扯开衣领,露出颈间青紫指痕。一半真,一半假。
陆昭的手顿住,眼里闪过挣扎。我趁机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肉里。「带我走…求你了…」
声音像风中残烛,颤得人心软。他犹豫那一瞬,我袖中金钗已滑到指间。「对不起。」
我轻声说,钗尖猛地刺向他左眼。血溅在我脸上,滚烫。他惨叫,松手。我滚下坟坡,
膝盖磨破,却笑得胸腔震动。原来救命恩人,也不过如此。我早该明白的-在这世上,
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07风真冷,我直打哆嗦。像条破麻袋,倒在醉仙居后门口。
血一直流,眼前发黑,看啥都是灰的。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走近,七嘴八舌。接着,
一只粗手掐着我下巴。「逃奴?脸还行,卖黑窑子。」婆子身上有酒馊和脂粉臭。我睁眼,
看见她黄牙。卖我?你们也配。我喉咙里咕噜一声,白眼上翻。四肢抽搐,嘴角吐白沫。
婆子吓得撒手。「晦气!别死在老娘手里!」她骂骂咧咧走远。我蜷在污水里,
等脚步声消失。艰难地爬行,指甲掀翻。指尖磨出血,但我咬牙坚持。他们越嫌我脏,
我越要活。泔水桶就在后门。我咬牙翻进去。烂菜叶、剩骨头、馊水淹没口鼻。我屏住呼吸,
像沉入另一个乱葬岗。桶盖合上,黑暗压来。我闭上眼,心跳声大得像鼓。醉仙居,销金窟。
也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我要在这里养伤,在这里翻身。
侯府的人不会想到-他们眼里的死人,正泡在泔水里,盘算怎么让他们真的去死。
08柴房一股发霉味,呛鼻子。我蜷缩在草堆里,手腕口子一跳一跳的疼。
老鸨端来一碗黑汤,说润嗓子。其实是毒,想拴住我们。我闭紧嘴。不喝,臭汤滚一边。
「不喝?」她冷笑一声,「那就送你去最低等的窑子,让你生不如死!」我豁出去了。
抓起粗瓷碗,往手腕一砸。血噗地冒出来,袖子瞬间红透。「若我死,王府必血洗醉仙居!」
我用尽全力嘶吼,声音沙哑却充满威胁。老鸨愣住,脸发白,话卡在喉咙。
靖安王萧承泽的名字果然管用。她半信半疑地盯着我,最终挥手让人把我关进柴房,
说是要查证。门锁咔哒,**在墙边喘息。身体虚弱得像风中残烛,但心里却燃起一丝希望。
接下来,就是制造混乱的时候了。我掰碎瓷片,在墙上刻嫡姐的名字。一笔一划,
用力而缓慢,仿佛是在雕刻她的命运。「冤魂索命……」我在心里默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假象足够让老鸨和醉仙居的人胆战心惊,甚至可能传到侯府耳中。黑屋里,
我低头看自己。一身血,一身土。旧名字早埋了,现在只剩报仇的心。姐姐,
你以为我已经消失了吗?不,我正一步步走向你,带着所有你欠下的债。外头脚步哒哒,
还有嘀咕声。「听说没?里头那丫头嚷自己是王爷的外室。」「真的假的?可别惹祸!」
他们的议论让我满意地点点头。闲话越传越邪。等它吓死人。09砰!门被踹开。老鸨进来,
后面跟着两个大汉。老鸨叉腰:「小丫头,装神弄鬼?今天扒光你,看你怎么闹!」
龟公手伸来,我往后一仰。碎瓷片贴脖子,血珠先掉。「再碰我,我就死。」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屋子静成坟。老鸨嗤笑:「王爷的女人?那怎么从泔水桶里爬出来?」她抬下巴,
「扒!验!」龟公又来拽我腰带。我指尖一松,一枚乌金令牌落地。龙纹篆体:靖安王府。
老鸨的笑僵在脸上。她弯腰去捡,手指抖得拿不稳。我舔舔唇角血丝,笑得更甜。「验啊。」
「验完记得把尸体送王府。」「连同这块令牌,一起交。」龟公退后三步。老鸨脸色青白,
像被鬼掐了脖子。我把瓷片再压一分,血顺颈窝流进衣领。「现在,谁还要我接客?」
屋里只剩呼吸声。他们怕我死。更怕我死后的麻烦。10苏娘子递来的茶水微甜,
我察觉到其中有泻药。但假装不知,一口饮下。我捂着腹,踉跄离席。
背后传来她低低的笑:「贱骨头,也配抢我的侍郎?」我拐进后院,冷风割面,
痛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泻药?我早吃了解药。苏娘子的房门虚掩,香粉腻得人作呕。
我翻箱倒柜,在最里层摸到一只鎏金匣。锁是坏的,一掰就开。里头厚厚一叠信。
落款:靖安王萧承泽。收信人:苏媚。我指尖发颤,却笑得极冷。原来高高在上的头牌,
也不过是我那嫡姐的情敌。我抽出最露骨的一封,借月光抄得一字不漏。抄完,原信归位,
匣盖合好。当夜,我把抄本塞进老鸨枕下。第二日,老鸨的尖叫划破醉仙居。
苏娘子被拖进柴房,衣衫半褪,脸上指痕交错。我倚门,轻声道:「想活,
就替我引见吏部侍郎。」苏娘子抬头,眼里淬毒,却不得不点头。看着她卑躬屈膝的模样,
我心里涌上一丝快意。曾经高高在上的头牌娘子,如今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11我坐在屏风后,手指轻抚琴弦,一袭素衣衬得身影单薄而清冷。
这是我第一次以阿芜的身份登场一个哑巴琴妓。帘外传来脚步声,吏部侍郎缓步走入,
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他生性多疑,来历不明的女子不能靠近,连茶水都要亲自验过。
但今晚,他注定会成为我的猎物。琴声悠扬,如泣如诉,每一根琴弦上都涂了致幻药,
是我从青楼药炉中偷来的秘方。随着音符流淌,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香气,无形却致命。
侍郎渐渐放松,眼神变得迷离。身体靠向椅背,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桌面。
最后一个高音划破空气,他猛地起身,掀开帘子闯进来。「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几分恍惚。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我强忍住疼痛,顺势假装受惊,用另一只手迅速咬破指尖。鲜血涌出的一瞬间,我用力挣脱,
将血抹在了他的袖口暗袋里。那里藏着一封密信,北狄密文遇血显形。
这是嫡姐与北狄勾结的关键证据,也是我此行的目标。侍郎似乎察觉到什么,猛然清醒过来,
脸色骤变:「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他松开手,慌乱地检查袖中的信件。当看到那些鲜红的字迹时,
他的表情僵住了,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不可能……」他喃喃自语,额头冒出冷汗,
「怎么会…」我知道,他已经陷入恐慌。这些年来,他为嫡姐奔走卖命,
如今却被我揭开了真相的一角。我退下舞台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
为了这一刻,我付出了多少?从侯府到青楼,从假死到潜伏,每一步都是刀尖上的舞蹈。
可我不后悔。因为这一切,都将化作利刃,刺向那些背叛和践踏我的人。
12我早知道苏娘子靠不住。她是醉仙居的头牌,与侯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她的野心和贪婪让她容易被利用。所以当她答应合作那一刻,我就让小丫鬟盯紧她。夜里,
苏娘子果然写信。「侯府逃婢阿芜,藏身醉仙居。」我捏着那张纸,冷笑。蠢货,
你以为嫡姐会赏你?她只会灭口。我把信换了。改成:「靖安王欲纳苏娘子为妾,
醉仙居将成王府外宅。」字是我仿的,连墨香都一模一样。小丫鬟送出去时,手心都是汗。
我却笑得像只刚偷到鸡的狐狸。第二日,嫡姐的胭脂就到了。金盒,红绸,香气甜腻。
苏娘子喜得眉飞色舞。我趁她沐浴,调了包。毁颜粉,一点点,就能让皮开肉绽。夜里,
她对着镜子涂。我在窗外看。她笑,我也笑。一炷香后,惨叫划破醉仙居。铜镜里,
她的脸像被滚水烫过,烂肉一块块往下掉。「为什么?!」她跌坐在地,满脸绝望地嘶吼,
「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我没有现身,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
从她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成为弃子。夜幕降临时,苏娘子蜷缩在角落,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老鸨骂骂咧咧地将她赶出了醉仙居,任由她在街头自生自灭。而我,
则悄悄潜入她的房间,将那盒掺了毁容药的胭脂调包带走。这是最好的证据,
证明嫡姐心狠手辣的一面。这场连环杀局中,每个人都只是棋子。而我,
则是那个操控全局的人。13醉仙居,灯火乱晃。嫡姐带人踹门而入,金簪晃得像断头刀。
「按住她。」她的声音冰冷,像刀刃划破空气。两个粗婆子把我压跪,膝盖碎瓦片。
「沈明鸢,」她俯下身,盯着我的眼睛,「你以为装哑巴就能躲过一切?」话音未落,
一碗黑漆漆的哑药递到了我的嘴边。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令人作呕。我知道,
如果真的喝下去,我的舌头将彻底废掉。但我早有准备。在他们闯入之前,
我已经服下了解毒丸。现在,只需要演戏,一场让他们深信不疑的戏。-啊哑药灌进嘴里,
我扯着嗓子惨叫一声。喉咙像火烧一样疼,我拼命挣扎,身体扭个不停。
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姐姐……救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
声音沙哑而绝望。然后,我瘫软在地,双唇微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嫡姐满意地勾起嘴角:「看来,你终于成废物了。」她伸手割下一缕我的头发,
冷笑道:「你的舌头没了,我看你还怎么告密?」人群散去后,房间里恢复寂静。
我缓缓睁开眼,眸底闪过一丝寒意。袖中,琴弦冰凉。毒液顺纹渗出,像替我的舌流泪。
我无声地笑。哑?不,我只是换一把更利的刀。14苏娘子就在门外,脚步来回踩,
鞋底碾得木板吱呀作响。每响一次,都像碾在我断骨上。她推门,带进来一阵香粉味,
冲得我喉咙发痒。「哑巴废物,」她用脚尖踢我腕骨,「连琴都弹不了吧?」我缩在阴影里,
摩挲着浸毒的琴弦。无声地起身,脚步轻如猫步。琴弦两端缠在指间,勒出紫痕。
她从屏风后出来,腰带还没系好,嘴角挂着讥笑。我一步贴近,琴弦绕过她脖子。
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呜咽,就被我猛地收紧。血从勒痕里渗出来,像红线缠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