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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迦叶一脚踹到她的心口，笑容狰狞：

“别以为你做的腌臜事无人知晓，沈昭昭，你最好祈祷棠儿会回来，否则……”

沈昭昭被他的疯癫模样，吓得拼命向后退。

“裴郎，你疯了吗？你明明那么爱我的！”

裴迦叶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

“就是因为当年我太过愚蠢，错以为我爱的是你，将沈家的罪证嫁祸给云家，害了棠儿……我的罪孽由我生生世世来偿，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棠儿！”

“她失去了所有亲人，甚至替你入青楼受尽折辱，你这狠毒的贼妇人，为何还要联络山贼**她！”

他全都知道了。

沈昭昭脸色一僵，却下意识找借口：

“裴迦叶，我也只是太爱你了，太怕失去你了，爱都是自私的啊。”

她连滚带爬地上前，拽着裴迦叶的衣角撒娇。

以往她一出这招，裴迦叶会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温存一番。

如今，他却只是冷着脸，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许久不见他弯腰，沈昭昭忽然慌了神，满眼恐惧。

“裴……裴郎，你要做什么？”

裴迦叶轻扯唇角，眼底却一片寒凉。

“送你去福窝啊，你不是还带棠儿去过吗？”

沈昭昭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山贼的模样，下身瞬间没了知觉，地上一片水渍。

“不，我不去，云棠她，她是不甘寂寞，自愿去找男人的！”

裴迦叶眼神微眯，转身拿过马鞭：

“原来是这样啊，棠儿那时，也是这种“自愿”吗？”

自愿两个字是从裴迦叶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昭昭拼命摇头，马鞭还是雨点一样落到了她身上。

“好昭昭，你不是爱我吗？那你替我向棠儿赎罪啊。”

当天夜里，沈昭昭就被脱尽衣衫，捆住手脚，送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