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丈母娘修车打开了后备箱的秘密
作者:树树写书
主角:陈阳李婧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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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帮丈母娘修车打开了后备箱的秘密的男女主是陈阳李婧,由树树写书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挂了电话,我笑了。她慌了。我知道,最后的摊牌时刻,即将来临。……

章节预览

我叫陈阳,结婚三年,是邻里口中标准的好女婿,是亲戚眼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的妻子李婧,温柔贤惠,长相中上,在一家国企做行政,朝九晚五,岁月静好。

我的丈母娘,退休前是中学美术老师,知书达理,对我视如己出。

我自己在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收入尚可,有房有车,无贷。这剧本,

标准得就像是AI根据“都市赘婿幸福生活模板”一键生成的,完美,但也乏味。

乏味到我每天下班回家,看着妻子递过来的拖鞋和丈母娘端上来的热汤,

都感觉自己活在一个无限循环的短剧第一集里,永远到不了收费解锁的剧情反转部分。

说实话,这种完美人设,我已经玩腻了。“老公,妈的车好像坏了,打不着火了,

你下午有空的话,能帮忙过去看看吗?”周六的早上,李婧一边给我剥着鸡蛋,

一边用她那永远温柔得像加了柔光滤镜的语气说道。“没问题,小事。”我点点头,

接过鸡蛋。看,多经典的桥段。一个完美的女婿,必然要点亮“修车”这个技能点,

以彰显其居家、可靠的属性。这个情节的设置,就是为了巩固我的人设。

我甚至能猜到后续的发展,无非是车子某个小零件坏了,我三下五除二修好,

丈母娘对我大加赞赏,妻子投来崇拜的目光,家庭和睦值+10。这个梗,用烂了。

下午两点,我提着工具箱,来到了丈母娘家小区的地下车库。

丈母娘那辆白色的奥迪A6L安静地停在车位上,车身擦得一尘不染,看得出保养得很好。

我坐进驾驶室,拧动钥匙,车子果然毫无反应,仪表盘一片漆黑,典型的电瓶亏电。小问题,

用我车上的搭电宝或者直接更换电瓶就行。我寻思着,后备箱里应该有备用的工具,

比如扳手什么的。这样想着,我按下了后备箱的开启按钮。“啪嗒”一声,后备箱缓缓升起。

我的人生,也就此,从一部温馨家庭生活剧,硬生生切换到了都市悬疑伦理频道。后备箱里,

没有工具,没有杂物。它被彻底改装成了一个……微型的卧室。底部铺着厚厚的羊绒毯,

旁边塞着柔软的羽绒被和枕头。一个充电式的迷你冰箱嗡嗡作响,

床头甚至还有一个插着香薰棒的香薰机,散发着一股……我形容不出来的,

混合着檀香和某种男性荷尔蒙的暧昧味道。而在这张临时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男人。

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皮肤白皙,

留着一头当下最流行的小奶狗发型。他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领口大敞,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他的裤子……似乎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两条大长腿就那么随意地交叠着,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他显然是被后备箱打开的声音惊醒的,

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三秒钟。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各种我看过的、分析过的爆款故事模型在脑中闪回。模型A:“震惊!

贤惠丈母娘的秘密情人竟是小鲜肉!”——这是最直接、最狗血的套路,受众广,

但格调不高。模型B:“妻子的谎言!她与男模的地下情愫!”——悬疑感更强,

能引发夫妻信任危机,但容易导向俗套的“抓奸”情节。模型C:“局中局!

这其实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阴谋论写法,能拔高格局,但铺垫不够,容易崩。

就在我冷静分析各种剧情走向的可能性时,那个小鲜肉……开口了。他看清是我之后,

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白兔。他手忙脚乱地想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声音因为恐慌而变得尖细:“姐……姐夫?你……你听我解释……”“姐夫”?这个称呼,

像一颗深水炸弹,把我所有的剧情模型都炸得粉碎。他叫我姐夫?这意味着,他认识我,

也认识我妻子李婧。这盘棋的复杂度,瞬间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有意思。我关上后备箱,

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根烟。终于,有点新玩法了。2.打开后备箱,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抽了半支烟,

让自己那颗因为兴奋而不是愤怒而加速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冷静,陈阳,冷静。

越是遇到这种突发的、充满戏剧性的爆点,越要保持一个操盘手该有的理智和分析能力。

首先,复盘一下现场信息:丈母娘的奥迪A6L,后备箱被改装成“移动炮台”,哦不,

“移动卧室”。卧室里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鲜肉,暂且称他为“后备箱男”。

后备箱男认识我,并称呼我为“姐夫”,神情惊恐。车子打不着火,是电瓶亏电,

这说明车子可能长时间处于熄火但用电的状态(比如开着香薰机和迷你冰箱)。

基于以上信息,可以推导出几个初步假说:假说一:经典丑闻流。

丈母娘和后备箱男有不正当关系。这个移动卧室,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后备箱男叫我“姐夫”,可能是之前在某个家庭聚会上见过我,或者看过照片。

这个假说最符合大众的吃瓜心理,但……太LOW了。一个退休美术老师,搞这么大阵仗,

就为了在地下车库玩“车震”?不,不符合一个高段位玩家的作风。PASS。

假说二:妻子背叛流。这其实是我妻子李婧金屋藏娇的地方。她利用丈母娘的车作为掩护,

与后备箱男幽会。这个假说更**,更能戳中男性的痛点,流量密码算是掌握了。但是,

以我对李婧的了解,她那个连点外卖都要用优惠券的性格,会花钱养一个男模?

人物动机不足。暂时保留,但可能性不高。假ozygous三:仙人跳/阴谋流。

这是一个针对我的圈套。也许后备箱男是故意被我发现的,目的是敲诈勒索,

或者破坏我的家庭。这个方向的故事性更强,但谁是幕后主使?有什么动机?信息太少,

无法判断。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车库的入口处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是李婧。

她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一贯的、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老公,辛苦啦。我怕你渴,

给你送了点绿豆汤来。”来了,剧情的关键人物登场了。现在,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候。

我掐灭了烟,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问:“妈的车,最近都是谁在开?

”李婧的笑容僵硬了零点一秒,但立刻就恢复了自然。“还能有谁,就我妈自己开呗。

怎么了?”“没什么。”我指了指后备箱,“里面的工具好像不全,我打开看了看。

”我刻意加重了“打开看了看”这几个字,眼睛像鹰一样,紧紧盯着她的脸,

试图捕捉到一丝破绽。然而,没有。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有些疑惑地说:“是吗?

可能我妈拿出去用了吧。要不,用你车上的工具?”滴水不漏。如果她真的有鬼,

那她的演技,至少是影后级别的。“行。”我点点头,转身去我的车里拿搭电宝。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用后视镜的余光,看到李婧飞快地走到了车尾,看似不经意地,

用身体挡住了后备箱的位置,然后……她的手,在车牌的某个位置,极其隐蔽地,

敲击了三下。非常有节奏感的三下。是某种暗号?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这就有意思了。

我这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似乎也藏着秘密。这个家,比我想象的,要精彩得多。

我拿出搭电宝,开始给丈母N娘的车搭电。李婧就站在我旁边,端着绿豆汤,

依旧是那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小动作从未发生过。“老公,你真厉害,

什么都会修。”她由衷地赞叹道。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崇拜”和“爱意”的脸,

心里却在冷笑。可以啊,全员演技派。这盘棋,我下得越来越兴奋了。3.“姐夫,

这其实是一个艺术装置!”电搭上了,奥迪车发出了正常的启动声。“修好了,

就是电瓶老化了,最好还是换一个新的。”我擦了擦手,对李婧说。“嗯嗯,老公你最棒了!

”李婧把绿豆汤递给我,笑容甜美。我接过绿豆汤,一饮而尽。然后,

就在她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准备拉着我回家的时候,我突然转身,

再次按下了奥迪车的后备箱按钮。“我再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电器没关,导致漏电。

”我用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发动了我的突然袭击。李婧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想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后备箱,再次缓缓升起。这一次,里面的景象发生了变化。那个小鲜肉,

已经衣着整齐地坐了起来。他穿上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

甚至还把那床羽绒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一边。他看到我,和我身后的李婧,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尴尬,但又努力想表现得镇定自若的笑容。“姐……姐夫,婧姐。

”他站起身,局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李婧的反应极快,她立刻上前一步,

挡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责备,对着那个男生说:“小白!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在画室等我吗?”看这台词,这配合。

他们显然在我搭电的那几分钟里,已经通过某种方式(也许是手机),迅速地统一了口径,

并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画室?”我故作不解地问,“什么画室?这后备箱,

就是你们的画室?”“哎呀,老公,你听我解释!”李婧拉住我的胳膊,

开始进入她的表演时间,“是这样的,这是我妈一个朋友的儿子,叫白舟,在美院读书,

学……学行为艺术的!”行为艺术?这个解释,有点新意。

比我想象中的“他只是在这里借宿一晚”要高级。“他最近在搞一个创作,

主题是‘都市的囚笼与移动的茧房’。”李婧的口才,在这一刻得到了超常的发挥,

“他需要在一个绝对密闭、狭小的空间里,体验生活,寻找灵感。我妈同情他,

就把车的后备箱借给他,当……当一个临时的艺术装置了!”“艺术装置?

”我看向那个叫白舟的男生,挑了挑眉。白舟立刻心领神会,他挺直了腰板,

脸上露出了一种属于“艺术家”的、神圣而忧郁的表情,对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姐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艺术的虔诚,“这其实是我的一个作品。

我把它命名为……《母体》。象征着在冰冷的工业社会里,我们对温暖和安全的终极渴望。

”《母体》?我差点笑出声。编,接着编。“哦?”我走到后备箱前,

近距离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艺术装置”。我指着那个迷你冰箱问:“这也是装置的一部分?

”“是的。”白舟严肃地回答,“它象征着工业文明对人类基本生存需求的异化和满足。

”我又指向那个香薰机:“那这个呢?象征着什么?

”“它……它象征着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我们对精神世界最后一丝芬芳的追求。

”白舟的表情,已经近乎于殉道者。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口才,不去搞传销,

真是屈才了。“那请问,白艺术家,”我从后备箱的角落里,捏起了一根长头发。

那是一根烫染过的、棕黄色的长发,显然不是白舟的,更不是我那黑长直的妻子李婧的。

我把头发,举到了他们两个面前。“这个,又象征着什么?”空气,再次凝固了。

李婧和白舟的脸上,那两副天衣无缝的“艺术家”和“艺术经纪人”的面具,

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们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充满了慌乱。我看着他们,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我知道,这根头发,是解开所有谜题的,第一把钥匙。而它的主人,

就是我那知书达理、热爱艺术的……丈母娘。4.我的丈母娘,

她不像一个“金主”那根棕黄色的长发,像一枚精准的战术导弹,

瞬间摧毁了李婧和白舟联手构建的“行为艺术”防线。“这……这是我妈的!

”李婧的反应倒也快,她一把抢过头发,解释道,“我妈心疼小白,怕他一个人在里面闷,

昨天下来陪他聊了会儿天!对,就是这样!”这个解释,虽然勉强,

但暂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我没有再继续逼问。我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现在证据不足,

穷追猛打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我假装信了他们的说辞,

甚至还对白舟的“艺术追求”表示了“敬佩”,并“叮嘱”他注意通风,别在里面憋坏了。

白舟如蒙大赦,连连道谢,然后飞快地从后备箱里爬出来,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回家的路上,李婧显得格外殷勤,不停地给我夹菜,还主动承包了一周的碗筷。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我自己的“行为艺术”。主题是:《一个完美女婿的秘密调查》。

我的第一个调查对象,自然是我的丈母娘——张慧兰女士。

按照常规的“富婆包养小鲜肉”剧本,

张女士接下来的行为模式应该是:出入高档会所、疯狂购物买买买、给小情人打巨款。然而,

我跟踪了她一个星期,发现她的生活轨迹,跟我预想的剧本,完全不同。

她没有去任何奢侈品店,没有做任何高档美容,甚至连她最喜欢的广场舞都请假了。

她每天上午,会去我们市里最大的一个废品回收站。是的,你没听错,废品回收站。

她戴着手套和口罩,像一个专业的拾荒者,在那些堆积如山的、生了锈的金属废品里,

挑挑拣拣。她对那些易拉罐、废纸箱毫无兴趣,

反而对一些奇形怪状的、被废弃的机械零件、生锈的钢筋、变形的轮毂,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她会花上一个上午的时间,挑出满满一小推车的“宝贝”,然后跟回收站的老板讨价还价,

用极其低廉的价格买下来。下午,她会开着她那辆后备箱藏着秘密的奥迪车,

去我们市里几家最大的美术用品商店。她不买颜料,不买画笔,

而是专门购买一些工业用的切割机、电焊设备、抛光机,以及各种型号的胶水和涂料。

她的行为模式,完全不符合一个“金主”的特征。

反而更像……一个疯狂的、热爱捡垃圾的……手工艺人?这个发现,让我对整个事件的判断,

产生了动摇。难道,那个叫白舟的小子,说的“艺术装置”,并非完全是谎言?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发现,出现了。周五的晚上,

李婧说她要加班,会晚点回来。我嘴上说着“老婆辛苦了”,挂了电话,

反手就打开了我们车上行车记录仪的APP。是的,我早就留了一手。一个合格的操盘手,

必须掌握所有变量。行车记录仪显示,李婧并没有在公司加班。她开车,

去了城西的一家私人画廊。她在画廊门口,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穿着亚麻衬衫、浑身散发着文艺气息的男人。

他们在门**谈了几分钟,男人递给李婧一个信封,李婧接过后,对他鞠了一躬,

然后才开车离开。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清晰地闻到了……哦不,是清晰地通过车载音响,

听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极其小众的、昂贵的木质调男士香水味。

而这种香水味,我在我妻子的衣服上,闻到过不止一次。所以,这才是秘密的核心?

我的妻子,背着我,和这个画廊老板,有着某种秘密的联系?而后备箱里的那个白舟,

只是一个用来转移我视线的……烟雾弹?这个剧情走向,比我想象的,要**得多。

我关掉APP,看着窗外的夜色,感觉自己像一个剥洋葱的人,每剥开一层,

都会流下兴奋的泪水。市场,就需要这种不断反转的、猜不透结局的故事。

5.妻子的香水味,和第三个男人这个留着山羊胡的“画廊男”,像一根鱼刺,

卡在了我的喉咙里。他彻底打乱了我之前的剧本推演。如果说后备箱里的小鲜肉白舟,

是摆在明面上的“阳谋”,那这个画廊男,就是藏在暗处的“鬼牌”,他的出现,

让整个牌局的走向,都变得扑朔迷离。我没有立刻去质问李婧。打草惊蛇,是调查者的大忌。

一个优秀的猎人,在锁定最终目标前,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我开始将调查的重心,

从我丈母娘,转移到了我妻子李婧身上。我需要搞清楚,她和那个画廊男,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利用职务之便,通过一些“灰色”的渠道,很快就查到了那个画廊的信息。

画廊名叫“无界”,在圈内小有名气,

主打的是扶持一些尚未成名、但极具潜力的青年艺术家。老板叫高远,就是那个山羊胡。

履历很干净,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个周末,

我假装无意中在朋友圈刷到了“无界画廊”的推文,对李婧说:“老婆,

这家画廊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们去看看吧?正好也培养一下艺术情操。”李婧的脸上,

闪过一丝不易察าก觉的慌乱,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说:“好啊,

我也好久没看展了。”我们来到了“无界画廊”。画廊不大,但装修得很有格调。

墙上挂着一些风格前卫的油画和摄影作品。高远就坐在画廊的吧台后面,

正在悠闲地喝着咖啡。看到我们进来,他抬起头,目光在扫过我的时候,没有任何停留,

但在看到李婧时,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而李婧,则显得有些局促,

她下意识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动作比平时要亲密得多。

这是一种典型的、试图通过表现“恩爱”来掩盖内心不安的心理应激反应。有戏。

我装作一个对艺术一无所知的“直男”,指着一幅画,大声问李婧:“老婆,

你看这画的是个啥?怎么黑乎乎的一团,这也能叫艺术?”李婧尴尬地想制止我,

但已经晚了。高远端着咖啡走了过来,他没有理我,而是对李婧笑着说:“李**,

你先生真幽默。这位是抽象表现主义大师赵无极的版画,讲究的是意象和气韵,

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他的语气,充满了对我的轻蔑,

和对李婧的一种……熟稔的、自己人般的亲近。“高老板,你好。”李婧礼貌地回应,

同时把我往后拉了拉。“别这么客气,”高远靠在吧台上,姿态慵懒,“你上次拜托我的事,

有眉目了。下个月,我们画廊正好有个青年艺术家联展,我给你们家‘那位’,

留了个最好的位置。”“那位”?他说的是谁?是白舟吗?“真的吗?那太谢谢您了!

”李婧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高远话锋一转,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这位先生……他知道‘那位’的事吗?

我们的合作,可是要求绝对保密的。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

影响到我们对艺术家的保护。”他的话,充满了挑衅。他不仅暗示我知道的是“局外人”,

更是在向我宣示,他和李婧之间,有着一个我无权过问的、共同的“秘密”。我看着他,

笑了。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这个高远,他的段位,

比那个只会说“姐夫你听我解释”的小白兔,要高得多。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

让我失控,从而暴露我的底牌。但我会让他如愿吗?当然不。我上前一步,

从他手里拿过那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看着他,用一种平淡,

但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高老板,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干的人。

”“我才是……这场‘艺术’的,首席投资人。

”6.废车场里的“交接仪式”我那句“首席投资人”的宣言,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画廊里暧昧而紧张的气氛。高远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那套故作高深的艺术家姿态,出现了短暂的崩盘。

而我妻子李婧,则震惊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显然没想到,

我不仅没有被激怒,反而用一种更强势、更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接过了话语权。“老公,

你……”“亲爱的,”我打断她,对她温柔一笑,尽显一个“赘婿”该有的体贴,

“你和高老板谈正事,我一个外行人也听不懂。我去那边看看画,你们聊。”说完,

我潇洒地转身,留给他们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我知道,我刚刚那句话,

已经在他M们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们会开始猜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的“投资人”身份,是真的,还是在诈他们?这种不确定性,会让他们自乱阵脚。而我,

则需要寻找下一个,能彻底锁定胜局的证据。我的机会,很快就来了。两天后,

丈母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要去参加一个老年大学的书画交流会,要去三天,

让我们有空去帮她给阳台上的花浇浇水。一个完美的、可以进行现场勘查的窗口期。

丈母娘走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找了个借口,独自一人来到了她家。我没有先去动那辆奥迪车。

我知道,经历了上次的事件,他们肯定会对车子有所防备。我直接进了丈母娘的书房。

她的书房,和我印象中的一样,充满了翰墨书香。墙上挂着她自己画的国画,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画册和艺术史书籍。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但是,一个合格的观察家,

擅长的,就是在“正常”中,发现“异常”。我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书架的最底层,

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

放着几本看起来很旧的、关于“金属焊接与结构力学”的大学教材。一个教国画的美术老师,

为什么会看这种跟她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纯粹的工科书籍?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有一种预感,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我翻开那些书,书页已经泛黄,但里面却用红笔,

画满了各种笔记和标注。那些笔记,字迹娟秀,正是我丈母娘的笔迹。

而在其中一本书的夹页里,我发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草图。草图上画的,

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由各种齿轮、弹簧、铁片构成的……抽象雕塑。

它的造型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野性的生命力。而在草图的右下角,签着两个名字。一个,

是“白舟”。另一个,是“张慧兰”。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都串联了起来。丈母娘去废品回收站,不是为了捡垃圾,而是为了收集创作的“原材料”。

她买那些切割机、电焊设备,也不是为了搞装修,而是为了“创作”。

而那辆奥迪车的后备箱,根本不是什么“移动炮台”,也不是什么“行为艺术装置”。

它是一个……移动的、秘密的、小型的……金属雕塑工作室!白舟,是执行者。

而我的丈母娘,张慧兰女士,才是这场“艺术”背后,真正的……总设计师。

就在我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感到震惊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婧打来的。“老公,你在哪呢?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在妈家,帮她浇花呢。”我说。

“你……你别动妈书房里的东西!我……我马上回来!”她的声音里,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挂了电话,我笑了。她慌了。我知道,最后的摊牌时刻,即将来临。

我没有走,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泡了一壶茶,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妻子,

和她试图隐藏的、那个惊人的秘密。7.摊牌了,我是个雕塑家半个小时后,李婧和白舟,

像两个被老师抓到早恋的学生,面色惶恐地出现在了丈母娘家的门口。

他们看到我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喝茶,桌上还摊着那张雕塑草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老公……”李婧的声音在发抖。“姐夫……”白舟的头都快埋到胸口里了。我没有说话,

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上的草图,示意他们坐下。我知道,在这种时刻,沉默,

比任何质问都更有压迫感。气氛凝固得像一块铁。终于,白舟先扛不住了。他“噗通”一声,

差点就要给我跪下,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姐夫,对不起!我们不该骗你!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呷了一口茶,

淡淡地说,“那你说说,是哪样?”于是,在接下来一个小时里,白舟竹筒倒豆子一般,

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真相,远比我预想的,要更离奇,也……更励志。白舟,

确实是美院的学生,但他不是学行为艺术的,而是学雕塑的。

他出身于一个非常富裕的商人家庭,他的父亲和哥哥,

都是典型的、信奉“金钱至上”的商人,他们极度反对白舟学艺术,认为那是“不务正业,

浪费生命”。他们给他两条路,要么,放弃雕塑,去美国读MBA,回来继承家业。要么,

就断绝他一切经济来源,让他自生自灭。性格倔强的白舟,选择了第二条路。

他被家人赶了出来,身无分文。为了继续自己的梦想,他白天去工地打工,

晚上就偷偷地在租的地下室里搞创作。但雕塑,尤其是金属雕塑,是一个极其烧钱的专业。

很快,他就连买材料的钱都没有了。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我的丈母娘,张慧兰。

丈母娘是在一次去废品回收站“淘材料”时,偶然遇到了同样在那里寻找创作灵感的白舟。

两人一见如故,在艺术上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当丈母娘得知白舟的困境后,她决定,

要帮助这个有才华、有梦想的年轻人。她不仅拿出了自己的退休金,资助白舟,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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