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从改变称呼开始,是吧表哥夫陈屿苏哲林溪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陈屿假装放下,却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如今破镜重圆,他终于卸下伪装,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林溪:他不愿再失去她。那一刻,尖锐的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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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喜欢的男生收拾房间。发现了他的秘密。那一刻开始。不爱了。1当母亲打来电话时,
我正在帮陈屿整理书房。从上个月起,陈屿就把家里的备用钥匙交到了我手上。这段时间,
我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虽说他还没正式开口,但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像往常一样聊完生活琐事,母亲突然提起:“林溪回来了。”正擦着书架的手,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猛地顿住。下一秒,我迅速关掉了免提。透过虚掩的门缝,
看见陈屿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书,脸上依旧是惯常的温和浅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应该没听见。”我暗自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母亲:“她不是上个月刚宣布订婚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知道?”那头的母亲迟疑片刻,最终叹着气告诉我,
林溪的未婚夫婚前出轨被当场撞见,婚事自然黄了。短短几句话,却让我彻底乱了心神。
林溪虽是我表姐,其实只比我大几个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听母亲说她遭遇这种事,
心里自然不好受。可另一方面——林溪是陈屿整个大学时期,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女友。
而那时的我,充其量只是和陈屿关系不错的学妹。得知他们恋爱后,我刻意保持距离。
每次家庭聚会碰到林溪,她总爱有意无意跟我聊起陈屿,说得最多的便是:“多亏了你,
我才认识这么好的男孩子。”后来我才明白,她早就看出我对陈屿的心思,
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看清现实。这种微妙的相处模式,一直延续到毕业前。
两人因毕业后的发展规划产生分歧,林溪决定出国深造,狠心和陈屿分了手。
那之后陈屿颓废了很久,是我陪在他身边,看着他从酗酒度日到慢慢好转。
或许正是那段陪伴,让他对我,终究多了些不同。2母亲还在电话那头为林溪的事愤愤不平,
嗓门越来越大。怕被陈屿听见,我忍不住扭头透过门缝看他。陈屿正低头给窗台的多肉浇水,
指尖修长,动作轻柔,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润。那盆养了半年的玉露,
是半年前我听说林溪订婚后,终于鼓起勇气向陈屿告白时送他的礼物。那天他笑着收下礼物,
还给多肉取名“团团”,说跟我一样圆滚滚的很可爱。他眼里罕见的温柔笑意,
让我更加坚定了告白的决心。可就在我准备开口时,陈屿却突然移开视线,轻声说:“念念,
再等等,好吗?”那一刻,我的心瞬间凉透。或许那时我才明白,就算林溪有了新恋情,
陈屿心里始终为她留着位置,就像我一直守着他那样。“念念?”母亲的呼唤将我拉回现实。
我定了定神应了声“嗯”,目光却没从陈屿身上移开。他此刻正接起电话,
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强烈的危机感突然攫住心脏,
隐约间似乎听到他低唤了一声:“溪溪……”母亲还在说着什么,我却已经走神,
额头突突直跳,手心一片冰凉。窗边的垃圾桶被跑来跑去的猫咪撞倒,俯身去扶时,
一个拆开的巧克力盒子从里面滚了出来,还有一团用纸巾半裹着的东西,
看起来是刚用过不久,或许是昨晚,或许是今早。那瞬间,所有情绪都变得麻木,
我机械地抽过纸巾,把那些东西一一丢回垃圾桶。电话那头的母亲还在说:“对了,
刚才忘了问你,你姨妈说林溪心情不好想散心,昨天买了机票飞你那儿了,应该昨晚就到了,
她联系你了吗?”3几乎是瞬间,我想起昨晚给陈屿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直到今天过来,他也没给过任何解释。一切都明白了。林溪昨晚确实没联系我,她联系的人,
是陈屿。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怎么走出书房的。与陈屿目光相撞的刹那,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他说:“念念,我待会儿有事,你先回去吧。
”语气里的疏离让我心口发紧,低头时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半年前告白失败后,
我蒙在被子里哭了整晚,告诉自己该放下了。醒来后按部就班地生活,再也没找过他。
直到两个月前,我在徒步时崴了脚,是陈屿第一时间找到我,紧紧抱着我,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急切地喊着我的名字。那之后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甚至把备用钥匙给了我。我以为这次终于能得偿所愿,却没想林溪的分手,成全的是陈屿。
现在的他,又变回了从前那副疏离模样,仿佛这两个月的温柔都是我的错觉。
4门锁转动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林溪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们,带着尴尬、愧疚,
还有一丝怜悯。那目光让我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林溪看看我,又看看陈屿,
迟疑着解释:“昨晚来得匆忙,是陈屿好心收留我,我过来拿落在客房的东西。”说这话时,
她特意加重了“客房”两个字。过了会儿,陈屿才开口:“我去给你拿。
”我听着这拙劣的借口,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林溪的手,
那串熟悉的钥匙让我脑袋嗡地一响——原来我不是唯一拥有备用钥匙的人。
陈屿很快拿着一个袋子从房间出来,林溪伸手去接时,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不是说过敏还没好吗?怎么又接触过敏源?”眉头紧锁,
语气却满是关切。这种温柔细致,就算在我们最亲近的这两个月里,我也从未得到过。
林溪手腕上有片浅浅的红疹,她笑着挑眉:“快好了,已经不痒了。”陈屿盯着她看了许久,
紧绷的嘴角才稍稍缓和:“那就好。”两人站在客厅说话,旁若无人的样子让我恍惚。
陈屿面对她时,永远是这样满眼热忱,和对我时的敷衍截然不同。后来他们分手,
陈屿假装放下,却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如今破镜重圆,他终于卸下伪装,
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林溪:他不愿再失去她。那一刻,尖锐的嫉妒像藤蔓缠绕心脏。
脚边的猫咪蹭着裤腿撒娇,大概是饿了。直到我倒完猫粮,他们还在低声交谈。
不想再留在这里尴尬地当电灯泡,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掏出备用钥匙放在玄关柜上,有些话,实在没勇气听他说出口。
身后突然传来陈屿的声音:“林溪对猫毛过敏。”我转头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他抬眼看向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你把糯米带走吧。”5空气瞬间凝固。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看着陈屿。原来难过到极致,
是连眼泪都流不出的。“念念,你别误会。”手腕突然被握住,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回过神。
不知何时林溪走到了我面前,她拍着我的手背柔声说:“陈屿说我刚回来没地方住,
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就让我先在这儿住几天。等我散心结束,他再把糯米接回来。
”说着她转头对陈屿笑:“没想到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贴心。”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世上最会往我心上捅刀子的人,大概就是林溪了,
尽管她或许并无恶意。记忆突然回到大学时,陈屿是系里出了名的温和学长,
家境好人缘也好,只是性子有些慢热。我能和他熟悉,全因实验室分组分到一起。
那段时间很忙,林溪总心疼我早出晚归,每天来实验室给我送汤。慢慢的,
陈屿和林溪熟络起来,汤也从一份变成两份。后来他们在一起后,林溪总说怕冷落我,
干什么都要叫上我,被我拒绝几次后才作罢。有次在实验室加班到深夜,
我们三人一起去吃宵夜。我和林溪聊着天,没注意陈屿点了三份阳春面。
林溪爱吃面却不吃香菜,她微微皱眉却什么都没说,拿起筷子小口吃着。喜欢一个人,
总会下意识记住她的喜好。陈屿很快发现她在挑香菜,沉默着抽出纸巾,
把她碗里的香菜一根一根挑出来,做完这一切才抬头对她笑:“现在可以吃了。
”那时的林溪红着脸跟我咬耳朵:“念念,陈屿好细心啊。”我看着那碗挑净香菜的面,
有些恍惚。从那以后,陈屿总私下问我林溪的喜好,我知无不言地当助攻,
却再也没和他们一起吃过饭。思绪回到现在,我抽回手,强压着酸涩径直走向储物间。
收拾好糯米的用品,把在沙发上打盹的糯米抱起来,全程没看陈屿一眼。经过林溪身边时,
我脚步顿住,扯了扯嘴角:“陈屿从不是细心的人,只是对你例外而已。
”6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好在我住的地方离陈屿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到家洗完澡,
给糯米也洗了澡,忙完已经快十点。林溪发来微信:“念念,这次回来,
我真没想过和你抢陈屿。”我盯着屏幕许久,回复她:“可昨晚你们在一起,不是吗?
”那边再也没回复。看着即将熄灭的屏幕,想起前几天闺蜜来出差,
陈屿和我一起请她吃饭的事。等菜时闺蜜的视线总在我们之间游移,我有些不自在地抬头,
正好撞上陈屿的目光。他自然地拉过我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摩挲着,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暖意顺着指尖蔓延,让我整颗心都酥酥麻麻的。直到服务员上完菜,我才缓过神,
听见闺蜜跟服务员商量:“不好意思点错了道菜,我朋友不吃香菜,
能把香菜豆腐换成别的吗?”我愣了几秒,抬眼便与陈屿的目光相撞,
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我低下头,只觉得无比狼狈。大概我在他心里真的不重要,
不然怎么这么久,他都没发现我和林溪一样不吃香菜呢。早该明白的。
对着电脑找了会儿房子,半年前因工作调动来到这座城市,除了陈屿我没什么熟人,
当初是他帮我找的住处。这是他表哥的空置房,一直没人住。陈屿的表哥叫苏哲,
是远房亲戚,名校毕业,比陈屿大五岁,事业有成。我们见过一次,在陈屿的生日宴上,
我告白失败后局促不安,满场的目光让我无地自容,只有角落里的苏哲,
给了我一个友善的微笑。当时没多想就住了进来,还向陈屿要了苏哲的微信,按月转租金,
除此之外没什么联系。既然决定和陈屿划清界限,这房子自然不能再住了。
盯着屏幕看了不知多久,加了几个中介的微信,只觉得头晕目眩。揉着太阳穴时,
视线开始模糊,索性关了电脑瘫在沙发上,浑身提不起力气。大概是淋了雨着凉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靠近,额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7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卧室床上,
天已经亮了。烧退了不少,意识格外清醒。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拿起手机,
几十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涌出来,有同事的、闺蜜的、中介的,
甚至林溪昨晚还发来一句“对不起”。唯独没有陈屿的。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
停留在两天前,我问他新开的爱情电影要不要看,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回:“好,我去买票。
”结果那晚林溪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放了我鸽子。我在电影院等了很久,
发了无数消息打了无数电话,都石沉大海。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下楼经过厨房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砂锅里冒着热气,砧板上放着新鲜的排骨,
手机里播放着煲汤教程。男人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一会儿才跟着教程一步步操作。
我注意到,视频里提到要加香菜时,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直接跳过了这个步骤。
他发现我在看他,慢慢转过身:“晚晚?”我才认出是苏哲。他面不改色地关掉视频,
笑着说:“你刚退烧,喝点清淡的汤,先去沙发坐会儿,马上就好。”我下意识点头应好,
转身时又被他叫住:“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嗯?”我疑惑回头。
“我们公司在这边投资了新项目,所以我可能回来住一阵子。”他顿了顿放缓语气,
“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就提前回来了,抱歉。”我盯着他的眼睛,
隐约想起昨晚他把我从沙发抱回卧室,喂我喝水吃药,照顾了我一整夜的画面,
心里有些复杂。其实除了那次生日宴,陈屿很少提起这位表哥,偶尔说起也只是寥寥数语。
没想到他还挺……乐于助人的?见我没说话,苏哲眸色微动,
一手插兜一手自然垂下:“我住在这里,会打扰你吗?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另外找房子。
”“不会,这本来就是你的房子。”我拿着勺子的手悬在汤面几秒,舀起一勺尝了尝,
抬头对他真诚一笑,“味道不错。”他弯唇:“我也这么觉得。”期间苏哲接了个电话,
说要先回公司,晚上可能很晚回来,让我不用等他吃饭。他走后,
我坐在餐桌前琢磨着他的话,告诫自己别多想。喝完汤,母亲打来语音,
说林溪和她妈妈打算不回去了,要在这边定居。愣了几秒,
我才领悟林溪昨晚那句“对不起”的真正含义。跟母亲说了要搬家的事,
她沉默许久才小心翼翼问:“你和陈屿……分开了?”我一愣,我们从未正式在一起过,
何来分开一说。“分开也好。”母亲叹着气,声音飘忽,“陈屿那孩子条件不错,
但太自我中心,习惯被照顾。这些年你们怎么相处的,妈都看在眼里。”“上次我去看你,
你和陈屿出去玩,我在门口等你们。”“看见他送你回来,当时很晚了,你那么怕黑,
他却一个人走在前面,把你落了很远,一次都没回头。”“你知道妈当时多心疼吗?
”我喉头一紧:“妈……”“前几天你打电话时在帮他收拾屋子吧?
别以为妈什么都不知道……”母亲的声音带着哽咽,“妈只希望,有人能好好照顾你。
”8下午和中介约好看房,顶着烈日看了好几套都不满意。回去路上堵车,司机绕了近道,
到小区时已经快十一点。天完全黑透了,手机也快没电。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生疼,
我顾不上这些,只想快点回家。没想到在拐角处看见陈屿和林溪,他们穿着运动服,
像是刚跑步回来。陈屿手里拿着瓶水,正递给林溪。林溪说着什么,笑得眉眼弯弯。
突然她蹲下身系鞋带,陈屿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停下脚步等她,两人并肩走着。
昏黄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岁月静好的模样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远,好像走出了我的世界。心底某个东西好像裂开了,
然后慢慢重组愈合,最后变得云淡风轻。那一刻,我好像真的对陈屿没有感觉了。
到家时十一点半,客厅的灯竟然还亮着。苏哲穿着灰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