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联姻后,竹马后悔了》这书还算可以,天天喝薄荷奶绿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傅荀谢泽安简言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好疼……”谢泽安立马蹲下身,心疼地抱起她。我爸和继母也匆匆赶来。“简黛!你瞧瞧这畜生干的好事,你让开,把它拖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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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竹马认识十年有余。他逼我替继姐联姻,我不肯。他明知我有幽闭恐惧症,
仍把我关进小黑屋恐吓。我哭得撕心裂肺。他却满是不耐:“简黛,你装可怜给谁看?
”1废弃的杂物室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呼吸急促,颤抖着手用力拍门。
泪珠不受控制地连串落下。“谢泽安,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我怕黑,不要这样!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几人的笑声。我听见谢泽安嗤笑,声线懒散:“简黛,
只要你答应代替言言嫁给傅荀,我就放你出来。”简言是我的继姐。傅简两家即将联姻,
婚事落在了她身上。可她不想嫁。全因这位傅氏继承人无比神秘。有关他的流言满天飞。
比如,说傅荀是冷血怪物,三岁时便把亲爷爷从楼梯上推下去,
眼睁睁看着老人家摔成植物人。又或者,说他是一个容貌丑陋的变态,
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隐疾,因此产生了心理障碍,喜欢**待女人。简言心生退怯很正常。
可我就活该顶替她吗?我颤抖着咬住下唇:“这是我爸的决定,和我没有关系,我说了不算。
”“简叔那你不用管,我去说服他。”谢泽安叩了叩门板。拉长语调,尾音有点冷。
“答不答应,我数十秒,再不说话我们就走了。十、九、八……”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小。
我脑子空白一片。冷汗密密麻麻地攀爬上我的脊背,湿冷粘腻。四周太黑了。
漆黑好似一张深渊巨口,马上要将我吞没。我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我害怕被独自抛弃在这不见天日的角落。脱口而出:“我嫁。”2谢泽安等人把我放了出来。
我不习惯骤然亮起来的世界。踉踉跄跄支起手背遮盖住眼睛。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双眼逐渐适应了光线,我看清了站在面前的几人。抱臂不耐的谢泽安,嘴角噙笑的简黛,
还有几个平日里和他们交好的公子哥。谢泽安抬眸瞥了我一眼。身子陡然一僵,愣住。
我从他的眼神中,猜出了我此刻的模样。应当是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面色惨白,
头发一绺一绺地黏在脑门上。狼狈又可笑。谢泽安故意板起脸,口吻生硬:“简黛,
你又摆出这副样子,好像谁对不起你似的。”“装可怜给谁看?”我垂眸。
因他毫不掩饰恶意的话,心脏处传来阵阵刺痛感。“好啦,泽安。
”简言笑眯眯地拉了他一下,“不管怎么说,小黛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从今往后,
你们都不许欺负她啊。”简言笑眼弯弯,扬起手轻揉谢泽安的发顶。
谢泽安倏然敛去了浑身戾气,手足无措地看着简言。耳根微微发红。见状,
几名公子哥浪荡地吹了声口哨。“言姐发话,不敢不从。”“嗨,简黛你听见了吗?
言姐对你多好,你以后别再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害她了!”我头昏脑胀,没心情继续听下去。
调转脚步,“我先回家——”话还未落地,一只大手骤然拽紧我的胳膊。我扭头一看,
是面含愠怒的谢泽安。像是没料到他反应剧烈,简言和公子哥们齐齐一怔。
谢泽安猛地松开我,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今晚是我生日,不管怎么说,吃了蛋糕再走。
”“瞧你丧着个脸,难不难看?”我被强制留了下来。3简家和谢家比邻而居。
我和谢泽安自小一块长大,几乎形影不离。大人们常笑说我们俩是最要好的青梅竹马。
小时候,谢泽安嫌我是跟屁虫,妨碍他和男孩子们玩游戏。总是毫不留情地驱赶我。
可我真的被人欺负时,他又会第一个跳出来,拿着那柄木剑挥舞,替我赶走捣蛋的小孩子们。
我继续厚脸皮地跟在他**后头。久而久之,我和谢泽安关系越来越好。
两个孩子花了一个星期,专心致志地搭建了一座半人高的乐高城堡。谢泽安高兴坏了,
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他说:“小黛,你就是城堡里的公主,我是骑士。
”“我会守护你一辈子的!”“好呀,泽安哥哥!”这种种宛如梦幻泡影,
在我十岁那一年被无情戳破。妈妈骤然离世。紧接着,继母和继姐搬了进来。
爸爸对她们很好,他眼眸中满到近乎溢出来的爱意,是我和妈妈从未得到过的。但我不在乎。
因为我还有谢泽安。彼时我年幼,以为年少的情谊能抵过岁月。可岁月无情。不知何时起,
谢泽安悄悄疏远了我。——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我。他炽热真挚的目光,
越来越多地落在简言身上。以至于今日,他逼迫我代替简言嫁给傅荀。会所里,
音乐声震得我双耳发疼。服务员推着足足有五层堆叠的华丽蛋糕走进来。
谢泽安被他们簇拥着坐在中心位。桀骜不驯的少年外型俊美,眼神漫不经心。
简言依偎在他身侧。两人看上去亲昵又自然,无比般配。我默默坐在角落,
看着他们唱生日歌,吹蜡烛。“泽安,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简言笑盈盈捧出一个礼盒。
周围响起男人们意味深长地起哄声。谢泽安打开一看,是一颗镶嵌了耀眼宝石的瓷螺。
他赞叹:“真漂亮。”我下意识把准备好的礼物藏到身后。掌心沁出冷汗。“你喜欢就好啦。
”简言状似不经意地瞥向我,弯起唇笑:“小黛应该记得今天是泽安生日吧,
有没有准备礼物?”他们顺着简言的视线望过来。就连谢泽安也不自觉坐正了些。
他冷绷着一张俊脸,眼神微微期待。我嗫嚅嘴唇:“没……最近太忙,我忘记了。
”谢泽安的脸唰地白了一瞬。他难耐地阖了阖眼,复又睁开,眼底冰冷。凝着我,
牵起唇角嗤笑:“也是,忘了更好。免得送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垃圾,拿回家都不知道放哪儿。
”我眼眶酸涩得要命。狠狠咬住舌尖才止住哽咽。我腾地站起身,
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谢泽安,祝你生日快乐。
”谢泽安没理我,眼睫微耷,周身气压低沉。一杯接一杯地仰起头喝酒。我抿抿唇,
慢慢退了出去。其实,我没有忘记谢泽安生日。我为他准备的,是一串海螺风铃。这是从前,
我和他去沙岛潜水时带回来的。谢泽安喜欢**,尤其中意潜水、攀岩一类的惊险项目。
可谢伯父谢伯母很不支持。他们不允许他拿生命去冒险。于是谢泽安只好放弃。
我仍记得他像一条灵活游鱼穿梭在大海中的样子。双眼亮晶晶的,意气风发。所以,
我亲手打磨了那些海螺许久。接着雕刻,钻孔,穿线。最后挂上了我去寺庙求来的佛缘珠,
做成了一串风铃。凉风拂过,仿佛有波涛吟声。我猜,他会喜欢。
但我没想到简言送的也是螺。那枚宝石螺看起来是那么的华贵漂亮。相比之下,
我的风铃太简陋。我甚至能想象谢泽安看到它之后的表情、说出的话。
“这种破烂就是你的礼物?简黛,你的心意未免太廉价。”因为这些年,
类似的话语我听了太多太多。我爸,谢泽安,他们总要拿我和简言比较。
然后嫌恶地一脚把我踩进污泥里。我是个懦弱的胆小鬼。我不敢面对他们责怪失望的目光,
不想听到刺耳尖锐的讥讽。出了会所后,我站在萧瑟夜风中,认真想了想。
最终把风铃扔进了垃圾桶。4谢泽安果然说服了我爸。反正对于傅家来说,
联姻的对象只需要是简家的女儿。至于是姐姐还是妹妹,无所谓。饭桌上,
他们喜笑颜开地碰杯。继母和简言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我低头,
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碗里的米饭。我爸瞥见我的动作,当即面色一沉:“简黛,你姐姐大度,
把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你,你摆什么脸色?”谢泽安嗤笑。他慢条斯理地剥了一碗虾肉,
贴心地放到简言面前。“不吃就走,别影响我们胃口。”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
缓慢眨了眨泛酸的眼。鼻腔也酸涩得要命。我记得,谢泽安洁癖严重。在谢家时,
总是保姆阿姨替他拆蟹剥虾,他从不亲手碰。如今,他却可以为了简言,一再降低原则。
我扫了眼桌上琳琅满目的海鲜,低低叹了口气:“我海鲜过敏。”别说是吃,
不小心粘到一点汤汁都会呼吸困难,全身泛红疹。此言一出,我爸和谢泽安面色一僵。
他们似乎忘了。默了半晌,继母笑着开口:“是我忘记吩咐厨房了。言言最近食欲不好,
我想着多做些她爱吃的,忽略了小黛……”我爸神色缓和,朝她摆摆手:“不怪你。
”谢泽安眸光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就着一盘青菜,我认真扒干净碗里的米饭。
随即借口出去散步,提前离桌。我来到小花园,呆呆地坐在秋千上愣神。“简黛,我们聊聊。
”不知什么时候,谢泽安跟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我抬眸,
轻声问他:“我已经答应联姻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泽安眸底刺痛一瞬,他蓦地攥紧双拳。“这些年,你没少欺负言言,这是你欠她的。
”我欺负简言?这番话荒诞到令我发笑。我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咽下了解释的话。
谢泽安不会信我的。谢泽安喉结轻轻滚动,注视着我:“傅荀大你七岁,而且他那里不行,
所以,你们相当于形婚,他不会碰你。“熬过几年后,等傅、简两家利益捆绑结束,
你可以提出离婚,我会帮你。”他轻咳一声,目光略期待地看着我。像等我回答。
我极轻地蹙了一下眉心。不懂他的用意。于是摇了摇头。5“不必了。”谢泽安倏地站直,
一瞬间竖起了浑身的尖刺。“简黛,你什么意思?”他用力攥紧我的手,
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你在生气,说气话?”我嘶了一声,
手指被谢泽安捏得生疼:“放开我,好痛。”谢泽安眼眶微红,执拗地盯紧我:“简黛,
你究竟在气什么?”“言言和你不一样,她脆弱又单纯,如果让她嫁到傅家,她会吓坏的。
你不一样——”“是啊,她和我不一样。”我直直回望他:“谢泽安,你真的很残忍。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仗着我的喜欢,一次次伤害我,推开我。现在,如你所愿,
我要嫁给傅荀了。”“我们之间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了。”说完,我心底某处酸涨得厉害。
视线模糊不已,蒙上一层朦胧水光。但更多的是解脱过后的轻松。我自己也有点惊讶,
我居然把深藏多年的心思全盘托出了。谢泽安猛地睁大眼,似被我眼底浮动的晶莹烫了一下。
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啊——”凄厉尖叫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是简言。
谢泽安骤然回神,松开了我的手。他深深看我一眼,回头朝简言奔去。熟悉的犬吠声不断。
“兜兜!”我忙跟过去。小花园的另一条小径上。简言被兜兜扑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谢泽安眉宇浮满戾气,抬腿要踹兜兜。我连忙抱住兜兜,硬生生挨下这一脚。腹部传来剧痛。
我疼得冷汗直流,唇角缓缓溢血。谢泽安没料到我会半路杀出来,
手足无措:“简黛——”他指尖动了动,想来扶我。简言忽然抽泣:“泽安,我的腿,
好疼……”谢泽安立马蹲下身,心疼地抱起她。我爸和继母也匆匆赶来。“简黛!
你瞧瞧这畜生干的好事,你让开,把它拖出去打死!”我爸暴跳如雷,指着我鼻子骂。
“要是你姐姐有个三长两短,你难辞其咎!”“不是的……兜兜很温顺,不会无缘无故咬人。
”我颤抖着抱紧兜兜。兜兜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掌心。
它是五年前我捡回来的一条橘毛小土狗。当时它受了伤,蜷缩在路边的草丛里,
只有小小的一团。它脾气温和。我用镊子为它夹取伤口腐肉时,它也乖巧得要命。
只会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望着我。虽然它模样普通,后腿微跛。可在我心里,
兜兜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狗。继母冷笑一声。她身后的佣人们拿着麻袋和铁铲,
面无表情地靠近我。我委屈哽咽,眸光仍残存希冀:“不、不要,爸爸,
谢泽安……兜兜是无辜的。”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淹没了我。可他们似听不见我的泣声,
关切地围在简言身边。没有人回头多看我一眼。心脏处像破了个大洞,凉风贯进胸膛,
一阵阵地发冷。我咬咬牙,奋力用肩膀撞开围上来的佣人们。抱着兜兜跑出了这个家。
外边大雨滂沱。天气恶劣,加上地处半山腰,地势很偏,我根本打不到车。小狗窝在我怀里,
呜呜咽咽。我忙用外套包裹住它。内心却抑制不住绝望。生怕那些人追出来抓住我,
捕杀兜兜。恰在这时,一辆卡宴穿过雨幕,缓缓停在我面前。我茫然地抬起头。有人下了车,
谦逊恭敬地为我打伞,请我上车。我犹豫咬唇:“你们是?”那人面不改色:“简**,
我家总裁姓傅。”傅……?是傅荀吗?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又冷又痛。不能继续淋雨了。
兜兜会生病。我咬咬牙,上了车。后排坐着一位通身矜贵气派的男人。
他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抬眸看我。声线清淡:“简**,你好,我是傅荀。
”雨滴密密麻麻敲打着车窗。成熟男性荷尔蒙夹杂着优雅神秘的香水味,扑了我满脸。
我紧张地揪住衣摆,小声:“你……你好。”6车开得稳且疾。
傅荀把我带回京郊的傅家老宅。老宅里的佣人和简家的很不一样。她们看着我,和颜悦色。
我颇感受宠若惊。有专人从我手中抱走了兜兜,照顾它洗澡吃饭。“喝碗姜汤驱寒,
”傅荀面对我时,锐利的眉眼忽然柔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和家里人吵架了?
”我捧着碗,小口啜饮。本来觉得没什么的,被他这么认真一问,
委屈愤懑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低垂脑袋:“嗯。”“傅先生,谢谢你收留我。
”傅荀递给我一块长毛巾,他很有分寸,仅仅是把它搭在我背后的椅子上,没有碰到我。
“喝完姜汤之后去洗个热水澡,我让何妈给你送些预防感冒的药去你房间,吃完之后睡一觉。
”傅荀嗓音低醇,让人安心:“既然不想回家,就先住在这。”顿了顿,他接着说。
“你别怕,家里有何妈管着。我平时住在公司附近,不会经常回来。”我急忙放下碗,
看着傅荀:“没有,我没有害怕你。”“谢谢你。”傅荀弯唇一笑。他生得凌厉俊美,
这一笑如春风拂碎冰溪,漂亮至极。我不由得看愣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慌乱眨眼,
垂下脑袋,耳根一阵阵发烫。傅荀……他分明是个极温柔的好人。
和传闻中的他一点儿也不一样。我对这桩婚事的抵触散去不少。因为,
我注定是要为简家铺路的。比起随随便便嫁给一个纨绔浪荡子,还是傅荀更好。起码,
他生得好看。我挺喜欢。7我离家出走时,身上只带了手机。上面除了我爸的一通来电,
更多的是谢泽安的信息轰炸。他问我要去哪,和谁待在一起,安不安全。我懒得回。
傅荀和我说,他会去和我爸解释,让我爸放心。我不禁想笑。他怎么可能担心我?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唯有继母和简言。我对他来说,只剩下最后一点可压榨的价值。
榨干之后,我们再无亲情可言。傅宅的一切都好。我头一回知道,
原来房间也可以那么宽敞明亮。被子没有半点霉味,摸起来轻软如云,
上面还有清幽淡雅的余香。原来在这里,失手摔了东西是不必跪在地上用手捡起来,
磕头认错的。傅荀如他所说的那样,鲜少回来。我们偶尔遇见,他也会朝我露出温雅的笑意,
点头示好。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局促和不安。总是和我保持距离,不远不近。我喜欢这个地方,
也喜欢这里的人。但我不想厚着脸皮一直住在这里。
可当我一提出要搬走的时候——“小黛啊,来尝尝我熬的鸡丝粥香不香?
”何妈不由分说地喂了我一大勺。“唔……好吃。不过何妈,你不用担心,
我卡里还有零花钱……”这些钱是我攒下来的奖学金,还有一部分是在外面**赚的。
“我知道,小黛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来,刚蒸好的小灌汤包,小心烫。
”何妈笑眯眯地喂到我嘴边。我不好意思拒绝,懵懵吃下。待我吃饱喝足,
整个人被碳水弄得昏昏欲睡,完全忘了先前想说的话了。不仅是我,兜兜也胖了一大圈。
在家时,因为继母和简言不允许它在庭院、花园撒泼。它被锁在逼仄的狗屋里。
我常觉得对它亏欠,只能趁着空闲时间领它去公园放风。而在傅家,何妈等人都喜欢兜兜。
听何妈说,傅荀命人收拾出一大块空地,准备为它打造出一处专供狗狗玩耍的乐园。
预计十日内完工。他……对我们简直称得上体贴。为什么呢?仅仅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吗?
我心绪复杂。8谢泽安锲而不舍地给我打电话。破天荒的,我看着屏幕上他的名字,
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厌烦情绪。“喂?”“简黛?!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究竟去哪了,
失联那么久,不知道我——不知道简伯父他们担心你吗?!”我笑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离开你们,我才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你在哪,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