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为我买了三年卫生巾
作者:小南崇
主角:林晚顾淮
类别:奇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1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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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前男友为我买了三年卫生巾的男女主是林晚顾淮,是作者小南崇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她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向最近的房产中介。那套父母留下的、位于老城区边缘的小房子,……

章节预览

深夜,神秘短信预言丧尸末日。我抵押全部身家开始囤货,在批发市场撞见初恋总裁的推车。

“你信了那条短信?”他盯着我的泡面山。“你也是?”我看着他推车里的五吨自热火锅。

我们默契地合并了仓库。当囤货完成时,暴雨倾盆,电视信号中断前闪过咬人新闻。

烛光里他忽然开口:“你注意到我多订了三年卫生巾吗?

”手机屏幕的光芒在深夜里像一道惨白的伤口,硬生生撕开了林晚沉沉的睡意。不是闹钟,

不是工作群里的深夜轰炸,是一条没有号码归属地的短信,突兀地躺在通知栏顶端,

每个字都透着冰冷的恶意:【林晚,丧尸爆发倒计时:90天。信我,活下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被抛下,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肋骨。林晚猛地坐起身,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睡衣上。黑暗的房间轮廓模糊,

熟悉的书桌、衣柜在手机屏幕光的映照下,投下扭曲拉长的影子,仿佛蛰伏着未知的怪物。

“神经病!”她低声咒骂,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停顿了几秒,

最终还是没能按下去。某种源自本能的、对“林晚”这个称呼被准确点中的不安,

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了上来。她烦躁地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枕边,重新躺下,用力闭上眼。

可黑暗不再是安全的庇护。

那串冰冷的文字在脑海里反复闪烁:【90天】、【丧尸】、【活下去】。

每一个词都带着不祥的钩刺,刮擦着她的神经。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确定性。

她翻来覆去,薄薄的夏被像砂纸一样摩擦着皮肤。窗外的城市早已陷入沉睡,一片死寂,

这寂静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在酝酿着什么。第二天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踏进办公室,

林晚只觉得空气都粘稠得让人窒息。

格子间里键盘敲击声、电话**、同事压低嗓门的交谈声嗡嗡作响,

汇成一股令人烦躁的洪流。主管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她的耳朵:“林晚!

这份报表怎么回事?数据对不上!还有心思发呆?今天下班前给我重做!

”那根绷了一整夜的神经,“啪”地一声断了。

所有积压的疲惫、对未来的茫然、对那条诡异短信的恐惧,混合着此刻被当众斥责的难堪,

轰然爆发。血液猛地冲上头顶,脸颊滚烫。她猛地抬起头,

视线穿过主管那张因不满而扭曲的脸,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远处,巨大的广告牌上,

一个明星正举着饮料笑得无忧无虑,那笑容刺眼得像个讽刺。一股破釜沉舟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办公室的嘈杂,

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决绝:“我不干了。”主管的呵斥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错愕,

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你说什么?”“我说,”林晚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辞职。现在。立刻。

”她抓起桌上那个印着公司logo的廉价马克杯,里面还有半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砰”的一声闷响,宣告着某种终结。

在主管目瞪口呆和其他同事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林晚挺直脊背,

开始收拾自己桌上那点可怜的个人物品——一个用了三年的保温杯,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几支快用完的笔。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斩断后路的决然。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抱着那个小小的纸箱,在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困了她几年的牢笼。

外面阳光正好,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她抱着纸箱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

茫然地看着汹涌的人潮。辞职的冲动褪去后,留下的是更深的空洞和恐慌。那条短信,

像附骨之疽,重新缠绕上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

又是那个诡异的空白号码。【银行账户余额:¥78,365.21。城西批发市场,速去。

】血液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秒冻结。恐惧像冰水从头浇下,

让她在盛夏的阳光下打了个寒噤。对方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刚刚辞职?

甚至……连她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积蓄都一清二楚?

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这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早已将她牢牢罩住。巨大的恐慌之后,

一种近乎疯狂的念头反而破土而出。如果……如果那是真的呢?如果九十天后,

世界真的会变成地狱?“妈的!”林晚低吼一声,像是要把所有的恐惧和犹豫都吼出去。

她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向最近的房产中介。那套父母留下的、位于老城区边缘的小房子,

是她在这个城市唯一的锚点,也是她仅有的、能撬动未来的筹码。接下来的几天,

林晚感觉自己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被一股无形的鞭子抽打着。

抵押房子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中介脸上职业化的笑容下藏着不易察觉的贪婪,

银行柜员公式化的询问带着冰冷的审视。当那一大笔钱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汇入账户时,

林晚没有丝毫暴富的喜悦,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账户余额的数字膨胀了,

但安全感却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飞速流失。她一头扎进了“囤货”这个巨大的漩涡。

没有经验,只有一份在恐慌驱使下从网上下载的、冗长得令人绝望的“末日生存清单”。

她像个初次上战场的士兵,笨拙而疯狂地开始扫货。超市成了她的第一个战场。

推着最大的购物车,林晚的身影在货架间快速穿梭,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气势。压缩饼干,

整箱整箱地搬;真空包装的大米,十斤装的,一袋接一袋垒进车里,

沉得推车都吱呀作响;罐头,肉类、鱼类、水果,不管口味,只认保质期长的,

垒起一座色彩斑斓的小山。旁边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看着她车里堆积如山的物资,

眼神从好奇变成了明显的惊愕和警惕,下意识地把婴儿车往旁边推远了些。

林晚顾不上这些目光。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塞满!塞满推车!

塞满那个她咬牙租下的、位于城市最偏僻角落的旧仓库!几天下来,

小破车的后座和后备箱被塞得严丝合缝,每一次踩油门都感觉发动机在痛苦**。仓库里,

纸箱开始堆积,但和那空旷巨大的空间相比,依然显得杯水车薪。

看着清单上密密麻麻还未采购的项目,再看看账户里快速缩水的数字,

一种巨大的疲惫和绝望感几乎要将她压垮。必须更快!更高效!清单上那些大宗采购项目,

超市的价格简直是抢劫。林晚咬咬牙,

把目光投向了城市边缘那个规模庞大、鱼龙混杂的综合性批发市场——城西大市场。

那里是价格的天堂,也是体力的地狱。清晨,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雨的湿气,

混杂着各种食材、香料和说不清的复杂气味。巨大的钢架棚顶下,人声鼎沸,

运货的三轮车、小推车、叉车在狭窄的通道里横冲直撞,

喇叭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震耳欲聋。林晚推着一辆租来的、最大号平板推车,

汇入这片汹涌的人潮,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随时会被碾碎的尘埃。她目标明确,

直奔粮油调料区。巨大的编织袋堆成墙,空气里弥漫着生面粉和酱油混合的浓郁气味。

“老板,东北大米,五十斤装的,先来……二十袋!”林晚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拔高,

努力让自己显得熟门熟路。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二十袋?!

”叼着烟的胖老板撩起眼皮,上下打量她,“小姑娘,开饭店啊?放哪儿?送货不?

”“仓库!我自己有车!先装车!”林晚抹了把汗,语速飞快。她没时间解释。

老板咕哝了一句,指挥两个伙计开始搬货。沉重的米袋砸在推车板上,发出闷响,

推车猛地一沉。林晚咬着牙稳住车把,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压上心头,也压上手臂。

她推着这座移动的“米山”,艰难地在人流和车流中挪动,寻找下一个目标:食用油。

成箱的桶装油。就在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一个狭窄的通道口,

计算着如何把自己和这超载的推车挤过去时,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冲击力猛地从侧后方撞了上来!“哐当——哗啦!

”推车剧烈地一晃,林晚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带得向前踉跄,差点扑倒在自己的“米山”上。

车上堆叠得摇摇欲坠的几箱桶装油,轰然滑落,沉重的塑料桶砸在水泥地上,

发出令人心碎的巨响,滚得到处都是。“我的油!”林晚的心瞬间揪紧,那都是钱!是命!

愤怒和心疼瞬间淹没了她。“走路不长眼啊?!”她猛地扭过头,

声音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尖锐破音。然而,所有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在看清撞她的人时,

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周围鼎沸的人声、刺耳的喇叭声、货车的轰鸣……所有嘈杂的背景音潮水般褪去。

那个推着一辆比她更大、堆得更高、几乎看不到后面人影的超大型平板推车的男人,

也正因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而稳住身形,抬起了头。剑眉浓黑,鼻梁挺直,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那双曾经盛满少年意气,如今沉淀了岁月和某种更深沉东西的眼睛,

正穿过散落一地的油桶和混乱的空气,直直地看向她。顾淮。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她早已冻结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剧烈到疼痛的涟漪。

大学时代那个占据了她所有懵懂心动和最终狼狈收场的初恋。那个毕业后就消失在人海,

听说早已是财经杂志封面常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科技新贵。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个充满汗味、喧嚣和廉价气息的批发市场?

推着一辆堆满了……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他那个巨大的推车,瞳孔骤然收缩。

那堆得像小山一样,几乎要溢出来的,是成箱成箱的自热火锅!各种品牌,各种口味,

花花绿绿的包装箱在批发市场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荒诞又刺眼的光芒。空气凝固了。

只有一只滚远的油桶还在原地打着转,发出单调的嗡嗡声。顾淮的目光,

先是落在林晚那张因愤怒和震惊而微微涨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同样猝不及防的愕然。随即,

他的视线下移,扫过她推车上堆积如山的米袋,散落满地的油桶,最后,定格在推车最顶端,

那几箱在混乱中歪斜暴露出来的、印着“红烧牛肉面”字样的方便面上。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愕然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如刀锋的审视,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剖开。薄唇微启,低沉的声音穿透了重新涌上来的嘈杂背景音,

清晰地敲在林晚的耳膜上,带着不容错辨的探寻:“林晚?”他顿了顿,

目光紧紧锁住她推车顶端的泡面箱,“你……信了那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林晚的心脏上。他知道短信!他也收到了!巨大的震惊让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些尘封的、带着青春酸涩和最终不愉快的记忆碎片,

此刻被更强烈的、关乎生死的认知粗暴地冲开。是他!那个预知末日的神秘人?

不……如果是他,他何必自己也在这里像个疯子一样囤积自热火锅?无数的疑问瞬间爆炸。

林晚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紧。

她看着顾淮推车上那座规模远超自己泡面小丘的“自热火锅山”,

一种荒谬绝伦又无比笃定的感觉攫住了她。所有的戒备、过去的芥蒂,

在共同的、迫在眉睫的生存危机面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颤抖,迎上他那道锐利的视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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