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侯爷日日宠,媚骨生香掌心药》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温凝谢惊澜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古代言情小说被亦闲闲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谢惊澜自小没了母亲,在祖母膝下长大,谢老夫人对他疼爱有加,听了大夫的话简直如遭雷击,她整日以泪洗面,四处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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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黛痕,没有口脂,只有肌肤本身的温润触感。
如画眉目,琼鼻雪肤,唇不点而朱,颊不施而粉,也难怪那日嬷嬷冤枉了她。
指腹残留的苦涩汤药偷偷顺着唇角没入檀口,温凝微微蹙眉,唇缝间泄出一点莹白的贝齿,又飞快地隐没在朱唇之间。
谢惊澜眸色一暗,只觉浑身燥热,只想要覆上那诱人的唇瓣,捕捉那与他捉迷藏的调皮贝齿。
温凝感觉到危险寸寸逼近,断断续续求饶:“奴婢嫁过人,是个……寡妇,万万不能……”
低敛的凤目惹上了寒潭,像是找回了一丝理智。
温凝几乎是软着身子滑跪在地,不顾呼吸不稳,惊怯着抬头想要解释清楚:“奴婢……奴婢嫁过人,丈夫死后被夫家长辈卖到侯府做下人,奴婢只是一副贱躯,不敢玷污侯爷清誉,更不值得侯爷怜惜。”
屋内静得可怕,半晌,谢惊澜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竟是这样...”
漆眸隐隐漫上怒意,心头竟像被人挖空了大半。
如此这般,他大可把眼前的女人逐出侯府,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堂堂安远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偏想要亲近眼前这个嫁过人的寡妇。
可笑。
他拿起桌上的小册子,指节捏得发白,仿佛为自己无处发泄的心火找到了借口,一字一顿道:“既是你送来的,你点的火便要你来灭!”
他猛地将手中册子掷到了温凝面前,惊得烛火都颤了颤。
温凝心里满是惶然,她何时点火了,刚才明明是他先……
她不明所以的捧起摊在地上的小册子,待看清里面的内容时,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这哪里是什么寻常读物,全是些红帐软榻不着寸缕的缠绵图样,各种姿势被描绘得纤毫毕现,画旁还缀着小楷批注,字迹清秀却言之露骨。
她觉得定是哪一步错了!这肯定是个误会!
不等她解释,谢惊澜便将她掐腰抱起,直接抵在了书案上。
一声惊呼再次从口中溢出,她来不及捂嘴,慌乱中只能紧紧拽住他胸前衣襟。
谢惊澜伸手擒着她的后颈,占有欲在墨色中翻涌,“教习嬷嬷没教过你,该怎么伺候主子吗?”
小册子?教习嬷嬷?
温凝仿佛明白过来了,她是阴差阳错地被谢惊澜当成了通房丫鬟。
可她不单嫁过人,是个寡妇,肚子里还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眼下怎么能再和侯爷做出那等事……
温凝无助地抬眸看着谢惊澜,声音轻颤:“侯爷,您误会了,奴婢不是老夫人为您选的通房丫鬟,奴婢只是来给侯爷送汤药的。
奴婢在回廊遇到了姑奶奶,姑奶奶命奴婢把小册子呈给侯爷,并无其他交待。侯爷的通房肯定另有其人,求侯爷……求侯爷放了奴婢。”
烛火轻晃,照见她一双含着盈盈泪光的眸子。
只睫羽轻颤,眼尾便洇开一抹薄红,既脆弱,又灼人,让人想将她护在怀里轻哄,又忍不住想看她哭得更狠些。
温凝刚才的这一番解释,不但没有令谢惊澜体内的燥热减退半分,反而有些煽风点火。
他喉头滚了滚,端起书案上的那碗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他一只手托住温凝的腰肢,另一只手紧紧扼住她纤细的后颈,侵略性的欺上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温凝只能被迫的仰起头,苦涩的草药气息瞬间灌入口鼻,一双柔荑无助地拍打着身前男人宽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