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捡走后,我在京城当纨绔
作者:十亩鱼塘的塘主
主角:沈清辞李明晔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7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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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捡走后,我在京城当纨绔》是一部让人沉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十亩鱼塘的塘主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沈清辞李明晔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他退回我身后,又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乡下老头。那婢女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像施舍乞丐般扔在爷爷脚边,「这是我们夫人赏你的……。

章节预览

我是将军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上一世被接回将军府后,她们利用我攀上太子,

让假千金成了人人艳羡的太子妃。却把我送给六十岁的鳏夫当小妾。重来一世,

将军府从庄子里将我接回去,却嫌弃我是村姑,不许我踏出大门半步,

怕我不知礼数得罪贵人。可他们不知道,在京城唯一不能得罪的人是我。1「臭死了,

这是人呆的地方吗,在磨蹭什么?还不快上来!」马车里的人不耐烦地催促着。

嬷嬷掀了一半的帘子,将军夫人蹙着精致的柳叶眉,用绢帕掩住口鼻,

仿佛这乡间的泥土会玷污她似的。我站在门口转头对身后说道,「爷爷,

你帮我收拾两身衣服。」「那些破衣烂衫也值得收拾?」将军夫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将军府里难道还缺你这点家当?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苛待了你。」「孩子第一次离家,

带些念想总是好的。」爷爷佝偻着背从屋里走出来。「老东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爷爷话未说完,便被一个穿着绫罗的婢女厉声打断。「爷爷。」我轻轻按住他躁动的手腕,

朝他眨眨眼,「不拿就不拿,我是将军府的大**,想必夫人不会亏待我的。」

他退回我身后,又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乡下老头。那婢女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子,

像施舍乞丐般扔在爷爷脚边,「这是我们夫人赏你的,人我们带走,以后就跟你没关系了。」

她撇着嘴,用绣花鞋尖踢了踢滚动的银块,「可别仗着给了几口饭又巴巴地贴上来。」

「银子就不必了,只求你们好好对待我们家小...小草。」

他说到我的名字时明显顿了一下。我抽了抽嘴角。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这个名字起的,

还真是...别致。「捡起来。」我突然冷下脸,盯着那婢女说道。她先是一愣,

随即恼怒地瞪圆了眼睛,「你自己没手吗?」我转向马车,声音平静,「那夫人就请回吧。」

车帘后传来一声冷哼。将军夫人凌厉的目光扫过那婢女,后者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不情不愿地弯腰捡起银子。我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荷包,颠了颠,沉甸甸的,塞进爷爷手里,

「拿着吧,爷爷。」银子怎么能不要呢。这是沈家欠我的。车帘后传来一声冷笑,

「装什么清高?穷酸样。」将军夫人甩下帘子,「既然拿了银子,就赶紧上来,

再耽搁天都要黑了!」「哼!」丫鬟翻了个白眼,提着裙摆自己爬上了马车。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轻轻一跃上了马车。2马车里,我像个好奇的孩子般扭来扭去。

将军夫人端坐在锦缎软垫上,「果然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挑剔的目光扫过我,「回府先找个严厉的教养嬷嬷,学不好规矩别想出门丢人现眼。」

「是是是。」我歪着头应和,故意把垫子坐得咯吱响。「夫人说得对,

我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说着又挪了挪位置。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寒酸的马车,

垫子薄得像张纸,咯的**生疼,腿也打不直。马车颠簸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我的**都快失去知觉时,终于看到了将军府朱红色的大门。婢女殷勤地扶着将军夫人下车,

一群人前呼后拥地进了府,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这位...**,」

一个仆妇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眼神里满是轻蔑,「请随老奴入府。」「急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说,「十六年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刻?」仆妇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我哼着小调,我背着手,像逛集市般慢悠悠跨过门槛。

府里的下人们躲在廊柱后窃窃私语:「听说是个乡下丫头...」「哪里都比不上清辞**。

」「瞧那寒酸样...」3我比前世早了半年被找回来。踏入将军府大门时,

新刷的朱漆还在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将军府刚回京不到一月,连宅子都还没收拾利索。

"你就是姐姐吧。"一道素白身影从回廊转角款款而来。沈清辞穿着月白云纹绉纱裙,

腰间系着淡青色丝绦,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活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莲步轻移时,

裙摆分毫不乱。她纤细的手指绞着帕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我眯起眼睛打量她。

前世这位假千金回京不到半年就成了京城第一才女,虽然容貌不过清秀,

但凭着那身"清冷绝尘"的做派,加上将军府嫡女的身份,

硬是让半个京城的公子哥儿为她痴狂。如今才刚回京月余,

这身飘然欲仙的皮倒是已经披上了。「姐姐怎的这样看着我?」

沈清辞被我直白的目光刺得后退半步,突然眼圈一红,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

「姐姐可是在怨我抢了你的身份,还有爹爹娘亲的宠爱?」她说着便落下泪来,

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是清辞的错,如今姐姐回来,清辞这就离开。」「不用了。」

我打断她的表演,随手折了片廊下的海棠叶把玩,「好好待着吧。」人走了我还怎么玩?

「呃?」沈清辞的眼泪悬在睫毛上,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但不过瞬息,

她又绽开笑容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姐姐放心,清辞只求有个容身之处,

能报答爹娘养育之恩就心满意足了。绝不会与姐姐争抢的。」我抽出手臂,漫不经心地「嗯」

了一声。环顾这座刚刚翻新的宅邸,心想别说她一个人的容身之处,

这将军府上下百十口人能不能容身还两说呢。4沈清辞莲步轻移,状似亲热地拉住我的衣袖,

「府里为姐姐准备了接风宴,只是...」她蹙眉打量我粗布衣裳,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又很快被温婉取代,「姐姐这身怕是不合规矩,我那里有新做的衣裙,姐姐要是不嫌弃…」

「不必。」我径直往宴厅走去。厅内烛火通明,老夫人端坐主位,满头珠翠。我才跨过门槛,

就听见茶盏重重搁在桌上的声响。「好大的架子!让长辈等这么久,

果然是乡野长大的没规矩!」老夫人厉声呵斥,浑浊的眼珠里满是嫌恶。

她身旁的嬷嬷立即帮腔,「老夫人息怒,野丫头不懂礼数,慢慢教就是了。」我站在厅中央,

任由众人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在身上打量。沈清辞快步上前,盈盈下拜,「祖母恕罪,

是清辞没及时带姐姐过来。」说完又转身对我柔声道,「姐姐快给祖母行礼。」我没有动。

我抬眼看去,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就是这位「亲祖母」,

在我初回府时让我站着伺候全家用膳。他们四人其乐融融,而我像个丫鬟,

只能吃他们的残羹剩饭。沈清辞突然快步上前,「祖母错怪姐姐了,都是因为我才…」

她故意抬起红肿的眼睛,欲言又止的模样。「辞儿!」老太太果然上当,一把将人搂住,

「是不是这野丫头欺负你了?」说这话时,那双浑浊的老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不关姐姐的事…」沈清辞捏着帕子拭泪,眼神却往我这边飘,「都是我不好...」

「还不跪下!」老夫人厉声喝道,手中的沉香木拐杖重重杵地,震得案几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我径直走向唯一空着的席位,那张摆在老夫人右手边、本该属于将军府大**的梨花木椅。

瓷碗玉箸早已摆好,我端起描金青花碗,毫不客气地夹了块炙羊肉。满厅寂静。

5「你们聋了?」我嚼着羊肉含糊道,「她不是说了不关我的事?」「反了天了!」

老夫人摔了筷子,「果然是没教养的乡下胚子!长辈未动筷就敢先吃,还占了辞儿的位置!」

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目光转向呆立一旁的沈清辞,「怎么?没听见你祖母的话吗?

她让你去伺候她老人家用膳。」沈清辞脸色霎时惨白,纤细的手指绞紧了帕子,

求助的目光在老夫人和将军夫人之间游移。前世此时,我忍气吞声站在她身后布菜,

如今位置倒转,她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引得老夫人更怒不可遏。

「孽障!」老夫人气得一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汤水溅出。

「清辞永远都是我将军府的大**!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把这野丫头给我赶出去!」

我轻笑一声,视线转向一直冷眼旁观的沈夫人,「哦?既然如此,

夫人又何必大费周章把我从乡下接回来?」沈夫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手指紧紧搂着沈清辞,「清辞从小在我膝下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她轻蔑地打量着我,「你这种粗鄙的乡下丫头,也配和她相提并论?让你回来享福不知感恩,

反倒欺负起清辞来了!」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这野丫头给我扔出去。」

「母亲息怒。」坐在左侧的将军终于开口,「今日到底是她回家的日子。」我低头扒饭,

掩去嘴角冷笑。这位「父亲」此刻的维护,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前世的经验告诉我,

他很快就会找借口离席,任由我被老夫人责罚。果然,不到半刻钟,他就以「营中有务」

为由匆匆离去,临走时甚至没看我一眼。老夫人已经等不及唤来贴身的老嬷嬷,「去!

把这没规矩的东西给我押过来!今日老身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6那膀大腰圆的老嬷嬷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拽到老太太跟前。

沈清辞则被将军夫人温柔地按在我方才的座位上,还贴心地为她整理了裙摆。「给我盛碗粥。

」老太太斜睨着我,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轻蔑。我慢悠悠地拿起她的金边瓷碗,

故意将勺子在粥里搅了三圈。老太太的眉头越皱越紧,「磨蹭什么?饿死鬼投胎吗?

一辈子没见过好东西是不是?」就在她张嘴还要再骂时,我手腕一翻,

整碗滚烫的八宝粥兜头浇在她那身名贵的云锦褙子上。黏稠的粥汤顺着她花白的发髻往下流。

「啊——!!」厅内瞬间死寂,只剩下老夫人杀猪般的惨叫。老嬷嬷手忙脚乱地给她扒衣裳,

滚烫的粥汤已经在她脖颈上烫出红痕。「打死她!给我乱棍打死这个贱种!」

她精心盘起的发髻散了一半,珠钗歪斜,「我将军府没有这样的畜生!」

下人这才回过神朝我扑来。我侧身避开,顺势抓住桌布猛地一掀。哗啦!

整桌珍馐美味砸在地上,青瓷碗盏碎成齑粉。松子鱼粘在老太太刚换的裙子上,

燕窝羹溅了将军夫人满脸。「既然不让我吃,」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满地狼藉,

满意地笑了,「那就都别吃了。」「你...你...」老太太指着我的手指抖如筛糠,

白眼一翻直接厥了过去。厅内顿时乱作一团。将军夫人尖叫着去扶她,

沈清辞假意哭泣实则偷眼看我,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

下人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来回奔忙。「来人!」沈夫人额头青筋暴起,「把这逆女关进西院!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我顺从地跟着家丁离开,

身后传来沈清辞假惺惺的啜泣,「娘别生气,姐姐她不是有意的。」夜色如墨,

整个将军府灯火通明,下人们端着热水来回穿梭忙碌着。唯有西院安静得像座坟墓。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墙角还堆着破旧被褥。

指尖抚过掉漆的桌案,前世记忆汹涌而来。就是在这方寸之地,我被囚禁了整整三年。

冬天寒风从窗缝灌入,夏天蚊虫在帐内肆虐。那些被克扣的饭食,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光。

我轻轻笑了,合衣躺在那张硬如石板的床榻上。7上一世,来接我的不是将军夫人,

而是老夫人身边那位姓周的管事嬷嬷。她穿着暗褐色缎面比甲,那双三角眼微微上挑,

眼角眉梢都透着精明的算计,看人时总带着三分打量七分估量。

她说我本是老夫人娘家表姑娘,出生时家道中落,

怕我跟着受苦便将我放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外。不过几年那夫妻俩人双双病逝,

死前写了封托孤信送到将军府,奈何那时候将军府的人都跟随沈将军去了边关,

府里没一个主事的。直到沈将军回京,老夫人才收到这封信,托人找了半年才找到我。

「姑娘的生母是老夫人最疼爱的表侄女,临去前还惦记着姑娘呢。」

周嬷嬷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可怜姑娘流落在外这些年...」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有阿爹阿娘,还有最疼我的爷爷。阿爹会给我扎漂亮的纸鸢,用最轻的竹篾,

糊上透亮的桃花纸,系上五彩的丝线。阿娘总在我衣襟里偷偷塞蜜饯果子,

用帕子包得好好的。爷爷更是把我捧在手心里疼。怎么会不是亲生的?我跑去找爷爷时,

他正在后院劈柴。「爷爷,我是您捡来的吗?」爷爷的手猛地一抖,斧头「咣当」掉在地上。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你这孩子,胡说啥呢,你就是你阿爹阿娘亲生的。」

「他们来找我了。」我死死盯着爷爷的眼睛,看着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渐渐浮起水光。

爷爷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背脊一下子佝偻下去,「是...是哪家人?」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爷爷怀里嚎啕大哭。爷爷用粗糙的手掌轻拍我的后背,

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那年冬天特别冷,我在王府侧门发现个襁褓,

里头的小娃娃冻得脸都紫了。!他的手指颤抖着抚过我的发梢,「你爹娘成亲五年无所出,

见到你都说是老天开眼。你娘抱着你就不肯撒手。」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死死攥着爷爷的衣角,「我不要别人,我只要爷爷!」「傻丫头...」

爷爷用袖子给我擦泪,「爷爷只盼着你过得好。」第二日周嬷嬷又来了,

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她们像两座肉山似的堵在院门口。我站在院里的枣树下,

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不会回去。周嬷嬷脸上的假笑立刻消失了。她凑近我耳边,

「姑娘可要想清楚。你是沈老夫人娘家唯一的血脉,若是不回去,

老夫人死了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你爷爷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爷爷以前是靖王府的管家,如今年纪大了便自请卸任,

到王府的庄子上颐养天年。阿爹接手了爷爷的职位,

若是得罪了将军府...周嬷嬷看穿了我的犹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府的管家扣着将军府的**不放,这话传出去...」她故意没说完,但我知道后果。

如果我不回去到时候流言伤的不只是爷爷,阿爹只是一个管家自然斗不过将军府,

到时候还会连累王府的名声。于是我答应了跟她回将军府。「记住,

王府的庄子永远是你的家。」爷爷把一个小包袱塞进我手里,里面装着我最爱吃的蜜枣,

「受委屈了就回来,爷爷去接你。」8回到将军府的第一日,我便被老夫人拘在松鹤堂偏厢。

她捏着我的下巴细细打量,「到底是下人养大的,一身穷酸气。」从此我便穿着粗布衣裙,

每日寅时三刻就要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候着,直到老夫人睡醒。松鹤堂的家宴上,

我要站在老夫人身后布菜。沈清辞总会「不小心」打翻汤盏,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手上烫出水泡。她眨着无辜的眼睛说,「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趁我弯腰收拾时,又用绣着金线的鞋尖狠狠碾我的手指。三月三的上巳节,

沈清辞执意要带我赴宴。她亲手为我挑了件半旧的杏色衣裙。「姐姐别嫌弃,这料子虽旧,

可到底是将军府的体面。」宴会上,贵女们的嘲笑声嗡嗡作响。不知是谁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我跌入冰冷的池水。在窒息的痛苦中,沈清辞站在廊柱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意识模糊之际,一道玄色身影破水而入。太子殿下将我拖上岸后,拨开我湿漉漉的发丝,

突然怔住,「你是...秦管家的孙女?」我这才认出,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

竟是儿时在王府中抢我蜜饯的太子殿下。那晚沈清辞带着家法闯进我的屋子。

包铜的藤条雨点般落下,我咬破嘴唇才没惨叫出声,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发狂似的抽打,「你也配让太子殿下多看一眼?」我被扔在偏院自生自灭,伤口化脓溃烂,

夜里能听见老鼠啃食皮肉的声音。一个月后,沈清辞穿着大红嫁衣来看我,

金线绣的凤凰在烛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她要嫁给太子殿下当太子妃了。原来她早就知道,

我虽在王府长大,却是与太子青梅竹马的情分。那天宴会后太子殿下传信约我见面,

信鸽被沈清辞截获。她扮成我赴约,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自己的衣襟,尖声哭喊。

太子百口莫辩,沈将军直接面见皇上参了一本。将军府风头正盛,太子不得不娶了她。

我像块破布般瘫在草席上,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沈清辞临走时故意踩过我的手指。三年后,

沈清辞却像个疯妇般闯进来。金丝累凤冠歪斜着,眼下青黑一片。

原来成婚后太子殿下从未碰过她,夜夜逼问我的下落。她谎称给我找了个好人家。

沈清辞越发癫狂,说出了当年的真相。原来当年将军夫人生产时,有人趁乱调换了婴孩,

我才是真正的将军府嫡女。「你以为父亲不知道?」她癫狂地笑着,「他早验过血亲!

可谁愿意要个奴才养大的女儿当嫡女?」「你就算是真千金又怎样,被下人养大的贱奴,

我才是将军府娇贵的大**,是京城第一才女,你怎么能和我相比。」她揪住我的头发,

让我看清铜镜里形销骨立的鬼影,「就你现在这样,要不是靠着将军府,

连给那老东西当填房都不配!」我望着镜中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突然笑了。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将军府嫡女,而他们宁愿要一个假货,也不愿承认被自己亲手毁掉的骨血。

可是既然他们嫌弃我为何还要将我接回来,折磨我。在被送进老鳏夫房里那晚,

我拼尽最后的力气打翻烛台。火舌瞬间窜上大红帷帐。9我重生那天,寒风卷着细雪。

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在襁褓中,被丢弃在王府侧门冰冷的石阶旁。

积雪已经浸透了单薄的包被,刺骨的寒意让我想起前世瘫痪后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夜。只是,

这一世,捡到我的不是王府的秦管家,而是太子李明晔。细雪落在我脸上,

很快融化成冰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正当我意识开始模糊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碎了雪夜的寂静。「咦?」一张稚嫩的小脸突然凑到眼前。

五岁的李明晔蹲在雪地里,狐裘大氅拖在身后。他睁着圆溜溜的杏眼,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霜花,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想喊他,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刺骨的寒冷让我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太子殿下吓得一**坐进了雪堆里。「殿下!」

随行的侍卫慌忙来扶。小太子却突然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她刚才是不是在笑话我?

」他指着我的脸,小脸冻得通红。我确实挤出了个笑容,

虽然冻得发紫的小脸做出的表情可能更像鬼脸。李明晔顿时涨红了脸,像只炸毛的猫儿,

「丑、丑死了!」他嘴上嫌弃着,小手却小心翼翼地解开狐裘,将我裹了进去,

温暖的绒毛瞬间包围了我。「快去打热水!再叫小王婶过来!」小太子抱着我,

跌跌撞撞往王府里跑。王爷和王妃赶来时,李明晔正笨手笨脚地用锦帕给我擦脸。

王妃接过我的瞬间红了眼眶,「可怜的孩子...」「我要养她!」小太子拽着王爷的衣袖,

眼睛亮晶晶的,「她刚才冲我笑了!」王爷揉着太阳穴,「明晔,这不合规矩。」「我不管!

」小太子突然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塞给我,「现在她是我妹妹了!」王爷和王妃对视一眼,

他们因当年宫变之事无法有子嗣,王妃心生怜悯,终于点头应允。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

我裹着锦被小口啕着温热的羊乳。王妃轻轻拍着我的背,哼着温柔的摇篮曲。

而小太子趴在摇篮边,时不时用指尖戳戳我的脸颊,又在我皱眉时赶紧缩回手。这一笑,

仿佛前世的苦难都化作了云烟。从此,我成了靖王府的掌上明珠。皇室子嗣单薄,

只有太子李明晔一个孩子,皇上皇后对我也极好,常召我入宫玩耍。

李明晔几乎日日逃课来陪我玩,太傅的戒尺都打断了好几根。我被宠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上树掏鸟窝,下池摸锦鲤,把御书房的名画涂成大花脸…李明晔替我背锅成了家常便饭。

皇上看着我们胡闹,也只是笑着摇头,「明晔倒是多了几分鲜活气。」

而皇后总会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墨迹,笑着说,「咱们明莞是个有福气的。」是他温暖的手,

将我从前世冰冷的命运中拯救出来。10我盯着房梁上那处熟悉的蜘蛛网发愣。

前世无数个清晨醒来时的绝望感还萦绕在心头,

那种双腿失去知觉的恐惧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直到确认双腿能够活动自如,

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我利落地翻上院墙,墙外是条僻静的小巷,我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明莞,你这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熟悉的松木香气瞬间包围了我,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我。李明晔的月白锦袍被我蹭上了墙灰,他却浑不在意,

只是无奈地摇头,「要是我没来,你这一跳非得摔个鼻青脸肿不可,回头又该哭鼻子了。」

我灵活地跳下来,仰头看着这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李明晔。「太子哥哥,」我歪着头笑,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你啊!」他屈指弹了下我的额头,

「不是说去庄子上看秦爷爷吗?怎么跑这破地方来了?」说着突然凑近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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