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老婆说她重生了,要对我好》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柳如烟博达纪博晓,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在昏暗的光线下,眸光深邃专注,“只想和你一个人看。”我抬手把她的脸转向大银幕:“开始了,别说话。”其实我对电影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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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盖不住病房里的尴尬。我那出了车祸的太太柳如烟,
醒来后脑子似乎就搭错了线,每天不厌其烦地重复八百遍:“我是重生来的。
”她紧攥着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博达,我对不起你!
上辈子我鬼迷心窍,听信谗言,不仅糟蹋了你一片真心,
还害得你含恨闭眼……你到死都不肯原谅我……”话音未落,“啪啪啪”三声脆响,
她竟狠狠抽了自己三个耳光,哭得撕心裂肺。我下意识搂住她颤抖的肩膀,
目光扫过满屋子前来探病的公司股东,他们脸上凝固的震惊几乎能砌墙。
我面上维持着同款惊愕,脚下却恨不能当场刨出三座哈尔的移动城堡。我和柳如烟,
商业联姻五年,感情始终温吞如水。她是个标准的工作狂,总裁范儿十足,
最大的爱好竟是准时回家吃我亲手做的饭。五年来,她的起居琐事我一手包办,外人眼里,
也算“相敬如宾”。日子原以为会这般无波无澜地流淌下去,直到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
柳如烟出了事。冲进病房时,她漂亮的脑袋缠着绷带,正上演着一出“困兽之斗”。
手背的针头早被扯掉,她死命挣扎着要下床:“滚开!我要回家!找博达!别碰我!
”三个护士合力才勉强按住她。我快步上前,额角青筋直跳,一把扣住她手腕:“别闹了!
”她看见我,动作骤然停滞,愣了两秒,那双漂亮的眼睛倏地红了。下一秒,
我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狠狠拽进她怀里,勒得我几乎窒息。“博达!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我好想你……”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她,却像在推一堵墙。
“柳总……你再不松手……我马上就有事了……”我艰难地挤出声音,“她没被撞死,
我先被你勒死了。”柳如烟总算松了力道,脸上却写满了委屈,像被遗弃的小狗。
我装作没看见,指挥她躺回病床,又低声下气请护士重新扎针。一通折腾后,
病房终于清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人。她靠在床头,那双眼睛像黏在我身上,
连我去洗手间洗个手,门外都能响起她一声接一声的呼唤,比菜市场吆喝的大爷还勤快。
我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她忽然侧过身,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浓稠深情:“博达,
我好想你。”剥橘子的手一顿,我眉心拧成了结。车祸把柳如烟撞成脑残了?认识十几年,
结婚五年,这种腻死人的酸话,我真是头一遭听。我抬手探向她额头:“我叫医生来看看?
”她却一把捉住我的手腕,眼神异常清亮笃定:“我没病,博达。我重生了。
”她无视我脸上可能精彩纷呈的表情,语气斩钉截铁,“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回来了。
上辈子……我……我背着你偷人,轻信了外头那个**,不仅辜负了你,还由着她羞辱你!
你生病时,
我让你在雨里跪着……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甚至……甚至逼你给那**捐肾!
我做了太多混账事……”我听得脸色发青,她却兀自继续,“后来……你对我彻底死了心,
得了绝症……走了……”她哽咽着,陷入更深的痛苦回忆,“我悔啊,
疯了一样找你……可你不肯见我……不理我……我连你藏在哪儿都不知道……博达,
我真……”“该死!”伴随着这句咒骂,她再次失控,左右开弓狂扇自己耳光,涕泪横流。
好巧不巧,几位公司高层股东推门进来探望,
撞见的正是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平日里高冷如冰山、面无表情的女总裁,
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缩在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反复念叨着“我真该死”。
我面上堆满震惊,一手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一手朝门口挥了挥,示意股东们改日再来。
脚下,那三座哈尔的城堡地基都快被我鞋尖碾碎了。等柳如烟终于抽抽噎噎平静下来,
已是一个小时之后,我胸前的衬衫湿透了一大片。我瞥她一眼,
没好气道:“柳总这是被孟姜女夺舍了?”她充耳不闻,只是紧紧抓着我的手,
眼神黏腻得能拉丝:“博达,我爱你……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我避开她的手,
起身去换衣服:“行行行,知道了。”转身的刹那,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我的唇角无声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柳如烟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就出院回了家。人回来了,
魂儿却彻底换了。从前这个家对她而言,只是个歇脚睡觉、偶尔履行夫妻义务的场所。
现在倒好,我走到哪儿,她影子似的跟到哪儿,连我上厕所,她都要像个门神杵在门口守着。
我简直无语问苍天。当我第十三次把她从厨房轰出去时,她扒着门框,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我,
巴巴地嘟囔:“博达……你最后走之前……还给我做了我最爱的糖醋小排……”我握着锅铲,
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凭空长了个巨型恋爱肿瘤。关于她“重生前”的“罪状”,
我几乎能倒背如流。我假装没听见,专注地盯着锅里滋滋作响的排骨。
一双手臂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手掌熨帖地搭在我腰侧,
带着沐浴后的微潮气息。她的下巴抵在我肩上,呼吸拂过耳廓,嗓音低哑:“博达,我饿了。
”我侧头瞥她一眼:“马上好,出去等着。”柳如烟置若罔闻。
细密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铺天盖地落下。“博达,
我爱你……”她清冽又惑人的气息将我彻底笼罩。我伸手推她,
声音有些发紧:“排骨要糊了!”“糊了就不吃了。”她低语,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任性,
“博达,有你就够了。”话音未落,“啪”一声,她利落地关了灶火,
不由分说地拽起我的手腕,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我拉离了烟火气弥漫的厨房,直奔卧室。
这一次的柳如烟,热情得近乎狂野。她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不顾一切地扑向唯一的绿洲,
带着近乎毁灭的渴望。视线在眩晕中摇晃,我抬起手,
指尖轻轻抚过她耳后那道极其细微、细到她本人都未曾察觉的疤痕。如今已结了痂,
只有我知道,那薄薄皮肤之下,
埋藏着一枚米粒大小的芯片——一枚能让她深信不疑地爱着我的芯片。四年前,
我投资了一家濒临绝境的研究院。他们除了攻克疑难杂症,
更在秘密研发一种作用于记忆与情绪的芯片。这并非粗暴篡改或凭空捏造记忆,
而是为植入者设定一个强烈的心理前提,无限放大某种特定的情感。芯片会**大脑,
让这种被强化的情感变得无比真实可信,而那些与核心情绪无关的细节,
大脑则会自动模糊、填充,完美圆谎。
就像此刻柳如烟笃信的“重生”——她只记得对我的滔天愧疚与汹涌爱意,
至于“重生前”的细枝末节?芯片自会替她编织得天衣无缝。与柳如烟联姻的五年,
她虽刻板无趣,对我疏于用心,至少身边从未有过旁的男人。我本打算就这样过下去。
然而从上个月起,一个陌生男人频繁出现在她身侧,共餐、密谈,甚至深夜通话。
一次我起身喝水,撞见她对着电话那头的温言软语,见了我却仓皇挂断。呵,
原来高冷女总裁偷腥,也会心虚。我给她设定的剧本里,
我是个不争不抢、只会受气的可怜虫。但现实中的纪博达,岂会甘心拱手相让?
那场恰到好处的车祸,是我精心策划的序幕。在治疗的掩护下,
那枚米粒芯片悄无声息地埋入她的耳后。记忆被篡改,
她的世界里从此只剩下对我死心塌地的“赎罪”与“深爱”。我清楚自己心理不太健全。
从小到大,世间万物于我皆如死水,唯有柳如烟是唯一的例外。没人能将她夺走。
她只能是我的,永远。与柳如烟的初见,定格在我十三岁那年。
继母为她的宝贝儿子纪博晓操办十五岁生日宴,极尽奢华,名流云集。
我穿着两年前的旧款西装,独自坐在喧闹宴会厅外的小花园里。指尖刚触到一只翩跹的蝴蝶,
还未看清它的斑斓,就被纪博晓一把夺去。“纪博达,你这身真够寒碜!”他捏着蝴蝶翅膀,
笑容刺眼。而我,只盯着地上被碾碎的狼藉——蝴蝶死了,翅膀被粗暴扯断。这破败的姿态,
像极了那些被纪博晓母子肆意践踏的模型、书籍,
还有那些被丢进垃圾桶、我曾珍视的手工作品。我心中毫无波澜,只冷静地盘算:今晚,
该在纪博晓床上放点什么呢?死老鼠?还是活蛇?想象他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
一丝笑意终是没忍住,溢出了嘴角。纪博晓恼羞成怒冲上来,拳头未落,却猛地刹住脚步。
他看见了柳如烟。十五岁的少女,已初具日后冰山女总裁的雏形。她穿着剪裁精良的小礼服,
沉默地站在那里,周遭的喧嚣仿佛瞬间被冻住,只剩下她惊心动魄的美。
纪博晓殷勤地上前搭话,柳如烟只淡淡告知他继母在寻人,目光甚至未曾在我身上停留。
她依旧站在原地,不言不语。我收回视线,瞥了一眼地上碎成两片的蝴蝶,觉得索然无味,
转身离去。两个月后,僻静无人的角落,她再次出现。依旧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却递给我一个掌心大小的木框。框内,静静躺着我曾捉住的那只蝴蝶——栩栩如生,
完好无损,只是已成标本。木框托在掌心,尺寸刚好。她什么都没说,递给我,转身就走。
我凝视着她挺直的背影,悄然握紧了掌中的蝴蝶标本。柳如烟,这可是你自己,
撞进我掌心的。第二天清晨醒来,柳如烟刚从浴室走出。水汽氤氲,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水珠沿着精致的线条蜿蜒滑落,无声诉说着魅惑。
我的目光胶着在她左肩那道淡粉色的疤痕上,一时有些失神。
直到她裹挟着温热潮湿的气息将我包围,掀开被子,像只慵懒的大猫趴伏在我身上。
湿漉漉的发梢蹭着我的颈窝,痒意直钻心底。“你是猫吗?”我失笑,伸手推她。她不理会,
固执地将脸埋在我颈侧,声音闷闷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博达,今天也好喜欢你。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自车祸醒来,她每日睁眼必是表白,
仿佛要把五年里缺失的甜言蜜语一次性补全。我揉了揉她后脑勺湿软的头发:“你一直爱我,
我就会一直在。”“博达,要记住你说的话。”她在我颈窝蹭了蹭,带着执拗。我随口应着,
指尖却不自觉地抚上她肩头那道疤痕:“还疼吗?”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随即更用力地抱紧我,像要把我嵌进骨血里:“不疼。”腻歪了半小时,
柳如烟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公司。目送她的车消失在拐角,我拨通了研究院的电话。
那头确认,柳如烟的芯片数据一切正常。刚挂断,她的电话又追了过来,
兴致勃勃地问晚上要不要去看电影。我兴致缺缺地敷衍。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她熟悉的“忏悔经”:“博达,重生前你每次约我,
我都放你鸽子……现在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听着她情真意切的“追悔”,
我无奈叹气:“行吧。”柳如烟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想了想,我又给研究院拨了过去,
严肃询问:“你们确定……她的芯片真没中病毒?”我给她预设的剧本,
并未细化到每个琐碎事件——芯片容量有限,
只需植入几桩能最大化**情绪波动的“代表性事件”,其余细节,大脑自会合理填充。
但我万万没想到,柳如烟看着一副高冷正经模样,脑补能力竟如此“丰富”。
这几日听她念经,耳朵都快起茧了,真成了个巨型“恋爱脑”。看电影前,
我们在一家格调餐厅用了晚餐。她切着牛排,忽然抬眼问我:“下个月结婚纪念日,
想不想出国走走?法国?挪威?或者……你想去冰岛看极光?”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结婚到现在,我们还没一起出过远门,蜜月也……”柳如烟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结婚第二天就飞德国处理紧急项目,一去就是一个月。等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此后的结婚纪念日,她基本都在加班中度过,只会吩咐助理订好花、买好礼物,
算是对这段婚姻的例行交代。“博达,”她放下刀叉,隔着餐桌握住我的手,“以前错过的,
以后我们一件件补回来。”晚餐后,我们提前十分钟抵达影院。然而直到开场,
偌大的影厅始终空空荡荡。我不禁疑惑:“这片子不是挺火?”“我包场了。”柳如烟轻笑,
在昏暗的光线下,眸光深邃专注,“只想和你一个人看。
”我抬手把她的脸转向大银幕:“开始了,别说话。”其实我对电影兴趣不大,
但那天却看得异常认真。影片讲述一对夫妻,丈夫患有短期记忆丧失症,
每天醒来都会遗忘前一天所有事,而妻子则日复一日,想方设法让他重新认识自己,
再次爱上自己。或许是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而坚韧的爱意,心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酸胀。
我忍不住扭头看向身旁的柳如烟,却发现她根本没在看银幕——她靠在椅背上,
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脸上。光影在她侧脸明明灭灭,我看不清她眼底的深意。
她忽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