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我烧了婚书改嫁
作者:可乐道人
主角:陆沉陆珩庄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1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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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烧了婚书改嫁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可乐道人写得真好。陆沉陆珩庄嫚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陆珩的母亲,我的婆婆,庄嫚。她显然是听到了风声,一进门就怒……

章节预览

导语:我爱陆珩,爱到整个京城圈子都把我当成笑话。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为他的白月光林清清挡了一刀,死在了我怀里。他最后的遗言是:「苏晚,

如果不是你非要嫁给我,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新婚之夜。

陆珩将婚后协议甩在我面前,我捡起来,连同结婚证,一起丢进了燃烧的壁炉。

正文:火苗舔舐着暗红色的纸张,将「陆珩」和「苏晚」两个名字烧成灰烬。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陆珩英俊的脸上满是错愕,那双总是对我冷漠疏离的眼睛,

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情绪波动。「苏晚,你疯了?」我没理他,

只是静静看着那两本小小的册子在火焰中蜷曲、变形,直至化为飞灰,被热浪卷上烟囱。

上辈子,我就是从这份协议开始,输得一败涂地。协议上说,我们只是商业联姻,

让我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不要干涉他的私生活,更不要对他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签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够好,石头也能被捂热。结果,我没能捂热他,

却被他亲手推入地狱。他临死前那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在我心上,

让我死后灵魂都不得安宁。如今,我回来了。壁炉里的火光映在我脸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在笑。「陆珩,恭喜你,你自由了。」他怔住了,似乎没听懂我的话。

我转过身,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离婚吧。或者说,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成立。」「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皱起眉,

眼中的错愕变成了惯有的不耐与审视,「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苏晚,

我没时间陪你闹。」「我没有闹。」我脸上的笑意更深,「我不仅要和你解除婚约,

还有一个条件。」「作为你单方面撕毁婚约的补偿,」我顿了顿,欣赏着他愈发阴沉的脸色,

缓缓说出那个名字,「我要你同父异母的那个残废大哥——陆沉,做我的丈夫。」

空气瞬间死寂。陆珩的表情,从阴沉到震惊,再到极致的荒谬和屈辱。「你说什么?」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再说一遍。」「我说,」我迎着他要杀人的目光,

不闪不避,「我要嫁给陆沉。」陆沉。陆家的私生子,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传闻他当年因为一场意外,双腿残废,容貌尽毁,性情也变得孤僻暴戾。在陆家,

他就是耻辱和禁忌的代名词。上辈子,我只在陆家家宴上远远见过他一次。他坐在轮椅上,

被佣人推着,从头到尾都垂着头,沉默得像个影子。陆珩更是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我却要从风光无限的陆家继承人陆珩的妻子,变成他那个残废大哥的妻子。

这无异于当众狠狠扇了陆珩一个耳光。「苏晚!」陆珩怒不可遏,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宁愿嫁给一个残废,一个私生子,

也不愿意做我的妻子?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我只是在选择我想要的。」

我平静地抽回手,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疼痛感很真实,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上辈子,他为了林清清,无数次地羞辱我。现在,

我不过是选择了一个他看不起的人,他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陆珩,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我痴心妄想吗?」我轻声问,「现在我主动退出,

成全你和你的林清清,你应该高兴才对。」提到林清清,陆珩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闪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陆珩的母亲,我的婆婆,庄嫚。她显然是听到了风声,

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苏晚!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东西!

新婚第一天就闹离婚,你是想让我们陆家的脸都丢尽吗?」

庄嫚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与怒火。上辈子,她就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因为她心中完美的儿媳人选,从来都只有林清清。我没理会她的叫嚣,

只是淡淡地看向陆珩:「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你不妨亲口和伯母解释一下。」

陆珩的脸色青白交加。他当然不能承认是他先拿出协议,逼我安分守己的。

庄嫚见陆珩不说话,愈发认定是我的错,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命令道:「马上给阿珩道歉!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道歉?」我笑了,

「为什么?为我不想再犯贱,不想再当你们母子完美爱情里的绊脚石而道歉吗?」「你!」

庄嫚气得扬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我知道,这一巴掌落不下来。果然,

陆珩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是为了护我,而是为了陆家的脸面。「妈,够了。」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疲惫。「阿珩!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庄嫚气得发抖。陆珩深吸一口气,

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嫁给陆沉?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你会被整个京城耻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那也比守活寡强。」我轻描淡写地回敬。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陆珩的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好,很好。」

他怒极反笑,松开了庄嫚的手,整了整自己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你想嫁,我就让你嫁!」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让陆沉到主楼来一趟。」他的语气,像是吩咐一个下人。

庄嫚脸色大变:「阿珩,你疯了?你真要让她嫁给那个孽种?这要是传出去……」「妈,」

陆珩打断她,眼神冷得像冰,「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快意和残忍。他笃定,我很快就会后悔,会哭着回来求他。

我只是平静地回望着他。后悔?上辈子我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这辈子,我只想看他后悔。

陆沉来得很快。他坐着轮椅,被一个老佣人推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客厅里璀璨的水晶灯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被他周身的死寂气息吞噬了。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身形清瘦,低垂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削瘦苍白的下巴。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阴郁和腐朽的气息。庄嫚看到他,

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她毫不掩饰地别过脸,像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陆珩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开口:「陆沉,苏晚说,

她要嫁给你。」轮椅上的人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灯光下,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他的左边脸颊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疤痕,

像一条蜈蚣盘踞着,破坏了原本俊朗的轮廓。但他的眼睛,却很亮。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寒潭,沉静中又带着一丝锐利,正直直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任何自卑或怯懦,只有探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反应。

等着看我被他可怖的容貌吓到,然后反悔,哭着求陆珩原谅。我却迎着他的目光,

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我在他面前站定,微微弯下腰,与他平视。「陆先生,你愿意娶我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陆沉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着我,像是在审视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苏**,你看我这样子,

有什么是你能图的?」「我图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想做陆太太,

但我想做你的妻子。」这句话,让陆珩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庄嫚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道:「不知廉耻!」陆沉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然后,

我听到他说:「好。」一个字,干脆利落。整个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陆珩的脸,

黑得能滴出墨来。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他眼中的废物,竟然敢答应。而我,

就这么轻易地从他的未婚妻,变成了他大哥的未婚妻。这场闹剧,

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收场了。庄嫚气得拂袖而去,临走前撂下狠话,

说我休想再从陆家拿到一分钱。陆珩则是用一种看死人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陆沉,以及推着他的那个老佣人。气氛有些尴尬。我看着陆沉,

他已经重新垂下头,恢复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干脆利落的「好」

字只是我的错觉。「那个……」我清了清嗓子,「我让人把我的行李搬到你那边去?」

陆沉的住处,在陆家大宅最偏僻的一个角落,一个早就废弃的小院。上辈子,

我从未踏足过那里。陆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推着他的老佣人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推着陆沉离开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总算是成功了。

我没有立刻回房收拾东西,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苏晚。

我需要你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不,是婚姻无效声明……对,我和陆珩的。另外,

再帮我准备一份新的婚前协议,我和陆沉的。」电话那头,

我的专属律师张弛显然被这信息量炸懵了。「苏**,您……您确定?

您和陆珩先生不是今天才……」「我确定。」我打断他,「财产方面,陆家给我的所有东西,

我分文不取。但我苏家给我的嫁妆,一分都不能少。」「至于我和陆沉的协议,

内容很简单——婚后财产各自独立,互不干涉。但有一条,如果他主动提出离婚,

他需要净身出户。」我需要一个保障,一个能将他和我绑在一起的保障。因为我知道,

这个看似残废落魄的男人,才是陆家真正的宝藏。那个未来会掀起腥风血雨,

将陆珩踩在脚下,建立起自己商业帝国的男人。上辈子,陆珩死后,是陆沉出手,

以雷霆手段整合了陆氏集团,并且为我报了仇。虽然,他做这一切,可能并不是为了我。

但这一次,我要他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属于我。我搬进陆沉院子的那天,

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院子很小,也很旧,

但打扫得很干净。角落里种着几株蔷薇,开得正盛。我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

苏家的嫁妆,那些房产、股票和基金,张律师会处理好。至于庄嫚和陆珩送的那些珠宝首饰,

我一件没带。推着陆沉的那个老佣人叫福伯,他帮我把行李提进屋,指了指主卧:「苏**,

您住这间吧。少爷他……住隔壁。」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房间不大,陈设简单,

但一尘不染。我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东西。陆沉就坐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下,

手里拿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周身的阴郁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我收拾完房间,走出去,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你在看什么?」我问。他翻了一页书,

没有抬头,淡淡地回答:「《理想国》。」我有些意外。

我以为他会看一些更……通俗的东西。「为什么要答应我?」我看着他被长发遮住的侧脸,

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不怕我是在利用你报复陆珩?」他终于合上书,抬起头看我。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利用我?」他轻笑一声,

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我一个一无所有的残废,有什么值得苏**利用的?」

「再说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就算是被你利用,又有什么不好呢?

至少,我得到了一位全京城最美的妻子,不是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

但眼神却很认真。我心头一跳。这和他表现出来的孤僻形象,完全不符。这个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藏不露。「你就不怕我很快会厌倦这里,然后抛弃你?」我继续试探。

「那是以后的事。」他重新打开书,语气恢复了平淡,「至少现在,你是我的。」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轻,却像一颗石子,在我心湖里投下了圈圈涟漪。和陆沉的婚后生活,

比我想象的要平静。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者对着一台老旧的电脑敲敲打打,

我们之间很少交流。福伯负责我们的一日三餐。陆家的其他人,像是彻底遗忘了我们。

没有一个人来看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乐得清静,

每天看看财经新闻,和张律师沟通嫁妆的交接事宜,偶尔也会在院子里侍弄一下那些蔷薇。

平静的生活,在第三天被打破了。来的人是林清清。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她站在院子门口,看到在蔷薇花下修剪枝叶的我,

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得意。「晚晚姐。」她柔柔地开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听说你……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阿珩他很担心你。」我放下花剪,直起身子,

淡淡地看着她:「他担心我?担心我在这里过得太好,还是担心我死得不够快?」

林清清的脸色白了白,随即又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晚晚姐,你怎么能这么想阿珩呢?

他只是一时生气。你跟我回去吧,我帮你劝劝他。」她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我的手,

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林**,

我和陆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现在的丈夫是陆沉。」我指了指屋里,「你要是来做客的,

我欢迎。要是来替别人当说客的,那门在那边,不送。」林清清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晚晚姐,我知道你是在赌气。可是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

那个人……他怎么配得上你?」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屋里,

话语里的鄙夷和不屑毫不掩饰。就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陆沉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林清清身上。「我的妻子,配不配得上我,轮得到你来置喙?」

林清清被陆沉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大概没想到,

这个传闻中孤僻自闭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慑人的气场。「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慌忙解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关心晚晚姐。」「关心?」陆沉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林**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听说,林氏集团最近的资金链,

好像出了点问题。」林清清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林氏是她家的公司,

最近确实在为一个重要项目四处拉投资,但这件事进行得非常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反驳。「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陆沉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林清-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求助似的看向我,希望我能为她说句话。

我却只是拿起水壶,慢悠悠地给蔷薇浇水,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自取其辱,

说的就是她这种人。林清清见我无动于衷,又不敢得罪气场强大的陆沉,最终只能咬着嘴唇,

跺了跺脚,满怀不甘地跑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我放下水壶,走到陆沉身边,蹲下身,

仰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林家公司的事情?」他垂眸看着我,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那道疤痕看起来也不那么狰狞了。「在网上看到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当然不信。这种商业机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在网上看到。他不说,

我也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是笑了笑,伸手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刚才,谢谢你。」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她是你丈夫的白月光,

我帮你出气,不是应该的吗?」他看着我,眼神幽深。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站起来,

手腕却被他抓住了。他的手心很烫,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挣脱。「苏晚,」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你到底是谁?」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就是苏晚啊。」

我故作镇定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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