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陪女友去相亲,她妈逼婚竟是圈套》,由网络作家“品悟真”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周文博陈默林艳芳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甚至书包带子都磨起了毛边。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走进来,目光扫过那些闪闪发亮的小玩意儿,眼神清澈得像秋天……
章节预览
1饰品店里美女如云我在校门口卖发圈,捡到个天仙女友。当她妈只剩一年寿命逼婚时,
我正被高利贷追杀。“娶我,否则明天我就去相亲!”我硬着头皮陪她面试未来老公。
眼镜男文质彬彬:“表哥觉得我配得上表妹吗?”我咬着牙点头:“挺好,
年底就洞房吧。”出差回来,她消失了。不久后,我收到她的婚礼请柬。
我揣着纯金板砖赴宴,却见债主们集体鞠躬:“董事长!您要的五百万聘礼到了!
”我在大学门口开了一家饰品店。叫“沉默驿站”。
廉价塑料珠子发卡和劣质合金链子堆得满满当当,
空气里一股子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来的味儿,混着烤肠和廉价奶茶的甜腻,
能把人熏一个跟头。我,陈默,这家铺子的老板,正百无聊赖地抠着指甲缝里沾上的亮片粉。
店里挤满了叽叽喳喳的女学生,青春靓丽,花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可在我眼里,
她们跟货架上那些五颜六色的发圈发卡没啥本质区别——批量生产,审美疲劳。
直到门框上那个小铜铃“叮当”一声脆响。门口的光线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大半。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白T恤,帆布鞋的鞋边磨损得厉害。没有浓妆艳抹,
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甚至书包带子都磨起了毛边。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走进来,
目光扫过那些闪闪发亮的小玩意儿,眼神清澈得像秋天刚下过雨的天空。她叫林艳芳。大四,
读的会计专业。第一次来,我就鬼使神差地给她打了八折。她惊讶地抬头看我,
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盛满了星星,然后抿着嘴笑了,脸颊上陷下去两个小小的窝。
后来她成了常客,每次来,我都忍不住给她便宜点。一来二去,我们熟络起来。
我知道她家境似乎不太好,课余总在勤工俭学,她成绩很好,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我们聊学校食堂难吃的包子,聊隔壁奶茶店新来的小哥长得像某个明星,聊得挺多,
但界限分明,我像个操心妹妹的大哥,她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邻家小妹。
2邂逅艳芳直到那个改变命运的周六下午。我揣着省吃俭用攒下的几千块钱,
打算去金苹果市场对面的3C数码城淘点好东西,把我那台老牛拉破车的台式机续续命。
刚走到金苹果市场那巨大俗气到闪瞎眼的金色苹果招牌底下,
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身影就撞进了我的视线。是林艳芳。可那天的林艳芳,
跟平时素面朝天的她判若两人。那条蓝底白花的连衣裙剪裁恰到好处,
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青春洋溢的曲线。阳光透过市场顶棚的缝隙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她微微歪着头,正在看一件挂着的米色风衣,
侧脸线条柔美得不像话。那一瞬间,
喧嚣的人潮、刺鼻的香水味、劣质音响里轰炸的“跳楼价甩卖”……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林艳芳?这分明是杨钰莹从九十年代的挂历里走出来了!
“艳……艳芳?”我舌头有点打结。她闻声回头,看见是我,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儿,
那笑容比金苹果招牌还晃眼:“陈默哥?这么巧!你也来买衣服?”“啊?不,
我去后面数码城。”我指了指方向,目光还是有点挪不开,“你……一个人?”“嗯,
”她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室友都约会去了,没人陪我参谋。陈默哥,
你……赶时间吗?要不……帮我看看?”她眼神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像只试探着伸出爪子的小猫。我的小心脏像是被那眼神轻轻挠了一下。什么显卡,
什么老牛破车,瞬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不赶!完全不赶!”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走,
哥给你当参谋!包你满意!”豪气干云得仿佛我不是卖发圈的,
而是掌控着整条时尚街的大佬。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成了我贫瘠人生里最色彩斑斓的片段。
我们穿梭在拥挤的摊位和人流中,她兴致勃勃地试了一件又一件衣服。
鹅黄色的针织衫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牛仔背带裙让她俏皮得像高中生,
一件改良的小旗袍更是勾勒得身段玲珑,看得我口干舌燥。她每换一套,
就从试衣间探出脑袋,眼睛亮晶晶地问我:“陈默哥,这件好看吗?”“这件呢?
颜色会不会太艳?”“这件配我那双白球鞋行不行?”我像个最敬业的造型顾问,绞尽脑汁,
调动毕生所学的贫瘠审美词汇:“好看!特别显气质!”“不艳不艳,这颜色衬你,
跟春天的小花儿似的!”“行!绝配!青春无敌!”有一次她试一件后背有排扣的连衣裙,
够不着最上面两颗,红着脸叫我帮忙。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颈后那片温热细腻的皮肤,
像过电一样,酥麻感从指尖瞬间窜到天灵盖。我屏住呼吸,笨手笨脚地扣好,
鼻尖全是她发梢传来的、淡淡的、干净的皂角香。结账的时候,
我抢先一步把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拍在老板油腻腻的柜台上。她急得直跺脚,
小脸涨得通红:“陈默哥!不行!这怎么可以!我自己来!”她拼命要把钱塞回我手里。
我胳膊一抡,像护食的老母鸡,把那几张钱死死护住,一脸“哥罩你”的豪横:“别闹!
说了当礼物!你再抢,哥可生气了!以后不给你打折了!”话一出口,
我自己都觉得这威胁幼稚得可笑。她拗不过我,咬着下唇,眼睛里水光潋滟,
半晌才小声说:“那……那我请你喝奶茶吧?不许拒绝!”结果奶茶没喝成,
她陪着我去了数码城。走在人挤人的过道里,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那一瞬间,我身体僵硬得像根被冻住的木头桩子,胳膊上那一点柔软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周围的喧嚣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震耳欲聋。晚上,
我们坐在学校后门那家人声鼎沸、油烟呛人的大排档里。劣质的塑料桌椅,油腻腻的地面,
嘈杂的划拳声,劣质啤酒的麦芽味混着烧烤的烟火气。她小口吃着烤茄子,
鼻尖沾上了一点孜然粉,眼睛亮亮地看着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她未来的规划,想进哪家公司,
想攒钱去哪里旅游……昏黄的灯泡在她头顶晕开一圈光晕,
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毛茸茸的、不真实的温暖里。
就在那片油腻腻的烟火气和昏黄的灯光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汹涌澎湃的情绪,
像夏日午后的暴雨,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瞬间淹没了我。我看着她沾着孜然粉的鼻尖,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映出的我傻乎乎的样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咆哮:完了,陈默,
你栽了!栽得彻彻底底!3被女友逼婚十天后,
我那间堆满发圈、亮片、廉价香水味的十几平米小店阁楼,成了我们简陋的爱巢。
她带着简单的行李搬了进来,狭窄的空间里瞬间塞满了她的气息——书本的墨香,
干净的皂角味,还有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甜香。阁楼又矮又闷热,夏天像个蒸笼,
冬天冷得像冰窖,可我们挤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分享着同一碗泡面,
对着那台老旧的电脑看电影,笑声能把屋顶掀翻。那段日子,空气里都飘着蜜糖的味道,
廉价,却甜得发齁。可是,命运的剧本从来不按甜宠剧的套路走。
它更喜欢在蜜糖罐子里倒进一桶泔水。我爸,那个我从小就觉得不太靠谱的男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朋友”忽悠着签了个什么狗屁大生意,
抵押了老家县城唯一值点钱的房子,还以我的名义借了一笔要命的高利贷。
结果“朋友”卷款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个天大的窟窿。催债的电话像索命鬼一样,
不分昼夜地轰炸我的破手机。
群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能拴狗的金链子、胳膊上纹着过肩龙(其中一个大哥纹的是皮卡丘,
但气势一点不减)的彪形大汉,隔三差五就堵在我的小店门口。他们也不砸东西,
就那么抱着胳膊往那儿一站,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一个想进店的顾客,
吓得小姑娘们花容失色,掉头就跑。我那点卖发圈的微薄流水,连利息的零头都不够。
我的人生,仿佛从云端“啪叽”一声摔进了泥潭,还是粘稠发臭的那种。焦头烂额,
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我快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头发大把大把掉的时候,艳芳毕业了。
她拿到了一家知名会计师事务所的Offer,本该是庆祝新生活开始的时刻。可那天晚上,
她回到我们的小阁楼,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分享新工作的见闻,而是沉默地坐了很久。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陈默,”她的声音干涩,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绝望,“我们……结婚吧。就现在。”我像被雷劈中了,
浑身僵硬。五百万!整整五百万的高利贷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胸口,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我拿什么娶她?拿我这一身债务吗?拿那些纹着皮卡丘的催命鬼吗?“现在……不行。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在摩擦,“艳芳,再等等。
等我……等我事业稳定一点,等我们条件好一点……”“等不了了!”她猛地抬起头,
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妈……我妈她……”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医生……医生说她……最多……最多一年了……她最大的心愿,
就是看着我……看着我成家……”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疼又闷。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告诉她真相?
告诉她她深爱的男人不仅是个穷光蛋,还是个背着五百万高利贷的倒霉蛋?
告诉她我们那点微末的“事业”随时会被债主砸得稀巴烂?看着她绝望的眼神,
那些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陈默,你告诉我,”她死死盯着我,
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下,“你到底……到底娶不娶我?你给句痛快话!
”我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再给我点时间,艳芳。我不想委屈你。
等我……等我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风风光光?”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猛地站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我妈她等不起了!她等不起了你懂不懂!
”她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好!陈默!
你不娶我是吧?行!你不娶,有的是人娶!明天我就去相亲!我随便找个人嫁了!
让我妈安心!”她说完,抓起自己的包,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阁楼,“砰”的一声巨响,
那扇薄薄的木板门狠狠砸在门框上,震得整个小阁楼都在颤抖。灰尘从天花板上簌簌落下。
我颓然地跌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上,听着她噔噔噔跑下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最后消失在嘈杂的街市声中。心里一片冰凉。相亲?赌气话吧。她表现那么倔,
肯定是在气我。半个月,整整半个月,我们陷入了冷战。阁楼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和催债电话无休止的尖叫。直到一个闷热的傍晚,她的电话终于来了。
我几乎是扑过去接的。“喂?艳芳……”“陈默,”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一潭死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娶我,还是不娶?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五百万的债务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艳芳,
我……”“好。”她打断我,依旧是那令人窒息的平静,“明天下午三点,‘遇见’咖啡馆。
我约了人相亲。”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挑衅,
“你不是总说要替我把关吗?你来。以我表哥的身份。帮我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嫁。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陪你去相亲?!”“对。不敢来?
”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熟悉的倔强。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烧得我理智全无。
玩这么大?行!老子奉陪到底!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接盘!“去!谁怕谁!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4未来老公不错第二天下午,“遇见”咖啡馆。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和一种刻意营造的小资情调。
我穿着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衬衫,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感觉浑身像长了刺。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三点整,门开了。林艳芳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化了淡妆,美得惊心动魄,
却也冷得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她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眼神扫过我,没有任何温度,
仿佛在看一个真正的、无关紧要的“表哥”。紧接着,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熨帖的浅蓝色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温和又带着点书卷气的腼腆。他环顾了一下,看到艳芳,
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了过来。“艳芳,你好。
”他的声音清朗温和,带着点磁性。目光转向我,带着礼貌的探询,“这位是……?
”“这是我表哥,陈默。”艳芳的声音平静无波,介绍我的语气像在介绍一件家具。
“表哥你好!”眼镜男立刻热情地向我伸出手,笑容真诚得晃眼,“我叫周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