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女徒弟
作者:古道冰封挺
主角:刁瑞奥菲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5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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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佳作《我的病娇女徒弟》,近来受到了非常多的读者们支持,主要人物分别是刁瑞奥菲,是由大神作者古道冰封挺精心编写完成的,小说无广告版本内容简述:那双墨色的瞳孔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之眼,精准地落在刁瑞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检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他紧握着……

章节预览

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巨大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他竖起耳朵,惊恐地聆听着树林里的动静。风声,虫鸣,

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没有…那催命的高跟鞋声?没有。只有一片死寂。

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丝丝,巨大的疲惫感和伤痛瞬间席卷而来。

他瘫软在冰冷的树干下,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几乎要昏睡过去时,

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奥菲…她会善罢甘休吗?她说过,

她预判了他的走位…封锁了他的退路…这片树林…通往哪里?她会不会…就在前面等着他?

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他!他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站起来继续跑,

但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再次跌坐回去。体力早已透支,伤痛让他寸步难行。

他绝望地靠在树干上,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无声滑落。

逃出生天的短暂喜悦被更深的、如同跗骨之蛆的恐惧取代。他逃出了那座别墅,

却仿佛坠入了一个更大的、由奥菲的阴影编织的、无边无际的牢笼。他不知道,这场噩梦,

何时才是尽头。冰冷的露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刁瑞蜷缩在巨大的树干下,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和脚踝的剧痛。

树林里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凄厉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他不敢睡,

也睡不着。奥菲那如同地狱传来的嘶吼声,

还有她抓住他脚踝时那冰冷刺骨、几乎捏碎骨头的触感,反复在脑海中回放。

她会不会追出来?她会不会有别的路?她会不会…就在附近?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他竖起耳朵,捕捉着黑暗中的每一丝声响。

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模糊的车流声,甚至自己因为恐惧而过于剧烈的心跳声,

都被无限放大,扭曲成令人心悸的威胁。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缓慢流逝。

东方天际终于泛起一丝灰白,驱散了部分黑暗。树林的轮廓在朦胧的晨光中逐渐清晰。

光线给了刁瑞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他挣扎着,扶着粗糙的树干,尝试着站起来。

左脚踝刚一受力,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他低头看去,脚踝已经肿得像个发面馒头,皮肤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显然伤得不轻。

这样根本走不远。他必须找到人求救!他辨别了一下方向,依稀记得昨晚狂奔时,

似乎听到过远处公路的车流声。他咬紧牙关,拖着那条剧痛的腿,

一瘸一拐地朝着记忆中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汗水混着血污不断从额头滑落。不知道走了多久,

脚踝的剧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就在他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

透过稀疏的林木,他终于看到了一条蜿蜒的柏油公路!希望瞬间点燃!他用尽最后力气,

跌跌撞撞地冲出树林,扑倒在公路边的草地上。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

没有人注意到路边这个狼狈不堪的少年。他挣扎着爬到路边,用尽全身力气挥手。终于,

一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皮卡车缓缓停了下来。车窗摇下,

露出一张胡子拉碴、带着警惕的中年男人的脸。“喂,小子,你怎么了?

”司机看着刁瑞满身泥污血痕、肿胀的脚踝,皱紧了眉头。

“救…救命…”刁瑞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哭腔,

“有…有人追我…帮帮我…报警…”巨大的恐惧和终于获救的松懈感同时袭来,他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刁瑞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

左脚的脚踝打着厚厚的石膏,手臂和脸颊的擦伤也被处理过,贴着纱布。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安全了?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一时间有些恍惚。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面容和蔼的女警员。

“刁瑞同学,你醒了?”男警察走到床边,语气平和,“感觉怎么样?

”“警察叔叔…”刁瑞的声音依旧沙哑,看到警察制服,巨大的安全感让他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有人…有人抓我…囚禁我…”“别急,慢慢说。

”女警员递给他一杯温水,声音温柔,“我们接到报警,那个送你来的王师傅说有人追你。

我们已经派人去你说的大概位置搜索了,暂时还没发现可疑人员和那栋别墅。

你能详细说说情况吗?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具**置在哪里?

”刁瑞急切地把自己如何被奥菲从公园带走,囚禁在郊外别墅,如何发现那些音频文件,

如何被迫顺从,以及昨晚如何拼命逃出来的经过,断断续续地讲了出来。

他提到了奥菲的名字、年龄、身高特征、工作(文职),

以及那栋隐藏在树林里的、有黑色铁门和高墙的别墅。他描述着奥菲的变态行径,

声音因为激动和后怕而不断颤抖。两个警察认真地听着,做着记录。

但当刁瑞提到那些被收集的“呼吸声”、“吞咽声”等音频文件,以及奥菲用录音威胁他时,

男警察的眉头微微蹙起,和女警员交换了一个有些复杂的眼神。“刁瑞同学,

”男警察等他说完,斟酌着开口,“你说的情况,我们都记录了。

关于你提到的这位‘奥菲’,我们会尽快核实她的身份信息,并进行调查。

不过…”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谨慎,“你说她囚禁你,有实质性的证据吗?

比如她限制你自由的痕迹?或者那些录音文件?”证据?刁瑞愣住了。他猛地想起,

自己昨晚在逃跑前,确实删掉了那个文件夹!而且,那台电脑还在别墅里!

他身上除了擦伤和扭伤,没有任何被捆绑或殴打的明显伤痕。那座别墅的位置,

他只能描述个大概方向,具体在哪片林子,他根本说不清!

“我…我删掉了那些录音…”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绝望,

“电脑在她那里…别墅…别墅在很偏的地方,周围都是树,

我…我记不清具**置了…”他急切地补充,“但是是真的!她真的锁了门!她威胁我!

她…”“刁瑞同学,你别激动。”女警员安抚道,“我们理解你的恐惧。但你现在的描述,

缺乏直接的物证。比如,你说她囚禁你,但房间里没有锁链,

也没有监控拍到强行带走你的画面。你说她用录音威胁你,但录音文件已经被你删除,

我们也无法提取。至于位置,我们会扩大搜索范围。”男警察接话道:“另外,

根据你提供的名字和特征,我们初步查询了市内符合条件的人员信息。

叫‘奥菲’这个名字、年龄22岁左右的女性,在系统内没有记录。文职工作范围太广,

很难锁定。你确定她的名字和工作是真实的吗?”没有记录?刁瑞如遭雷击!奥菲…是假名?

连工作也可能是假的?他这才惊觉,他对这个囚禁了他、让他恐惧到骨髓里的女人,

除了她展现给他的那些“信息”,竟然一无所知!她的真实姓名?她的住址?她的社会关系?

一片空白!“我…我不知道…”巨大的无力感再次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个疯子,

在讲述一个荒诞离奇、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恐怖故事。“这样,”男警察合上记录本,

语气依旧公事公办,“你先安心养伤。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大致方向进行搜索,

也会继续核查相关信息。同时,”他看了一眼刁瑞,“鉴于你目前的状态和伤势,

我们建议通知你的父母。他们现在应该非常担心。”父母!刁瑞的心猛地一沉。

他失踪了这么久…父母一定急疯了!愧疚感瞬间涌上心头。警察离开后不久,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对面容憔悴、双眼通红的中年夫妇冲了进来,正是刁瑞的父母。

“小瑞!”母亲看到病床上打着石膏、满脸伤痕的儿子,瞬间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他,

放声大哭,“我的儿子!你去哪了!吓死妈妈了!”父亲站在一旁,

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也红了眼眶,嘴唇哆嗦着,用力拍了拍刁瑞的肩膀,

声音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母的眼泪和担忧像温暖的泉水,

暂时冲刷掉了刁瑞心头的冰冷和恐惧。他靠在母亲怀里,

感受着久违的、真实的亲情和安全感,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断断续续地又向父母解释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省去了那些过于羞耻的细节(比如被收集声音和威胁录音),

只强调被一个叫奥菲的女人骗走囚禁。父母听得又惊又怒又心疼。

父亲当即表示要去找警察问个清楚,一定要抓住那个坏女人。母亲则紧紧握着他的手,

一遍遍说着“没事了,回家了,安全了”。在父母的坚持下,刁瑞在医院住了三天。

脚踝的扭伤需要固定观察,身上的擦伤也需要换药。这三天,父母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给他带来家里煲的汤,陪他说话,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不愉快的回忆。警察也来过两次,

一次是例行询问补充细节,一次是告知他们,在刁瑞描述的大致区域内进行了搜索,

确实发现了一些零散的别墅,但都有人正常居住,

并未发现符合刁瑞描述的、有特殊高墙电网且近期有异常情况的独栋。关于“奥菲”的调查,

也因信息模糊而暂时没有进展。“也许是你记错了位置?或者受了惊吓记忆有些偏差?

”警察委婉地表示,“我们会继续留意,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孩子好好休养。”没有证据,没有线索,

甚至连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都成谜。刁瑞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心头却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阴影。警察和父母眼中的关切是真的,但那份将信将疑,

他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们更倾向于认为他遭遇了某种绑架未遂或严重的惊吓,

导致记忆和认知出现了一些混乱。奥菲…她就像一缕幽魂,完美地隐藏在了阳光之下。

出院那天,脚踝的石膏换成了固定支具,医生叮嘱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

父母小心翼翼地把他接回了家。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书桌,一切都和他逃离前一样。

只是那台曾经存放着噩梦的笔记本电脑,已经被父母收了起来。“小瑞,

那个…警察说可能涉及案件,暂时封存了。”父亲解释道,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

刁瑞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知道,那里面除了被删除的文件夹,

大概也找不出什么指向奥菲的直接证据了。她那么谨慎的人…回到家的最初几天,

刁瑞几乎不敢出门。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厚重的窗帘,只留一条缝隙。

吹草动——楼下的脚步声、邻居的关门声、甚至窗外飞过的鸟影——都会让他瞬间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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