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指挥使夜夜求贴贴》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沉水香小满当归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一欧元”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锦衣卫办案。」他的声音比冰还冷,「陆大人,您袖中密信露出来了。」铜人在我掌心疯狂发烫,这次浮现的竟是一幅画面:五岁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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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指尖刚触到当归匣底的铜人,檐外炸开一道惊雷。药碾子从膝上滚落,
碾碎的白芍撒了满地。我俯身去摸,却碰到一双浸透雨水的靴——皮革冷硬,
可靴筒边缘缠着软布,是怕走路出声的夜行人惯用的手法。「锦衣卫查案。」
声音比刀锋薄三分,我听见绣春刀出鞘半寸又生生卡住的涩响。「大人伤在左肋。」
我撑住药柜起身,袖中药勺无意碰响铜人,「金疮药在第三格,白瓷瓶的能用,
青花瓷的……怕是掺了锯末。」那靴子突然退后半步。我数着雨滴在刀刃上碎成几瓣的声响,
铜人突然在我掌心发烫。█「他三日内必说对不住」(点赞437)「你怎知我受伤?」
他嗓子像被烟熏过。我摊开手掌,让他看指腹沾的血迹:「血腥味里混着铁锈气,
从您站的位置飘来的。」他沉默地扯下蒙面巾按在伤处,我数着他呼吸绕到药柜前。
抽屉拉开时,我听见他指尖在瓷瓶间犹豫的摩擦声。「青花瓷的便宜七文钱。」
我摸索着点燃油灯,「但会烂肉。」灯芯爆响的刹那,
铜人又烫:█「他刚用刀尖挑灭过三盏灯」(点赞892)果然,他袖口有火镰,
却任我费劲地摸火石。我假装不知,把药碾子推过去:「劳驾大人帮我碾一剂止血散。」
绣春刀搁在药台上的声响很轻,像怕惊了谁。他握药碾的力道却重,
我听见白芍被碾成末的细响里,夹着一声极低的吸气。「伤口裂了?」
我解下束发的素纱条递去,「比官制绷带透气。」他接过的动作顿了顿。
我猜他看见了纱条末端绣的歪斜小字——「安」是阿娘生前教我绣的第一个字。
铜人突然剧烈发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他每年今日都去废药坊呆坐」
(点赞1560)雨势渐歇时,他忽然开口:「白莲教可能来搜人。」顿了顿,
又硬邦邦补半句,「对不住。」我正用银匙量锁喉散的手一抖。原来铜人说的「三日内」,
竟只要三个时辰。檐下铁马叮当,我数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雨里,
指腹摩挲着铜人刚浮现的新字:█「申时三刻当归来迟」2铜人上的「当归来迟」四字,
在我掌心烙了整夜。寅时三刻,药圃里的当归苗该浇水了。我摸到陶壶,
却听见井台边已有水声——那人打水的动作很轻,可铁桶碰到井壁的脆响,
分明是官制军器才有的钢音。「大人连药圃都要查?」我倚着门框问。水声骤停。
晨雾里飘来他身上新换的沉水香,混着一丝血腥气。「土太干了。」他声音比昨夜哑,
像是熬了通宵,「……会死苗。」我怔了怔。
铜人突然在袖中发烫:█「他靴底沾着废药坊的苍耳子」(点赞721)废药坊在城西,
而我的医馆在城东。「大人不如直接问。」我蹲下摸当归叶片,触到他慌忙缩回的指尖,
「可是为试药案来的?」绣春刀鞘猛地磕到井栏。我数着他呼吸乱了三次,
才听见布料摩擦声——他从怀里掏出什么,放在我药篮里。「看看。」他说。
我指尖碰到冰凉的绢面,是奏折特有的罗纹纸。刚要摸字迹,铜人突然滚落在地,
烫得惊人:█「别碰!字里掺了孔雀胆」(点赞1543)我缩回手,听见他急促的吸气声。
「看来你知道。」他拾起铜人塞回我手里,掌心有练刀磨出的茧,「五年前试药案卷宗,
被人用毒墨篡改过。」晨风掀起奏折一角,拂过我手背像蝴蝶将死时的颤翅。
我忽然明白他为何总在废药坊呆坐——那场大火烧死的三十七个药童里,有他至亲。
「当归要迟了。」我突然说。他愣住。我摸索着提起水壶,故意让壶嘴撞翻药篮。
奏折落进湿土里,墨迹晕开一片幽蓝。█「申时三刻黄雀在后」
(铜人新浮现的字)午后的阳光晒得铜人发烫。我正碾着茯苓,门帘突然被掀开——不是他,
这人身上有御医院独有的冰片味。「阿宁还记得我吗?」清润嗓音擦过耳畔,
「当年给你糖渍梅子的陆……」铜人猛地炸开高温,
烫得我差点惊叫:█「他药箱第二格有眼毒解药!」(点赞2031)「陆御医。」
我打断他,听见药箱开合的轻响,「若要查案,请先递官凭。」他笑了,
拉过我的手按在药箱浮雕的獬豸纹上:「我为你求来了解药。只是……」只是什么,他没说。
因为门外传来绣春刀鞘击碎陶瓮的脆响。我数着脚步声,
知道数到七步时他会停在门槛外——果然,第七声落定,晨间那沉水香混着血腥气又飘进来。
「锦衣卫办案。」他的声音比冰还冷,「陆大人,您袖中密信露出来了。」
铜人在我掌心疯狂发烫,这次浮现的竟是一幅画面:五岁时的我被人推出火场,
烟尘里闪过半张少年的脸——眼下有颗滴泪痣,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陆御医一模一样。
3铜人上的画面灼得我指尖发麻。陆御医的袖口还压在我手背上,
那点冰片香气突然变得刺鼻。我下意识抽手,碰翻了药柜上的锁喉散瓷瓶——「当心!」
沉水香猛地逼近。那人用刀鞘接住瓷瓶,瓶身旋转三圈才稳稳停住。
我听见瓷瓶里药丸碰撞的轻响,和陆御医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宁姑娘的锁喉散,
还是这么爱乱放。」陆御医轻笑,声音却绷紧了,「小时候你偷吃这药,哑了三天……」
铜人突然发烫:█「说谎!当年喂你药的是他表姐」(点赞1872)绣春刀鞘「咔」
地轻叩地面。「陆大人。」那人的声音像磨过砂纸,
「您鞋底沾着御药房的黄柏粉——今早刑部刚呈报,试药案毒墨里就掺了这味药。」
药圃里当归苗被风吹得沙响。我摸索着拾起铜人,
触到一道新浮现的纹路——是少年锦衣卫跪在雪地里捧药的画面。「大人。」
我突然转向沉水香的方向,「您五年前……去过江南吗?」绣春刀鞘「咚」地撞上门框。
陆御医的冰片香突然远了,像是退到了窗边。「没有。」他答得太快,又补半句,
「我从未离开过诏狱。」铜人狠狠烫了我一下:█「他每年大雪都去江南驿道」
(点赞2315)陆御医突然插话:「阿宁,解药需连服七日。」
我听见瓷瓶放在桌上的轻响,「明日我再来。」脚步声远去后,沉水香却久久未动。
我数着当归叶上的露水滴到第九下,才听见他开口:「解药有问题。」他抓起瓷瓶晃了晃,
「真正的眼毒解药,晃动声该像碎玉。」我怔住。他怎会知道?「锁喉散。」
他突然把另一个瓷瓶塞进我手里,「用这个换。」瓶身温热,竟是他贴身焐过的。
我摩挲着瓶口蜡封,触到一道熟悉的划痕——是阿娘当年教我的防伪标记。「大人到底是谁?
」我声音发颤。铜人在此刻变得滚烫,浮现的画面里:大雪满山,
少年锦衣卫割开手腕往药碗里滴血,腕间系着褪色的「安」字纱条。沉水香突然逼近。
他抓起我的手按在他左腕——那里有一道凸起的旧疤,和画面里分毫不差。「当年火场……」
他喉结滚动,「我该早到半刻。」檐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绣春刀出鞘三寸——「喵呜~」野猫踩着屋脊跑了。我后背贴着他胸膛,
听见心跳比常人慢两分,却重得像擂鼓。铜人轻轻震动:█「申时三刻旧人来访」
(点赞3120)4申时的雨来得急。我正给铜人裹上防潮的油绢,
檐下铁马突然乱响——不是风,是有人故意拨弄。那脚步声比陆御医重,比锦衣卫轻,
踩着积水像幼猫蹑足。「阿宁姐姐还是这么怕潮。」少女嗓音清凌凌荡进来,
「药柜里该放芸香草。」我指尖一颤。会这么叫我的,只有五年前药童们。
可那场大火后……铜人突然发烫:█「她还活着!火场里被哑婆救走」
(点赞2894)「小满?」我摸索着朝声源走去,碰倒了一排药筛。
冰凉的小手抓住我的腕子,往我掌心塞了个铃铛:「当年约好的,谁先找到治你眼睛的方子,
就摇铃为证。」铜铃铛内侧刻着细纹,我摸出是「当归」二字。沉水香从后堂弥漫过来。
小满立刻松开我,铃铛声退到窗边:「锦衣卫的大人好凶呀,躲在帘后偷听呢。」
绣春刀鞘轻叩门框:「白莲教余孽也配行医?」「大人冤枉人!」小满的袖袋沙沙响,
是掏出文牒的声音,「我如今是岭南李家的学徒,专治眼疾……」
铜人猛地灼我掌心:█「她袖里藏着陆家的玉佩!」(点赞3567)我捏紧铜铃没作声。
当年试药童子里,小满最擅辨毒,却总把苦药说成糖丸哄我吃。「姐姐的眼睛。」
她突然凑近,呼吸带着薄荷味,「需用岭南的凤凰木汁混雪水,每日滴三……」
「滴三刻会溃烂。」沉水香突然逼近,刀鞘横在我俩之间,「《本草拾遗》记载,